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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加上吃了三份飞机上的餐点,看了两部电影之后,我又再度出现在机场。这一次,在这个机场裡,我已经很难听到我最常听的中文,也看不到我最熟悉的中文字,耳边人们的说话声,充斥著各种语言在我的四周。 当我拖著我的行李,走在机场的入境大厅,看著身旁一堆人,手中拿著各式各样的指示牌,上面写著不同的名字。看著这些人,不断的张望寻找他们要找寻的人,我的眼睛扫过四周一圈,看著一个个的人们,在这些人当中,我也在寻找,哪一个才是要找寻我,而我要寻找的人呢? 但在我的眼前,有著许多人推著行李车不断穿梭走过。我只能在人与人之间的缝隙中,找寻我要找的那个人。我的眼睛,不断的来回扫视眼前的人们,终於在某个人与人之间的缝隙,我看到远方有一张写著「林宇杰 Yu-jie Lin」的白纸。 在这一刻,我微笑了,有一种鬆了一口气,也终於不再紧张了的感觉。 这一路来的陌生感,在心裡逼使自己要很勇敢,刻意不去看心裡深处的那份紧张。但在我看到那张白纸,以及拿著这张白纸的那个人,与那一个亲切的微笑。我微笑著推著行李推车往他走去,此刻我的心,真的不紧张与害怕了。 「Wele to London.」那个人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对我这样说的。 我跟著那个人的脚步走出机场,迎接我的是一片蓝天白云的天空,以及吹过身旁的凉风。七月的伦敦天气,没有台北那样的闷热,闪耀的阳光,却带著舒爽的凉风,偏乾的空气让人不会热到流汗,反而有种很舒爽的感觉。 在我踏出机场的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而我经歷了这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终於踏上了这片土地。我拿起了我的相机,记录降临伦敦的这一刻景色,那是浅蓝色的天空,加上些许的白云,与那充满现代化建筑的机场航厦,构筑成我相机裡的景色。 看著那个人帮我把我的行李拿到车裡放好,我也坐上他开来的车子驶离机场。 奔驰在离开机场的道路上,坐著那个来接机的人所开的车,看著车窗外闪过的景物。这每一景一物,都是以前生活环境中所看不到,顶多偶尔在我翻阅的旅游杂誌书中曾经看过,如今却这样这麼真实的出现在眼前,不断在心裡浮现新鲜好奇的感觉与期待兴奋的心情。 但,在我看著扫过车窗风景的同时,我也在心裡问著自己,為什麼我会出现在这裡,我怎麼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呢? 「累吗?」看著车窗外的风景,旁边正在开车的那个人开口问,打断我心裡沉思的问题。 「还好。」 「我有回你上飞机前的打卡育!」 「我知道,上飞机前我有看到。」 「呵!」 「嗯…」我只是微微弯了嘴角弧度回应。 「还有一段距离,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下。」 「没关系,刚在飞机上有睡,不太累。」 「在飞机上有睡好吗?」 「还好,有睡一下,只是,也没睡很久。」 「坐这麼久,辛苦了。」 「嗯……不会啦,还好!」 有点陌生简短的对话,在车内没有持续很久,就又只剩下安静的空气。正存在复杂心情的我,也不想再多说什麼,就只想让自己的心,先休息一下吧。 虽然,这一路以来,已经够安静了,不会有人特别来跟我说话,除了空服员与海关之外。但不知為何,此刻的心情,就是带有著一种很不踏实,很生疏,而且难以置信的感觉在心裡迴盪著。 我看著窗外的街景,最后车子在一栋类似公寓式的建筑前,驶入了前面小广场停好车。在我身旁的那个人,从后车厢帮我提了行李出来,跟著他进到裡面。一路上跟著他走进建筑物裡,他也同时讲解著门口密码锁的密码与操作方式。 进到屋裡,眼睛大略看了一下,这间公寓有著两房一厅两卫的格局,虽然不是很大的空间坪数,但简单的风格摆设,让人有种觉得很温馨的感觉。而这裡,就是我未来这些日子所要生活的地方。 **** 二月的台北,我站在高铁车厢外的走道,回想几个礼拜前,我也背著一样的背包和拖著一样的行李,站在这似曾相似的地方。但不同的是,上一次是离开,这次我是又再回来台北这个城市。 我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地下通道,拖著我的行李走去搭捷运。独自一个人坐著捷运,出捷运站一个人走路回我住的地方。看著沿途台北的街景,还是跟我离开前长得一样,没有因為我离开了几个礼拜而有什麼不同。打开我的房间,还是一样的摆设,那种感觉,好像我只是周末出去度个假,离开几天而已。 收拾著我带回来的物品,把我行李裡的东西,一一放回原本该放的地方。一直到我从行李箱裡拿出最后一样东西,我,愣了许多秒,不知该怎麼做才好。拿著它,坐到我的床上看著手中的这个东西。 这次寒假回去过新年春节,不能说心情很低落,但也感染不起过新年那种该有的欢乐节庆氛围。那天坐著高铁回去,下车前,就把失控的眼泪关起,不再让它如此失控溢出我的眼眶。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下车前送给我的那个黑色盒子藏了起来,不想再看到它出现在我眼裡。 对我来说,我完全不知道我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关系收下这个东西。这个被塞入我手裡的礼物,在我眼裡,可以说是一个「沉重」的礼物。面对你,我一直不知道该用什麼关系去看待,到底我们之间这样的相处关系,该怎麼去定义呢? 一直觉得,在你没说出口的那进一步关系之前,我跟你只能算是好朋友,或者是称作為「炮友」。我自己不想过份解读我与你之间,有那种很亲近与亲密的关系存在,不想让自己有这种自以為是这样的感觉。 即使你对我再好,少了那句话,还是让我无法完全放胆去爱,少了那句话,我还是不敢往前跨一步,没有你口中的那句话,我真的无法知道与确定,你到底是怎麼看我的,甚至我等不到那句话之前,你就这样突然离开了。 但,我很不喜欢炮友这两个字给人的感觉,跟你之间的关系,就只好把你算成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吧,我总是这样在心裡跟自己讲。 给了我这把钥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麼处理才好。真的要我这样光明正大,常常自己一个人跑去你的家裡面吗?我自己在台北就有住的地方,要我这样自己跑到别人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