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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居在婆 么的家,这人就算是挑剔,自己也有办法让他服服帖帖。 钟粟听到他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就算嘴巴甜又如何,一样得干活,不然吃什 么? 其实这古代农村的伙食很差,钟景辉看着青菜,没有一点油,甚至还有一些菜干或者是什 么食物吧,也是没有丝毫的油水,只是米饭……这是什么?该不会是传说中的糙米吧?好吧, 从原身的记忆里面,他确实是知道这些就是糙米。 农村人几乎都不可能吃白米饭,一年到头有糙米吃一下算是很不错了,遇到干旱或者是水 灾,导致收成不好,到时候上交给地主粮食之后,家里面可是没有多少可以吃的了,饿肚子时 常有的事情。 钟汉良也已经回来了,随便擦一下双手就要吃饭,油灯几乎没有什么光亮,照得人的脸都 看不清楚,而汉子好像是习以为常似的,吃的津津有味。 钟景辉该庆幸,他家婆么并没有不允许他不吃饭吗?可是这糙米,吃到喉咙里面粗糙无比 ,让他觉得好像被什么扼住了脖子似的,格外的难受。 “景哥儿,身为儿夫郎,应该自觉点,别整天都和你家婆么叫嚣。”钟汉良自然站在自家 夫郎这边,所以语重心长的说道。 “当家的!我们家竟然少了一只鸡! ”钟粟因为惦记鸡的关系,所以先去看看,倒也没有 马上吃饭,这回可是大声吼出来,甚至声音都颤抖了。 第13章 偷鸡贼【求收藏】 钟汉良听到这话之后,马上就放下手里面的筷子,然后站起身跑出去了,而钟景辉还是慢 慢的吃着晚餐。 其实他的肚子并不饿,可不想晚上饿肚子,就算吃不下,也应该多塞几口…… “你嚷嚷什么,这鸡不是好好的待在这里嘛?”钟汉良觉得他家夫郎就算大惊小怪,明明 一点事,就要让正村人都知道似的。 钟粟整双眼睛都红了, “你知道什么,我数了一下,我们家一起是三十六只鸡,现在却成 了三十五只,怎么就不是少了一只呢? ”之前他还以为自己算错了,于是再次数了一次,果然 是三十五只,也就是说,他家里面的一只鸡给人偷了。 听到他那么说之后,钟汉良蹙眉,“该不会是你记错了吧?”他们农村人有那么多活计, 会记错是正常的。 “我怎么可能记错,当家的,我们家出现贼了!”钟粟脸色异常的难看,他觉得自己的心 都在滴血,整整一只鸡都没有了,怎么不让他心疼。 此话一出的时候,钟汉良马上就严肃的呵斥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何况以前家里面也没 有出现过盗窃的情况,恐怕是另有原因吧。” “或者那只鸡自己走失了,你也不要整天都挑景哥儿的毛病,他一个未婚哥儿却成了寡夫 ,没有抱怨已经算是不错了。” 钟粟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夫君竟然帮着儿夫郎,这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钟汉良,你 的胳膊竟然往外拐,家里面除了他,并没有什么人,难道不是他钟景辉做的,还有谁做的?” “你也知道他们娘么家的情况,我看八成偷了给他们娘么家了。” 钟汉良觉得他说出来的话很难听,“你说什么混账话?什么胳膊往外拐?难道景哥儿不是 你的儿夫郎吗?你把人叫来问清楚就得了,在这里胡乱叫什么? ”害得自己饭都没有吃好,随 后就直接走回去了。 钟粟不甘不愿的跟在他的后面,一双眼睛几乎可以喷出火来,看到钟景辉还在吃饭,顿时 “啪……”的一声,拿起筷子就狠狠的放在桌上,“钟景辉!好样的,家里面的鸡丢了,是不 是你偷的? ”他的语气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尖酸刻薄。 钟景辉听到这话之后缓慢的回答,“婆么,你说我是贼,也要有证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 偷鸡了? ”他确实不是偷鸡,只是吃鸡而已。 “我都一天没有吃饭了,难道还不给我吃饱吗?” 钟粟看到他淡定的样子,心里面特别火大,“当家的,我看就是他偷了鸡,除了他,谁还 会来我们家偷鸡?” “婆么,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一直都在清理猪屎,何况人家要进来偷鸡,还会让你看到 吗?又或者婆么您是官老爷,这贼都怕了你,所以不敢来你家偷鸡。” 钟粟气得浑身发抖,这都是什么歪理,瞬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当家的,这就是儿夫郎 ,这就是我们花二十两银子买回来的儿夫郎!” 钟汉良蹙眉,“景哥儿,要不,你单独出去住吧。”不过是一天而已,他就觉得脑瓜子格 外的疼。 第14章 争执 钟汉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气氛有一瞬间诡异的安静,还没有等钟景辉说什么的时候,钟 粟已经在一边怪叫道,“他怎么可能单独住?这不是让他勾搭野汉子吗?” 这人长得一副狐媚的样子,他家老么又死了,还不是给他机会勾搭其他人吗?说什么他都 不答应。 钟景辉倒是一愣,没有想到那么快他就可以独立出来,“婆么,你说话客气点,不然我… …”这古代还真的没有什么克制婆么很好的办法。 原身记忆中,百善孝为先,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一直都隐忍婆么这样子对他,正所谓在 家从父,出嫁从夫,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一旦“寡夫”或者是“弃夫”独立出来的话,他们的结果都不太好,纵然这个国家并没有 规定这些人不能再家人,只不过他们就算嫁人了,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可以说,一辈子都生活 在悲惨中,甚至连最基本的生活都没有保障。 相反的,汉子死了夫郎或者休了夫郎,只要你有本事,那么就可以娶单身哥儿。当然,大 多数说的是富贵人家的少爷。 一般农村里面服兵役死了汉子的夫郎,几乎都是“守寡” 一辈子,这种风气已经成为理所 当然,一旦有人违反规定的话,那么就会成为道德的背叛者。 钟景辉有一瞬间的恍然,他没想过嫁人,但也不会一辈子都守在这里,不,应该说一辈子 都被这个婆么压制着,他要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你怎么?难道你还能杀了我不成?”钟粟冷笑道,“当家的,儿夫郎牙尖嘴利,应该送 他到祠堂那边反省反省,免得不知道什么叫做孝顺。” 祠堂是村里面犯错的人才会到那边惩罚,一般都是有重大过错的夫郎或者是汉子,至于像 是钟景辉这样子的夫郎,连进钟家村祠堂都没有资格,更不要说到里面惩罚。 “牙尖嘴利?婆么,我记得两位阿嫂都是牙尖嘴利的夫郎,为什么婆么却针对我一人呢? 难道就因为我是寡夫的缘故?”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