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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温厚,手指缠绕在我的发丝之中。 然后,在这喷泉的中心,他低下头来,极为霸道地亲吻我。 我攀上他的胸膛,他的胸膛炙热,我又搂住他的脖颈。我不记得我们是怎么闯过喷泉,怎么上楼,又怎么进了家门的。那个时刻我只想贴住他,缠在一起,就是不愿分开。 他的呼吸粗重,按住我的脑袋吻我,每一寸肌肤都是火热的。 他将我抱起来,我亲他的胡茬,脸颊和耳朵。我们没有开灯,新家里一片漆黑。卧室的家具还没有来得及买,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一后退,我脚一软,我们两个就双双倒在床上了。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瞬,我趴在他的身上,月光从窗户外面扫进来,落在他的眉眼上。我们彼此对望着,喘息着,烧灼着。 我将他压在身下,缓了一缓,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石越卿,”我说,“这事我没干过,你呢?” 他看着我,很诚实地说:“我也没。” “那怎么办?”我瞪大眼睛,“我一点都不会啊!” 他眼睛里似笑非笑的,下一秒,就一个翻身,不容分说地将我压在了身下。我一下子被他环住,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只听他说道: “没关系,我有本能。” 话音还未落下,他的手指就已经拂上我的后背,我裙子的拉链被他滑开,然后我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 令我紧张,颤栗,却又禁不住地躁动,和期待。 黑夜的背景板给了我足够的胆量,我慢慢解他的衬衫扣子,我的裙子掉下来,露出光洁的肩膀。我们都喘息着,明明没有做什么,却觉得内里像是有一簇火焰在燃烧。 他的手抚过我的肩头,我轻轻一抖,他吻一吻我的脖颈,问道: “冷吗?” 我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我急促地喘息着,他也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不自觉间变得越来越大。我的裙子几乎是被他扯下来,甩到地上,而我手上不稳,说什么都解不开他的扣子。 “破扣子!” 我失去了耐心,揪住他的衬衫狠狠一拽,扣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响起来,他的衬衫终于被我扒掉。月色柔光下,他有着健硕的胸膛和漂亮的腹肌,我拂过他的胸膛,男性荷尔蒙的强壮气息包裹着我,还夹带着一点他身上的露水香。 我为自己的渴望感到羞愧,却无法控制地被战栗的快感所填满。 他在吻我,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融化在我的身体里。他亲吻我的嘴唇,我揽住他的脖颈,用双腿环住他精瘦的腰身。我几乎是吊在他的身上,他按住我的脑袋,我们唇齿相接,都恨不能把对方化进骨头里。 我们的动作都很笨拙,完全不会什么技巧。他只是循着本能,在我身上点火,熟悉着彼此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探索我的身体,他找到我的肚脐,握住我的腰。我紧紧地抠住他背上的肌肉,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做不了。 我咬住他的耳朵。 “小满,”他的整张脸都是红的,“你能不能配合我一下?” 我傻傻的,“怎么配合?” 他却不再回答我,本能的力量让他成功地找到了我自己都不曾意识到存在于我身体上的部分。大约是渐渐地适应了一些,我的身体终于不再紧绷,慢慢放松下来。 我感到他抵住我,一侧头,我又咬住他的肩膀。 他停在那里,我抱住他的后背,一时间只觉得身上的每个毛孔都犹如触电。 我低声喃喃他的名字,他呼吸粗重,眼睛里有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火。他紧紧搂着我,我们的身体相互摩擦,像是都要在刹那间燃成灰烬。 “小满……小满……” 他也在叫我,私语着,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自己。 然后有一种尖锐的疼痛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一直咬着他的肩,他扶着我的腰,我们都大汗淋漓。他的发梢上全是汗,紧张的程度一点都不亚于我。我慢慢缓过来,松了口,捧住他的脸颊,又咬他的下巴,他的脖颈和嘴唇。 他低低地说:“小满,你真是属耗子的。”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疼。”我咬牙切齿的。 我们在那张大床之上翻滚,他有律动地进出,彻底的,直接的,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占有我。我攀上他的胸膛,咬他的胸肌,他的锁骨,他的喉结。 我们都有各自的疼痛,却都心甘情愿地忍受。 我耳朵里不再有那些不知从哪里而来的高高低低的轰鸣声,心脏却仍旧砰砰直跳,他也是,我们的心跳由两个声音,渐渐合为同一个韵律。 他用自己的鼻尖顶住我的。 我们并没有亲吻,但这样近的距离,我在月光下,看清他的唇齿,高挺的鼻梁,还有每一根浓密的睫毛。 四周沉静下来,我们凝视了对方许久。忽然,我微微一抬身,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赠送的。”我眨眨眼睛。 他愣了一下,眼睛清澈。黑暗里他望着我,那双眸子像水晶,像宝石,像天山雪顶的露珠,像大浪淘沙中的鹅卵石。 我的眼角有些朦胧。就这样把自己交了出去,那瞬间里,我难以解释心中的滋味。 “石越卿?” “嗯?”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他将脑袋埋在我的胸前。 “小满,”他低声喃喃,“我离不开你。” …… 那天晚上的月光难得的明亮,不知为什么,结束之后我们都没有睡意。他靠在床头,月光熠熠,洒在地板上,把他小麦色的肌肤都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我靠在他的胸膛上,我们两个裹着被子,他把脑袋抵在我的头上。 安静了很久很久,我忽然笑了一声。 他低头来看我。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是去年九月份才认识你的。”我说,“满打满算才认识你不过十五个月,中间还分开了五个月。这样一想,忽然有点后悔了。我是不是答应你太轻易了?煮熟的鸭子是不是就不会被珍惜了?” 他笑起来,亲了亲我的头发,然后与我十指相扣。 我抬眼去看他。 “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轻易。”他说,“我怎么觉得我等了好像有一个世纪。” 我笑嗔他,“大色狼!” 月光柔柔地在地上绕出一个圈来。我的余光扫到那个光圈,脑子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忽然一晃而过。 我“腾”地一下坐起来。 他被我吓了一跳,也坐直了,目光询问地看着我。 “等等,石越卿,”我望着他,眨眨眼睛说道,“我的戒指呢?!我怎么又被你用那只蓝帽子大丑鸟骗了?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