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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惊诧到了行医多年,经验丰富的许太医。 年轻太监急忙凑上前问道,“如何?宣公公身体无恙吧?” 那小太监叫自己什麽来著……宣公公! 听见那突兀的称呼,谢玄衣耳目一清,神智也恢复了不少,他唇上一颤,缓缓抬起了手。 这只手瘦削而苍白,手指修长却指节粗硬,一看便是练过某种霸道爪功的人。 这样的一只手,正是之前一直负责监管他的的宣华的手! 怎会如此!那白发鬼差怎会让自己托生到宣华的身上!宣华可是一个太监啊! “不……不要……” 谢玄衣一想到自己之前已是受尽不举之苦,现在倒好,直接托生到一个连性器都没有的太监身上,还真不如叫他在奈何桥继续等卫行风算了! 他气郁难解,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复又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时候,那小太监又哭喊了起来,一声声呼唤著他公公之类的言辞,直气得他不愿再醒来。 宣华对於谢苍穹来说,也并非是那麽重要的。当谢苍穹得知宣华伤重将死之时,只是神色淡漠地嗯了一声,一边吩咐太医尽力施救,一边赐了宣华的亲族黄金千两,也算对方忠心一场。 而现在,宣华病情有病,慢慢地好了起来,谢苍穹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甚至连亲自去探望也不曾。 他现在身为一国之帝,想要几个像宣华这样的手下便能有几个,再说,对方始终只是个太监,不堪大用,也就只能替自己处理一些後宫中事了。 听闻谢玄衣死了,本回封地镇守的谢展翔几乎是星夜便赶了回来。 藩王不招而回,常被视作谋逆之举,不过谢展翔自咐自己对谢苍穹一片忠心,乃至是一片爱慕,祖宗礼法一时也顾不得了,只想快想到谢苍穹身边。 虽然谢展翔心有不甘,但他的确知道,谢苍穹的心中始终应该是放不下谢玄衣的。 自谢玄衣死後,谢苍穹变得更加勤政了,似乎为了证实他才是这个国家最适合成为皇帝人,他每日夙兴夜寐,不是在朝堂上与众臣商议国事,就是在御书房孜孜不倦地批阅各类奏章,下达各类指示。 谢展翔被传唤进来的时候,谢苍穹面前堆了一大堆各处上报,亟待批复的奏章。 “臣见过陛下!”谢展翔一身银铠,风尘仆仆而来,他见了谢苍穹,随即跪了下去。 谢苍穹抬头看见是他,紧绷了多日的脸这才稍稍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意。 “怎麽不说声就回来了。”他放下朱批红笔,从御案後面转了出来,扶起了谢展翔。 “臣弟怕你……” “怕我什麽?”谢苍穹见他欲言又止,不由笑著问到。 谢展翔咬了咬唇,嘿嘿一笑,抬头盯住谢苍穹沧桑憔悴了些许的面庞,这才说道,“二哥死了,三哥你就真地不难过吗?你和他之间关系最好,这麽多年来,你也一直兢兢业业地辅佐他,要不是他对不起你,这皇位,你只怕一辈子也不会坐的吧!” 谢苍穹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抬手拍到谢展翔的肩上,“难过自然会难过,毕竟我们兄弟一场。只是既然运数难改,我也无可奈何,往事还是别再提了。对了,你远道而来,一定累了吧,待皇兄批阅完这些奏章之後一定要好好与你痛饮一番!哈哈哈……” 这笑声听起来爽朗愉悦,对方的情绪也不似谢展翔想得那般沈重。 谢展翔看见谢苍穹如此看得开,心中的大石也稍微放了放,他随即也跟著笑了起来,紧紧握住了谢苍穹的手。 “既然是陛下邀约!臣弟自当奉陪!” 而这时,御书房的密室之内,谢玄衣的尸身仍静静地躺在谁榻之上,他原本穿著整齐的衣衫变得凌乱异常,下身甚至无物遮挡。 僵硬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著,无法闭合,而那幽暗处的穴口之中更是流出了一些奇异的乳白色。 (0.36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十四) 镜子里的男人,形容憔悴,鬓角微霜,冷硬的双颊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从那紧锁的眉宇以及深刻的五官之间,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轻时仪表堂堂。 只是…… 谢玄衣抬起了手,那双手瘦削而修长,苍白得骇人。 为什麽,为什麽要让他托生到宣华的身体上?!上天对他真是太刻薄了! 谢玄衣转开了脸,他不愿久久凝视著一张不属於自己的面容,他总觉得这张脸,这双阴鸷的眼睛背後不该藏著自己的灵魂。 自宣华重伤起便一直跟在他身边伺候著的小太监正站在一旁,他看见自己的义父面露愁容,急忙关切地问道,“爹爹,您的病才稍有起色,要不再好好休息会儿,反正现在陛下也让您好好养病,大总管的位置谁也动不了。” “你叫我什麽?”谢玄衣本就愁绪满心,忽得听这麽个小太监叫自己爹爹,只觉得汗毛直竖,他虽然已是年过而立,却并无子嗣,就算有,他也不会要一个别扭的太监做自己的儿子! “爹爹啊……爹爹,是您叫我没旁人时就这样叫您的啊。宣宁说了要以子道伺候公公一辈子的!” 说完话,这个名叫宣宁的小太监赶紧跪了下去,他也知道宣华的性格怪异,喜怒无常,千万得罪不得。 可自己现在不是宣华,自己才不想要个太监儿子呢! 但这些话谢玄衣说不得,他无可奈何地闭上眼叹了口气,这才抬手扶起了这个跪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宣宁。 色若敷粉,唇若涂朱,这个小太监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甚至不输当年自己蓄养在宫中的男宠。 谢玄衣之前一直纠结於自己托生在宣华之事,竟忘了自己好色的本性。 现在他看见这麽个漂亮的小太监,心情也好了许多,也不再追究对方叫自己爹爹之事了。甚至他觉得这嫩嫩的嗓子叫自己爹爹的声音,真是说不出的撩人,直让他想把对方抱在怀里好好轻薄一番。 “爹爹,你到底怎麽哪不舒服啊?” 宣宁见谢玄衣神色缓和了许多,这才松了口气,他站到了谢玄衣身後,替他轻轻地揉起了肩膀。 谢玄衣苦笑著地摇了摇头,喝了口茶水,眼中又露出一丝不合时宜的忧郁。 然而宣宁见了他这样子,不由想到了宣华在心情不佳时常让自己做的事。 他讨好地低下头,在谢玄衣耳边低声说道,“爹爹,可是要那厮好好伺候一下?” 谢玄衣听这小太监所说,莫非宣华平日还有什麽特别的爱好。他大约也知道这宫中的太监许多不太安分,常互相狎弄或是与宫女对食,但念在他们都是阉人,已十分可怜的份上,他倒是未曾深究过,只是没想到像宣华那般冷酷深沈的人也会有这般的爱好。 只是谢玄衣倒真不知道已经被阉割了的男人,如何在肌肤之亲中感知愉悦。 这也是他知道自己托生在宣华身上後,最关心的事情。 自他看到宣华下身那被剜去睾丸,只剩下一小截的男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