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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才拱手出列言道,“末将还请景王殿下喜怒,叛军此行正欲和我军速战速决,若殿下冒然出兵,若稍有差池说不定就会中了他们的圈套。浓冬将至,北境苦寒已久,叛军粮草远不及我勤王军丰硕,待到数月之後,磨得他们筋疲力尽,粮草告罄之时再以相击是为上策。” “呸!本王还要等数月才能剁鱼头吗?!世人皆道那烂鱼头乃是诸王之中第一勇将,今日本王来到,却要这烂鱼头死得难看!” 谢展翔一阵冷笑,再也不管诸将劝阻,径自带了自己的副将便出营调兵去了。 此时正值半夜,本想四处巡防的谢潜鱼被谢潜龙留了下来。 他看著对方那暧昧的眼神时便知道,这个弟弟又想与自己翻云覆雨了。 “潜龙,近日我军连战不利,况且南军业已赶到,我实在放心不下。” 谢潜鱼看了眼搂著自己脖子的谢潜龙,深深地皱了皱眉。 虽然他自己根本就无心战事,但是他总不能眼睁睁地把自己的亲弟弟也送上死路,所以即使他再不情愿,却还是支撑著疲惫的身心维系著已经开始出现慌乱的北军。 “哥,别想那麽多,就算杀不了谢苍穹那帮子人,我们好歹还可以退回北境与他们分庭抗争,届时只要我们对龙翔表示臣服,他们也一定会帮我们的吧。” 谢潜龙亲了亲谢潜鱼的耳垂,却不料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谢潜鱼忽然拂袖站了起来。 “你怎有这般荒谬的想法?!虽然我们起兵叛乱,可叛的却不是这片生育你我的土地!若是为了苟全性命就当真勾连龙翔,我宁愿战死沙场!” 谢潜龙乍见谢潜鱼如此激愤,这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他急忙起身,上前拦腰抱住怒色满面的谢潜鱼,低声笑道,“好了,好了,既然哥你不愿屈从於龙翔,依你就是,反正只要我们兄弟无论生死,不离不弃,那便好。” 寻攻记(三十一 NP帝受 H慎) 卫行云扶著卫行风的残骸靠在床头,温柔地替他盖上了锦被,这才转身怒视著谢玄衣,喝道,“谢玄衣!要不是你我弟弟也不会死得这麽凄惨,你就不要再假惺惺的了!” 谢玄衣兀自跪在地上,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他只是缓缓抬头,目光迷惘地望向了卫行风已成白骨的尸骸,露出了一个惨然的笑容。 “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你没有死,我一直以为有朝一日还能抱著你在床上与我撒娇,风儿,你这傻孩子,我虽风流,心中所爱也不过你一人而已。” 卫行云听见谢玄衣说出个爱字,原本就怒瞪的眼睁得更大,他气急败坏地冲到谢玄衣身边,一手拉住他散乱的发丝,一手重重地给了他两记耳光。 “事到如今,你竟还在我弟弟遗骨面前花言巧语,以为这样我便会放过你吗?!” 谢玄衣的唇边缓缓流出了一缕血丝,他抬手擦了擦嘴角,深幽的眼中既有著无奈的悲恸之情,亦有几分淡然从容。 “卫行云,我谢玄衣岂是畏惧生死之人?我今日所言,乃是句句发自真心,更不是说给你听的。” “哈哈哈!好,好!你既然如此慷慨大义,惺惺作态,那我就成全你!” 卫行云双目猛然一眯,一把拉扯去了谢玄衣披在身上的外套,旋即将他压在了胯下。 “弟弟,你就看著哥哥如何替你报仇吧!”卫行云疯狂地看著那副靠在床上,目光死寂的白骨,解了自己的袍带,双手拖著谢玄衣尚凝固著秽物的臀部,直直地将火热的欲望刺入了对方的身体。 “啊!” 撕裂的剧痛让谢玄衣忍不住痛喊了一声,他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扶著面前这张大床,臀部被卫行云托地高高得肆意凌辱。 卫行风的骷髅身著他最喜欢的红袍,袍上是一朵朵的金边银绣牡丹,美得那麽豔丽,然而却又显得那麽凄然可怖,那双空洞的眼眶正望著自己面前疯狂交媾的两人,下面那两排森然的白牙好像正在冷笑。 在卫行风的遗骸面前凌辱这个自己弟弟曾经最爱的男人让卫行云兴奋异常,他的双眼随著他下身一次又一次勇猛地挺进而布满了血丝。 谢玄衣的股间渐渐开始流出之前的秽物以及血丝,他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下身再也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但是他却默然地接受了卫行云这样的暴行,他一直坚持到自己浑身脱力,只能将头贴在床沿。 “谢玄衣,真可惜没能让风儿活著看到你这副下贱的模样!” 卫行云狂笑著,将欲根往谢玄衣滚烫黏浊的体内深深一埋,腰间顿时引得一阵战栗。 他嘘叹著吐了口气,托在谢玄衣腰上的手一伸,干脆将对方反身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紧密结合著的二人都保持著跪坐的姿势就那麽纠缠在躺著卫行风尸体的床前,卫行云用一只手臂箍著谢玄衣的脖子,另一只手则亵玩著对方的毫无精神的男根。 “陛下,你不是风流吗?怎麽下面都硬不起来了?” 卫行云狠狠吻著谢玄衣苍白的面颊,下面的那只手不亦乐乎地继续玩弄著当今天子的龙根。 谢玄衣张了张唇,勾勒出一道讥诮的神色,只字未说。 卫行云负气将谢玄衣又按在了地上,他重重拍了拍对方的臀部,又开始摆动起了健壮的腰部。 不得歇息的谢玄衣被那深入体内的碾磨和抽动折磨得痛苦不堪,只好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叫大声些!”卫行云怒喝了一声,腰上猛然一挺。 “呜啊……啊……” 谢玄衣神智恍然地任由卫行云折磨著,不经意地抬头一瞥,他又看到了卫行风的尸骸,那个翩翩红衣,潇洒自如的年轻人不该,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满腔悔恨冲荡著谢玄衣的胸膛,他闭上眼,眼角终於落下泪来,而那不愿再压抑的呻吟呜咽声也随之冲口而出。 疯狂的掠夺,残忍的侵占,这就是卫行云宣泄自己恨意的方式。 待到谢玄衣几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消失了之时,卫行云这才红著眼抽出了自己业已感受不到快感的男根。 他穿好衣服,脚步踉跄地走到了床边,抱住卫行风的尸骨亲昵地吻了吻,然後扶对方躺了回去。 “弟弟,你好生休息。这个家夥跑不了的,咱们想什麽时候收拾他都行。” 谢玄衣面如死灰地倒在地上,胯下腿根皆是一片不堪入目的血污之色,他挣扎著抬了抬头,只看到卫行云神态亲昵对著那具尸骨,犹如疯狂。 忽然,卫行云猛地又回转过身,他一把抓起谢玄衣,将对方也按倒在了床上。 “来,你来陪弟弟睡一会儿,他一个人会寂寞的。” 卫行云不由分说地撕下衣物将谢玄衣的手脚捆在了床头床尾,更将卫行风的尸骨放在了他的身边,随後他干脆退出屋外,锁上了房门。 森森的白骨就靠著谢玄衣的肌肤,再也不柔软修长的手指搭在谢玄衣的胸膛之上,既冷且硬。 谢玄衣侧目望了眼面前的骷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