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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试吃。” 阮忱看了看他，没有动筷子。 Ja拿起吉他调音。 如果是真的写给我的呢？ 阮忱直勾勾地看着Ja低顺的眉眼，他会不会内心戏太多白难受了？ 他开始冷静下来。 但他还是不敢问。 阮忱犹豫地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 芹菜没什么味道，但是肉偏咸，两样菜一起吃的时候刚刚好。 Ja开始弹奏，但是他并没有张嘴唱。 阮忱最后看了一眼厨房的门口，便把筷子放下了。 即使不是写给我的，但请允许我，享受与他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即使只是伴奏，即使只是试吃，但与他有关的一切，包括他所在空间的空气，我都愿意牢牢记住。 Ja弹完之后把吉他放下：“怎么样？” “很棒。如果这就是告白的话，菜很好吃，音乐很好听。是个完美的告白。”阮忱笑着站起身，“你等的人快来了吧，那我就……” “他已经来了。”Ja说。 阮忱愣怔：“……不是她？” Ja：“我以为你会懂我在说你。” 阮忱：“可你之前不是……” “是你在说‘她’，我就顺着你的话说了。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在强调‘she’，我想如果你是直的很有可能会拒绝我，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因为我朋友那么多，如果不和你谈恋爱，那我宁愿没有这个朋友。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Ja叹了口气：“我还特意去查了你的名字，忱是诚意的意思，我做饭的时候我还强调是为了诚意，我以为你会懂的。” 阮忱捂上了自己的眼睛：“我觉得我自己真傻。” Ja拿开他的手亲上他的眼睛，“我怕我来不及告诉你你就跟别人在一起了，这首歌我没写完我就急急忙忙弹给你听了。” “可你不是写完了吗？” “没有词。”Ja亲亲他的额头，“词你来写好不好？” “……好。” 这次是阮忱洗的碗碟。 晚上阮忱躺在Ja的被窝里发了一条朋友圈。 CalvinR：我日，喜欢的人tm对我告白了。 Facebook也更新了。 CalvinR：He is mine. 第2章 第 2 章 “什么？！” 刚推开厨房的门，阮忱就听到冯佩心激动的反问。 “怎么了？”阮忱好奇地问。 “Umm...”Ja支支吾吾。 冯佩心帮他回答，“Umm...他、他想做糖苹果给你吃。” 阮忱懂了，问他家男朋友：“你想做这个？” Ja点点头。 阮忱：“你不会想做这个的，相信我。我已经失败两次了。” “是的，”冯佩心帮腔，“糖苹果好像不好做。” Ja脸上的表情很紧张，他说：“可是、可是你想吃不是吗？” “没关系的。”阮忱放下书包，“到时候我们去买已经做好的就行了。” 冯佩心看着自家的锅里快煮熟的面，解释道：“他一大早回来的，刚好在厨房碰上。” “我知道。”阮忱说，“他从上火车开始就不停地给我发消息，搞得我上课的时候手机一直在震动，老师都看了我好几眼。” “我听懂了‘老师’。”Ja兴奋地说并拉过阮忱坐在他的膝盖上。 “你俩真的是……”冯佩心无奈，“每天都撒狗粮。” “我听懂了‘狗粮’！”Ja亲了阮忱一口，“今天怎么样？” “早上的lecture挺有趣的，搞懂了外国人的某些思维方式。” “什么意思？”Ja问。 “今天早上的课讲的是flexible w，老师让我们写出advantages of flexible w，就包括home w，我们就有同学举例redu of absence，然而在我们认为——我跟另一个中国同学讨论这个，我们就觉得既然都在家里工作了，当然这个absence是基本不考虑的，因为你在家里工作了就不需要打卡了，当然这方面就不会被考虑。我同学就说，你们基本没有‘言外之意’这一说，umm...就是一个东西它存在，我们基本会知道他的特征，因为我们觉得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特征所以都不会把它当做一个点提出来……所以就是你们思考是不是最基本的东西都会说出来，即使我们都知道这一点。让我想起切水果那个游戏——即使我觉得可能没有那个联系，就是，我不记得是经典模式还是什么模式了，总之你开始了游戏，你全程都没有动过屏幕，但还是最后会给你奖励。因为你没有碰到炸/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有这个奖励的——我当然没有碰到炸/弹，因为我就是开着屏幕看着水果上来然后下去，即使我什么都没干居然还有奖励，像是隐藏条件。而这个redu of absence就是隐藏条件，即便我们都知道我们干了什么，却还是会有额外的东西出现，但又如此的reasonable。” “Wow，你真的是一个专家了。”Ja抱着阮忱，“所以……”Ja欲言又止，“如果我做苹果糖……” “你做出来什么我就吃什么。”阮忱回头亲亲他。 Ja的眼睛亮晶晶。 阮忱觉得有什么不对，“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特别兴奋？” Ja笑着摇摇头：“绝对没有！” 阮忱迅速用中文问了冯佩心：“你们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 冯佩心冷汗都下来了，她佯装镇定：“当然没有啊，我和他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那可是你的男票。我们没那么熟。” “真的吗？”他回头看了一眼Ja，眼睛眯了起来。 Ja非常无辜地笑着。 他和Ja在一起快一年了，期间双方父母用视频知道了两个孩子的关系，并经常要求在阮忱和父母视频的时候必须叫上Ja，在Ja和父母视频的时候带上阮忱，到最后快变成双方父母对着手机视频，他们两个就在旁边无奈地看着他们聊天。 吃完饭，Ja跟着阮忱回房间，“今晚睡你这儿。” “现在才中午。”阮忱无奈，“而且现在是期末，你回去吧，我需要写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