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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正把汤从厨房里端出来,乐呵呵地回道:“那酒不是你说很贵很好嘛,上次那谁送过来的,我想着今天小意过生日,就打开给他尝尝。” 沈西风额角开始乱跳,没等他再出声,钟意嗖地站起身,拉过沈西风的手。 钟意仰头认真问道:“你的礼物呢?我要礼物。” 这样子是醉得不轻了。 沈西风扼腕不已,自己才离开十几分钟就被坑了,这真是亲妈啊! “钟意酒品非常差,不能给他喝酒啊!” 沈西风转头跟沈妈妈抱怨,钟意见他没搭理自己,顿时就不高兴了,拿着筷子使劲敲碗:“礼物!我要礼物!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吗?” “有有有,我们回房再看礼物啊!” 沈西风半推半搂地把钟意往卧室赶,还不忘回头吩咐沈妈妈:“妈,明早给他熬粥!他起来肯定会头疼的!” 钟意被推到卧室沙发上坐好,一边摸着自己的手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西风拿礼物。 沈西风捧着一叠文件转过身,就看见钟意直勾勾的眼神。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这种情况下,送这个,他真的能明白吗? 他酝酿了几秒情绪,深情款款地开口:“意,我……我想了很久,送你什么,可是一直都想不到满意的,你在我心里……” 哗—— 钟意将他手里的文件一把抽了过去,二话不说地埋头看了起来。 …… 沈西风保持着那个拿东西的姿势,额角的青筋跳得更欢快了。 几分钟后,钟意抬起了头,双眼亮亮地看向沈西风。 “你,你看完了吗?” 沈西风犹豫地问道。 钟意嘴角含笑地点了点头。 “你看懂了吗?” 钟意的表情太过柔顺,沈西风实在不知道这会儿他是不是还能认清中文。 “看懂了。”钟意把那些文件往身旁一扔,起身朝沈西风走去。 “你说要把你所有的资产都分我一半,还去公证了的。” 他一步步走向沈西风,眼里映着卧室顶灯的暖黄,像是落了夕照的泉眼,波光潋滟。 他轻笑着,停在沈西风面前,双手主动握住沈西风的手,仰头认真问道:“什么都分我一半?那枕头也分我一半吗?” 第100章 这辈子我也 钟意喝了酒体温会升高, 手心暖暖的, 贴在沈西风的手背上, 像晒足了太阳的云朵,又软又热。 一股熟悉的心火在沈西风体内上蹿下跳,他根本不敢去看钟意的神情。 沈西风咬牙转过头, 喉头发紧:“意你喝多了,快去洗澡,早点睡了。” “洗澡啊……” 钟意似乎思考了一下,接着往前扑了扑, 直接撞进沈西风怀里。 “一起洗。” 沈西风的牙都快咬碎了。 他艰难地掰开钟意的手,把人往浴室领, “你乖点, 自己洗, 都是大宝宝了, 不能……” 钟意双手趴着沈西风的肩,将他推到墙上,凑上去重重吻了一下, 耍赖道:“就要你洗。” 几个月的牛黄上清片, 白吃了。 沈西风一手勾住钟意的腰,发了狠地回吻他, 另一手探进钟意的衬衣下摆, 在腰间流连片刻后, 顺着腰线往下滑。 他觉察到钟意的身子紧绷了起来, 随即放松力道, 不轻不重地揉着某一处,喘着气咬住钟意耳朵,低声问:“真想好了?一起洗?” 酒精跟情|欲在钟意脑子里不断发酵,他浑身烧得难受,视线也开始模糊,被沈西风握着的地方已脱离了大脑控制,微麻颤栗的触感顺着脊椎飞速往上窜,一下接一下鞭挞着他的大脑皮层,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整个感觉区都快沸腾了。 片刻后,沈西风低头看了看,把人搂得更紧了些,贴着钟意的脸轻笑:“这下真的要一起洗了。” 主卧的淋浴间是用玻璃隔成的独立空间,莲蓬头一打开,水汽很快氤氲蒸腾,沾上两具年轻的身体,再顺着他们紧致的曲线往下滑。 钟意斜靠在墙上,脸色一片瓷白,衬出发黑如墨,唇红似血。他微睁着眼,气息乱得一塌糊涂,不断跳动着的颈动脉上,叠了好几个吻痕。 在外面脱衣服时,沈西风还能克制着做点正事,等把人拉进了淋浴间,那就是小白兔进了狼窝,吃得骨头都不剩一根。 一场澡两人洗了快一个小时,等钟意裹着睡衣出来时,双脚直发软,得扶着墙面才能走回到床边。 沈西风扫了他一眼,转身拿来了吹风,细致地给他吹干了头发,眼神在他肩颈处盘旋了许久——那上面的吻痕多得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钟意乖乖地坐着,目光落在沈西风的脸上,微微有些失神。 他两手交叠放在腿上,沐浴后的皮肤泛着柔润的光,钟意的肤色太浅,热水冲久了,连手指尖都变成粉色的了。 沈西风单脚跪下,握住钟意的手,在指尖留下一吻,再抬头勾了勾他的下巴,微笑道:“睡吧,我知道你累了。” 钟意的眼珠动了动,手上一使劲,拉着沈西风坐到他身边去。 “你还没累。”钟意说着就往人怀里靠,那双精致得有些过分的手,顺势滑进了沈西风睡衣里。 沈西风当然不累,他这会儿精神亢奋得能去拼个铁人三项的冠军,哪受得住钟意这样没玩没了的撩拨。 沈西风眯着眼睛,嘴角忍不住勾起微笑,他一把按住对方不安分的手,无力地做着最后警告:“宝,你再这样,就真的会被吃掉了。你懂不懂?” 钟意的动作果然停了停,他双眼牢牢盯住沈西风,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还没等那股强烈的失望涌上心头,沈西风就看到钟意起身,摁灭了卧室的顶灯。 “这样你吃我的时候,就不会有顾忌了。” …… 厚重的窗帘把最后一丝光亮都隔绝在外,四月初本应微凉的室内,却因着某种情愫而不断升温。 沈西风两米宽的大床,他跟钟意同睡过多次,上面时常沾染着钟意的气息,今晚,那气息冲刷式地铺陈开来,刺激得沈西风脑仁都在尖叫。 饶是看了成筐的‘教学’视频,学了一马车的文字知识,准备了一抽屉的必需品,真到了实践时,仍是捉襟见肘。 钟意同学很显然是没有进行预习的,只会四处放火,不懂灭火。 难得沈西风这个学渣做足了功课,可被钟意闹得节奏全无,手忙嘴乱,拿了这个又忘了那个。 但他始终记得要做足前戏,要温柔,要细致,愣是连亲带哄的弄了半个小时,才敢提枪上阵。 愿望多半美好,现实持续残酷。 初恋有多甜蜜,初|夜就有多折腾。 两个童子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