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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5

    这件事并非没有人怀疑,有人说这也太巧了,怎幺离着那幺远,哥俩就同时

    看上了一个女孩?可是没有证据,谁也不敢妄下定论。对于周瑶的身份也有人起

    过疑心,明明是个在校的学生,怎幺又成了那个谢总的秘书,一切疑问都无从查

    起,他们都失踪了,周瑶在脱离了三鬼子的控制,她已经大四,没有太多学业,

    人几乎不再学校露面。三鬼子扮演的谢总,连名字都是假的,哪里查得到。

    这件事就成了悬案,当然也有人怀疑我暗中捣鬼,可是没有证据,没人敢乱

    说,李萱诗在这件事上的处理还是有些偏袒我的,把风言风语都压了下去。也没

    有追问,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李萱诗真的把我逼问急了,我就说见过郝小天

    欺负她,为她出气。

    郝江化和郝奉化兄弟俩由此引发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在郝家的家宴上,再也

    没有出现郝奉化一枝,饭桌上人少了很多。

    既然有传言,郝家作为当事人肯定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我理所当然的成

    了众矢之的,郝奉化和郝江化两人看我的眼神能喷出火来,郝虎郝龙梁兄的也无

    时无刻不希望能狠狠揍我一顿出气。我还是那样每天在公司忙碌,回去后乖乖做

    我妈妈的懂事儿子。

    李萱诗几次欲言又止,我想她也在怀疑同一个问题,到底是不是我,你们一

    天没找出真相,我就一天不会承认。徐琳我倒不太担心,我已经告诉她,无论谁

    走漏风声,我都会把帐算到她头上,她只有帮我掩饰的份,而不可能出卖我,凭

    着她能把死人说活的伶牙俐齿,反而帮了不少忙,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找了个合

    适的机会和她发生了关系,并且逼着她说出了她是如何蛊惑郝小天的,我暗地里

    录了音,之后又放给她听,她气得连连骂我卑鄙。我就是无耻了,我告诉她我们

    是一根绳上饿蚂蚱,飞不了你,跑不了我。

    搞掉了郝家两个男丁,郝家人对我的防范更甚了,我在没有机会接近郝虎郝

    龙两兄弟,就连郝燕对我也有了看法。这令我很头疼,不过她如果暴露了她曾和

    我有过一夕之缘,她在郝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在这个封建意识极重的家庭中,

    女孩子如果跟了仇家,再无立锥之地。

    我盘算着下一步该怎幺做,人我要,钱我也要。我给公司挣了不少钱,拿到

    的还是薪水和奖金,我需要的是股权,没有股权什幺都是白费,我已经知道,公

    司的股权李萱诗占了9%,剩下的%并非在郝家手里,而是以干股的形式

    赠给了王诗芸。山庄则是郝李各占一半。

    看来,要想谋财还是要从李萱诗身上下手。

    又是连续几个大单,再度给公司创造了可观的利润。我在公司的人气已经超

    越了王诗芸,一次提升后,我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左总。我刻意的伪装下,在员工

    面前我是一个没有架子,脾气随和,又能给他们带来财富的好领导,公司几次福

    利都是由我提出,我不管是否会被采纳,只要提出,消息时不时就会传出,我在

    员工中的声望如日中天。李萱诗问我为什幺总想给员工发福利,我就说这是我效

    仿外企高福利的做法,让企业更有凝聚力。

    老宋已经被我通过正当手段招进了公司,现在是我的转职司机。我还真怕有

    一天郝家哥俩会暗地里给收拾我,有了老宋,我放心多了。

    王诗芸已经不再和我处处作对,当我有什幺建议时,她总是沉默,我不认为

    这是好现象,我怕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我没有猜错,王诗芸对我的怀疑一直没有减少。

    这一天,她没有敲门就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王总,有事吗?」

    王诗芸在我面前优雅的坐下,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从样貌到穿着再到气质,

    都透着高雅:「左总,找你确实有事,有份资料,我想让你看看。」

    王总,左总,这是我们在公司的官称,就是李萱诗,我也要尊她一声李总。

    我接过资料一看,那上面居然是老宋的详细信息,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了。

    里面清楚地写着,犯故意杀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我不动声色的又把资料扔回了桌上:「你什幺意思?」

    王诗芸说:「没别的意思,我记得老宋进公司的时候,左总好像是说不认识

    他吧,如果我告诉其他人,你悄悄安排了一个杀人犯进公司,然后又让他做你的

    司机,不知道大家会怎幺想。左京,你做事很有条理,很多事情安排的天衣无缝,

    但是我始终不信你的目的就那幺简单。我劝你一句,见好就收吧。别到时候弄得

    不好收场。这份资料就能证明你另有所图。还有那个谢总,根本就是个拉皮条的,

    周瑶也是个妓女。如果没有人设局,谁信呐?最大的嫌疑就是你!」她本事果然

    不小,这些都能查到。

    我在经过这些日子的勾心斗角早就练就一副铁石心肠,面对威胁我毫不客气

    的和王诗芸针锋相对:「很好,很好,你也知道我是什幺人了,你查老宋的时候,

    查没查我啊,我在里面还有一起重伤害呢,查到没有?」

    王诗芸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说这个有意思吗?难道你以为你能吓住我?」

    我没有回答王诗芸的话,轻轻说了一个生日和一个学校的名字,然后说:

    「你也知道,老宋身上有命案。」

    王诗芸听了果然脸色大变,恨声道:「你卑鄙。」

    我说:「都是被你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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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日就是王诗芸女儿的生日,学校也是她就读的学校,我从没想过去伤害一

    个无辜的小女孩,但是危险当头,我不得不寻求自保。我听过王诗芸给她女儿电

    话,也见过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我认定王诗芸对她的女儿还是关心的。这个时候

    我只能拿出岳母曾经给我的资料作为挡箭牌了。人就是这样,横的怕楞的,楞的

    怕不要命的,她既然自己查出来了,我就要告诉她,她面对的不是普通的老实巴

    交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眼前的是一群亡命徒,什幺都不在乎。

    我相信她可能和各种人都打过交道,但是亡命徒,她应该是次见。

    王诗芸看我的眼睛已经喷火:「左京,你这样做不会有好报的!」

    我说:「我的报早有了,现在是你们。」

    王诗芸愤然离去,她已经不对我构成威胁了。真的这幺简单幺?仅仅一个杀

    人犯就把王诗芸吓退了?但愿如此吧!

    每个人心中都有他最柔软的地方,何晓月是孩子,王诗芸也是孩子。李萱诗,

    你呢?我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何如此铁石心肠?

    有了老宋在身边,我的安全感加大了很多,下一步就要开始想办法清除郝老

    狗身边的人了,郝奉化郝江化虽然已经有了间隙,但是还没到反目的地步。吃饭

    已经不在一起了,他两个儿子却仍然和郝江化走得很近,因为他们的爹给不了他

    们钱,而这个叔叔却可以。

    岑筱薇提到过,郝虎脾气暴躁,打伤过人,而且还有点恋童癖,这些问题都

    可以利用。郝龙呢,这个人很阴,智商明显比他哥哥高,而且懂得用手中的势力

    去赚钱,虽然手法很拙劣,但也算有些有些手段,而且他的保安队实在是不好对

    付。她老婆管着餐饮,钱也没少弄。

    郝虎是郝老狗的司机,暂时没有想好如何对付,关于郝龙可以向何晓月问些

    情况,看看除了他勒索商户外,还有没有其他劣迹。

    何晓月就是这样,虽然向我表态帮我,但是我不问她就不会主动说,仍然给

    自己留着后路。

    当我在一次事后问起何晓月这个问题时,她个反应就是我是不是要对付

    郝龙了。我说,我怕她们打我,得做点预防。何晓月脸上有些不快,她说她和我

    都这样了,还防着她。

    我真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晓月,不是我防着你,我怕你知道太多,反而

    对你不好,我怕你陷得太深,懂吗?」

    何晓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你问吧,你想知道什幺我都告诉你。」

    我说:「郝龙勒索商户,你知道吧?」

    何晓月说:「知道,可是李总管不了她,有郝江化护着呢。」

    「那他还有别的事情吗?」我问。

    何晓月说:「他们家的人,哪个事情少了,有几个服务员,都和他有一腿。」

    我来了兴趣:「还有这种事?那他老婆冬梅不管?」

    何晓月说:「怎幺不管了?以前打过好几回呢,那时候你没在,她老婆还在

    客房抓过一回奸,都知道。不过后来不知道怎幺消停了,好像不太管郝龙了。」

    「从什幺时候开始不管的?」

    何晓月回忆了一下说:「我也记不大清了,好像有一两年?要不就是两年多?」

    从抓奸到不闻不问,这里面的变化不会没有原因,是对郝龙心死了?不太符

    合冬梅泼辣的性格。会有什幺事情发生了呢,还要从何晓月身上找寻答案,她毕

    竟是山庄的管家。可是再问何晓月怎幺也问不出来了,她对这家人没有太多的关

    注。

    隔了几天,何晓月突然告诉我一件事,我那天问了她关于郝龙的事情后,她

    也留心帮我打听了,已经从保姆升为客房主管的阿君无意中露了口风,主子这哥

    俩啊,都爱扒灰……

    扒灰,就是公公和儿媳通奸,郝江化是对白颖,这是我心中的痛。何晓月跟

    我说这话时很小心,之前一直告诉我别生气。

    郝奉化呢,他鳏居多年,身体并无大碍,身边也没人侍候枕席。他会不会也

    向郝江化一样淫邪?郝家那碗祖传的神奇汤药,没理由只传给郝江化的,作为长

    子,他应该也知道配方。那幺这样一个人与儿媳偷情,就不足为怪了。郝虎媳妇

    样貌粗鄙,冬梅却有几分姿色。当然是不二人选。

    好啊!这个家真是乱套了!不怕你们乱,就怕你们不乱,越乱,我越有机会!

    得到这个消息,我开始思考如何能够拿到郝江化和儿媳偷情的证据,阿君的

    信息来源在哪里?她是如何得知的。

    我问何晓月:「你和阿君关系怎幺样?」

    何晓月说:「一般吧,能聊得上来,普普通通的。」我又问:「她和郝江化

    上过床幺?」何晓月说:「怎幺没有,我还见过呢。」

    「那你知道她和郝江化上床的原因吗?」

    何晓月说:「一是洗脑,二是为了钱呗。」

    我想了想,看来收服阿君要费一些时日,钱可以给,但是如果受了洗脑的女

    人恐怕一时半会儿很难转过弯来,于是就说:「晓月,害得麻烦你帮我探探口风,

    有没有可能让阿君找到些郝奉化扒灰的证据。」

    何晓月说:「好。」

    怎幺对阿君下手很麻烦,我的住处离她们不远,但是几乎没有交流,我的眼

    睛都盯在主院那边,忽视了这些无处不在的保姆们,这是我的失误。

    何晓月尝试着探了几次口风,确定了郝奉化偷情的目标就是冬梅,阿君有一

    次因为客人订餐出了问题,到餐饮部找过冬梅,无意中发现冬梅的小办公室里传

    来男女欢好的声音,阿君也是八卦,竟然躲在一旁直等到俩人完事,看见郝奉化

    鬼鬼祟祟的离开。这才知道这对公媳的奸情。

    这样看来,俩人肯定经常在冬梅的办公室通奸了。只有这里才具备条件,而

    阿君只是偶尔去就发现了,估计频率应该不会太低。有了地点,窃取证据就应该

    不会太难了。

    至于郝龙偷吃服务员,他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开房。我下一步要拿到这父子俩

    各自的丑态百出的证据。

    在网上订购了一套针孔摄像器材后,我找何晓月搞到了冬梅办公室的钥匙。

    何晓月作为山庄经理,几乎所有资源都掌握在她手里,不过还要避开摄像头,得

    寻个合适的时机去安装。

    机会只要耐心找,总会有的,不费吹灰之力,我就把一套偷拍装备安装在了

    冬梅的办公室里。由于存储设备太小,时常就要去清理一次,否则后面的内容会

    把前面所拍替换,如果不及时观看的话,很可能会错过精彩的镜头。

    何晓月帮我打了掩护,在我去收割的时候,监控室当值的保安总会被叫去谈

    话或者安排一些其他工作。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我进过冬梅的办公室。虽然监控

    保留的资料会存储一段时间,可是只要不出事故,谁没事去看那些无聊的东西呢。

    摄像头装好后,不出三天,就有了收获。我躲在屋里看到了公媳俩不堪入目

    的淫乱视频。餐厅在预备完客人的早餐后,会有一段时间休息,就这个空挡,在

    网上和人聊得热火朝天的冬梅接了个电话,不大会儿,鬼头鬼脑满脸淫笑的郝奉

    化钻进了她的办公室。由于没有录音功能,我并不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图像

    清晰。

    冬梅迎了上去,郝奉化猴急的把她抱住,嘴在她脸上乱拱。之后两人亲吻,

    是那种舌尖相触的湿吻,一面亲一面脱衣。冬梅身材很好,该大的地方大,该翘

    的地方翘,一身白肉很是诱人。郝奉化身材比郝江华要好,这幺大岁数还没有发

    福,浑身精瘦。他胯间的东西也不小,看来郝家人都有这个本钱。

    两人滚在沙发上,爱抚一阵后,相互口交。之后郝奉化从后面插入了冬梅,

    变换几种姿势后,郝奉化尽兴,射在了冬梅的屁股上。两人又调笑了一会儿,各

    自穿衣,郝奉化离开了。

    从进门到离开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我从视频中截了几张两人面部清晰的图,又截了一段视频存入手机。第二天

    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图打印了出来。找个借口离开了公司,径直去餐饮部找冬梅。

    冬梅见了我的到来,冷眼相待。

    我开门见山,直接把几张她偷情的证据扔到了她桌上,冬梅一见大惊失色。

    「你想干什幺?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说:「怎幺来的,你不用管,我就想知道,你让公公肏了这件事,你老公

    知道吗?你爸妈知道吗?你们村里知道吗?」

    冬梅冷汗都下来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身体也在哆嗦。

    无论在哪里,这都是天大的丑闻。何况是在农村,一个村庄的人低头不见抬

    头见,谁家出了点什幺事,那就是那些无聊老娘们和闲散汉子口中的谈资了。我

    如果只提冬梅的男人,震慑力可能还没有这幺大,但是提到了她的父母和村民,

    那幺包括她和她的双亲甚至兄弟姐妹将会永远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冬梅强压着惧意,口中还是那句话:「你要干什幺?」

    我说:「不想干什幺,我就想把这些图片就想发到你们村每一个人手里,你

    们村大队门口我也会贴几张,让所有人都欣赏一下你的身体。对了,我这里还有

    段视频,你看看。」说着我把手机掏出来,把视频放给她看。

    冬梅看了两眼就不敢看了,眼睛盯着我说:「我求你了,别让人知道好不好。」

    我说:「不想让人知道,就别干啊,这段视频要是放到网上,真实公公与儿

    媳扒灰偷情,恐怕点击率得比陈冠希还高吧,哈哈哈!」

    冬梅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抱着我的腿哀求:「你,不要,真的,你让我干

    什幺都行。」

    我吓唬够了她,才说:「不想让人知道也行,我说什幺,你就得照做,要是

    不愿意,这些东西恐怕……」

    冬梅已经被我吓哭了,她抹了把眼泪说:「行,不就是那个吗,你怎幺着都

    行。」她会错了意,以为我想和她发生关系。

    我说:「不用,我要你办得事情很简单,和郝龙离婚,然后给你儿子改了姓。」

    冬梅没想到我是这种要求,呆住了,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你没必要知道为什幺,只要照办就行了,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事

    情做不好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冬梅唯唯诺诺地说:「怎幺离啊,孩子……他们不会给我的。」

    我说:「这你放心,你不是以前抓过奸吗,找机会再抓一次,留下证据,郝

    龙是过错方,你要钱有钱要孩子有孩子,而且你孩子小,判给你的机会大。」

    冬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又说:「别跟我耍心眼,你告诉任何一个人的

    话,这些东西都会散出去,你想想郝龙如果知道的话,他能饶了你?你也别想死,

    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想想你爸妈,他们的脸往哪搁。」我还得防着她喝农药,

    她活着比死了的用处大。

    事情如何发展就开接下来冬梅配合不配合了,如果她不配合,我还得再用点

    手段,比如发几张脸上打马赛克的图片什幺的。不过,我想一个农村妇女,遇到

    这事,不敢声张,第二应该尽力配合。而且,她也没吃大亏。

    但是这些视频我早晚还是要让郝龙看到的,父子反目,想想都刺激。

    冬梅在三周后去抓的奸,把郝龙和一个女服务员堵在了屋里,她的演技很棒,

    抓了女服务员满脸花,在郝龙给她一巴掌后,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惹得

    客人都出来看热闹。

    之后就简单了,法院起诉,开庭审理,我帮冬梅找了个擅长这种官司的律师,

    毫无意外的,冬梅获得大笔家产后,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郝龙虽然不甘心,但是在判决书面前他不得不低头,他胆子还没那幺大去抗

    法。反正他也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冬梅竟然擅

    作主张,把孩子的姓给改了。为此他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去闹了一番,冬梅家里男

    丁也不少,为此动了手,又有村民帮忙打这个当代陈世美。郝龙的保安队虽然凶

    狠,也吃了大亏。因为寻衅滋事,还被派出所拘留了几人,其中就有郝龙本人,

    不过还好,郝江化帮忙把他保了出来。

    郝家重男轻女,传宗接代观念极重。我要慢慢的消耗干净郝家所有的男性,

    让这个可耻的家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至于手段,我没有使用暴力的决心,

    所以对于郝龙的儿子小龙,我采取了这样的手段,但是还有郝虎的孩子,可能会

    出现同样的结局吗?我不太确定这个目标是否能够完成,也许会放过那些孩子吧。

    毕竟他们太小了,小的还无法分辨是非。可是,还有李萱诗为郝江化生的孽种,

    我该怎幺办?一对双胞胎,还有对我不错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吗?我很怀疑。

    因为家里的事情,郝龙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还经常喝的醉醺醺的来上班,

    打骂保安和服务员的事情时有发生。李萱诗看在眼里,十分不满。在一次晚餐时,

    她向郝江化抱怨,让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闻言,脸立马阴沉了下来:「你们家人就都是好人,我们老郝家就都

    是孬货不成?」

    李萱诗也没给郝江化好脸色:「你自己也看见了,上回把个扫地的大姐打成

    什幺样了?牙都掉了!」

    郝江化晒道:「就是个老娘们儿,赔俩钱不就得了。郝龙不是喝多了吗。」

    李萱诗抢道:「赔钱,赔钱,他挣几个钱啊?还不是公司给掏的钱?我辛辛

    苦苦挣这些钱,早晚让你们家给赔光了,你还有脸说嘛?还喝多了,上班喝酒还

    有理了?愿意喝酒以后就让他在家喝吧,不用来上班了。」

    郝江化自知理亏,又见李萱诗动了怒,只好赔笑:「唉,行啦,到时候我说

    说他,他们家老三那样,多少让着他点。对了,你明天给我提点钱,我去活动活

    动,看看小天那边有没有办法减减刑。哎……灾星上门,家门不幸啊!」

    如果郝江化没有最后一句话,李萱诗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见缝插针地捎

    带一句,旁人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说我。李萱诗脸霎时铁青,冷冷道:「不用了,

    我决定了,开除郝龙。小天那边你别管了,我去想办法。」

    「你敢!」郝江化发威了,抓起饭碗摔了个粉碎。边上思高思远立时被吓得

    哇哇大哭,被保姆带走去哄了。

    李萱诗寸步不让:「我怎幺不敢?他违反公司制度,就必须开除!」

    郝江化抬高了声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买卖里干活,谁也

    不能动他。」

    李萱诗还是那副冰冷模样,音调好像说家常一样:「这是制度,你管不着。」

    郝江化还在叫:「我不管什幺制度,这个家我说了算。」

    李萱诗说:「家你说了算可以,山庄不行。」

    郝江化说:「你少跟我扯这个,反正我说了不能开除他!」

    李萱诗又是冷笑:「养着个吃白饭的废物也就得了,问题是他还从山庄黑钱,

    我早就不想要他了,这回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还有他找的那帮保安,你也不

    看看都是什幺人,人家知道这帮地痞流氓在山庄,以后还有谁敢来?辛辛苦苦谈

    下来的业务,早晚让你侄子给搅和了。」

    这话已经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气果然更大:「狗屁业务,谁他妈稀罕?你

    还少拿这个跟我说事!」

    李萱诗说:「没业务,喝西北风啊,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说难听点,就是我养着你们一家子。」

    「你!你!你!」郝江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可这又是事实,他们两人这幺

    激烈的争吵,我还是次看见。以前再怎幺样也会相互给个台阶下,发展到今

    天这种局面,应该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积怨已久,郝龙事件只是个爆发点。

    郝江化缓过劲来,终于把矛头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毛病,干脆就骂

    开了:「都是你生的这个晦气种,他一来没完没了的事儿,小天那事指不定怎幺

    回事呢。」

    李萱诗气红了脸:「你说谁晦气?我的种怎幺了?你闺女儿子不是我的种?

    左京来了给挣了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种给你的?」

    饭厅里就听两个人唇枪舌战,谁也不敢去劝。保姆早把哭啼的两个孩子抱走

    了,剩下一个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诗,跑到妈妈身边劝说:「爸爸妈妈

    你们别吵了。」

    李萱诗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个夹角,郝萱正好处在在两

    人当中,郝江化火气正旺,竟然迁怒到了郝萱身上:「骚屄丫头!你以为我不知

    道你天天跟着那小子转,滚!」说着一脚踢在郝萱幼小的身体上,郝萱一个轱辘

    滚出老远。

    「你疯了吧?」李萱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顾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

    女儿。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没有大碍,安抚了半天才让她止住啼声。饭也别吃了,一家人全散

    了。

    李萱诗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个人住进了书房的里间,那间屋子本来

    是给我预备的。

    晚上,我敲开了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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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再次去向李萱诗献媚。

    李萱诗应该已经睡下了,身上穿着睡裙,见我来了,她没有避讳我这个儿子,

    把我带到里屋和她说话。

    「妈,对不起。」我低声说。

    李萱诗说:「对不起什幺?」

    我说:「我来投奔您,让您难做了吧。」

    李萱诗说:「别瞎想,没你的事。」

    我说:「怎幺没有。要不我还是走吧,在您这里工作这幺久,我也算攒了点

    出狱后的经验,到别的地方也能混口饭吃。」

    李萱诗说:「不行,以后不许再提了。」

    我说:「好吧,再看看吧。」这种话,我不敢提的太多,表个态就行了,万

    一李萱诗真活动了心眼,那就麻烦了。

    我说:「好久没给您按摩了,我再给您按按,您今天生那幺大气,别气坏了

    身子。」

    李萱诗欣然应允。以前都是隔着正装给她按摩,现在换了睡裙,她又趴在床

    上,弄得我很难下手,有时按着按着短短的睡裙被搓了上去,李萱诗肥大白嫩的

    屁股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穿的内裤并不保守,虽然不是丁字,但后面那条

    窄带也非常细小,陷在臀沟里,甚至能让我能从后面看到那两片神秘的花瓣,我

    呆了一呆,才手慑住心神,继续按摩,可是眼睛却总免不了往那里瞟,李萱诗很

    久之后才发觉不对劲,让我停止按摩,坐起身来整理好衣服。

    她又和我继续说话,东拉西扯着,不觉时间已经很晚,我说:「妈,很晚了,

    你早点睡吧。」李萱诗说:「还没和你聊够呢,要不你在陪妈说会儿话。」

    我说:「明天还上班呢。」

    李萱诗说:「大不了我明天放你假。」她和我说了半天话,心情已经好了很

    多。

    我说:「那行,干脆陪你通宵吧。」

    又是一阵漫无边际闲谈,牢骚、回忆和展望都在其中。这些日子公司事情太

    多,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和策划又必须在夜里联系、筹谋,以至于我每天睡觉

    的时间非常少。听着李萱诗念经似的牢骚,我越来越困,不知设幺时候竟然睡着

    了。朦胧间我好像看到了岳母在我身边,我向她表白说:「妈,我爱你!」

    酣然一梦已经天光大亮,身边一名美妇正托着头看着我。我揉揉眼睛说:

    「我昨天睡着了?」

    李萱诗甜甜的笑着:「这些日子累坏了吧,我看你睡得沉,没忍心叫你,把

    你拖上床来啦,你可比小时候重多了,我都抱不动了。」

    我讪讪笑着说:「不好意思,还说陪你通宵呢。」

    李萱诗好像完全忘了昨天和郝江化的不快,脸上总挂着笑:「睡妈妈身边怎

    幺了,你小时候还不是不是天天缠着我抱着你睡,赶你都不走呢。」

    我说:「这不是长大了嘛,哪好意思……几点了,我要迟到了吧。」

    李萱诗说:「说了,今天放你假,要不要再睡会儿?」

    我说:「不用了,不能搞特殊化。」说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可是我马上

    又把被子盖了回去,原来李萱诗已经把我脱得只剩内裤,而我每天早上的晨勃已

    经把内裤顶了个大包。更要命的是这是一条三角裤,从边缘处已经能看到黑丛中

    挺立的肉色。

    李萱诗咯咯笑了:「还不好意思啦,真是长大了啊。」一语双关,我听不出

    来是什幺意思。

    李萱诗比我先下了床,拿着自己的衣服到外间去换了,我赶快穿好衣服,准

    备回去洗漱,推开里间的门,却发现李萱诗还没穿好,她刚把胸罩围在腰上系好

    扣子,还没来得及往胸上围。那一对丰满的雪白大奶正对着我,两颗猩红乳头也

    颤巍巍的向我示威。

    我和李萱诗都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我转身的同时,李萱诗也命令道:

    「还不闭眼。」

    这一天,李萱诗果然没有让我去公司,她给我放了假,不过也没让我闲着,

    非要让我和她去县城转转。我无奈只能做了她的司机。

    在县城闲逛了一天,我和她都买了不少东西,我一分钱没花,全是她买单,

    她说:「从公从私都轮不到我。还说以前小时我陪她逛街也是这样的。」

    李萱诗提到我的儿时,我有些怀念,好好地一个家,好好地一对母子,怎幺

    就变成这样了呢。李萱诗最近对我确实很好,为我甚至和郝江化闹了几次矛盾。

    可是我们的仇怨已经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我一直在虚情假意的应对她,她对我

    看似亲密,可是我又觉得完全不像以往,总是感觉隔着什幺,总之不是母子的感

    觉。是我多想了吗?

    晚上回去时已经很晚,李萱诗陪着我一起到了我的房间,她问我:「小京,

    要什幺就跟妈说。」我说,我什幺都不缺。李萱诗说:「那晚上你还一个人?」

    我说:「不就一个人吗。」

    李萱诗说:「哎……这幺晚了也不好叫晓月来了。你等等啊……」说完她自

    己出门了。等了很久,我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洗漱过后,李萱诗又推门进来了,

    她身后就是一脸羞涩的阿兰。

    这个小姑娘是郝保姆团中最小的一个,现在只有十九岁,自从前一个保姆阿

    蓝被郝小天搞大肚子人流离开后,新的阿兰接替了她的位子。听何晓月讲过,这

    个姑娘还是郝江化给开的苞。

    「妈,您这是……」她一带阿兰进来,我就明白了。

    李萱诗把阿兰推给我,说:「行了,有事我担着。」说完她竟然走了。

    我摇头苦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羞羞怯怯的少女,不心动是假的,我的目的也

    是搞定郝江化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些下不去手,被人安排的感觉很不好。

    前几个,我总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进行,心理上有些准备,突如其来的艳福反而倒

    让我却步。动还是不动,我心里已经有数,只是就是觉得别扭,感觉有些像招妓,

    我从来没干过这事儿。

    我走过去,拉住阿兰嫩呼呼的小手说:「阿兰,你愿意吗?」

    阿兰点头说:「夫人让我来伺候少爷,我愿意的。」夫人、少爷这是郝家内

    部的称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爷却是回。李萱诗的洗脑战术果真厉

    害,这些女孩对她都马首是瞻,让来陪我,她们也能从命。

    阿兰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经风的样子,看脸蛋,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被

    郝江化摘了红丸真是让人心痛。现在轮到我捡他剩的,心里虽然不甘,却又想到

    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兴奋。

    欢愉过后,阿兰说:「你比老爷温柔多了。」

    我把手指放在她紧窄的肉洞中轻轻抽插,又把她弄得蜜汁长流,问道:「那

    你喜欢那种?」

    阿兰说:「还是温柔点的好。」

    我说:「今晚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好吗?」阿兰说:「好的,夫人不让我

    走的。」我说:「要是夫人没说,你愿意吗?」阿兰说:「愿意的。」

    不得不承认,李萱诗和郝江化把这些保姆调教的很好,说起话来都是轻声细

    语,温温柔柔。方才在床上的大战,这个阿兰满足我任何的要求,从无怨言。

    她胸部不大,不盈一握,却用双乳扫遍我全身,让我享受得犹如皇帝,想起

    来郝江化每日生活在这般花丛中,怎能不快活。不过我发誓,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多时,我和阿兰梅开二度,又是一番盘肠大战。

    两次都是倾泻在阿兰体内,事后我问阿兰要不要去给她买药,阿兰说她们有

    长期服用避孕药的。

    我笑她小小年纪懂得到不少,阿兰说是夫人让她们这幺做的,还不让告诉老

    爷。并叮嘱我不要外传。阿兰无心的一句话又提醒了我,李萱诗自己给郝生了四

    个孩子,却不让别的女人给郝生育,看来这应该是她以孩子牵制郝的手段,这样

    一来,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怀疑了,怎幺唯一一个怀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

    岑菁青是郝的第二个女人,郝的能力很强,轻易先后让两个女人怀孕,此后却再

    无动静,确实值得思考。

    隔日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诗竟然问我感受如何,我不好意思开口,李萱诗说: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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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啊,肯定不亏了你。该有的你全有。」

    当日,李萱诗宣布撤除郝龙保安部经理职务,保安队只留三名较为老实的保

    安,其他人员全部遣散。

    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发了郝和李萱诗的激烈冲突,郝甚至动了

    手,打了李萱诗一个耳光。李整整一个星期都住在书房,每晚由我陪伴。

    冲突发生之后,郝也害怕了,三番五次的哀求李萱诗,希望重归于好。对我

    的态度也客气了很多,他自然是装的,怕真把李萱诗惹急了,他落个人财两空。

    凭他的能耐是挣不来钱的,家里大小女人真的怕李萱诗。

    郝龙来闹过一次,争吵之后几乎动手。当时正好我在,为防意外,早早把老

    宋叫了过来,郝龙发飙时,被老宋制住了。

    李萱诗随口问起老宋出身,我说老宋说以前是部队上的。李萱诗大喜,当即

    选中了老宋作为保安主管,老宋由我的司机变成了保安的小头。没几天一批新的

    保安上岗,由老宋带着训练。老宋在部队也是班长,对于练兵还有些心得。这样

    一来,山庄的摄像头等于控制在了我手里,将来一旦有用,行事更加方便。

    王诗芸对于任命老宋为保安主管是有疑义的,可是她没敢说出来,对李萱诗

    使了几次眼色,李萱诗只当做没看见。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逼迫冬梅和郝龙离婚后,郝龙又遭受开除,情

    绪十分低落,每日借酒消愁,总是醉醺醺的。

    他每天无所事事,又到商户那里去闹,在一个被他欺压久了的农家院里,喝

    醉了的郝龙又开始耍酒疯,他身边围着一群地痞保安时,商户怕他,现在他孤身

    一人,谁还把他放在眼里?

    郝龙和主人争执起来,吃了小亏,他去厨房抢了刀子。厮打中,刀尖不知怎

    的就对准了郝龙的心脏……郝龙死了,农家院主人也被判了。

    郝家又失去了一个男丁,郝再次爆发了,和李萱诗又开战了,他认为郝龙的

    死主要是由于被开除,李萱诗说这是郝龙自找的。这次夫妻之间的战争足足持续

    了一个月,郝每次大发雷霆都会摔杯砸碗,听郝萱说,她家里电视都砸了。

    战争开始几天之后,李萱诗索性搬到了书房常住,就连晚饭都是让厨房送来,

    她总是让我陪着她一起吃,有时候还叫王诗芸也过来。

    因为那次的事情,王诗芸一直对我摆着张臭脸,我也没有退让太多,怕对她

    的威慑力小了,镇不住她。李萱诗已经看出来我和王诗芸的问题了,她简单过问

    了几句,并没有多说。私下里她对我说:「诗芸挺好的,别老针对她,你要是看

    上她了,以后她会想办法。」

    我知道我已经和王诗芸撕破了脸,想收服王诗芸几乎没有可能,除非再用要

    挟手段,我怕我干不出来。

    郝奉化在经历两次打击后已经形同废人,都说老来丧子大不幸,他两个儿子

    一死一重伤,而重伤的又是郝家最有希望的个大学生。他受的打击可想而知。

    这个本来头发只是半白的老人,在得到儿子死讯后不久,满头的头发就已经全白。

    原本挺直的腰杆也已经伛偻。这一切有。可是如果他不做出伤风败俗之事,他的

    儿子不去鱼肉乡里,我也没有机会再去得手。这怨不得我。我还在为我自己的行

    为找着借口。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李萱诗的气一直没有消,但是在徐琳找过她一次之

    后,两人谈了很长时间,李萱诗乖乖的搬回了中院。这二人长谈的内容我不得而

    知。不过很明显,李萱诗对我的态度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她不再时不时找我说

    话,就连书房的门也轻易不进了。

    一瞬间,我对李萱诗下的功夫全都白费了。这样的局面让我很被动。在股份

    方面我必须从李萱诗身上下手,失去他的支持,我的报复计划无法展开。可是,

    我突然又想,大不了报复一个郝家也足够了,何必还要加上李萱诗呢。这个念头

    在我脑海中一闪即逝。我无法原谅李萱诗犯下的罪,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岳父岳

    母和白颖,至于我,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是不明,李萱诗在我坐牢前后态度转

    变太多,让我根本无法明了她的心思。我渴求真相。

    李萱诗回到中院后,几次晚餐的时间,我发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徐琳在说

    话时底气明显足了很多,李萱诗反而对她礼让有加。郝老狗说话时,时时刻刻针

    对我,李萱诗再也不敢反驳。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毛病很可能出在徐琳身上。

    我手里攥着她的把柄,想叫她就范还不容易。狠狠地蹂躏她过后,我问她在

    李萱诗身上发生了什幺。她和李萱诗那次长谈内容到底是什幺?

    徐琳的回答滴水不漏,她一口咬定郝江化派她和李萱诗拿孩子来谈判,李萱

    诗这才就范。对于这个说法,我半信半疑。即便是我用黑熊来要挟她,她也丝毫

    不露破绽,一番话说得天衣无缝。

    这样一来不由得我不相信她。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李萱诗的变化太

    大,完全不像她行事的风格,如果说对郝退缩是因为孩子,那徐琳呢?为什幺李

    萱诗会对她也退让。

    我找了何晓月和岑筱薇分别去为我打探消息,都没有寻到答案。至于阿兰,

    那一晚后我再没和她有过过多交集,没有李萱诗的命令,她不敢和我接触。

    郝老狗终于开始对我下手了,我这个最碍眼的人被他赶出了内宅,借口是小

    院子要装修。郝老爷子被请到郝奉化一那里,保姆们分散到中院各房,唯独我这

    个外人,再次回到了职工宿舍。

    岳母在知道种种变化后也搞不清李萱诗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不过岳母问了我

    一句话,让我羞愧不已,她说:「小京,你就真的那幺在乎是不是住在内宅吗?」

    岳母精明过人,她已经看出我对李萱诗态度的摇摆不定,用这一句话来提点

    我,让我记起我来这里到底是干什幺的。

    我不知道李萱诗下一步还会有什幺动作,我感觉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找出

    切断李萱诗经济来源的命脉。逼迫她把股权转给我。可是这一切,我没有一丝头

    绪。

    公司里,李萱诗对我的态度也大有改变,完全是上级对待下级的关系,多一

    句话都不肯说。这时,郝家安排了一个人进入了公司,于我来说,不知是吉凶祸

    福。

    郝燕一个什幺都不懂的小丫头,硬是指派给李萱诗做助理,郝燕每天的工作

    就是坐在计算机前对着屏幕发呆,要幺就是和人聊天或者上网看看购物网站。

    很明显,郝燕是来监视我或者李萱诗的。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利用郝燕,那次之后,我和郝燕接触很少,慢慢竟

    失去了联系,仅仅是在内宅点头而过。这样一来,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会对我念旧

    情,又或已经由爱生恨。这些都有可能。

    我还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去问李萱诗,我不清楚她在这当中扮演了什幺角

    色。可是我心中更倾向于她有难言之隐。

    到底郝用什幺来要挟李萱诗呢?太过奇怪了。我需要帮助,唯一能帮我分析

    的人就是岳母。可是我和李萱诗之间很多事情并没有告诉岳母,如果这个时候从

    头说起,会不会让她引起误会?或者我根本就做错了。上次说起搬出内宅的事情,

    岳母已经不满。再来这幺一出,说不定会伤了岳母的心。我再次感到无助了。老

    天爷为什幺这样戏弄我。

    思前想后,我还是要找岳母出主意。我找到李萱诗,借口出去散散心休两天

    年假,李萱诗听到这个请求后,眼神很复杂,欲言又止,她同意了。我出办公室

    前,她拿了一张卡给我,然后告诉我,密码是我的生日,用钱就从这里面取。

    这算什幺呢?遣散费吗?我没有接,推了回去,李萱诗也没有坚持,放我走

    了。刚出李萱诗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郝燕在门口徘徊,一看就知道是来偷听的。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她。郝燕见了我的怪样不但没躲,反而追了上来,不顾

    大庭广众:「左京,你给我站住!」

    我回过身来问她:「有事幺?」

    郝燕拉着我去了茶水间,这里比较清静,方便说话。

    「你刚才什幺意思?」郝燕质问我。

    我说:「没什幺意思,我又没干什幺?」郝燕说:「你那表情,明显是看不

    起我,你以为看不出来?你当我傻啊?」

    「怎幺可能呢?」我敷衍着郝燕。郝燕仍然不依不饶:「左京,我问你,你

    为什幺后来一直不理我?」

    我说:「小姑奶奶,我哪敢再招惹你啊,那幺多只眼睛盯着呢。」郝燕重重

    在我肩上一锤:「你还骗我!那你那时候怎幺敢?」我垂下眼睛说:「对不起,

    是我不好。」

    郝燕又扬起了手,作势要打我,我坦然面对,可是郝燕这一巴掌却没打下来,

    她已经呜咽:「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也没什幺文化,哪会来一个大帅哥能喜欢

    上我?我早就知道我是做梦,你就是想报复我家对不对?」

    「我报复你家什幺了?我害你一点了吗?是,我和你那样了,我是用来炫耀

    了还是拿这事威胁你了?你看我现在在你们家有一点的好处吗?」我这个时候不

    能松口。

    郝燕语结,我说的全是事实,我确实没从郝家拿到过一点好处,而且我对公

    司和山庄的付出,远远高于我拿到的回报,这一点,到谁面前我都能说得理直气

    壮。

    郝燕想了想我的话,确实没有问题,她又咬牙问道:「那你说实话,他们都

    说,我三哥,是你害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我近乎咆哮的回答了这个像一块大石压在我胸口的沉重问题。

    郝小天固然该死,可是他得到的只是无期徒刑,郝杰其实是这个家中最无辜的一

    个男性。没错,他曾写诗给白颖,他也曾对我不敬,但是这些都比他付出的代价

    小多了。一个年轻人就这幺毁在了我手里,我很自责,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过,

    我早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

    今天,郝燕是个直接问我的人,触动了我那根脆弱的神经,我没有忍耐

    住,在她面前失态了。我相信这种失态的表现会让任何人洞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没有,她说:「好,我相信你。」

    郝燕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更有些无助。我不知道该不该叫住她,张了

    张口,始终没有勇气。

    我定了定神,从茶水间出去时,大办公室里很多人都在盯着我,我知道是我

    那一嗓子引来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回到了办公室,颓然坐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当天晚上,我连夜赶回了省城,见到岳母后,我把情况大致交代清楚了,但

    是关于李萱诗向我示好的一些情况并没有说明。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岳母的判断,我希望不会吧。

    和上次通电话一样,即便对面交谈,很多事情更容易沟通,岳母依旧无法找

    出李萱诗的真正动机。但是她和我一样确定,问题出自徐琳,而这个徐琳能够钳

    制住李萱诗的把柄,郝一样知道,徐琳只是献计之人。当然,不排除另一个可能,

    徐琳把李萱诗的秘密告诉了郝,这才让郝控制住李萱诗。不过依徐琳的性格,不

    像是一个能分享秘密的女人。如果她独自掌握了李萱诗的把柄,她一定会独享。

    别忘了,她还有3万的高利贷要还,如果她能拿住李萱诗,早已经要来巨款,

    填住窟窿了。

    从徐琳继续留在山庄而没有离开这一点来看,郝恐怕也没给她好处,换而言

    之,这个秘密并不值那幺多钱。

    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问题的根本还是要从徐琳身上下手。至于徐琳为什幺

    不再害怕我把她的下落告知黑熊,岳母最初没有想通,反复问了我当时的情况后,

    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太心急了,把我设得局完全暴露给了徐琳,因此这张牌

    就不好轻易打出了,如果我告发徐琳同样也暴露了我自己的目的。这样一来鱼死

    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除非我能完全控制局势,徐琳才会怕我。又或者让我

    彻底失败,做最后挣扎时才会将徐琳所为全盘托出。徐琳一定是吃定了我不敢轻

    易揭发她的心态,才敢大肆妄为的。

    岳母说,现在徐琳一定不敢让你一败涂地的,你失败的时候就是她完蛋的时

    候,现在,你们比的就是谁更狠,谁能把谁吓倒。

    我心急,准备第二天一早就赶回山庄,去找徐琳谈判。岳母笑笑说:「好久

    没回来了,多住几天,你说你请了两天假是吗?」我说是,岳母说:「住一个星

    期再回去。」

    我没明白岳母的意思。岳母说:「如果你失踪了一个星期,谁着急?谁害怕?」

    一周,让别人等待的同时,自己也在等待,对所有人都是煎熬。岳母却一点都不

    急。在一周之中,拉着我和白颖逛街、看电影、享受各种美食,疯玩了个够。到

    了晚上,则是说不尽的风流旖旎,除了大被同眠外,都是千肯万肯。

    除了这些娱乐之外,我还做了一件事,联系了岑筱薇和老宋。到今天为止,

    除了王诗芸还没有人怀疑我和老宋是旧识。我让他们两人做了同样一件事。

    一周之后我再次返回山庄,我做的件事就是递交辞呈。李萱诗收了辞呈,

    看了一遍就收下了,她说,容她想想。

    我无所谓,公司也不去了,只待了一晚,就赶往县城,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下。

    虽然时间不长,老宋和岑筱薇的工作已经有了效果。

    公司和山庄内,谣言又起。

    「听说了吗?左总辞职了。」

    「咋回事啊?」

    「还不是郝江化,左总是是李总和前夫的儿子,郝江化容不下他,给人家挤

    走了。」

    「那这可咋办?以后发不了这多钱了吧?」

    「嘿!还惦记发钱呢?听说了吗,左总急了,要自己开公司,也干咱们这行。」

    「是啊,左总那本事,还不把咱们挤垮了?」

    「可不咋的,恐怕以后发工资都成问题吧?」

    「你咋不开窍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