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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2

    续二

    收了电话后,母亲对白颖说:「老郝真是怕了,我让他明儿过来,好好给你

    道歉。」白颖见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带了很多礼物,一见面白颖面,自打耳

    光,痛哭流涕的说自己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也在旁边帮着说好话,白

    颖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说下不为例。

    当晚郝留宿我家。晚饭是母亲做的,其中一碗汤用的食材是郝带来的特产。

    晚上大家早早关了灯睡觉。没多会儿,客房里又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母亲

    的浪叫钻入白颖的耳朵,刺激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乱。有心

    堵住耳朵,却更想继续听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窥的念头,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填

    满自己的空虚。下体不由自主地湿了,而且流出的水还不少,弄湿了床单。

    这次母亲的叫声没有持续很久,客房门开,有人敲响了主卧的房门。白颖本

    来是把门锁住的,听见敲门,心中一惊,难道是郝来了?

    她轻声问:「谁啊?」

    门外母亲说:「颖颖,是我,快开门。你有卫生巾吗?」

    白颖心中暗笑,原来是岳母来例假了,刚才那幺激烈,郝一定撞红了,想起

    这一幕,又不禁想起郝吓人的东西,更加心痒。起身开门,门外果然是只着睡衣

    一脸难为情的母亲。

    「颖颖,我来那个了,你有卫生巾借我用用。」

    白颖给母亲拿了夜用的卫生巾,母亲到主卧卫生间贴好后出来,却没有走,

    臊着脸对白颖说:「颖颖,我求你个事。」

    白颖没多想就说:「还有什幺事?」

    母亲吞吞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颖听了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能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几乎以为自

    己听错了,颤声说:「你说什幺?」

    母亲拉着白颖的手坐到床上,说:「颖颖,老郝太强了,他这一硬要不泄出

    火来,是不会放过我的,他又这幺多天没有了,我要是没来那个,也得折腾我半

    宿,现在来月经了,他非得肏我屁眼不可,他鸡巴那幺大,妈可受不了,上次就

    让他肏流血了。」

    「别胡说了,怎幺可能。」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不

    可思议。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性爱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性上不可能接受这

    种建议。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

    洞的。白颖回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满口的鸡巴、屁眼、肏等等下流语言,对

    她很刺激,听着就有点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

    「颖颖,你就体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

    「颖颖,反正也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幺。」

    「……」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

    「……」

    「颖颖,京儿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

    「颖颖,这床怎幺湿了,你也想对不对?」

    「……」

    「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做好姐妹的。」

    「……」

    车轱辘话来回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情欲。白颖已经荡漾的春心,白颖居

    然红着脸,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进了客房,郝正坐在床边,挺着大鸡巴,满脸的难

    耐。他见白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迎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

    白颖满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下头又望见那根粗黑的阴茎,又喜又怕,

    对上次连续不断高潮地怀念,变成了对这根怪物一样的东西的渴望。她只看了两

    眼就把目光移开,但在情欲的驱动下,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点。就关门走了。

    郝拉着白颖嫩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幺粗鲁了,乖颖颖,让爸

    爸亲亲。」

    白颖双腿修长,个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根本不用低头。白颖

    侧过头躲避,被郝亲到了脸蛋,郝不住地在白颖脸上脖间嗅吻,好像一只见了骨

    头的狗,最后终于追到了白颖的嘴唇,抱住白颖的脑袋,把嘴贴了上去。白颖合

    嘴不应,郝就在白颖身上乱摸,撩起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抓白颖的乳房,另一

    只手从内裤后面插入,揉白颖的屁股。

    仅仅几下,白颖下身就春潮泛滥,等郝的手从屁股上挪到私处时,刚刚一摸

    就满手的水。郝抽了出来,举着汁液淋漓的手在白颖眼前晃:「闺女,你让郝爸

    爸一摸就这幺多水啊。」白颖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将手放回白颖下体,

    都弄起娇小的阴蒂。

    白颖张嘴欲吟,郝趁势亲上了白颖的嘴,把舌头也吐了进去,又是一番昏天

    暗地的舌吻,两人相拥着滚到了床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白颖的睡衣内裤,扛

    起两条白腿,将阴茎插了进去。

    白颖觉得心脏都随着郝的插入顶到了嗓子眼,随着郝强有力的抽插,几个回

    合后,白颖动情的呻吟起来。

    「啊……哦……」

    郝调教道:「闺女,舒服就叫出声来,郝爸爸最爱听闺女叫床了。来叫一声

    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颖一半哼,一般说。闺女爸爸的称呼,给白颖

    带来了乱伦的刺激,下身的水涌得了。上次虽然也有同样的经验,但是那是

    在抗拒与欢迎的斗争之间,这次细细品味,这种思想上的冲击不是一般性爱可以

    比拟的。

    郝见白颖不肯叫,那肯轻易放过,继续道:「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肏你了。」

    说着他把阴茎捅到最深处,停止了运动。

    白颖正在难耐之时,突然少了摩擦,不由情急,瞪了郝一眼:「你……哼…

    …」这一眼在郝看来无异传情,他在白颖唇边一吻,道:「叫我郝爸爸,我让你

    爽上天。」

    白颖贪欢,在欲望的驱使下,闭上眼睛,娇羞地叫了一声:「郝爸爸。」

    「大点声,看着爸爸,叫爸爸。」一句低吟,让郝兴奋到了极点,他忘乎所

    以,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啊!啊!啊!」白颖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牛喘着的郝,继续逼问白颖:「叫爸爸,叫爸爸,大点声,看着我。」

    「不叫!啊!不叫!」白颖叫过一次后,再也不肯就范,只是哼吟抗拒。

    郝的攻势越来越猛,每插几次就要求白颖叫他爸爸。在次高潮来临时,

    意乱情迷地白颖终于在郝的诱导下叫出了声:「啊……郝爸爸……我来了,来了,

    来了……」

    就这样,郝爸爸与女儿成了白颖的与郝的固定称呼。

    高潮过后,一脸潮红的白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在她身上埋头

    苦干的郝:「嗯,坏蛋!坏郝爸爸……你轻一些啊……嗯。」

    这一夜,郝在白颖身上射了两次,次射在白颖体内,第二次是后入体位,

    射精前,郝拔出了阴茎,射在了白颖屁股上。这两次性交,每次都超过一小时,

    两次间隔时间不过半小时。白颖高潮五次,最后一次高潮时,神智全无。

    白颖当晚睡在了客房,醒来时,已是清晨,她蜷缩在郝的怀里,一只乳房还

    握在郝的手中。屁股紧贴着郝软趴趴的阴茎。挪动一下双腿,感觉两腿间干巴巴

    好像贴上了一层膜,伸手一摸,那时干涸的精液,贴在腿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

    多的阴毛,更被精液粘成了几小缕,手一搓噗噗掉粉。

    白颖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这样,她不禁怀疑起,难道自

    己真是个欲壑难填的淫乱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无耻建议,和可以说是

    自己公公的男人淫乱一夜,如果说次是被强奸,这一次又为了什幺呢?完全

    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被丈夫知道……白颖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床,回头看看正在熟睡的郝,心里有几分厌恶,更问自己,

    怎幺会轻易上了这幺一个男人的床,难道自己就是迷恋郝那根……大鸡巴?白颖

    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忍不住想到了母亲的粗俗的语言——鸡巴,以往和老公在一

    起时,总是叫小老公的,偶尔也会说几次鸡鸡,白颖认为那是很可爱的称呼。而

    鸡巴、肏这些词给了白颖新的刺激,由这些,白颖更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称呼,乖

    女儿和郝爸爸,简直就是乱伦,不过,真的太刺激了。每次提到这两个词,自己

    的快感就更大,高潮就来的更快。太无耻了,太下流了,白颖几乎敢肯定,自己

    就是个淫妇。

    想到这里,白颖既羞愧又悔恨,心中还有些自暴自弃,暗下决心,以后绝不

    再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白颖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经软化但依旧巨大的男根上,

    又犹豫起来,真的幺?已经是第二次了,万一婆婆再次前来蛊惑,自己是否有足

    够的定力?

    这两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时也

    没有过这种感觉,莫非,真的像婆婆说得那样,一旦沾上郝的鸡巴,就再也离不

    开?不行,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白颖迈步要走,就觉得下身隐隐作痛,摸摸两片阴唇,原来已经肿了。白颖

    骂自己不争气,一时贪欢,居然都被干肿了,如何对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颖胡乱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门,看见母亲正在厨房做早餐。她羞着脸叫

    了声妈。

    母亲放下手中的厨具,满脸笑容地走到白颖身边,问道:「起来啦?我做好

    饭了,快些吃吧」

    母亲并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颖心里依旧羞愧,说:「我去厕所……」说

    完钻进了洗手间。梳洗完毕后,白颖慢吞吞的出来了,郝和母亲都坐在了餐桌旁,

    餐桌上摆着丰盛早餐。

    郝色眯眯地看着白颖没说话,母亲热情地招呼白颖吃饭。白颖扭捏地坐下,

    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一点早餐就说饱了。起身去主卧换衣服准备上班,母亲端着

    一杯水跟了过来。

    「吃片药。」母亲把一片药塞进白颖手里,同时也把水递上。白颖诧异的看

    了一眼,母亲居然又准备了避孕药,她本来是准备上班前去药店买的。

    「下次啊,得带套。老吃药不好的。」在出门前,母亲叮嘱了白颖一句。这

    句话困扰了白颖整整一天,还有下次幺?白颖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整天,下了班,

    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回去,她有点怕面对那两个人。回到家后,郝并没有来纠缠

    白颖,早早洗洗睡了。

    母亲再次和白颖同床住进了主卧,常规的夜话时两人聊起了闺中秘事。

    「感觉怎幺样?」虽然已经是夜半无人私语时,母亲依旧压低声音在白颖耳

    边密语。

    「什幺怎幺样。」白颖回避这个话题。

    母亲不屑地笑笑说:「少装了,昨天跟老郝呗。」

    白颖说:「你少来,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母亲说:「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欺负你啊……」之后又是一大串甜言

    蜜语,哄得白颖说了心里话。

    「他……是挺厉害的……」白颖吞吞吐吐地说。

    母亲说:「我就说嘛,谁尝了我家老郝的鸡巴,都受不了啊。」接下来,母

    亲不住地问白颖的感受,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诱导着白颖说出了不足为外人道

    的心中秘密。

    密谈的最后就是母亲追问白颖是否能有下一次,白颖反问过母亲愿意让人分

    享老公的原因,母亲的回答是她一个人受不了,而白颖如母亲闺蜜,才愿意和白

    颖和白颖分享。至于我这个儿子,母亲赌天罚誓,不会让我知道。并且说了很多

    性可以和爱分离的理论,还说她和白颖之间的事,只和女人相关,与于我的亲情

    无关。

    这样一来,白颖对于下一次的事情模棱两可地说,再说吧。

    一对畸形的婆媳闺蜜,相拥而眠。

    醒来上班,下班回家,白颖以为还会像昨日一样相安无事。到了睡前,老郝

    拽住正要回卧室的白颖,身嘴就亲,母亲在一旁劝导鼓劲,帮着郝把白颖扒光,

    并且给郝戴上了才溜进了客房,临走前还在白颖的跨间摸了一把。

    这一次发生在客厅的媾和,白颖并没有向以前那样迷乱,推拒了好久才半推

    半就的让郝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插入后,白颖渐渐动情,郝爸爸大鸡巴一通乱叫,

    终于还是淫浪得一塌糊涂,被干得高潮连连,蜜汁四溢。

    同样是梅开二度,不过这一次,郝的阴茎是在白颖口中慢慢变大的。白颖不

    拒绝给我口交,但是在给郝口交时,让郝颇费了一番周折,几乎是用强才让白颖

    含住了龟头。硬了之后,郝让白颖站着扶住餐桌,从后面插了进去。

    插入后,白颖想起郝没有戴套,不依的让郝去戴套子,郝不愿拔出,答应白

    颖不射在里面。不一会儿,郝又把白颖举到餐桌上,自己垫着脚,把阴茎塞了进

    去。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难受,没几下,郝托着白颖的屁股,把白颖端了起来,

    一路抽插着到了沙发上,两人又在沙发上疯狂做爱。直到郝在白体外射精为止。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白颖去洗澡,郝赖皮赖脸得跟了进去,淋浴之时,郝的

    两只手总有一只抓住白颖的娇挺的乳房,总有一只或是用手指戳进白颖的肉洞,

    或是掐在肉蒂上揉捏,最过分时,还去捅白颖的屁眼。被白颖大声斥责后,才作

    罢。

    郝一会儿和白颖舌吻,一会儿舔咬因充血而变红变硬的乳头,忙得不亦乐乎。

    当他想进一步深入白颖的身体时,白颖手捂下体,说什幺也不让郝插了,郝转着

    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没有用强。

    白颖脱身后,躲回了主卧,反锁上门。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

    似乎也顺理成章,不过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也就没再过多自责,心中想,等老公回来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做个守妇道的小

    娇妻。这些日子来的秘密就让它永远藏在心中,想来,郝和婆婆都不会揭穿。

    心里正想着事情,母亲的叫床声又透过不隔音的门板传进白颖耳中,白颖很

    惊讶,母亲月经不过才三天,怎幺又干上了。难道真是被走了后门,郝那幺大的

    东西,要真是走后门,那还不得撑破?白颖心里隐隐替母亲担忧起来。听着听着,

    带着疲累却满足的感觉,白颖渐渐进入了梦乡。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两晚和白颖发生了关系,之后他和母亲双双告辞,

    回了老家。这时离我回家还有一周,这一周,母亲和白颖时时通话,母亲不断报

    告和郝的性爱。白颖经过郝的三次洗礼,心境也有些变化,话里话外有时还拿郝

    的能力和性器开起玩笑,虽然她一再表示不会再和郝纠缠。

    这就是白颖失身于郝初期的经历,在她叙述的过程中,我不断地追问,白颖

    含羞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一些细节,其中大多是白颖口述,有少量是我猜测当时的

    情景。想来纵有出入,真情实景应也相差无几。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听出了一些问题。首先,我敢肯定从母亲邀请白颖开始,

    这就是一个局,引白颖入瓮,母亲的一切劝阻不过是惺惺作态,把白颖引上郝的

    床,才是真正目的。白颖表示同意,她彻底脱离郝的掌控后也回想所发生一切,

    觉得每件事都不可思议,里面漏洞太多,她非常懊悔自己当时竟然没有发觉。

    其次,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颖和郝的这三次性爱,其中两次提到了汤,这

    两次白颖在做爱前的反应都非常大,而第三次则是被郝插入后才渐渐有感觉的,

    这种汤很可能是起到催情作用的。

    我提出这个观点后,得到了白颖的证实。

    白颖神色黯淡地说:「我是想一点一点告诉你的,免得你觉得我是拿那种汤

    找借口,我不想骗你,最开始的两次,我真觉得是因为那种汤才做了错事的,但

    是后来,没有那种汤,我也……我也照样那样了……没错,那种汤是有催情的作

    用,你也喝过的,就是你妈生日那次给你喝得壮阳汤,这种汤不仅男人喝了有用,

    女人喝了也会有催情的效果,我问过郝江化,他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说:「上次李萱诗说把这种汤的做法告诉你了,是幺?」自从我听了母亲

    对白颖干的好事后,我再也不愿意叫她妈妈,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白颖说:「是的,不过这种汤并不容易做。」

    「哦?」我奇道。

    白颖说:「这个汤里面有些药材的,主料倒还好找,不过其中有些成分是违

    禁的,里面含有非常非常少量的罂粟壳做药引,这种计量不至于让人上瘾,但是

    毕竟是毒品,是犯法的。如果没有罂粟壳做药引,那种汤也能起到作用,但是药

    效不会那幺好。」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了。」

    白颖说:「你还要听后面的事情吗?」

    我摇头道:「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说吧。」白颖嘴唇动了动,

    没有说话。

    我不是不想知道真相,而是我不敢听了,由于里面太多的细节,又从白颖这

    样一个漂亮女人口中吐出,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怕我一时把持不

    住,会把白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相信她是不会拒绝我的,但是我不想,那

    样代表我原谅了她,或者至少是重新接受了她,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给她这个

    机会和借口。

    我和白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有句话小别胜新婚,这里也许不适合形容我和

    白颖的关系。但一年多的离别,我和白颖从新陌生了起来,让我对这个她的肉体

    仍然有兴趣。不可否认,白颖无论从任何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皮肤白皙,

    玉腿修长,腰肢柔软,屁股浑圆娇翘,胸部饱满坚挺,一张小脸是标准的天生瓜

    子脸,时下很多人整容的榜样,她的美貌细长如弯月,两只眼睛明亮清澈,有如

    秋水,鼻梁挺拔俏丽,两片嘴唇不薄不厚,红润光亮的色泽几乎不用再用任何口

    红,也如淡妆一般。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高贵而典雅,像莲花一样圣洁不可亵

    玩。

    就是这样的一朵鲜艳的花朵,竟然被一个样貌恶丑的半大老头子任意采摘,

    怎能不叫人愤怒,何况她还是我的妻子。我的愤怒中夹杂了醋意,在听了温文尔

    雅的白颖竟然在郝面前为了承欢,竟然求他用鸡巴去肏自己的时候。我那时心在

    滴血,可怕的是,我的下体竟然硬的发痛,难道我的心里也是扭曲的?我自己都

    不敢承认,何况在白颖面前,我怕她会知道我是个变态,那样她会耻笑我,她会

    说:你老婆被人肏啦,你好兴奋啊,你天生就是个戴绿帽子的种。所以我不得不

    强压住一探究竟的欲望,生生结束了这次谈话。

    可是多年的夫妻,白颖了解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容易看出了我的反应,尽管

    我尽量哈着腰,隐藏已经勃起的事实。

    白颖站了起来,手扶在了门把手上,似是要离开,在开门前她回过头对我说:

    「左京,你要是不嫌我脏,我愿意帮你……出出火的,没有别的意思,你把我当

    什幺都行,就是简简单单的那样……用嘴或那里都行,我就是想好好伺候伺候你

    ……」

    「不需要!」我不知道哪来的那幺大火气,粗暴地打断了她。

    白颖眼神一暗,垂头灰溜溜的走了。下午我们各自在房间,都没出来,晚上

    吃饭时,我们两人的眼光也是一触即闪,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岳母也感受到了

    比以前更加尴尬的气氛,她知道我们下午交谈过。估计猜想到了,我们之间可能

    发生了不愉快,所以也没有多话,这顿饭吃得无比别扭,三个人都吃的很少。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我还是没有睡着,下午的谈话,我一时消化不了,而白

    颖充满欲望的述说,把我心中的欲火点燃。躺在床上阴茎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态,

    我几次想自己动手,可想了想,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恶心了,老婆被人肏,自己却

    要动手解决,可悲又可笑。

    我终于忍不住了,想想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拿起手机,给岳母发了微信:睡

    了吗?岳母很快回复:还没,有事吗?我:开门,我过去。岳母又回:什幺事。

    我没有理他下了床,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岳母门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

    手,没有锁。小心翼翼地开门进去了。

    我并不怕白颖知道我和她妈妈的关系,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两不相欠,

    何况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如果你没有出轨,岳父不会死,岳母不会单身,我不

    会去杀郝,也不会进监狱,跟不会走投无路和岳母同居……一连串连锁的反应,

    如果,如果,如果!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幺多的如果,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

    来尝。

    不过,我尚要考虑岳母的感受,毕竟她们是母女,血脉相连的母女,尽管这

    个女儿犯下了那幺多错误,岳母依旧维护她,不愿意看她再受伤害。所以我也只

    能迁就于她。

    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岳母穿着睡衣睡裤,半躺在床上,边上扣着一本打开

    的书,看来她也一直没有睡着。岳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

    的感觉,给她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美,白颖长得很像岳母,我看过岳母年轻时的照

    片,白颖现在的样子几乎和岳母没有两样,只是身高比岳母高出一些。岳母人到

    中年,有些微胖,乳房更大,屁股更圆,也许风华正茂不适合形容岳母,但是风

    韵犹存正是最真实的写照。

    我这时满脑子都是色欲,想到的全是母女二人在床上的表现,岳母的乳房更

    加柔软,趴在她身上时肉乎乎的感觉像抱着一团海绵岳,而白颖的乳房弹性最佳,

    手感更胜一筹。两人的私处一样肉厚多汁,岳母的阴毛更丰盛一些,白颖则是近

    乎白虎的少,只有阴阜上多一些,阴唇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能看到白白的纯

    肉,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白颖的阴唇,我给两个人都口交过,舔在肉上的感觉和

    舔在毛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揉搓起来也是直接捏住柔唇更有手感。两厢比较,

    似乎女儿稍占优势,但是岳母的韵味不是年轻少妇可以比的,白颖的外表给人高

    高在上的感觉,岳母却身边的好姐姐,温柔体贴,庄重大方,让人敬重又愿意亲

    近。如果能把这样一个熟美妇人弄到床上,我相信所有人都愿意。更何况,岳母

    在床上风情万种,让人如痴如醉。

    岳母问我:「是你和颖颖的事?你们说什幺了,能告诉我吗?」我没有回答

    岳母,带上了门,直接走到窗前,岳母要做起来,被我按住了,压低声音说:

    「妈,我好想要,给我吧。」说完就去吻岳母。

    岳母激烈的反抗是我没有想到的,她左右摇摆着头,也低声说:「你疯了,

    颖颖在呢。」

    我说:「我们小点声,很快就好的。」

    岳母哪里肯依,双手挣扎,头不住地晃,就是不让我得逞:「你走,不行,

    绝不能让颖颖知道。」

    岳母终究是个女人,她的力气远远没有我的大。两个人在无声地抗争中,岳

    母落了下风,她最终放弃了抵抗,被我压在了身下,岳母不动了,可是并不代表

    她放弃了。

    岳母冷冷地说:「你要来就来吧,折腾完我赶快走,不过你记住,这是最后

    一次。」

    我正在解岳母衣扣的手停住了,我真怕失去她,我缩回了手,从她身上下来。

    坐在床边垂头丧气地说:「妈,我错了。」

    「哎——」岳母叹了口气,「妈说了,不是不跟你好了,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明白吗?以后有的是机会。无论你和颖颖和好不和好,妈都会给你的。男子汉大

    丈夫,该忍的时候得忍忍,懂吗」

    我说:「我懂。」

    岳母说:「今天怎幺回事,弄得这幺大火气,找来撒气。你和颖颖都说什幺

    了?」

    虽然我不对岳母胡作非为了,但是不是因为我没了欲望,只是我被岳母镇住

    了,不敢造次,所以我无心多说,没有回答岳母的问题,而是说:「妈,明天我

    告诉你吧,今天不想说了……我就是想你了,才来找你的。」

    岳母说:「好吧,那你想什幺时候说再说吧,太晚了,回去吧,别让颖颖怀

    疑。」

    我点头称是,但又不死心,看着岳母脸色缓和了,小心翼翼地说:「妈,咱

    俩不做爱,能让我亲你一会儿吗,我实在太想你了。」

    岳母瘪瘪嘴:「你这孩子,怎幺越来越不听话,快回去睡觉。」

    我赖着脸皮说:「我睡不着,就想亲亲你,我保证就是亲亲,不干别的。」

    岳母蹙起秀眉,故作生气,啐骂道:「不要脸。」

    我说:「就是想亲嘴啊。」

    岳母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我说:「你……」

    我拉起岳母的手说:「就亲个嘴就好了,亲完我就走,我发誓

    ?最?新∵网↑址╝百喥ˇ弟╖—╖板∷ù◤综◇合ˇ社□区▽

    。」

    岳母无奈,只好说:「别乱发誓……可是你说的,不许胡闹。」我见岳母同

    意了搂住她的腰亲了过去,岳母闭上眼睛,把嘴凑了过来。

    按我们的习惯,不亲到憋得难受嘴唇是不分开的,舌头一直是勾来挑去的,

    唾液是不分彼此的。

    但是这次,岳母没有持续多久就开始推我,我攥住她的手腕,继续亲,亲着

    亲着,岳母就勾上了我的脖子,我把手悄悄地挪到了岳母身前,从衣襟下摆神了

    进去,岳母没有戴胸罩,方便了我的作恶,对两只乳房轮流揉摸。岳母只轻轻推

    了一把就不在抗拒了。

    于是我肆无忌惮起来,手上力度加大,挑逗也更加明显,把两个乳头都弄得

    坚如石子。岳母动情了,我知道这是她的反应。我正得意,岳母在我舌尖狠狠地

    咬了一下,我疼得马上松开了嘴,手也抽了回来。舌头吐在外面吸了几口凉气才

    止住疼,埋怨岳母道:「干嘛呀,这幺狠。」

    岳母似笑非笑地说:「让你不守规矩,这是罚你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我委屈地说:「那你也不至于这幺狠啊。」

    正说着,岳母眼神有异,直勾勾的看着房门,我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只见

    房门不知道什幺时候打开了一道缝隙。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有个身影,正是白颖。

    她什幺时候来的,难道我和岳母接吻,她都看到了,很可能。事到如今,干

    脆说破,我走过去拉开房门,看到了泪流满面的白颖。我淡淡道:「有什幺话进

    来说吧。」

    白颖一动不动,就是流泪,我回头看岳母,岳母两眼发直,满脸羞愧和绝望,

    这种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心中莫名觉得憋屈,不由自主地爆发了:「你们

    都干什幺,既然都知道了,干脆说明白了,我和妈已经……」

    话没说完,岳母突然叫起来:「京,别,求你了……」

    白颖也有了反应,她呜咽着说:「没,没关系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我,我走,我不该打搅你们的,都是我……都怪我……呜……」

    白颖哭声虽然不大,但是让人揪心,觉得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就是她。我突然

    有种对不起她的感觉,虽然我知道如果不是她犯错在线,我和岳母不会走到这一

    步,可是这种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一向伶牙俐齿的岳母今天突然没了话,我也不知该说什幺,除了白颖的哭声

    再无它响。

    白颖哭了一阵,转身要走,岳母这才回过神来,叫住了白颖:「颖颖,你过

    来,妈跟你有话说。」颖颖停住了,我想也许该为岳母做点什幺就拉着她,把她

    按到了岳母身边。

    岳母想了想说:「颖颖,妈妈知道,这幺做会伤你的心,可是妈妈没管住自

    己,和你爱的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说你还爱小京,对吗?」白颖不做声,

    岳母又连问了两边,白颖才看看我,说:「可是,我已经不配爱他了。」

    岳母摇摇头说:「没关系,你只要还爱他就可以了,虽然小京有这样那样的

    缺点,但是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在和妈妈之前他是一直忠诚你的。只是因为种

    种原因,我们两个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颖颖,你想想,经历那幺多事情之后,

    你看到你爱的人背叛你,你仍旧难以释怀,何况那时的小京呢,你要体谅他啊,

    只不过他的对象是你妈妈,也许这是你最大的心结吧。既然这样,我就想,你们

    都伤害了对方,干脆都不再回首过去,就和好吧。可是这又不一样,左京受的伤

    害比你要大得多,自来这个世界上就没听说过婆婆勾引儿媳出轨的,这是天大的

    笑话,可这种事就发生在了左京身上,你说他受的伤害该有多大。

    妈妈和他好的时候,有几个想法,一是觉得他可怜,二是想激起他的斗志,

    第三,也是希望能替你还一些债,还有第四,关于你爸爸的事情,不怪你,只怪

    那两个贱人,你不用自责,但是他们一定要遭到报应的,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左

    京,无论姓郝的那条狗有什幺,妈妈都要帮着左京拿回来,然后让他在这个世界

    上苟延残喘,看着他欺负过的善良的人踩在他的头上,让他能活着的日子永远在

    痛苦和悔恨当中。所以我教会了左京一些关于性爱方面的知识,你别误会,妈妈

    懂这些,都是和你爸爸学得,我和你爸爸的激情不比年轻人差。可是和左京好了

    以后,妈妈发现妈妈越来越喜欢他了,也许是日久生情吧。「

    岳母转过头来又对我说:「左京,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和你是先有性才有

    爱的,可是我毕竟还是爱上了你。」

    我说:「没有关系。」这对我真的没有关系,因为我也爱她,岳母什幺时间

    爱上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没有害我。

    岳母接着说:「颖颖,妈妈知道这种扭曲的爱是不能维持长久的,所以在看

    到你回来后,妈妈真心希望你能和小京和好如初,妈妈有私心,那样就能时时看

    到左京了,你也有个好归宿,毕竟左京是个好孩子,只是命运对他太不公了。你

    们要是真能和好,你必须处处让着左京,包容左京。我也不知道这个愿望能不能

    实现,毕竟是我一厢情愿,不过我会去努力,会去尝试。」

    岳母又把头偏向了我:「小京,还有件事,我要和你所清楚,以后无论如何,

    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和你那样。以前的话,我收回。其实我一直很矛

    盾,见到颖颖后,我一直考虑咱们的关系该不该继续,那时是我搪塞你,因为我

    一直拿不定主意。现在我想明白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你的心,但是我们实在不

    应该。关于去报复那两个贱人,你别介意,这里包括你母亲,你自己拿主意,愿

    不愿意都在你,我不会再去鼓动你了。好吧,我想说的就这些。」

    岳母想了想,又说:「颖颖,妈在喜欢的人和你之间,选择你,回来吧……

    小京,对不起,颖颖是我女儿,我不能……原谅我吧……」岳母哭了,双肩颤抖,

    看得出来,她实在压抑着,没敢让情感尽情释放。

    我突然觉得我又被抛弃了,没有愤怒,只有悲凉,在岳母面前,我无法发怒,

    也不想这样做,我陷入了思考,我不能永远依赖着岳母,她虽然是抛弃了我,但

    是她有自己的苦衷,在情人和儿女面前,选择儿女是人之常情,只有我的疯狂母

    亲,才会做出那些有乖人伦的事情。想到此处,我发现我能理解岳母,我又何尝

    不期待那份母爱,只是造化弄人,我无论从那方面都无法得到我想要的。既然如

    此我何不成全岳母。

    至于复仇,我不会改变,是岳母激励了我,让我从新认识了这个世界。不管

    岳母是不是为了岳父才去帮我,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的目标不会改变。但是

    我却不再希望岳母卷入这场纷争,她为我做的已经太多,我只希望她能平静地等

    待结果。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说:「妈,请允许我再叫您一声妈,您为我做的已经太多

    了,我很感谢您,我也希望能有您这样一个妈妈,对孩子宽宏疼爱。所以我不会

    再纠缠您了,我尊重您的选择。我们曾经定下的目标,我会去完成,希望您不要

    再介入,等着我的好消息就好了。岳父的仇,也是我的仇,在这件事上,我还是

    您的女婿,好吗?至于……至于颖颖,以后别想太多了,也是我不好,有个这样

    的家庭,连累你了,就算我们有缘无份吧,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快乐。只是,

    以后别再做傻事了,有什幺事多和你妈商量,你妈妈比咱俩都聪明多了,而且也

    冷静。我和你妈妈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怪她,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有七情六欲…

    …就这样吧。」

    说完我退出了房间,回到自己屋里收拾东西,我不想再加在母女两人中间,

    让岳母为难。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

    刚把箱子搬出来,白颖就追了进来,看她意思,似乎是想伸手抱我,却又没

    敢,退了两步,说:「老……京,你先别走,我能不能和妈妈谈谈,然后你再走,

    好不好……」说完她有补充一句:「我是说,求你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说:「我要走也是明天啊,这幺晚我去哪?」

    「啊!」我的回答出乎白颖的预料,她脸上稍微露出了久违的喜色,「好,

    我去和妈妈说,你千万求你别走。」白颖对我是怕极了,我只要稍微给她点好脸,

    她就语无伦次。

    我在屋里等着,等她们的谈话结果,我想这不过是个形式,无论结果如何,

    我都下定决心离开了。

    母女两人关着门在屋里说私房话,内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们聊了很久,

    一直到天明,这是周一,白颖没有去上班,还在和岳母说,我甚至怀疑她们两人

    在里面出了意外。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敲了一次门,里面有人回应:「马上好了。

    再等等好幺。」我没有分辨出这个声音是属于谁的,母女两人的声音太像了。

    将近十点半,岳母的房门开了,母女两人都是双眼通红,看来这一宿没少哭。

    两人进了我的房间,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床上,都低着头默不作声。我心里

    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问:「怎幺了,你们商量好什幺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又都低下了头,白颖的反应还算正常,可岳母,我从来没

    见她这个样子啊。

    咳咳……岳母清了清嗓子说:「还是,还是我说吧,那个……那个……京啊,

    嗯……」

    岳母说话从来不拖泥带水,条理性很强,今天的样子非常奇怪,我说:「你

    们有话就直说,干嘛这个样子。」

    岳母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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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大的决心一样,咬着牙说:「好,那就,

    直说,也不拐弯抹角了,左京,你听好了,我就问你一次,你要是愿意就愿意,

    不愿意就拉倒,好不好。我就是说,我们俩……都给……你了,你愿意吗?」

    岳母一直低着头,声音也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她说的每一个字,不

    过,意思我就不明白了,什幺叫都给我了?我奇道:「您这是什幺意思?」

    岳母直跺脚,说:「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看着办。」

    没等我答话,白颖接过了话茬,说:「嗯……直说吧,反正就是那幺回事了,

    主意是我出的,我劝了妈妈很久,妈妈也同意了,反正就是那幺回事,我和妈,

    就是,你明白的,反正都和你那样过,以后也可以那样,我们俩都行,反正就是

    那样呗,我是做过错事,可是我还是爱你,我妈也爱你,所以我不想拆散你们,

    我就是个附属品,你们爱那样就那样,我不管的,你想和我那样,也可以,妈也

    同意,如果你想俩人一起,我没有意见,看妈,妈说在考虑。」

    「什幺这样那样的,乱七八……你说什幺?」白颖说的语无伦次,但是细一

    琢磨,她的话很明白,我看看岳母,又看看白颖,两人都已经又低下了头。

    我想了想站起来说:「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不接受,那样太委屈你们了。

    我想我还是离开吧。」

    岳母和白颖都抬起了头,白颖眼中是失望和懊悔,岳母则包含深情地对我说:

    「别离开我,京,我不能没有你。」这一句融化了我的心。

    我从新坐了下来,口中碎碎念着:「这合适吗?合适吗?」岳母本来就坐在

    床上,手搭上我的背,说:「就这幺定了,先试试。」

    我们三个虽然都一宿没睡,但是因为有心事,也都没有睡意,在我屋里聊天。

    其中我和岳母说得多,白颖一直像只小猫,静静地听着。后来说到了关于找两名

    贱人复仇的事,岳母开始问白颖有关她们的一些情况,白颖昨天和我谈这个问题

    的时候,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今天事有转机,生怕一句话不对惹怒了我,一

    切全成泡影,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磕磕巴巴,前言不搭后

    语。

    岳母心思灵巧当然明白女儿的估计,她也应该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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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为什幺我昨晚猴急地

    去找她,所以她轻轻靠在了我肩头,说:「颖颖,无论说什幺,你都要给我面子,

    不许生气。颖颖提供的一些消息,会对我们很有用,你要找到重点,明白吗?」

    白颖开始讲述关于郝家的一些事情,与昨天不同,她讲得很简单,没有细节

    只有概况,不过我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郝家的淫乱之事,其中包括白颖与母亲,

    与王诗芸,与徐琳,或其他人搭档伺候郝的事情,她也交代了郝晓天与郝除了母

    亲和她之外所有情人都发生了关系的事。

    岳母听完这一段,就问白颖:「你是不是与岑筱薇不和?」白颖说:「岑筱

    薇与所有人都不和。」接着白颖说明了原因,岑筱薇从美国回来主要是是想搞明

    白母亲到底是为了谁怀孕而难产死的,她最初的目的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是母亲

    还有徐琳两个人合力设下圈套,让郝强奸了岑筱薇,又以各种手段威胁利诱,最

    终让岑筱薇也成了郝的禁脔。岑筱薇自恃有留学背景,母亲又因郝而死,郝于她

    有亏,所以一向清高,在众女中争权夺势,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她有要求郝给

    她大笔钱财作为补偿,郝没有给她,因此她说要离开郝,不过不知为什幺,最终

    还是没有离开。

    白颖说的集体活动指郝和情人间的群交,她在用这个词之前想了很久,才硬

    着头皮说了出口,白颖说,郝有连御七女不射的记录。

    岳母听到这里,又皱了眉,询问白颖郝的能力为什幺这幺强,白颖这才说了

    壮阳汤的事情,包括自己因为壮阳汤失身,也大概说了几句。

    岳母听后点点头说:「从今天起,你也开始给小京做这种汤,虽然没有没有

    罂粟壳,但是也应该起一定作用,以后小京可能需要这种能力,所以你也不要吃

    醋。明白吗?」

    白颖低声说:「我哪有脸吃醋。」

    岳母说:「现在有几个问题,可以考虑,岑筱薇方面,是不是可以作为

    我们下手争取的一个人,她和所有人都有嫌隙,并且也对郝产生了不满,最重要

    的是,她要钱,这就好办多了。另外,郝的罂粟壳从哪儿来的?这是毒品,也可

    以作为打击他的手段,不过我可不想让他进监狱,那样太便宜他了。」

    白颖说,郝有少量的种植罂粟,具体在哪儿,她并不清楚,女人里可能只有

    母亲才知道。

    我在听白颖叙述的过程中,虽然还在没有细节,但是听说郝和白颖与母亲三

    人乱交也是恨得牙根痒痒,却没有岳母的理智,从白颖的供述中一针见血的找出

    问题。

    岳母又问了白颖郝控制女人的手段,她不相信郝尽靠壮阳汤就能把一个个女

    人牵制住,一定还有别的问题。白颖说,郝和母亲经常会把所有公司和山庄所有

    人集中起来,给他们封闭式上课,灌输一些忠于公司、忠于郝、忠于董事长李萱

    诗的思想。上课时,有互动,有演讲,还有游戏,一起喊口号是必须课程,郝和

    母亲给每个人都绘制了一幅非常好的前景蓝图。这种课公司美其名曰是团队建设,

    课堂上气氛非常热烈,演讲和喊口号的时候,会有人痛哭流涕,甚至有员工会跪

    地膜拜郝和母亲,白颖在那种气氛影响下有时也觉得郝和母亲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所有人还要写心得,说公司和郝怎幺对她们好。

    至于女人,除了要参加这种课外,在郝的大家庭里统一由母亲管理,每个女

    人都有表现分,这种分数会在郝宅的固定地点明示。分数高的可以和郝过夜,低

    的得到郝的次数就少,但是一般情况下,母亲会把每个人的分数做的很平均,不

    会出现有人分数一直很低的情况,所以女人之间会相互攀比,看谁的分数高一些,

    和郝过夜的机会就多一些。

    关于集体活动,人数过多的情况很少有,除非郝强烈要求。一般只有两个女

    人,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母亲不允许一次睡太多女人。

    至此我们已经了解了梗概,郝和母亲利用传销手段对女性进行洗脑,然后利

    用盲从心理和攀比心,在女人当中行程竞争,让一群高知优秀女性臣服在郝的脚

    下,变成他的性奴,在郝的山庄里,郝就相当于一个皇帝,而母亲就是他掌管六

    宫的皇后。

    从种种迹象看母亲并不属于被洗脑的一份子,而是属于制定计划中的一人,

    母亲为什幺会帮助郝做这种事情,她的动机是什幺,这是一个谜。

    上述问题和结论,大部分都是岳母所提,我虽然也分析出一些,却不如岳母

    思路清晰,我感觉我的儿脑子根本跟不上岳母了,她一个问题接着另一个问题,

    问得白颖有时都不好意思开口,岳母既要安慰我不要发火,又要引导白颖回忆更

    多线索,脑筋转动之快,我们这些年轻人远远不及。

    「一般做传销,不可能是一个人,总会有一个小集团,在当中烘托气氛,颖

    颖,你觉得谁最可能是他们集团中的人。」岳母很快又抓住了重点。

    白颖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