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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书页,直到最后,跟着调整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垂眼回想着刚刚看到的内容,磕磕巴巴总结道:“这……这是本关于神灵的书,这儿的人们在想方设法破解、解除末世的时候,无意间了解到了,关于神明的……他们说是真相,可,可时间来不及继续研究了……他们要离开这儿,至于去哪里书中也没提……” “还有呢,上面还写着什么?”眼见霜白一副语焉不详、吞吞吐吐模样,落雁学姐忍不住问出了周围所有人的心声。 少年却白着脸,摇了摇头:“主要内容就这么多。”没等学姐再问,他继续艰难说道:“后边还记载了他们隐约感应到三位确定存在的神明:传播之神、繁育之神、死神。” “还有呢?”落雁学姐又问,霜白又摇了摇头,“就记录了这些神明在远古历史上可能曾被召唤到人间的时间地点,各自的性格特点,上面还……还警告我们说没有彻底把握前绝对不要轻易召唤他们……” 霜白抬望了眼隐没在人群后方的曜诚,努力平复着呼吸,心中还有些惊慌,他刻意没说书后还记载着的召唤三位神明的各种触目惊心、血腥残暴的献祭方式,总之,想要神明现世,自己种族中无尽鲜血必不可少…… 他尽量平复着呼吸,刚想将手中黑书递还给落雁学姐,人群里忽然伸出一只苍白有力的手,半途截住了那本黑书,少年瞳孔一睁,抬头却看见是平日里总跟在落雁学姐身边的那位存在感不强,自己也不认识的自然院学长,他迟疑的望了望落雁学姐,落雁学姐避开他眼神,这会儿功夫那位神情漠然的学长已将黑书收入怀中,落雁学姐跟着抬起头,朝对方笑了笑,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整个上层空间似乎也跟底下城市相对应,呈环形,神降室与融合生物陈列室之间的最后一个房间里,他们刚推开门,眼前一片大亮,等微微适应了光线,众人才发现是一座中型、漂亮的植物园,与兽园里各种扭曲畸形的蔓藤老树不同,这儿陈列有致的花树们似乎保持着一开始的优美漂亮造型,一花一树一石一亭将整座公园装点得雅致漂亮,恰到好处。他们一走进去,就感觉周围空气新鲜了不少,霜白满足的眯起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在神降室受到的最后一点儿惊吓也尽数倾吐出来,从小出生百足城的他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植物园,也从没见过这么多优美可爱的花树,岁月简直在这些花花草草上没留下半点痕迹—— “这些远古的植物们未免也太漂亮了吧!”一位元素师少女忍不住惊叹道。 “不!不,植物本身的漂亮只是其次,最最重要的是修剪,你总不能放任它们漫天遍野胡乱生长吧,繁育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找到适当的时机进行适宜的修剪,这才是美丽的真正秘诀,亲爱的小姐……” 树丛中忽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众人都转身屏息以待,却意外的没等来任何外人,直到一团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大树树冠慢慢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是的,一棵树,对,一棵两米来高,穿着米黄衬衫,蓝色背带裤,卷着袖管,树干造型的两臂上,一手举着园艺大剪刀,一手拎着粉红色摇摇晃晃的水桶,浑身布满磕磕巴巴木纹的树(人?)从树丛后边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古代有这种生物吗? 第39章 回忆 “他们即将离开前才无意间创造出我的,我的名字是西多耶,在蓝星最古老的流源文化中代表着希望。”老树人闪动着他那双浑浊灰绿,时不时显得有些僵硬的大眼睛,晃了晃树冠,沙沙沙一阵细响,才接着说道:“外面世界里受到污染的兽群们七年一次发狂的袭击人类,我诞生在兽潮前一年,兽潮里他们将我和其它实验体置于室外环境,只有我没发狂而被保留下来,他们本来打算在我身上进行更多实验,可……” 树人裂痕一样的大嘴巴徒劳的一开一合,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几分钟后,他才以寻常人四分之一的语速继续说道:“这些事都是后来爸爸告诉我的,那时我还小,什么也不记得,可是有一天负责照料我的研究员,我叫他爸爸,偶然发现我诞生了意识或者说是智慧的事实,他又高兴又害怕,可那时他们离开在即,爸爸挣扎了好久终于决心瞒下这件事,他常笑着跟我分享外面世界的事情,又揉着我的树冠,教我在外人面前不要露出破绽,我想他是疼爱我的,可有时候他又常看着我叹气,问我为什么不能强大,再强大一点呢,我便笑嘻嘻的回答他,我只是一棵树啊,一棵小小的树啊……” “所以……”跟着出声的雪学姐迟疑了一秒,艰难的问道:“西多耶,你现在这副样子,到底算人,动物还是植物呢?” 树人显然没有感觉任何冒犯,甚至还很高兴被问到这个问题,他微微曲起了眼眶,突兀的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我像人一样拥有智慧,像植物一样,长时间待在外面也不至于被污染到发狂,哦,我还像动物,据说当我置身在发狂的兽群里,也会被当作野兽的同类,不会受到任何袭击。” 眼前的树人简直囊括了人、动物、植物在蛮荒里幸存的全部优点,想想最初给他命名人的寄望,众人都忍不住有些激动,可接下来又不寒而栗,或许,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才是真正适宜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智慧生物,那他们呢……当树人回答完后,所有人都默契的静了静,直到落雁学姐忍不住还是将那个问题问了出口:“你能够繁殖么?” 老树人猛地一惊,浑身哆嗦了两下,两片干硬蜷曲的叶子从他修剪得当的树冠中轻飘飘的落下地来,他瞪大眼睛,以常人二分之一的语速惊慌解释道:“我……我是人为创造出的融合生物,不,不!我不能自我繁殖,哈哈哈,要不然这五千年来我的子子孙孙早就侵占这座城市了……”他干巴巴的解释完,又生硬的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的环视着大家,大概五千年来他从没与人交流过,在场的人几乎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慌乱,可周围静悄悄的,没人继续说话,也没人出来拆穿他。 “你说的他们后来到哪儿去了?”在这难堪压抑的沉默里,北旗边上那个高个子鲁莽的开口问道。 “我那个时候意识模模糊糊的,只会重复几句同样的词话,迷迷糊糊知道他们要走,可不知道离开的真正含义。”老树人顿了顿,继续说:“直到有一天,爸爸连同其他人都不见了,我在这儿等了足足五千四百三十一年,我想了很久很久,以前总觉得他会回来接我,可有天终于明白人类寿命有限,后来我渐渐的不想他了。至于他们最后去了哪儿,我也想了很久,大概在那吧。”他伸出颤颤巍巍枯枝的手指,指了指头顶上空。 “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