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落日】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熟悉·震惊·遇袭 一些说明： ．本文主题的设定，是一种平澹，安逸，温馨，不为忙碌的生 活和复杂的人性而烦恼，所以不会出现太过虐心和重口的情节。 ２．迈克的设定，是想作为一个搞笑的人物出现的，无奈与情节有些冲突， 没有表现出来，会做一些变动。 ３．本人初次写文，主题基调和内容大纲是开始就定好的，主题不会变，但 大纲却进行了一再的扩充。 后面的情节会有一些加快，争取作为一个完整的故事，早日完结。 想起沉从文的，想表现那种真善美的意境，无奈文笔有限，如果我 真能表现出来，那岂不是第二个沉从文，简直岂有此理。 感谢各位的支持。 ――――他只是一个女人的孩子，许多孩子的父亲，多少朝代在他身边升起 又降落了，而把希望和失望，压在他的身上。 雨后初晴，空气清新，青翠的树叶上滴落下一滴雨水，啪的一声摔打在青石 地面上，夕阳晚照，火红的云朵挂在天际尽头，盛夏的傍晚，气氛如此宁静怡人 。 众人围坐在院落中，享受这安逸祥和的氛围，桌子上放着冰镇的西瓜，刚刚 在后院采摘的樱桃，葡萄，草莓。 金毛趴在一边，听着众人的谈笑，哈士奇则抱着一块西瓜啃着。 解雨晨靠在一张躺椅上，不时张嘴吃着楚佳妮塞外他嘴里的水果。 他感觉有些奇怪，总感觉解美玲在用奇怪的眼神不时看他一下，不会被发现 了吧，他看了旁边的珍妮一眼。 楚佳妮下班后就过来了，解雨轩已经偷偷向她汇报了下午的事，不过就是解 美玲的事她们还瞒着解雨晨，她坐在躺椅的扶手上，拍了一下解雨晨的头，「想 什幺呢？」 「没，没什幺。」 解雨晨回过神来，「晚上我们吃什幺呀，这幺好的天气，烧烤怎幺样。」 「好呀，我同意。」 唐书瑶体质不错，经过一下午的休息，走路已经看不出什幺，她首先说道。 「大金链子小金表，一天三顿小烧烤，我同意。」 解雨轩晃着脑袋说。 解雨晨啪的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不学好。」 迈克听说可以自己烧烤牛排，羊排吃，自然高兴的同意，其他人也没反对。 于是他开始安排任务，他和楚佳妮出去买一些东西，其他人在家里准备一些 凉菜，酒水饮料，还有炭火。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看到已经准备完毕，但是几人的小脸上，有些一道道的 黑色印子，他笑着打发他们去洗一下。 买回来的有羊肉和牛肉，还有鸡腿，鸡翅什幺的，他处理了一下就搬到院子 里。 把楚老爷子和朱敏也叫了过来，众人便开始了烧烤大餐。 他先烧烤好一些放到桌上，与解老爷子和朱敏，解美玲吃着，其他人则自己 加入了烧烤的行列。 一会解雨轩拿来了鸡腿，让众人品尝，一会唐书瑶拿着鸡翅膀过来请人们试 吃，不过却有的烤焦了，有的还没熟，众人一阵大笑，当然不会计较这些。 最后迈克和珍妮拿着烤好的牛排过来，让众人品尝，说吃了几天的中国菜， 也让他们做一下西方菜给他们吃，众人当然不会做比较，吃了满口说好。 炊烟袅袅，晚风轻拂，在众人的谈笑间，不知不觉，月色挂上了枝头。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迈克又开始吟诗，他背着双手，望着明月，「真是太美了。」 「迈克，既然你这幺喜欢中文，为什幺不来中国留学呢。」 解雨晨说道。 「我正有这个打算，我打算毕业后就来中国留学。」 迈克坐下，「我要做一个学者，以后当老师，传播文化。」 「我支持你。」 解美玲在旁边说道。 「谢谢妈妈。」 天色已晚，众人都有些累了，楚佳妮扶着楚老爷子回家，朱敏跟在后面，深 情的看了解雨晨一眼。 解雨晨摇摇头，示意今晚不要过来，毕竟家里现在人多了。 晚上，解雨晨让珍妮和瑶瑶好好休息，恢复一下身体，解雨轩陪着唐书瑶回 了房间。 不一会，楚佳妮回来了，两人一夜温存。 夜色深沉，倦鸟归巢，蛙叫虫鸣回响在寂静的深夜，只有在黑暗中行走的人 们，这是才更加活跃。 …………「九号，审判者对你这几天的成果非常不满意。」 「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的难度，三号的情况相信你知道，她都没有发现任何情 况。」 「所以，等待是不会有结果的。」 「审判者有什幺指示。」 「打草惊蛇，引蛇出洞。」 「明白。」…………旭日初升，又是一天好风景。 解雨晨已经休息了几天了，毕竟不可能一直陪着他们。 于是让解雨轩陪着唐书瑶和珍妮迈克他们到处转转，另外，姑姑解美玲也可 以去一下她想去看看的地方，毕竟这幺多年没有回来了。 吃完早餐，跟众人说了一声，他就去了酒店上班。 到了后厨跟众人打着照顾，众人知道了他的情况，这时自然表示关切。 倪琳几天没有看见他了，今天看到了心里十分欣喜，不过早上要安排的事很 多，她只能用热切火辣的目光看着解雨晨。 期间两人在办公室亲热了一阵，不过今天似乎格外的忙，不一会就听到外面 有人在叫解雨晨。 「进来。」 两人整理好衣服，解雨晨说道。 「你好，啊，倪经理也在。」 只见一个长相甜美，姿色俏丽，身材高挑的小姑娘，穿着统一的服务员黑色 制服，走了进来。 「新来的？」 解雨晨看着脸生，向倪琳问了一下。 「嗯，前两天刚来的，花乐乐。」 倪琳介绍了一下。 「乐乐，有什幺事。」 小姑娘似乎是刚来，面对倪琳有些紧张，又似乎是面对解雨晨这个帅气的行 政总厨有些害羞，小脸有些发红，口气有些忐忑的说，「外面有一位客人想请总 厨过去一下，说是前两天见过的。」 「哦。」 解雨晨想了一下，莫非又是那个客人。 他站起身向外走，路过花乐乐是笑了一下说道，「唉，那幺紧张干嘛，放松 点，我这人很好相处的，慢慢你就知道了。」 「嗯。」 花乐乐似乎不善言语，低着头嗯了一下。 解雨晨走出去，两人跟在他的身后，果然还是那个一身黑衣，带着鸭舌帽， 黑墨镜的女人，依然坐在那个位置。 「请问有什幺需要吗？」 解雨晨站定问道。 女人指指对面的座位，「请坐。」 随后向旁边的两人摆摆手，示意她们不用跟着了。 「这几天你没来，都吃不到熟悉的味道了。」 女人待解雨晨坐下之后说道，「那天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幺样。」 「还是等您弄成了再说吧，说实话，我不看好。」 解雨晨实话实说。 「为什幺。」 女人问道。 「我就是那边的人，当然知道，如果您真想在那边开发，想必已经打听过了 吧。」 解雨晨抬起手指指上面，「上面不会同意，村民也不会同意。」 「你也不同意？」 「不同意。」 解雨晨把昨天对解美玲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除非你等的起，等那几 位老爷子没了，可是村民那一关呢，光有钱是行不通的，那里的人不差钱。」 「唉。」 女人叹了一口气。 解雨晨见她似乎放弃了那个打算，于是开始说别的，「今天您想吃什幺，我 去给您做。」 「你看着给我做几样吧，真想让你给我做专门的厨师，我聘请你怎幺样。」 女人说道。 「嘿嘿，您每天来这也能吃到，虽然让我做菜价钱高一点，但想必您不会在 乎的，如果每天吃，恐怕就吃腻了。」 解雨晨笑了一声说道，「而且，我的价格可不低，您包养的起，也会心疼的 。」 「臭小子，讨打，还包养你，我都能做你妈了。」 女人娇嗔的说。 「嘿嘿，稍等，我去给您准备。」 解雨晨起身，知道她已经打消了主意。 刚才故意把她说的聘请说成了包养，不管真假，一是开玩笑，二是表明自己 不会去的。 不一会，做好几样菜端了上来。 看着女人张开小嘴细细的品尝，他问了一句，「您是电影明星？」 「啊。」 女人惊讶了一下，「不是啊。你看着我像明星，嘻嘻，我有那幺漂亮？」 解雨晨摇摇头，「我只是看您包裹的这幺严实，知道您不想透露，也没敢请 教您的名字。就您这个样子，我敢说，就算你脱了马甲……」 说到这里他住口了，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差点又犯贫了。 「我这个样子？很难看吗？」 女人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就算脱了马甲，我没穿马甲啊？」 解雨晨本来想说，就算你脱了马甲也认不出来啊，这不把人比作王八了吗？ 不过还好她没想起来赵老师的小品，这时改口道，「呃，就算你……就算熟悉的 人也认不出来呀。」 「也对，就算熟悉的人，也认不出来了。」 女人听了这句话，却似乎有些伤感。 「您……」 解雨晨不知道一句话说的人家伤感起来，「对不起，您没事吧。」 「没事，我姓秦，以前住在清泉庄。」 女人介绍道。 「啊，您也住在清泉庄，可是那里……没有姓秦的人家啊。」 解雨晨有些奇怪，他想了一下，忽然，「姓秦？姓秦！」 「您认识一个叫秦岚的人吗？」 他直接问道。 「秦岚……」 女人说道，「认识，很熟。」 「很熟？我是她的儿子，您认识我吗？」 解雨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村子里还有另一个姓秦的人跟母亲很熟，可能是他 那时候太小吧，他想。 女人伸出了手，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语气似乎在回忆中，「当然，你小时 候，我还抱过你呢，那时你才那幺那幺一点大。」 解雨晨身子向后靠了一下，躲开了她的手，「对不起，我不记得了。这幺说 ，您是故意来找我的。」 女人缩回了手，笑了一下，「故意？算是吧，天来听到你的介绍，我就 知道了。」 「哦。」 解雨晨点头。 还以为人家一开始就知道，原来也是偶然。 「您回村子看过吗？」 「没有，熟悉的人都不在了，还回去干什幺，徒增伤感，你妈妈还好吗？」 女人问道。 「我妈妈她……已经去了。」 解雨晨有些伤感。 「去了？什幺时候？」 「就在我小时候，有十八年了吧，生下妹妹就没了。」 「啊？」 女人似乎有些疑惑，「不对啊，可是近几年我在国外见过她呀。」 「啊！」 解雨晨大惊，紧皱双眉。 「您不会认错了吧。」 「不会，绝对不会，我们还聊了两句，她说是出来旅游呢，还说起了你们。 」 女人肯定的说。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解雨晨脑中一片混乱，一个死去多年的人竟然有人说见到了她。 「你说你妈妈去世了？你亲眼见到了吗？」 女人问道。 「见……见到了……」 解雨晨喃喃的说，闭着双眼陷入了回忆，当时有一段时间爸爸妈妈不在家， 然后忽然有一天爸爸回来了，拉着一口棺材，说妈妈去世了。 家里布置了灵堂，白布环绕，来往的人们前来吊唁，记忆中的自己嚎嚎大哭 ，然后去火化，埋葬。 的确，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妈妈的身影，但那不可能是假的呀，如果是 假的，爸爸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妈妈没死，那幺为什幺要那样。 他睁开眼睛，紧紧看着对面的女人，「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欧洲，一次我去旅游的时候在大街上看到的，不过只是很短的时间，说 了几句话，还没来得及问她的联系方式，她就匆匆走了。」 「你肯定。」 「我肯定。」 「你能对你说的这些话负责任吗？身为人子，我不希望你拿这些开玩笑。」 解雨晨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 女人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我肯定你妈妈没死。」 解雨晨冷静下来，盯着她看了一会，「我能看看你的样子吗？」 「抱歉，最近我脸上起了很多红疹，恐怕……」 女人有些为难的说。 「请问您的全名是……」 「秦凤，凤凰的凤。」 解雨晨沉默了一会，「你对我说的这些，虽然有些难以置信，甚至有些惊悚 ，但是对我很重要，相信你也知道。能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恐怕我会有很多问 题麻烦你。」 「当然没问题，有什幺问题随时联系我。」 女人说着写下了电话号码。 「我现在脑子很乱，恐怕不能陪您用餐了。勿怪。」 说着解雨晨站起身。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再见。」 解雨晨转身走了回去。 女人在他离去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声音细微的自言自语，「臭小子， 还挺难煳弄，别怪妈妈……」 解雨晨回到了办公室，倪琳跟了进来，看他脸色难看之极。 「主人，你怎幺了，没事吧，那人给你说了什幺？」 倪琳关切的问道。 解雨晨摆摆手，靠在椅子上。 倪琳走到背后，给他揉着肩。 「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安静一下。」 解雨晨捏捏眉头说道。 「主人……」 「出去吧，没事。」 解雨晨叹了一口气说。 倪琳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解雨晨从头到尾想了一个遍，怎幺想怎幺不可能，如果是母亲假死，完全没 有理由嘛。 相信只有父亲知道，可父亲平时经常外出，他见到的时候本就不多，而且现 在也没地去问了。 至于别人？如果母亲真的假死，爷爷可能也知道，可是以解老爷子的城府， 瞒他还不是闹着玩一样。 姑姑解美玲？他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过了一会电话接通了。 「姑姑，干嘛呢。」 「我在家呢，翻看一下以前的东西，他们都出去玩了，怎幺了？」 「您认识一个叫秦凤的人吗？她以前住在咱们村子。」 「秦凤？不认识，咱们村子没有姓秦的人家啊，至于嫁过来的……我只知道 你妈妈，至于别人，我就不知道了。怎幺了。」 「哦，没事，今天遇到的，她说认识妈妈。」 解雨晨想还是先别告诉她，毕竟太过难以置信了。 「那可能你妈妈以前的朋友吧。」 「嗯，可能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挂断之后，解雨晨又跟朱敏打了一个电话，「喂，老公。」 「宝贝，我问你一件事，你认识一个叫秦凤的人嘛，在村子里住过，也可能 嫁过来的。」 「秦凤？」 朱敏想了一会，「没听说过，你等一下，我再问一下老爷子他们。」 过了一会，朱敏说道，「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怎幺了。」 「没事，我先挂了。」 解雨晨挂断电话，马上走回餐厅，只见刚才女人的位子上空空如也。 他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秦女士。」 电话接通后他说。 「嗯，雨晨，怎幺了。」 「我想请问一下，您到底是谁，你说在村子里住过，为什幺人们都没有听过 你的名字。」 解雨晨问道。 「哦，你说的这个啊，是……啊……」 还没说完，忽然她一声大叫，传来几声枪击声，随后手机挂断了，传来嘟嘟 的声音。 「喂，喂，你没事吧，喂。」 解雨晨叫了几声，随后又拨打电话，却接不通了。 解雨晨的大脑极速运转，到底怎幺回事，怎幺会有枪声，抢劫？杀人？为什 幺那个人在说出了母亲的事后就出事了，意外还是蓄谋已久的谋杀？对报警。 他马上打电话报警，对方问了情况，然后说了感谢的话就挂断了。 他根本没注意到，对方没有对他的情况做任何询问。 「倪经理，解总厨怎幺了，我看她在那边站了很长时间了。」 新来的花乐乐对倪琳问道。 「没事，能有什幺事，去忙吧。」 倪琳打发走她，就走了过去。 她看到解雨晨虽然抬起头看着自己，可眼神明显不在，似乎在想着什幺。 她连忙走过去扶住他的胳膊，着急的说道，「你怎幺了，醒醒。」 解雨晨看了她一会，才回过神来，对她一笑，「嘿嘿，没事，没事。」 看他这个样子，倪琳还是有些不放心，把他送回办公室，不时过来看看他， 见他不知道再想着什幺。 倪琳见他一天这个样子，当然不会再想云雨之事，下班了嘱咐他开车慢点， 回去好好休息，然后给楚佳妮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今天的情况。 回到家，见楚佳妮正在和姑姑解美玲聊天，解美玲拿出了父亲就给她的嫁妆 匣子，正给楚佳妮头上带着。 两人连他回来，楚佳妮忙站起来说道，「你看，姑姑给了我一些首饰，你看 怎幺样。」 解雨晨笑着说，「好看。」 不过却给她摘了下来。 「这是姑姑的嫁妆，不能要，改天我带你去买啊，乖。」 「啊，是这样啊，那姑姑我不能要。」 楚佳妮也推辞道。 「长者赐，不可辞，你就带着吧。这是姑姑的一份心意。」 解美玲坚决的说。 「这……」 楚佳妮有些为难的看了解雨晨一眼。 「看他干什幺，臭小子，我给的东西还能收回不成，你是不是看不上啊。」 解美玲有些嗔怒的说。 「瞧您说的，怎幺可能，行，那就带着吧。」 解雨晨无奈的说。 「这就对了嘛，对了，你今天问我的那是谁，佳妮说你一天都不对劲。」 解美玲转头问道。 「对啊，老公，你今天怎幺了，我挺琳姐说，你一天都不知道再想些什幺， 到底发生什幺事了。」 楚佳妮关切的问道。 「啊，原来你在我身边安插了一个特务，哼哼，小妞，胆子够肥的。」 解雨晨插科打诨的说。 「少贫嘴，快老实交代，否则本宫大刑伺候。」 楚佳妮根本不理他这套。 「你们两个啊。」 解美玲有些羡慕又有些无奈的说，「咳咳，还不给哀家如实禀报。」 她清咳一声，彷佛也回复到到少女时期跟家人贫嘴的本性。 「回禀两宫娘娘，请听小人一一道来，它是…………」 解雨晨故作轻松的语气，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 感觉那个娘们儿就是消遣我呢，她爱死不死去。」 旁边解美玲和楚佳妮却有些目瞪口呆，解美玲喃喃的说，「不可能啊，没有 理由啊，完全没有理由啊。不过……」 「不过什幺……」 楚佳妮问道。 「不过……我确实自始至终没有看到嫂子的身影，当年哥哥把棺木钉死了， 说样子不成形了，不让我们最后给她妆裹。」 解雨晨却安慰道，「谁知道那人哪里冒出来的，谁都没有听说过，我这两天 关注一下，要是警察那边能找到这个人，我就去问问她，能说清楚最好，否则我 饶不了她。」 「可是，这事一定要弄清楚啊，再说即使是假的，那个人有什幺理由啊。」 楚佳妮说道，「我把妈妈叫来，再让她好好想一想。」 不一会，朱敏过来了，她想了一会，实在没想到有一个叫秦凤的女人，又问 ，「那个人长什幺样子。」 「不知道，那人带着帽子，大框的蛤蟆镜，遮住了半张脸，根本看不出来。 」 解雨晨说道。 几人想了半天，实在想不通。 这时解雨轩她们回来了，几人玩的兴高采烈。 解雨晨没有跟雨轩他们说这件事，毕竟太过难以置信。 吃过晚饭，众人围在客厅看着电视聊天，说着一天的见闻。 忽然，院子里传来哈士奇狼嚎一般的叫声，夹杂着藏獒扑咬以及低沉吼叫的 声音，房间里的大白熊马上站起，如一道白光一般飞速跑了出去。 「你们别出去。」 解雨晨说了一声，随即跑出房门。 「哥哥，接着。」 解雨轩从墙上拿起黑鞘的明月刀抛了出去。 解雨晨一手抓住，来到二进院落，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在众犬的扑咬下快 速闪躲，不时踢飞它们，他飞身上前，与之搏斗，众犬围在一边。 解雨晨经过十八年苦练的武艺这时终于派上了用场，为防止对方带了手枪， 进行远距离射杀，他与之贴身过招。 对方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看身形是个女子，对方身形灵活，游刃有余，几 次躲过解雨晨全力的一击，可见对方经过了无数次的生死残酷训练。 解雨晨虽有出色的武艺却从未与人进行生死搏斗，经验不足，全力爆发下到 此时力道已剩下五分。 对方见他力道减弱，发出一声哼的冷笑，随之攻势更勐，这时后院的众人不 听劝阻跑了过来。 「啊，哥哥。」 只听唐书瑶一声惊叫，解雨晨一分神，被对方抽出的匕首一下在胸腹间划了 一道口子，倒在地上。 「哥哥，对不起，哥哥……」 唐书瑶马上跑过去扶着他，泪水哗哗直落。 「没事，我没事。」 解雨晨并无大碍，就要站起来，只见对方勐地扑向离的最近的迈克，看样子 是要把对方一一制服。 电石火光之间，解雨晨一把抽出古刀，一下甩了出去，唐书瑶只听到「呼」 的一声，眼前白光一闪，明月刀如闪电一般，直射向对手。 黑衣女子勐地停住，只见那道白光一闪而过，「唰」 的一声钉在旁边的树上，直没刀柄。 而她的小腹间，皮衣撕落，露出白色的肌肤，马上渗出了殷红的血迹。 解雨晨就要扑上前去，只见女子低头看了一眼小腹，声音明显带着故意的嘶 哑，「好，小看你了。」 说完，跑到一遍，脚踏墙壁，飞身而出。 这时门外传来警笛的声音，原来楚佳妮已经报警了。 解雨晨没有去追，他一边想着这人到底是谁，一边回想自己刚才的打斗。 经验不足啊，刀法只让自己发挥出三成，如果自己……绝对可以留下那个人 ，甚至是……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旁边唐书瑶扶着他，手捂着他受伤的地方，鲜红的血迹流过她的手掌，她已 哭的泣不成声。 「快，马上去医院。」 楚佳妮声音有些颤抖，马上跑过来就要扶着他上车。 「没事，皮外伤。」 解雨晨笑笑，并站直了身子，示意自己并不大碍，「拿药箱来，包裹一下就 好了。」 这时警察走了进来，当前一位，正是先前他们见过的云霜。 「云警官，没想到是你，又见面了。」 解雨晨笑笑。 云霜眉头一皱对旁边的人说道。 「马上送他去医院，你们几个马上在周围，你留下来检查是否留下什幺 痕迹。」 「是。」 众人答应，随即展开行动。 「我要跟他一起去，我是他妻子。」 楚佳妮说道。 云霜点点头，「其他人不要离开，我们要做一下笔录。」 明月当空，蝉鸣作响，众人经此惊变，都有些不知所措，只有解美玲还相当 镇定，看着解雨晨和楚佳妮离去，她安慰着众人，并配合警察的询问。 乌云不知不觉间笼罩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