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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公司转让给我,以后这间公司我全权负责。” 老板马上答应:“没问题没问题!明天就去办!” 骞哥笑了,看着这个天降的神兵,说道:“有意思,小兄弟。你知道底细吗?小心还有别的债务哦。” 老板急了:“我连公司的车都没来得及开走!”他拉着纪翎的袖子,说,“你在这里你知道,我们的模特很红的,多抽点介绍费很赚的。” 纪翎心想人都跑光了还想着拉皮条。 纪翎没有跟老板纠缠,直接对骞哥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他观察这家公司已经很久了,“我需要时间筹钱。” 骞哥说:“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串通好了,拖延时间跑路?” 纪翎答道:“没有必要,如果你不愿意就把人丢海里算了,我没有损失。” 骞哥点点头:“也是,我只要钱到位就行。这样,我给你七天时间,到时候就开始办手续。”他笑眯眯地看着老板,“这个人还是留我们这,钱到账了我们才能放人。” 纪翎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谈妥之后,骞哥带着一票打手和老板离开了公司,公司里剩下的几个人在目送追债人走之后,看着纪翎的眼神又惊又怪。 纪翎根本就没理会别人,而是坐到椅子里,一心在想自己的事。 对他来说这是个机会。 以他目前的情况,白手起家,一年之后他可以有安定的产业,解决自己的衣食住行;五年之后,他可以拉到更好的投资,拓展更大的领域;十年之后,他可以开设分公司,辐射全国,变成真正的企业家;三十年后,他可以拥有全国数一数二集团公司的控制权,成为财富榜上的常客,富甲天下。 三十年后,他就可以与一个月前的宗伯麟一样。 太漫长了。 他的父亲是真正的创业者,在那个年代花了二十多年时间铸造了宗氏,然后宗氏在他手上又发展了多年才有今天的成就。 如今因为一场意外,他失去了父亲给他的接力棒,他需要一个机会重回跑道。 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机会,替他省去架设公司那些冗长的步骤,人员场地备案以及一切都是现成的,对于他来说可以节约不短的时间。 时间对现在的他来说太珍贵了。 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弟弟能带着家业撑到多久。 所以纪翎选择孤注一掷,站出来抓住这个机会。 对于他来说把大象放进冰箱只需要三步。 现在冰箱的门已经打开,他只要找到一只大象放进去,这件事就成功了。 第8章 只是这只大象有点不好搞定。 纪翎自己想到这里也忍不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毕竟他不久之前才拒绝了严义宣,让他丢了面子,再回去找他,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严义宣想找纪翎,就算纪翎在天涯海角都能找到。可纪翎想找严义宣,明明知道他在哪里,却没办法见到。 他可能在总公司的办公室里,也可能在任意一个子公司的会议室,还可能在他豪华的家里,或许也能在哪一个红颜知己的床上。 这些地方,都是现在的纪翎无法企及的。 所以纪翎只能去上次他们闹不愉快的酒吧碰碰运气。可这次他去了之后,人家连门都不让他进。 他上次得罪严义宣的事,看起来这种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酒吧的保安个个不是吃素的,纪翎没有办法硬碰硬,只能在外面等。 他不知道严义宣什么时候来,他甚至不知道严义宣会不会来。 刚开始他在酒吧门口等,他站得久了,人家又嫌他碍眼,他就走到马路对面,远远看着这家酒吧,希望严义宣能出现在酒吧的客人之中。 他每天从酒吧开门等到第二天凌晨,站累了就靠着树边坐下,刚开始他还检视那些客人,看有没有严义宣的身影,到后来他也懒得看了。 他觉得严义宣一定已经知道他在这里,如果严义宣想出现,就会自己出现。 纪翎等了一天、两天、三天,眼见着就要一个礼拜了。 他也没表现出急切,反倒有点成习惯了,每天晚上自动报道,然后在路边等上一宿。 终于到了第七天,纪翎看着街对面光鲜的男男女女嬉笑着进出酒吧,想着等到天亮他就可以回去好好睡上一觉,然后去跟黑社会说他并没有弄到钱,说不定还会被黑社会揍一顿。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可以先睡一觉,做个美梦。 夜有点凉,纪翎干脆坐到马路边上,目光落到对面的酒吧门口,思绪却飘远了。 他一旦有时间思考,就总会去想千里之外的事情。 想宗季麒在干什么,想集团的董事们在干什么,想大大小小的股东在干什么。 从财经报道上的只言片语实在难以揣测宗季麒与董事会的决策,而摆在他们面前的问题太多太多了,因为失去了宗伯麟,他们要安抚银行放贷的犹豫,要应付股东的撤资,还要给销售商信心继续铺货,而宗季麒是个外行,哪怕他能做好其中的一件事,都能算奇迹。 纪翎无时无刻不在忧心忡忡,但现在的他实在离宗氏太遥远了,他目前能做的,不过是在这夜风里,静静地等待。 等待金主的垂青。 纪翎深深看着对面的纸醉金迷,只隔了一条马路,他这边安静得有点迷离,路灯的光芒太微弱了,无法跟霓虹灯抗争,只是静静地照亮喧嚣对面的人行道。 纪翎双手交握,坐在路边,一动都不动。 直到一辆车慢慢滑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下。 纪翎抬起头,看见车窗放了下来,严义宣从车里看着他。 路灯的光从车窗照在严义宣的身上,将他的轮廓照得模糊而柔和,但严义宣看着纪翎的眼神,从上至下,高傲讥讽,冷若冰霜,还似乎隐藏着一丝失望。 纪翎仰视着他,却忍不住笑了。 严义宣来了,就是他的胜利。 严义宣看见他的笑容,把头扭过去,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上车。”纪翎站起来,却身形不稳踉跄一下,又引得严义宣瞟了他一眼。 “腿麻了。”纪翎解释道,然后扶着豪车转了一圈,走到另一边坐上了严义宣的车。 严义宣示意司机开车,却没有再跟纪翎说话,纪翎也不是多话的人,两个人沉默地坐在车里,等车开了一段时间,纪翎回头看严义宣,他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眉间有着疲倦。 纪翎很熟悉他这个样子,确切地说不是熟悉严义宣,而是对这种只要有机会就小憩一下的生活方式感到熟悉。 原来严义宣也不是天天酒池肉林,他也是有在好好工作,打点一个家族,特别是严家这种绵延百年的大家族,靠的绝不是游戏人间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