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综漫]消极怠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1

分卷阅读111

    不住拿话刺他,会忍不住亲吻他,也有过疯狂的念头比如同归于尽算了。

    到这个时候,自欺欺人也没用了。

    两人的关系中占据主动位置的一直是琴酒,深水利夏说不上逆来顺受确实在对方不算温柔的温水煮青蛙中沦陷了,从视线接触的心动到随时随地的拥吻,如今回头一看还会令人觉得惊奇,换成一年以前的深水利夏,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跟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坏蛋成为恋人。

    以至于听到“上床”两个字后,深水利夏的身体出乎意料的老实,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有些兴奋起来了。

    时刻留意着深水利夏面部表情的琴酒自然也看出了什么,他露出了一个森然的笑容,为少年解答了他的上一个问题,“当然不,一次怎么够?”紧盯着猎物般的眼神叉凌厉的两分,”即使我死了,我们的关系也不会有变化。””喂,你要是死了…””你不是有办法把死人转化为纯灵体吗?”琴酒挑眉。可以是可以,但普通人表达爱意最多也就是”爱你爱到死”,再煽情疯狂一点的无非也是“要死一起死”,而琴酒,直接就是“死了都要爱”的节奏…

    深水利夏颇感无奈的同时,心底也有些熨帖,眼中的抗拒渐渐消弭,而身体的实诚再度彰显出存在感,下腹的热度前所未有的高,并且在琴酒靠近的时候有了抬头的趋势。当琴酒一手揽住深水利夏的腰,一手往少年的身下探去,摸到那个半硬的物事时,当即嗤笑道,“原来你也想要啊…”

    “闭嘴""深水利夏有些气急败坏。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深水利夏觉得自己的身体哪哪都热得不像话,被琴酒掌握的下身尤其如此。那常年摸枪带着茧子的手伸进裤头,直接触摸那已经苏醒了的事物,并不算温柔的揉捻着,手指沿着阴茎的经绍反复捋动,琴酒一边低声笑,一边加快动作直到深水利夏丢盔弃甲。

    深水利夏这辈子长这么为主一次自慰都没有过,平时如果晨勃或者兴奋的时候直接用怒气压一压就行了,从没在这种事上费过工夫。如今被一个明显就比自己有经验的男人轻拢慢捻的对待,身体叉敏感得不行,抗拒的话到了嘴边也成了无意义的呻吟,然后眼前一白,脑子一空,就这么把自己交代了。

    “啧。”深水利夏泄了之后,琴酒还动作优雅地把手抽了出来,搓了搓被精液弄得黏腻湿滑的手借,还放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

    看上去就像一个变态。

    当然了,从某种意义上来看,琴酒确实是个变态。

    “你别这样….”深水利夏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又隐约有些心动,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明明挺变态的举动,他看着却有些移不开眼。

    ……该不会自己也被对方影响成变态了吧?

    “自己从来没弄过?”琴酒漫不经心地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攘手,眼中带了几分笑意,“所以,我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琴酒叉补充道,说话间又吻上了深水利夏,这次他吻得很重,粗重的呼吸喷在深水利夏的脸上,眼里的欲色毫不掩饰。亲吻他同时就随手扯开了深水利夏身上的衬衣,扣子崩开掉得到处都是。

    然后他叉解开了深水利夏裤子上的皮带,往下一撸,外裤连带内裤一起被他褪下。

    等到这个吻结束,深水利夏就变成了赤条条的一个。

    而万恶的琴酒竟然还穿得十分严实,黑色的长风衣连扣子都没解开,脑袋上还戴着丑陋黑色的毡帽。

    两人面对面对视了两秒,下一秒,琴酒就把深水利夏压在了床上,用更激烈的吻来表达积存已久的情欲,一手爱抚着深水利夏的身体,同时另一手也不忘脱掉自己身上的累赘。

    深水利夏胸腔不住地起伏,感觉自己就像缺了氧气的鱼,气喘吁吁的。这种时候什么术法都不管用,仅仅是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块,他就觉得心脏跳的快得像要随时迸裂,迷迷糊糊中他已经勾住了琴酒的脖子,身体在那双大手的抚摸下微微颤抖。

    琴酒亲了亲那泛着些许水汽的眼睛,手也游移到了少年的身后,在深水利夏毫无防备的时候,将一根手指戳了进去。

    “晤!”深水利夏一惊,下意识地夹住了异物,稍稍睁大了眼睛。”忍一忍,我不想用润滑剂。”琴酒低声道。

    “我,我是第一次……”深水利夏险些沉浸在难得柔情的男低音里,顿了一会儿才意识过来,急忙提醒对方。

    第一次不用润滑剂,除非琴酒的尺寸是牙签,否则怎么可能不疼不受伤?

    “我慢一点,不会弄伤你。”琴酒沿着深水利夏的脖颈一路吮吻下去,吐字也含糊了些,“第一次,我不希望我们中间还隔着别的什么。”所以,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子。

    琴酒的动作虽然算不上温柔,但是确实如他所说的那般,很慢,很有耐心。不管深水利夏如何挣扎、羞愤甚至讨饶,他都一如既往的坚定一一当狭窄的甬道分泌出一丝潮湿的肠液后,他才模拟着交台的动作,缓慢地重复抽出插入的动作,直到那根手指完全濡湿之后,琴酒才加入了第二根手指,耐心地重复之前的动作。

    深水利夏简直被他磨得生不如死,连声音都变了调,“你快一点…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了…”

    “不行,还不够湿。”琴酒一本正经地回答,同时手下的动作仍没有停,依然保持那个能把人磨疯的速度抽拉手指。

    “你直接上吧……”深水利夏忍不住道,说话的语气仿佛憋得太久快要内伤,带着一丝哭音,“弄伤就弄伤吧,总比这样不上不下的要好多了。”

    琴酒低沉的笑声在深水利夏的耳畔响起,“别急。”

    他也是固执,说一不二,不管深水利夏怎么求饶都没用,也不知是他真的不想弄伤深水利夏,还是有意在这件事上折磨一下对方。总之,当深水利夏觉得自己几乎有进气没出气的时候,琴酒才总算是慢腾腾地抽出了三根手指。

    深水利夏急喘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就被突如其来的顶撞力道给往前一送,头正好顶到了床板,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晤!!”

    穴口骤然被撑开时生理眼泪就流了出来,深水利夏完全没有防备,那硬烫的物事顶入肠道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根火热的棍子给钉住了般,叉像是剑锋入鞘,彼此契台得没有一丝缝隙。

    琴酒好笑地伸手护住了深水利夏的头顶,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挺胯,初时还是慢节奏的缓缓推进,一等深水利夏适应就了加大了挞伐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