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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瞑目了吗。” “噢,噢,”老妇赧然一笑,放下笔:“老了,又聋又瞎,让教主见笑了。这字先晾着,老妪去后院瞅瞅锅。” 南宫清送老妇人离开,返身回来后见到阎洛正盯着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阎洛笑着摇摇头,表示什么事都没有。 他以为三人是在思索刚刚的问题,想了想,自答道:“私以为,这武功,说到底便是运动体内真气,以招式为用,实现或攻击或防御之目的。” “又由于个人天资精力有限,是以各家各取所长,专修一派,不断丰富招式弥补不足。”南宫清指指阎洛:“阎罗教擅剑,气势大开大合,反面则是对精准把控功力不足。” 被点到的人十分赞同地点头,虚心接受批评。 “专修无错,但拘泥于一家一派,妄图将自家武功分支打造成天下第一,无异于误入歧途——招式尚在,但心已入魔。”南宫清踱步到桌前,欣赏老妇人留下的字:“海纳百川,水利万物,达则成其伟,不争成其先。我南宫教向来欢迎别派弟子入门取经,而你们三人都是我徒弟,各个天资均不在我之下,潜能无限,眼界莫要狭隘才是。” “盟会主题‘止戈为武’,道出习武根本……”忽然南宫清身形一晃,停止讲解,单手撑住额头。 阎洛神色一凛,赶紧上前查看。 南宫清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无为,去叫老人家回来,这字题错了……” 阎洛定睛一看,险些笑喷出来:“招亲比武……哈哈,这老妇人有趣。” 南宫清也忍俊不禁,用清俊小楷在旁边写下“止戈为武”四字,等无为请人过来:“待老人家回来,就莫要笑了。” 折腾一晚上,字终于题好了,阎洛高高兴兴地把两个碍事的小辈送出了屋,而南宫清还守着新字爱不释手。 “这么喜欢?”阎洛从身后抱住他,越过肩膀一同欣赏。 “这戈字的飞白越看越妙,”南宫清忽然歪了歪头:“哪里来的甜味?” 阎洛笑着放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素白布包:“给你的。” 南宫清打开包裹后,见到里面一排整整齐齐活灵活现的糖狐狸,先是一愣,而后弯了弯眼睛:“阎佐阎佑来了?” “没有。”阎洛摇头。 “那这糖怎么来的?” “飞来的。”阎洛拿起一只狐狸,揪断了尾巴放到自己嘴里咂咂味,又拧掉头放南宫清嘴里,趁机抹了两下柔软的嘴唇:“就是飞来的,不准你去找他们,有时间还不如多陪陪我。” 南宫清看着手里七零八落的狐狸身子,颇为无语。 “失忆时候的事情,你记得多少?”阎洛攥着他的手,舌头一卷,把剩下的都吞咽下去,然后挑起眉梢盯着南宫清窘迫的脸,一下下舔着他掌心掉落的糖须,变着角度品尝。 “都记得,”南宫清试着抽了抽手,没拽动:“包括你起初,一进来就泄身的……呜……” 阎洛迅速恶狠狠地捧起南宫清的脸吻下去,气急败坏地在这张专门揭短的嘴里翻天覆地舔舐搅动,如饕餮般吞咽下去对方的呼吸与呜咽,偶尔松开唇让南宫清喘口气,便又吃人似的继续吻上去,将两瓣浅色的唇吸吮得水光粼粼,鲜艳欲滴。 良久,相贴的唇齿分开,拉出一道淫靡的光弧坠落胸口。 阎洛扶住南宫清软下来的腰,边吻边走,踉踉跄跄地将人往小榻上带。 南宫清在被压倒的一刻终于夺到言语的机会,推着阎洛肩膀,轻轻地喘息着:“书房常有人来,这里不行。” “那回卧房。”阎洛起身,给南宫清整理被揉乱的衣服,猴急的模样看得对方笑弯了眼。 “你先回房沐浴,我也要洗漱。”南宫清揉揉被磕到的唇角,抬眸看向阎洛,眼中泛着烛火温柔的光亮。 阎洛无奈点头,知道回自己房间的步骤还是要必要的,于是老老实实与南宫教主“分道扬镳”,光明正大地走回独院。 进门后不出意外地见到云轩正有气无力地瘫在大堂上,脚边摆着一地行李,阎佐阎佑正帮他收拾。 “辛苦辛苦,怎么进来的?”阎洛把人扶到椅子上,递上一杯凉了的茶。 “就和门童说我是魔教的,他们连身份都不用核对就放我进来了。”云轩打量着冷清的大堂,反手揩了下小桌侧面,捻捻手指上的灰,语气凉凉:“毕竟没人会平白无故冒充反贼。” “这不多亏你来帮我撑场面吗?人家都几十个人,就我一个巴掌都绰绰有余,身为天下第一魔教也太寒酸了。”阎洛凄凄惨惨地回答。 “可以下山买点人。”云轩赶紧出主意。 阎洛斜着眼看他:“难道不是更凄凉了么。” 大致帮助云轩安排完毕,阎洛一头扎进卧房,草草冲刷过后,便飞檐走壁轻车熟路地撬开南宫教主的窗户,灵活地闪了进去。 屋内水汽缭绕,檀香盈盈。 清醒时候的南宫清,即便坐在浴桶里也身形挺直,此刻他正背对着屏风,专心致志地清洗耳朵,里里外外都洗得一干二净。 阎洛飘飘然来到桶边,揽过人肩头,低头舔上南宫清正仔细洗的地方,低沉喑哑的调笑声在耳畔响起:“师尊为何如此专心洗这处?是因为知道弟子喜欢咬吗?” 南宫清被热水蒸红的面颊如桃花般粉润,不答话,仅是垂眸环顾左右。 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喷到敏感的耳廓上,灵活的唇舌模拟抽插猥亵的动作,在耳边来回动作。 玄色衣衫簌簌掉落,一只大手伸进水里,隐没在交叠两腿间的阴影处,轻轻地动作着。 “弟子也爱咬这里,师尊也仔细洗洗?” 不知那手做了什么,只见南宫清蓦地咬住唇角,轻哼一声。 潜在水中的麦色臂膀肌肉逐渐虬结,晃动越来越快,溅起了朵朵晶莹涟漪。 “嗯……”南宫清夹紧双腿,两手虚虚握住股间手臂,由坐改为半跪,腰抖得越来越厉害。 阎洛换了个方位,两手一前一后同时进水,侧头叼着小巧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捻磨:“叫我的名字。” “阿洛……”呼唤出口后,面若桃花之人忽然身体紧绷似弓。一股股白浊在水中迸溅飘散开来,混淆入不知名的透明淫液,潺潺交缠飘绕。 阎洛将软倒下去的人捞出来,擦净水滴,拥抱着翻身上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南宫清缓缓清醒过来,半撑起身子,缕缕湿发掉落肩头,和阎洛同样湿漉漉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股间杵着一根粗壮火热的阳物,在殷红的花唇处来回磨蹭,几下便擦得花瓣缓缓绽放,涌出淙淙蜜汁,染得腿根一片绯红油亮。 “师尊,用下面的嘴吃给我看。”阎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