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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着南宫清的双腕,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羞涩开合的细缝,在细微的黏腻水声中瞥到了内里粉艳的花径,咽了咽口水。 “阿洛…疼……”南宫清只觉得身下那处的水流得莫名其妙,而且怎么也流不尽。对方愈是把玩,水便流得愈多。 虽听南宫清这样说,但阎洛见他前面的小兄弟半硬着,便放下心来,手指一路挑逗着缓缓前进轻轻抽动。经过层层叠叠一环一环的湿滑媚肉,中指尚且余下半个指节,正待继续深入,竟突然发现触了底。指尖细细摩挲下,能感受到另有一小口。 这处有些浅呢…… 南宫清原本见阎洛铁了心要摸他坏了的地方,便安静下来忍受着对方动作。可是那根手指却到了底都不算,还不依不饶地往他腹中的肉里钻。 他恐惧极了,肚子里面那么可怕的地方都让他摸了,阎洛的手为何还要向里用力插?而且只要阎洛稍微碰一碰里面,陌生的感觉就会霎时汹涌强烈起来,让他整个人都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身体就像是坏掉了一样不受使唤。 “疼阿洛,疼啊……”南宫清小声地喊着,红着眼眶凝着阎洛,却一动不敢动,静静举着手腕让阎洛抓,两条笔直细长的大腿配合地屈在胸前。 “真的疼?”阎洛看看自己被掐得紫青的手背问道。 “疼。”南宫清委委屈屈地补了声。 阎洛其实也拿不准这处阴穴是否会对南宫清产生损伤,便还是不情不愿地抽了手,但他灵机一动,便立即又伸进去挖了一指,把春液抹到了后面的小口上:“这处疼吗?” 被操了数次的南宫清自然明白阎洛要做什么,轻轻挣脱他的手,在对方低头时主动环上他的脖颈,挺腰把还未恢复紧致的后穴送上去:“骚穴给你。前面,不行。” 阎洛为补偿没有品尝到新穴的遗憾,便毫不犹豫地挺身而进,把人压在身下结结实实地做了一整晚。但是每当他悄悄把手伸进南宫清前面的时候,小东西马上就会喊疼。 这处还真是敏感啊……阎洛贼心不死地惦记着南宫清那处入睡,连做梦都是得偿所愿地爽了一番。等他再醒来时睁开眼睛一看,南宫清在他怀里咬着衣服悄悄哭着。 “睡觉,还插!”南宫清向后推他胸口,气得抹眼泪:“不让我睡,太坏了。” 阎洛哭笑不得地把阳具抽出来,一大清早便开始变着花样哄着,本来是想查看南宫清后穴的情况,却一愣——阴穴消失了! 那处平平整整,摸上去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仿佛他只是做的一个春色无边的梦。 “?”南宫清也伸手摸摸,终于露出了点笑模样:“好了!” 阎洛面无表情:“嗯,好了。” 第四章 通缉 · 阎洛恼羞成怒:大爷我就要玩你这处! 要说那云滇寒床,可是修炼神器,使用者能事半功倍。 但只要是世间宝物,便大多有个主,这件也不例外。阎洛倒是有十成把握能借到,但是一想到寒床的主人,他就头疼…… 身边的人拽拽他袖子,一指路边的面摊。虽然他戴上了箬笠面纱见不到神色,但阎洛依旧能想象出南宫清此刻闪光的眼神。正好也近傍晚,他们便坐下要了一大碗面汤,又特意多加了二两牛肉。 小径上行人都步履匆匆,急着在天黑前赶回家。仅有一个挂着钟离教教旗的老字号镖师队伍敢停驻在这里稍事歇息。路边枯瘦的野狗眼巴巴地守在面摊旁,黯淡的眼睛下染着黑乎乎的泪痕,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摆着。 这些日子阎罗教遍地开花愈加猖狂,每打劫一个山头,便以山头为据点侵扰周围人家。而失去了主心骨的南宫教应接不暇。一时之间人心惶惶,连朝廷都不得已专门派出重兵剿匪。 南宫清一门心思等晚饭,自是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他挪动着屁股,往阎洛身边靠。 “怎么了?”阎洛问。 南宫清胸脯一起一伏,像是叹了口气:“骚穴,痛。” 周围的交谈声突然停下,四面八方的目光纷纷从各种缝隙间投来,打量的,诧异的,戏谑的,不怀好意的。 “啊!对,扫雪童已经回家了,他父亲病重,得有个人照顾。”阎洛慢悠悠地掏出手巾擦了擦筷子,“福伯肯定还会再招个新的过来,不必惋惜,聚散终有缘……” 南宫清:“?” 正好老板端了两碗热腾腾的面条汤回来,阎洛赶紧把筷子往南宫清手里一塞:“吃饭吧。” 南宫清的注意力立即转移,要摘下箬笠,却被阎洛拦住。 “吃饭。”南宫清强调。 “就这么吃。”阎洛怕南宫清被人认出来,毕竟天下第一正教的名气不敢小觑。他把凳子前移,让南宫清胸口紧贴着桌沿,压低了他的头,然后撩起面纱把碗一同罩进去:“就这么吃。” 南宫清自是对吃饭姿势不挑的,一口面一口汤地吃得欢快,全然不在意周围眼光。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镖师扯掉旁边人一直拽着他的手,腰间别着两把长刀,大步走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你是阎洛?” 阎洛只是侧身看着南宫清吃得满足又投入的模样,没给来人一个眼神。一般镖局都会以运镖自保为重,也不知这帮人哪来的勇气过来挑事。难不成挂了个钟离教的破旗子就能横行天下了不成? 络腮胡啧了一声,又走近两步,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通缉令,照着上面的画像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这边南宫清虽然吃得开心,但却依旧改不了那慢吞吞的速度,捧着碗细嚼慢咽着。 阎洛瞥到通缉令背面渗出来的墨迹,心里咒骂了句麻烦。原来上次被他打劫的那个土匪没抱到南宫教大腿,竟还真贼喊捉贼地下山报了官。嘿,这经历也是新鲜…… 络腮胡衡量着赏金,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思,直接拔了刀,二话不说砍向姿态懒散的人。 阎洛用脚抽起旁边凳子挡下,掌风挥出打掉左刃,低头闪避右刃,后一脚将人踹出去磕在桌上,退了五六米方停下。 一个东西被掷了出来,众人还没看清阎洛的动作,就听见络腮胡惨叫一声倒下,大腿上扎着一根断掉的木棍,直接戳了个对穿。 四周原本还在观望的人陆续站起来。 南宫清也放下筷子,呆呆地抬起头:“阿洛,打架?” “没事,你慢慢吃。”阎洛抛给快要哭出来的面摊老板两锭银子,随手又拿起根断掉的凳子腿。 “嗯。”南宫清重新撩起面纱把碗包进去,呼噜呼噜地大口吃起来,香咋咋的声音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阎洛扶额轻笑一声。 身后两个用鞭的打手对视一眼,同时发力,破空声从不同方向传来。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