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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插在衣兜往温泉池走去,人长好看就能把浴衣穿得像风衣一样拉风,“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晚餐。” “要是他资金够,我猜他把全部校友都请过来。”徐强边说边跟着他来到红酒池。 乔烈儿已经脱掉浴袍合上眼仰面靠在池边,散发着淡淡酒香的池水刚好没过他的肩膀露出修长的颈项,在温泉的高温下脸色红润,五官更显秀气,侧颜近乎完美,引来隔壁池的几名女性忍不住偷看他两眼。 泡了两个小时的温泉,整个人都精神奕奕,消耗了能量感觉肚子空空,餐厅已经准备好了丰富的晚宴。 清一色绿色琉璃,拐角处摆绿色盆栽,身穿白底淡花旗袍的女侍应奉上龙井茶,玻璃转盘上摆着宫保鸡丁、扣肉、糖醋排骨、春卷... 乔烈儿用条羹肴了几块鸡丁,嚼了一块便侧头蹙眉,口感怪怪地,再看卖相无疑是鸡丁啊! 脸上永远挂着职业式皮笑肉不笑的侍应猜到他的疑惑,“蘑菇做的。” “哦~”乔烈儿咽下鸡丁,再夹了块肥美的扣肉,入口即化却丝豪不像扣肉,眼神儿刚瞄向侍应,她便知情识趣地答道,“冬瓜做的。” “素食宴。”这回徐强明白了,指着糖醋排骨,“那个也素的吧?” “对!豆皮做的。”侍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素食健康,这是我们山庄的饮食概念。” 八菜一汤,乔烈儿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没肉也就忍了,还不让放辣椒,清淡饮食也是山庄的理念之一。 红地毯一路延伸到主席台,西装革履的徐正淳在台上侃侃而谈他的养生理念。 乔烈儿托着腮,指尖无聊地敲着桌面,“他不是学西医的吗?” “别少看中医。”徐强饱吃一顿后叹着清茶,“SARS还不是靠钟南山搞定。” “没有呼吸机。”乔烈儿撇了撇嘴,“钟南山也搞不定。” “哎,我的妈呀!”徐强坐直了身子,“我说你爸也是中医,咋...” 没等徐强说完,一个箱子斜□□来,笑容可鞠的美女小师妹看着他俩,“两位师兄,慈善夜为逸仙医大困难学子们捐个款呗。” 无论是校庆还是晚宴,年年月月捐款箱无时无刻无处不在,也不知道逸仙医大是不是真有那么多学子等着扶贫,更不好意思让美女学妹继续保持那僵化的笑容。 最低消费200元,透明的捐款箱已经被百元大钞塞了大半满,两人还是乖乖地掏了钱,校友美女收到捐款后分别送给他们那枚样式恒久不变一颗永留传的襟章。 宴会吃到八成饱,酒席间开始相互敬酒,杯盏错落,琉璃灯影,美其名若的红酒保健,实质上是贪杯的借口。不知道哪个二货还举着水晶杯吟了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宴会厅内的暖气调得有点高,乔烈儿解开了顶上的扣子还是觉得有点闷,徐强被别人围着敬酒,他便趁机溜出外面吸点负离子换换气。 ☆、云起山庄(二) 推开落地玻璃门,大堂的温度明显低了几度,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爱吃素菜的乔烈儿摸了摸空空落落的腹部,在大堂的小超市转了一圈除了方便面和饼干外没有什么能顶肚子,饼干又硬又干,方便面加班时经常吃,闻到那个味儿就想吐。 乔烈儿往山庄的后方走去,通常温泉酒店、度假山庄附近都有大排档,说不定能找家店炒一碟河粉垫肚子,最好来一海碗辣椒炒田螺,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偏偏室外又比大堂低上几度,真后悔没披上大衣就出来,乔烈儿紧了紧单薄的外套抱着臂低头急行,心想着快点找家店躲躲风填饱肚子。 直到衣服刮蹭到树枝抬头才发现鹅卵石小路走到了尽头,前方的铁栏栅拦住了去路,乔烈儿隔着栏栅往里张望,黑咕隆咚的房子发出低沉的轰鸣声,里头微弱的灯光把人像剪影般投在窗户上,山风略过便把顶上烟囱的黑烟吹散,他搞不懂到底是什么地方,但肯定不能找到吃的。 “先生。” 正当他纳闷之际,漆黑的夜后头突然响起男声吓了他一跳,幸亏是当法医,他的胆子特别肥,转身已经摆出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 回头定盯仔细看了喊他男子,穿着山庄的制服,外头披了件军大衣,双手放在衣兜里问道:“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喝多了出来走走。”乔烈儿半掩着嘴装着有点熏醉的样子,回头指着栏栅里头的房子,“那是什么地方。” 男子不情不愿答道,“焚化炉。” “这不是山庄么?”乔烈儿疑惑地打量着里头那所房子,“怎么还装这个?” “焚烧医疗垃圾。”男子看见乔烈儿赖着不走,碍于不清楚他的身份,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们山庄提供康复治疗,因为这交通不太方便,所以医疗垃圾没有往外送,而是在这里直接用高温焚烧。” “环境都被你污染了。”乔烈儿嗔笑道,“还谈什么养生。” “不会的,我们这是经过环境检测公司检测后,提交省环保厅经认可烟气是符合排放标准,绝不会污染环境。”男子跟乔烈儿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不可能砸自己的招牌,先生还是先回去吧,这儿风大小心着凉。” 他既然那么说,乔烈儿也没表示什么疑问,揉着额角装傻问道,“你瞧我都迷路了,该往哪个方向走。” 男子往东南面指着道,“这边,我送你回去吧。” 当他俩消失在铁栏栅前,那幢房子里头走出一个壮汉,用无线电联络道,“人走了,没事啦!” 无线电另一头,“你们当心点。” “老招,你放心。”壮汉挥了挥手答道,“喝多了随便逛的主。” “阿权怎么守地儿的?”无线电那头的老招骂骂咧咧,“咋能让人靠近那头。” 壮汉当然不敢说那个叫阿权的人因为把妹子去了,随口编了谎话,“他拉肚子刚好走开了,没想到徐老板的宾客就跑到这来了。” “你们好自为之,别再犯同样的错误!”老招唠叨道,“要是徐老板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嗯~”壮汉把无线电拿得离耳朵稍微远点,用小指掏了一下耳,像唐僧一样的老招让人听到耳朵起茧。 在晨光的照耀下驱散了山涧的浓雾,乔烈儿瞥了眼隔壁床昨晚喝多了被架着回来的徐强,像只死狗一样很没品地穿着条裤叉烂醉在床上,幸亏没吐不然一定把他踹出房间。 吃过早餐,大巴已经早早在外面等候把他们送回G市,回程的路上听说徐正淳这回收获颇丰,几个在医院当领导干部的拍了板跟他的山庄合作,重病康复、安乐终老、治未病疗养的病人患者都推荐到他们这来,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