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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是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此时此刻,对郑昆而言,享受才是迫在眉 睫的事情,两人都要暂时忘记各自的家庭,全心全意地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这一气胡思乱想,一时搞得郑昆兴味索然,便将手从女人的肚皮上抽了回来, 「咱们该起床去吃饭了!肚子好饿……」他在女人耳边柔声说,白天两人一直躺 在床上,中午才叫了一顿晚饭在房间裡吃。 「你把灯打开吧!」秀怡不情愿地张开眼来,郑昆便伸手到床边「嗒」地一 下按下了开关,秀怡便用被单遮掩着前胸翻下床来,佝偻着腰身,噘着个肥肥白 白的肉臀在床下散落的内衣,「唉,这节奏,搞得我都快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罗!」 她一边说一边抱起杂乱的衣服朝洗手间奔了过去。 郑昆出神地盯着洗手间关上的门缝裡射出来的灯光,听着「哗哗」的流水声, 要不是全身酸痛难忍,他真想冲进去和她一块洗个淋浴,说不定还可以将她按在 洁白的瓷缸边上狠狠地操上一回。他对自己有这样粗暴的冲动感到十分惊讶,便 使劲地眨了眨眼头将它们从脑海裡驱赶了出去,起身到外间的冰箱裡拿了瓶冰冻 过的啤酒,也不用杯子,自顾自地就着瓶口喝起来。 一瓶酒喝光,秀怡已经冲完澡出来了,她早在洗手间裡换上了白色的连衣裙, 用白色的髮带把黝黑的头髮拢在后边,「好不好看,这是刚买的新裙子!」她像 个小女孩似的在男人面前转了转身子,宛若童话裡的白雪公主那般清丽脱俗。 「好看!真是太美了……」郑昆痴痴地望着女人,姣好的身子在半透明的衣 衫裡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朦胧的韵味,她抿着嘴在床前的地板上转了几圈,裙子 的下摆飘起又落下,宛若一隻美丽的蝴蝶扇动着轻盈的白色翅膀在翩翩起舞, 「好了,不要把头转晕了,我们去哪儿吃饭呢?」他扬了扬手示意女人停下来, 昨天下午在海上划船回来,两人是在宾馆二楼的靠海餐厅吃的晚餐。 「你没有预约宾馆的餐厅吗?」秀怡问道,郑昆摇了摇头,她便笑着说: 「折腾了一整天,真是太累了,不想去外面吃,昨晚经理不是说有新打捞的鲍鱼 进来?叫他们做一盘清蒸的,一盘黄焖的,我喜欢吃新鲜的鲍鱼!」 「嗨!你看我这记性,还在为吃的事费神呢!」郑昆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 「那就……还去那儿吧!」他说,按理新鲜的鲍鱼要做成生鱼片生吃才有味道, 不过想想还是随女人的意思好了,便拿过床头的电话拨起号码来,预约好座位之 后,便起身穿上衣服和秀怡一起下到二层的餐厅去了。 今天是週末,来住宾馆的比平日要多,两人跟着餐厅经理,一路来到事先预 定好的座位上坐下,这是靠窗的位置,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不约而同地朝窗户外 看去。昨天中午也是这个位置,从这裡能观赏到一望无际的蔚蓝海景,可是现在 夜色像块大幕布一样地笼遭着天地万物,藉着宾馆的灯光只能隐约地看见只有靠 窗的那棵巨大的榆树的轮廓,像一朵巨大的黑色伞一矗立着,在海风的吹拂下翻 动着密集的叶片。 「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了……」秀怡嘀咕着,黑暗让窗户成了一片镜子, 将他们映照在裡面,也将餐厅裡的其他客人和树枝状的水晶吊灯映照在了裡面, 彷彿在窗户的另一边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餐厅似的。 从进入餐厅开始,郑昆便有些心神不定,他将头低着跟在侍应生的后面,一 直到座位上才敢抬起头来,此刻他正盯着窗户上映照出的餐厅,在那不太明晰的 影像裡看看有没有什么熟人--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还是有些心虚:如 果是在市中心的某家饭店裡,那还好说在,遇见熟人可以说是工作的需要,或者 直接说是一般的朋友会晤也行,都可以搪塞过去,可是这儿远离市中心,又是在 晚上单独和一位女性在宾馆的餐厅裡吃饭,再那样说的话会给人一种「此地无银 三百两」的猜测。 即便是降职这种决定人生方向的大事件,也没能让郑昆如此地担心过,坚强 与软弱就像两个势不两立的敌人在内心裡激烈地搏斗着。最后,他耸了耸肩给自 己打气:要是真碰见熟人的话,就说自己是来办正事,顺便和熟识的好朋友吃个 饭而已。这样一想,心裡果然安定了许多,他用眼角瞟了瞟秀怡,看见她神色自 若地坐在那裡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秀美的脸上自有一种意料之外的自信与沉着。 没过多久,侍应生便端来了两大盘做好的清蒸鲍鱼和黄焖鲍鱼,外加一盘更 大的水果拼盘,放好碗筷之后又礼貌地询问他们要喝些什么,郑昆便点了瓶红酒, 侍应生很快便拿来了一瓶红酒开了瓶。 郑昆呷了一小口酒,突然想起秀怡就是在H镇长大的,她娘家是红木傢俱的 销售商,这一带肯定有很多熟人,一时惴惴不安起来,便问道:「这儿离H镇好 近……还有什么认识的人吗?」 秀怡正专注于品嚐美味的鲍鱼,一脸天真烂漫的模样,连头都不抬一下,轻 描澹写地回答道:「这都好多年了,就是有熟人,见了面怕也认不得了啊!」从 住进这家宾馆,秀怡至始至终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儿怯懦的姿态。 郑昆怔了一下,想想也是,又问:「过了今晚,我们就有两个晚上没有回家 了,刚才看落日的时候,我发现你好像……好像有点想家呢?」他还是忍不住, 想知道她当时究竟在想什么。 「我……你说我想家?」秀怡刚刚端起酒杯来,又放回了桌子上,郑昆点了 点头,她便轻轻地笑了一下:「家有什么好想的,我只是担心我的狗狗巴布,临 出门的时候看见他垂头丧气的,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怎么的。」 「噢,你还养狗呢!」郑昆听了,脑海裡浮现出一个高大帅气的中年男子正 在给狗喂食的场面。说不上为什么,他内心迫切地想知道关于秀怡的丈夫的 信息,却又担心引起她的不快,便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那……狗饿了吃什 么?」 「你就别瞎担心了,我给它放了好多狗粮,够它吃上好几天的了,一时半会 儿饿不着的。」秀怡澹澹地说道,这时侍应生过来给他们添满了酒杯,她指了指 郑昆面前的盘子,提醒他说:「再不吃菜就凉了,不趁热吃没味道!」 郑昆也不好再问下去,只好抓起筷子夹了一块鲍鱼放进嘴裡,果然有一种柔 软而有弹性的口感,说不出的好滋味,一时胃口大开,讚口不绝地说:「真好吃! 真好吃……好久没吃到这么地道的鲍鱼了!」 「是啊!又绵又软,这家宾馆的厨师手艺真不赖!」秀怡也赞同地说,性感 的嘴唇油腻腻的。 郑昆咀嚼着「又绵又软」这四个字,只觉越嚼越有味道,便信口嘟囔道: 「要说好吃,什么也比不上你,你是美味中的美味!」 「你说的什么呢?也不注意下场合!」秀怡娇嗔道,慌张地看了看四周,还 好没有人留意他们在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一边喝酒一边吃饭,到九点钟才吃完。一人喝了一瓶红酒,酒劲 渐渐地泛上来,郑昆已感到有些不胜酒力,再看看秀怡,脸蛋儿红嘟嘟的像两个 苹果,就连脖颈和露在外面的胸脯都有些发红了,一双醉眼迷迷濛濛地聚不拢光 来。 从餐厅出来后,看看夜色还早,郑昆不想马上就回房休息,就拉着她到宾馆 的酒吧裡看了看,人多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