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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都有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它是什么朝代的? 摔!不是说只要是能知道、能了解、能讲通就行了吗? 闽上若哭唧唧。 但是她不行,她还是得找个行的人。 不然,今天这古历史大赛的事情,可能就讲不下去了。 “老师,我给你联系管家伯伯吧?这提篮是他拿出来的。” “好!” 闽上若一边给管家伯伯打影像语音,一边看着那七八个学长学姐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样子。 惆怅地捏了捏眉心,走了上去。边等管家伯伯接通,边一层一层打开餐盒提篮,把里面用碟装的点心拿了出来。 皱眉,示意护卫队的人拿到另一张桌子上去。 心里无奈,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终于接通了,管家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出现在光脑上:“上若小姐?” 闽上若看着苏米老师那迫不及待的表情,也没时间问好了。 直接开门见山道:“管家伯伯,这个提篮是公元哪个朝代的?” 说完,也不等管家回答。直接把光脑递给了苏米老师。 自己退回到另一张桌子旁边,一个个分发筷子碟子。 分发完,才招手示意说:“学长学姐,快来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高年级同学迟疑地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学姐看看苏米老师,看看上若学妹,终于开口问:“那,苏米老师呢?” 闽上若不动声色地在磨后槽牙,“我下次再给老师带吧,你们先快吃,不吃就凉了。” 闽上若内心发笑:下次? 呵! 啊呸呸呸呸!没有下次! 再来个下次,干不干活啦?做不做事啦? 作者有话要说: 流程走一遍:求收藏!求评论!求作收! 最后,放个预收文 一句话简介:我穿过万水千山,只为拯救你。 求求你们收藏它吧!!! 它真的超可爱超好玩。 —— 第21章 无名指 在差不多近1小时后,苏米老师终于意识到还有闽上若等人的存在。 因为…… 管家大人看了下时间。 年老却依然英俊帅气的绅士,单手鞠躬弯腰。 满怀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苏米老师,我该为上若小姐的归来做好准备了。” 至此。 苏米老师对那公元年的木质提篮,终于恋恋不舍地告一段落。 回归了让闽上若等人到来的正题。 此时。 外面的天空已经微微发黄,太阳在山脉的拥抱外面摇摇欲坠,要抱不抱。 苏米老师看了下天色,表情有点懊悔:“古历史大赛是团队制,所以相当于你们9个人是一个团队。” 9个人,是有点多啊…… 就只希望这群孩子,不要再发生像以前那种事情。 苏米从回忆中那件可怕的事情抽出,略带严肃地说:“但因为赛制原因,必须有2人是替补。” 阳光下的少女和男孩们忐忑不安,更是有几位抿着嘴,脸色惨白。 压下心里不知哪来的不安,苏米看着这群孩子脸上的忐忑:“具体,由现在到比赛前一个月的各方面表现,决定!” 闽上若松了口气,这次的餐盒事件给她敲响了警钟,是她自大了。 特别是苏米老师和管家伯伯聊天的近1小时里,闽上若听着他们口中冒出的种种地点、寓意…… 原本因为重伤失去血色的嘴唇,被咬得更惨白了。 苏米扫过9位同学的各不相同的表情,认真地叮嘱:“希望你们不负努力,无愧自己……”的道德啊。 道德才是为人的根本,老师希望不要再发生你们学长学姐的那种事情。 苏米老师在心里惆怅地叹了口气,也没心情继续说了。 她抬头再看了眼天空,刚才还要落不落的太阳,终究是欣喜地投入山脉爱人的怀抱中。 这幅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画面,让苏米老师的惆怅都渐渐被清除。 她颇为欣慰道:“好了,因为今天时间实在偏晚……” 苏米老师明显又想起了那五六个餐盒,内心怅然若失。 其中,明显又带有丝丝对自己浪费学生时间的懊恼。 苏米老师抿了抿嘴,拍手吸引底下学生的注意力:“我们从明天开始,在下午后两节下课后,都过来这里进行知识加深等赛前辅导。” 唉…… 突然又想起了上若同学的身体,苏米老师捏了捏眉心,道:“上若同学,你……身体撑得住吗?” “没关系,我尽量。”闽上若抬头,绝美又清秀的脸上满是坚定的意味。 我怎么可以缺席? 闽上若回想自己在刚刚那近一小时里的迷茫懵然,内心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努力!闽上若! 努力的首先,是要有个健康的身体。 闽上若在回闽族后,迅速的安排完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一系列事情。 再亲自通知管家大人,明天给唐卿唐导和任课老师请个假。 然后,闽上若告诉新来的、已经排除掉所有可能会是间谍的女仆。 说:“在明天下午,比目前这个时间提早两个小时,去按修复舱旁边的紧急叫醒按钮。” 当然。 这个前提是闽上若还没从修复舱出来。 吩咐这件事情的时候,闽上若披着一头黝黑、在灯光下泛着淡淡光亮的垂顺长发。 却因此,显得女孩的脸稚气未脱,但又透着股不符她年龄的成熟气息。 闽上若盘腿坐在修复舱里,丝绸般蓝紫色的睡衣明显映衬出女孩白皙光滑、吹弹可破的皮肤。 因为设计的原因,闽上若小巧精致的脚踝露了出来,上面附着层薄薄的修复液。 肉眼可以看见,修复液附着的地方,闽上若在微微颤抖着。 疼、好疼。 闽上若的眼角泪水,慢慢落下了一滴、两滴…… 一排绵绵不断的泪水,接踵而至。 她咬着嘴唇,清晰明显的牙印深深地印在唇上。 慢慢、慢慢地躺了下去,早就准备好了的修复液霎时布满了在她那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闽上若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呼……”她缓缓、缓缓地呼出一口疼痛带来的冰凉空气。 告诉自己:闽上若,睡吧。 梦里就不会痛。 …… 隔壁房间的伯尼、宋乐百和表弟闽上思,三人或站或坐,不过都是面对着这堵与闽上若房间相连接着的墙。 表弟闽上思的脚旁,跪着一个医者。 ……是闽族的家奴。 闽上思狠狠咬着牙,表情狰狞。 我没有办法,也不能对其他同为闽族人的医者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