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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再死一次,请你给我守寡一千年吧?不用多,一千年就够了。” 风潇愣了下,然后惩罚似的狠狠分开他的腿,猿臂揽着那蜂样纤细的腰身轻轻一提,提成了一座线条优美的小小拱桥。白玉做的。 “我不许你再死一次。”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在他旖旎的哼声里,伴随着一阵久违的剧痛……仿佛这具身体,真的有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开过张了。一瞬间所有旧时的感觉,都被唤醒了,包括两具身体间的习惯和默契。“从今天起,我在哪里,你在哪里。一刻也不许离开我的身边……”风潇说。 十生只记得自己叹了口气,一遍一遍摩挲他的脸庞,像要铭记。 ****** 这花香味儿太持久了。轰轰烈烈三炮过后,风潇终于用他仅存的一丝理智拖着不听使唤的下肢和不听使唤的十生爬出花园。 再呆下去,估计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本想好好给十生擦洗身体,结果热水一蒸,整个浴室都弥漫开那种香气,搞的两人头脑发热,又来了一场水战。 失误,真是失误。 风潇记得自己从小到大经过这片花海都没什么感觉,所以想整十生一下来着。没想到自己也中了招。 不过蛮好。 就喜欢他放下为神的尊严为他热情似火的小样儿。 回到床上十生才想起来正事儿没说。 “什么正事儿?” “你不能和玄臾狼狈为奸,也不能想别的办法摧毁幻世。”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拯救这边世界的办法。”说着就去内裤腰带里掏,结果摸到自己光溜溜的大腿,“呀,走走走,我有样东西落在冰精花丛里了……哦对,带个防毒面具什么的。” “吗?” “……是你拿走了?” “嗯。”风潇枕着手臂看他,“里面说,你有十重梦,本来能充当你的十次生命,对吧?” “对……” “现在只剩了最后一重。你想效仿一元一纪以前,用这最后一重力再为灵人创造一个世界?” “只有这样,损失最小。” “对我来说,损失最大。” “阿风……” “因为是你。” “阿风,讲点道理,是一个我重要,还是亿万生命重要?” “你。” “……我让你讲点道理。” “不讲。” “别逼我动手啊,我现在可比你厉害啊,为师是神!” “来啊,为夫不怕。” “呦呵?翅膀硬了!”十生说着翻身起来,一个旋风红油抄手……不对旋风龙爪手就过去夺风潇面门,却突然发现使不出任何神力了,连肌肉正常的张弛力度也很涣散,像是中了软骨散。 “怎么回事?药劲儿还没过?” 风潇“哼哼”两声,得意地说:“还记得我在那边世界给阿姒下的乌蟾蛊吗?” “什么东西?” “哦对,当时你睡着。不过读者旁友应该记得。”说完又详细解释,“创/世之初,有恶神名焕,企图□□天地,主宰世界,被上古众神镇压,并变成一只卑贱的乌蟾。这乌蟾蛊,就是后世人从他骨血里炼出来的,可以制约神力巫力灵力。” “你给我种了蛊??” “放心,没伤害的。就是打不过为夫了而已。” “你想做什么!” “限制你神身自由。直到你亲眼看到幻世毁灭、看到我们复兴,然后明白自己无力回天。” “你敢!那是我的幻世。” “有什么不敢?幻世是你的,你是我的。” “你、你……”十生“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能用什么了不起的话来威慑他,只好严肃地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风潇一听笑了,笑完转身看他:“认真讲,你的第七第八重梦是怎么遗失的?” “就遗失了,有什么怎么遗失的。” “跟我有关吗?” “没有。” 风潇半信半疑打量他半天,也没再揪着不放:“如果知道你只有十重梦,我不要你的一世美梦,也不要什么华而不实的幻影戏。” 十生张了张口,不知说什么好。 ****** 第二天一早……当然对十生来说是若干觉过后,他依旧秉承了凡人二十四小时一睡的作息习惯,期间醒来苦于被风潇压麻了腿,又被拦腰抱着,只好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思考着思考着就又小睡一会儿,就这么浑浑噩噩到了天亮。 这以后要是跟他居家过日子,一天天可怎么熬。 咳,想远了。 一早风潇牵了十生去见父王,却被守门的美少年侍卫长告知,陛下生病卧床了。 前面我们一直在打仗,没来得及详细解析浮冰王宫的人员配置——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人员配置,除了能打的,就是好看的。华夤生在凡人历法八月份的尾巴,是个典型的处女作,容不得身边有不完美的东西晃来晃去。从前喜欢美女,后来女子湄带领全国女人出走了,实在没办法,才勉为其难把手下全换成了美少年。 虽然那啥不着,但看着心里也舒坦不是。 “什么病?重吗?” “重不重属下不知道,但很急,自从昨天从冰精花园回来就不舒服了。” “是不是酒喝多了?”风潇问完觉得也得不到什么答案,就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暖,难得没入冬就点了暖炉。门厅里站了七八名大臣,神叨叨鬼叨叨守在床边,正在听床上的人虚弱地吩咐东吩咐西。察觉风潇进来,鬼叨叨赶紧戳了华夤一下,华夤就闭嘴了。 “有什么话怕我听见吗?”风潇一边进去一边问,刚问完就猜是不是在说昨晚草丛里的事……不禁狭目去瞪鬼叨叨,警告他别乱讲话。结果那叛徒一脸无辜,看看他又看看十生,笑眯眯说,“起挺早啊殿下~” 就是他!就是他!警察叔叔就是这个叛徒! 风潇没理他,直接走到父王身边,见他果然脸色苍白,不过一夜光景,好像已经形销骨瘦,眼眶都深陷了:“父王怎么样?” “哎?梦神大人醒了?”华夤不答他,往里挪了挪屁股,拍拍床边,“来坐坐坐,正好跟你分享一件浮冰天大的喜讯。” “父王你身体怎么样!怎么会突然就病了?”风潇有些生气,提高音量问他。 “啧,嚷什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