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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我,一定叫他来接我。”王建刚听了更气了,眼睛都瞪得有了泪花,却没话可说,眼睁睁看着朱莎莎被带走。 纳兰德性站了站,回身说:“老张拜托你去跟着莎莎,顺便打听下警察那边到底有什么疑点。老王,去叫醒风骚,快。” 这事情与他有关。直觉。 王建刚根本不等人催就冲上楼去,等到其他人跟上去的时候隔了老远就听到房间里一阵叮铃桄榔的巨响。纳兰德性看到自己的床头柜被打飞,王建刚骑(……)在熟睡的风潇身上,扯着他的领子可劲儿摇晃,像个酗酒的疯子。 “殿下你说,你到底对莎莎做了什么——” 殿下呼呼大睡。 “殿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殿下呼呼大睡。 “你醒来,醒来跟我决斗!” 殿下呼呼大睡。 王建刚卯起的拳头挥到风潇鼻尖,最终也没落下去。最后气馁地砸在枕头边。 “怎么回事?”连夜赶录节目的安冬回到小楼看到这情景,诧异地问。最近真是多事之秋。 他问的也正是纳兰德性想要知道的,转头看到在场之人中唯一一个沉着冷静的就是阿姒,她正抱手靠在门上,嘴角似笑非笑,分明带着嘲讽。“看我干吗?”察觉到纳兰德性的目光,她耸耸肩说,“显而易见,有人水性杨花。” “什么意思?” “男人会为什么而决斗?野蛮世界来的男人会为什么而决斗?”阿姒瞟一眼“丈夫”安冬,一个眼神就把人吓得差点从楼梯上滑下去,才又鄙夷地转回头来,“还不是为女人。” 然后又不动嘴皮子地传来声音:“看见了吧,他滥情得很,劝你早点认清自己和他的关系,你可玩不过他。” “谁问你这个?”纳兰德性突然出声,把大家吓了一跳,“我问你,莎莎和针管的事情你知道详细吗?和风潇有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阿姒还是不张口,继续用腹语传音,“无非就是风潇想要蒋锋死,又不愿脏了自己的手,就勾引一个小情人来替他卖命吧,这样事情暴露了也有人替他背黑锅。不信你问王建刚,他前几天就发现风潇和朱莎莎私底下卿卿我我了,不然今天也不会这么生气。” “那你说,他为什么要杀蒋锋?” “谁知道呢,或许看不顺眼,杀了开心吧。”阿姒漫不经心玩指甲,手背有个花样的疤痕,翻手时露出掌心对称位置也有,“风潇殿下从来做什么都只看心情。你不是见识过的吗?譬如他之前杀死并埋在你们沈家老宅子地下的那个人;还有前些天他故意放你一个人去见林安森,你以为他真的被车撞晕了吗?扯淡,他只不过是拿你当诱饵,看看林安森究竟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结果害你险些失血过多死掉。他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也不在乎你的感受,可怜的小猎物,醒醒吧,趁早离开他。” 纳兰德性心里懵了一下,突然有些恍然大悟。难怪风潇会闯入林安森的家里偷东西,难怪那天那么巧两个人刚刚吵了架神通广大的他就被大卡车撞到,难怪他早不赶到晚不赶到偏偏等林安森说完“条件”才“及时”赶到…… 可是他想要什么?他想要做什么?阿姒几次三番提醒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真是他,他又指使朱莎莎给蒋锋注射了什么?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纳兰德性摇头道,“乔小姐如果你帮不上忙,麻烦请先回避一会儿好吗?我有话问风潇和老王。” 安冬看看阿姒看看纳兰德性:“……她啥时跟你说话了?纳兰你怎么自说自话?” 阿姒倒很通情达理,笑着转身出门,路过安冬身边时搭上他的肩膀:“老公啊,有空吗?” 安冬一抖擞,脸都变色了,好像吞了苍蝇一样:“你你你你要干嘛?” 这是被家暴吓怕了。 “不干嘛,有空的话跟我来签一下离婚协议书。” 三十秒后,安冬:“有空有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第68章 神秘日记 (六十八) 纳兰德性朝风潇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还是不醒。王建刚这会儿也折腾累了,从床上翻下来,摆手说:“殿下灵力耗损太多,一两天是醒不过来了。奇奇,走,我们去找证据,去证明莎莎的清白。” “你就这么确信莎莎是清白的?” “当然,莎莎那么善良……要有事,也是被人陷害的!”王建刚狠狠瞪了床上那傻大个一眼。 纳兰德性和王建刚一起来到梦烬公司大楼,留张开全薛小西看着风潇,一醒来就打电话通知他。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联系秦烬,结果却在楼下鸡蛋灌饼摊直接邂逅了他。 纳兰德性快步走过去,走到附近却又不忍心打扰,示意王建刚放轻了脚步,悄悄站在背后等他完事回身。秦烬正在从口袋里摸钱,一摸摸出大把零钞,手忙脚乱不知是该先去捡掉在地上的两枚硬币还是先数出买饼的钱来递给摊主。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紫翡翠戒指,阳光下剔透莹润,好看得让人心口疼。 “今天几个哟秦老板?”摊饼子的问。 “四个。”秦烬竖手指,想了想又说,“五个吧,他大概又没吃早饭。” “好嘞。” 秦烬又想了想,掏出手机拨通:“我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好了……” 电话是拨通了,那边却没人接。漫长的嘟声后响起尖细的女声,讲完中文讲英文。随着秦烬仰头的动作,纳兰德性猜到了这通电话是打给谁的。 “不接……”秦烬望着十一楼的阳台喃喃自语。这时阳光正好,照见蒋锋办公室的玻璃门,明晃晃地反射着刺眼阳光,静静午后。那几盆植物被他照料得好极了,大冬天的竟然还开了朵鲜红的花。 “几个?老板?” “五个。”秦烬还是坚持,笑说,“我两个,他三个。他饭量很大,上学时就那样。” “好嘞!” 话刚说完秦烬就好像被太阳晃得晕眩了似的,摇摇晃晃几下,身子往前倒去。那么多东西不扶,偏偏伸手去扶浇满热油的铁灶。惊得饼摊老板娘“哇呀呀”直叫。等到纳兰德性一个箭步扶稳秦烬时,他的手已经被热油烫起了泡,不过自己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嘴巴里“哇”地一下瞄准灶中心吐出一公升左右的呕吐物,酸腐味里搅和着高浓度酒精味。 “……没事没事你继续摊——”秦烬抹一把嘴巴摆手微笑,还没笑完又吐了。吐完以后,整个人瘫软,扒着小推车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