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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大驾亲自来拿?” 涿鹿之战后世界分离,巫罗随神农氏主人来到这个世界之时,也就是浮冰一族刚刚被下诅咒不能生育之时。风潇不确定阿姒知不知道一千个神农氏之魂可以破除诅咒的说法,也不清楚她会不会保卫神农氏之魂。尽管她是巫罗一族里唯一一个并非追随神农氏主人的人。 “不如我答你一个问题,你答我一个问题,算作交换怎么样?”风潇提议。 “好。你先来。” “不客气了。在千灯沈宅设幻境引诱纳兰德性进去的是你?” “是。” 够坦白。风潇示意该你了。 “还有什么问题你一口气问吧,我记着总数,稍后一块儿问你。” 也好。“你是替玄臾卖命?” “合作,算不上卖命。” “他要你毁掉纳兰德性的灵魂?” “不,抽离而已。” “他为什么要抽离纳兰德性的灵魂?”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也说了,跟你对着干吧。” “他允你什么好处?” “带我回我们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 “这个世界非我所愿,我的族人也都甘愿像凡人一样轮回百世,忘却所有曾经的辉煌,我在这里算是孤独无依的了。” 说得通。阿姒一向是个偏执的人。“那么那些妖兽都是你召唤来的?它们听令于你?” “我偶尔可以号令它们,但它们不是我召唤来的。八成是玄臾吧。” “他没有这个能力。” “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他能控制它们来去。” 见风潇张口还要问,乔珍抬手拦住:“该我了,总共九个问题。” 风潇垂眼数了数:“中文里‘九’是个虚词,‘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对吧?”因为数来数去只有七个。 “不是啊,九个。‘是不是我召唤来的’和‘是不是听令于我’,这是两个问题;还有最后一句答你玄臾有没有召唤妖兽的能力,也算一个。九个。” “陈述句也算?” “算。” “好,你问。” ****** 耳朵里听到那天那个虚无缥缈的女人声音时,纳兰德性正飞在半空中与贺兰欢打斗。依旧是拍他正面,不能用替身。 “纳兰德性,你仔细听着。”那声音说完这句,就开始朝别人问,“你要他灵魂做什么?” “祭祀,献神,破除我族诅咒。”风潇的声音,虽然好像从另一时空传来,遥远而断续,但还是听的清他说什么的。 “所以你才是那个要他灵魂灰飞烟灭的人喽?”女人继续问。 “可以这么说。” “你有告诉过他吗?” “他没有问过。”风潇说,“三个。” 听到这里,纳兰德性仍有些懵懂,想要转头去看看风潇的方向,却正身陷缠斗分不开神。动作一个磕巴,总算“咔”了。威亚摇摇晃晃降下,他人歪着着地,险些啃土,第一时间就是抬头寻找风潇。 风潇还在与乔珍说话,眼睛似有似无看过来,见他踉跄摔下来也没什么反应,司空见惯一样。倒是记者们纷纷又把镜头对准过来,仿佛抢拍这个画面回去好印证纳兰德性演戏不行的说法。 用画外音跟他对话的那个人是乔珍?不不不,是阿姒。上一次就怀疑是她,如今得知她身份就更觉得合理了。她不仅能跟他隔空对话,看来还能传递别人的声音。厉害。 “再来一次,注意力集中一些!”秦烬大喊。人又被吊了上去。 “干嘛急匆匆挖走宅子里那具尸体?莫非是毁尸灭迹吗?”那女人又问。 “本来我都忘了问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幻境里为什么不把那骇人尸体抹去,原来是故意让神农氏大人看见。好一招离间计。” “可不是呢,要是让他知道了你就是当年亲手杀死闻达、还把人埋在人家祖宅里的人,会作什么反应呢?想想也很有趣啊。”女人笑了起来,正是纳兰德性余光瞥见乔珍脸上的表情,“不过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消除证据呢?你不是敢作敢当从不掩饰的风潇殿下吗?难道还在意被人发现杀过一两个人吗?嗯?除非……” “十个,超过了。”风潇淡淡一句截断。 ……简直心乱如麻,脑袋里一阵阵发白,无论如何听不懂这段对话的意思。吊在半空中讷讷然看着一群官兵嘶喊着冲向自己,一*跃起从身边挥刀而过。台词也忘了动作也忘了,该“嘿”的时候没“嘿”,该“嗬”的时候被自己剑柄打了手“啊”地惨叫一声,不一会儿就被撞得摇摇晃晃,不上不下狼狈极了。最后该摆造型俯冲着地的时候他干脆鞋也丢掉了,头朝下从风潇身边飘荡而过,披头散发像个鬼。 风潇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保护乔珍。纳兰德性就这么近距离地观看了他将她拥进怀里,旋转着避开“异物”,又在纷乱的镁光灯下互相凝望注目的过程。唯美得好像他们才是这场戏的男女主角,王子公主的老套戏码。真想一边飞一边撒花瓣。 “天呐!乔珍养新的小白脸了!” “哦可怜的安天王……” 纳兰德性终于在一个看不见风潇的地方着了地,抬头一看那边早已经被记者和探班粉丝团团围住,于是躺回地上半天没动。 “我的病好了,阿姒你要不要考虑再嫁我一次?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带你回家了。”风潇的声音又传来。 秦烬完全不为那边的哄闹所动,喝令所有工作人员归位,“再来,再来!” 纳兰德性一脸生无可恋地再次踏上战场。不知道怎么做才能缓解心里的烦躁,只好先心神不属地按部就班。 心烦意乱,心烦意乱。 ☆、第55章 生日快乐 (五十五) 秦烬已经被纳兰德性和贺兰欢两个人气得吼不出来了,但不耐烦的一句“悟性比从前的纳兰德性差远了”还是把纳兰德性打进了冰窟里。虽然间接得到了夸奖,但还是,让人失望了。 纳兰德性终于ng得风潇也看不下去了。 一次次重飞,一次次失误,眼看就要被贺兰欢的圆月弯刀劈到眼角,纳兰德性眼一闭心一横,预备受死。 却在这时感觉到身子一轻,而后云淡风轻过耳,两侧微风拂面。再睁眼时人群已经远了,自己不知怎的就飘到了好几米开外,威亚仍然吊着,却松弛得如同摆设。 “怎么又心不在焉?嗯?不是在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