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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拍合影留念。贺兰欢便兴高采烈地上去了。 “哼哼,奸夫淫夫。”纳兰德性不冷不热地嘲讽一句,转头,“不想看他们,我们走。” “为什么不想看?” “因为我讨厌小人得志的嘴脸。哼哼,世事无常,本来今天站在那里的人应该是老子……不过谁知道呢,也许老子出演了就得不了奖了,谁让老子命衰……”纳兰德性昂首阔步,走了两步发现风潇没跟上来,赶忙又退回去拿屁股贴住对方大腿,“走啊愣什么呢?你看上那小子了?” 谁料那边屏幕里秦烬礼貌地接过花,与贺兰欢碰了碰脸颊,转回头来却说:“最后,诸位,谢谢大家的错爱,给了鄙人这个莫大的肯定。但我想说的是,不管你们信不信,这不是我最优秀的一部作品。” 此言一出,座下一片哗然。纳兰德性驻足。 “我最喜欢的一部电影,和我最爱的一个演员,都已经被时间尘封成为永恒。”说着举了举手里的金橄榄杯,仿佛在向什么人致敬,“你们没有见过那个美丽的人。如果你们见过他,一定会心悦诚服地说——他才是世界上最配得上这座金橄榄杯的人,犹如堕入凡间的一个绝美的天使,浑身充满了艺术家最难抗拒的美与灵气。” 纳兰德性愣了愣。有路过的行人也被屏幕上秦烬的话吸引得驻足观望。 “纳兰,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这个奖杯,我帮你收下了。”秦烬冲着镜头微微一笑。镜头扫到一旁手足无措的贺兰欢,显然他没经历过什么大场面,应变能力不行,此刻脸色难看得像被人踢了关键部位。 纳兰德性又愣了。 画面戛然而止,下一秒就换成光影流彩的珠宝广告。 “我想好了。”纳兰德性突然意气风发地说,“喂,风骚,你说你是来帮我实现心愿的对不对?” “是的,我的神农氏大人。” “几个?” “怎么说?” “我问你许我几个心愿?一般不都是三个么?”纳兰德性看他一脸茫然,摆摆手,“算了算了不管你几个,反正我第一个愿望是——再给我一万个愿望。” 开玩笑,我们新时代的好少年小时候都是受过危机教育的。童话故事里说,一般有天使或者恶魔出现在面前,张口第一句话必然是“我能帮你实现三个愿望”。多了不行,就三个。于是小朋友就知道了,每当此时,我们应该许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再给我一万个愿望”! 这,叫做懂得抓住机遇。 “第二个愿望,”纳兰德性竖起两根手指,“再来一万个。” 风潇:“……” “第三个愿望,”纳兰德性竖起三根手指,“……先留着。然后,每一万个愿望里的第一个,都是再来一万个……一直这么n次方递推下去。明白了吗?” 风潇:“……不太明白。” “不明白查辞海去。反正,接下来,第一个一万个愿望里的第二个愿望……”纳兰德性挪了挪身体,站姿从屁股靠着他变成侧身贴着他,拍拍对方的肩膀,眯眼说:“开一家属于我纳兰德性自己的演艺公司!” 又举目远望,志气满满:“老子上一次混得灰头土脸,这一次重头来过有了外挂,反正连下辈子都搭进去了,不如好好任性任性。” “遵命,我的神农氏大人。” …… “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偷看我们?” “没有啊。让我用灵力感觉一下……” “喂喂喂你怎么走着走着还往我身上倒呢?喂你站起来我背不动你啊……” “灵力不足,头有点晕……” ☆、第5章 会逛街吗你 (五) 好,既然远大目标都定下来了,那就开始行动吧! 首先…… “我该干点什么呢?”两人站在十字街头,人来车往,红尘熙攘。风潇问。 “嗯……呃……我猜,应该先去工商局注册吧。”纳兰德性挠头。 “好,我们走。” “但是注册公司好像需要房产证和注册资金。” 风潇拿出辞海翻了翻:“房产证和注册资金……我猜你都没有。” “对,问题就在这里。” 大眼瞪小眼。 “所以,风骚,我命令你先去给我赚钱买房。” “好。你说,怎么赚。” “首先你得有一个身份证,然后才能找工作。” 大眼瞪小眼。 “我想我也需要一个新的身份。” “你的身份证在这里。”风潇张开手掌,一张二代身份证出现在眼前。上面名字写着“纳兰士奇”,那是纳兰德性的本名,“纳兰德性”是他自己取的艺名,因为本名听起来实在太像狗狗了。 “不行,这个身份已经被注销了,纳兰士奇查无此人。再说,我也不想‘诈尸’,索性换个身份来活。” “怎么换?你说,我做。” “看见那边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了吗?打上面‘办、证’的号码。记得搞价。” “好。” “喂喂喂你……放我……唉……好吧。” 风潇很自然地抱起纳兰德性,走到电线杆旁,看了看琳琅满目的“包/小/姐”“无痛人流”“通下水道”,终于在纳兰德性手指的地方看到了一个“办、证”的小白纸,一串阿拉伯数字被盖了三分之一撕了三分之一,显然贴的年代有点久远了,“怎么打?用手打吗?就朝着上面的数字打?” “……”纳兰德性,“说起来,我们还需要一部电话。” 大眼瞪小眼。 “归根结底要先有钱。”纳兰德性抓狂,“妈/的,啥装备也没有,这让我怎么重生?怎么崛起?怎么打怪升级?!” “你有我啊。”风潇漫不经心地说。 纳兰德性愣了下,然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也是个废柴,能干啥?连个衣服也找不来,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恶灵……对了,衣服呢!当务之急是给我找衣服啊喂!” “你可想好了,穿上凡人的衣服我可就不能抱你了,你也就不能隐身了。” “不需要!”纳兰德性艰难地爬过风潇的肩头,趴在他的背上,两腿挂在他腰间,重新调整一下“斗篷”的领口,让两个人都露出头来,以示你看背着也可以,然后看了看日出,指向不远处高楼林立的市中心,“差不多九点了,商场应该开门了,走,搞两件阿玛尼去。” …… 那天后来他们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