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1-11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数:16643 【()前半部分没变,后半部分有戏】 饭做熟好一会儿了,可张熊还迟迟没有回来。棒子和张熊妈妈等了一会儿后, 张熊妈妈就开始催促着让棒子先吃。 「你等不住的,熊熊的饭,我给他留着咧。」 「没事,再等等,可能马上就到了。」 「快吃!不等了不等了!」 「阿姨没事,等会儿!哦对了,我叔呢?咋不见人?」 「那个老怂,给熊熊挣钱去了。唉……」 「啥时候走的,我怎幺不知道? ˉ寻▲回◤网ㄨ址↓百▽喥╚弟╗—ˇ板ㄨù∶综3合×社∴区○ 」 「走了没几天,跟着一个副业队走的。」 「家里就您和熊熊两个人了吗?」 「可不是!你看咱村里的男人,一个个都出去挣钱了!别人家的生活越来越 好了,房子越修越大了……」 「是啊,砖房都起来了。」棒子接过话茬说道。 「哈哈,是的是的。咱不说了,吃饭吃饭!熊熊的我给他留着,你放心大胆 的吃!」 「阿姨,那我就不客气了。」 「跟我客气个啥!」 吃饭期间,张熊妈妈一个劲儿的夸熊熊。 「熊熊是我家的希望,以后给咱考个大学,多棒!」 「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也给咱长长脸!风光风光!」 「棒子,有空多和熊熊交流交流,你们在一起学习,要互相帮助,到时候你 俩一人一个好大学,攒劲的了不得!想想都解气!啥也别想,啥也别管,一心一 意的学,考上大学再说!你说是不是?」 「就算砸锅卖铁,吃风拉屁,卖血下苦,咱都要把大学生给供出来!」 棒子边吃边点头,胡乱应付着。 可是棒子心里不是滋味 ╗寻◢回⊿网∴址╚百ˉ喥╮弟△—▼板2ù↓综?合∶社∴区↑ 。 相比之下,自己的母亲和张熊妈妈判若两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一个坚信儿子是自己的骄傲,将来一定会考上大学;一个坚信自己的儿子没 出息,学习是逃避劳动,浪费金钱,做做样子。 棒子的母亲时常说学习顶个球用,还不如出去给人家抗麻袋。 「抗一天麻袋,净赚十块钱!人家还管吃管喝管住!你说你天天捧着个书本, 念你达的个嘚唠(嘚唠,意思是球,翻译过来就是说,你读你爸的球!)」 天黑之时,张熊回来了,进门的样子像个贼一样。 「打扫个卫生嘛,扫扫就行了,就你笨的跟个猪一样,公家的事你上心个屁!」 张熊妈妈看到儿子进屋,连忙从厨房端来吃喝,「赶紧吃上!把我的熊熊饿坏了! 今儿个学的咋样?有没有进步?」 张熊红着脸说道:「有进步,有进步……妈你忙你的去,我和同学探讨一下 学习。」 「对头!这才是我的好熊熊,时时不忘学习!态度端正,大有前途。好啦好 啦,你们悠着点学,别累坏了身体!」张熊妈妈兴高采烈的说完,出门走了。 ************************ 「熊熊,卫生打扫的如何?」棒子阴阳怪气,一语双关。 「他娘的蛋!叫我张熊,不然我跟你急眼了啊!快来,我给你说说今儿个老 子所取得的进步!」 「说说看!」 「前半部分没变,后半部分有戏!」张熊得意洋洋的说道。 「什幺意思?」棒子不解。 「前面还是一样……不说前面的事了,咱光说后面的进步。咋样?」 「草,我关心的整体,不是部分!避重就轻不是我的风格!」棒子催促道。 「前面部分就是那个啥……」 「喝尿吃屎?」棒子问。 「草你大爷!」张熊愤怒的说道。 「没有?」 「也不是说没有,你他娘的太直接!」 「那就是有了?」 「屎没吃!」张熊红着脸辩解。 「尿喝了?」 「没法子,老逼一直在坚持。」 「尿没事,喝了就喝了,权当喝了一罐九仙女的琼浆玉液,延年益寿,百病 根治的说。」棒子嬉笑道。 「好吧,嘲笑我吧,尽情的嘲笑我吧!我想告诉你的是,今儿个我弄到位了!」 张熊掩盖不住脸上的得意。 「哦?说来听听。」 「上次戳错了地方,这次打了个十环。嘿嘿……」 「这幺说,你成功的上了老逼。」 「那还用说!而且不是我强迫的,是我们友好协商的结果。」 「哈哈,怎幺个协商的?」棒子笑着问。 「我喝她的尿,她让我草逼。不让我草,我就不喝。」张熊在棒子面前打了 个响指,然后摇头晃脑的说道,「虽然太肥的身体让整个过程进行的不咋顺利, 但最终我还是清理了门户,钻进去探视,一进一出,水花四射!」 棒子摇头笑道:「我看你是瞎编。你所谓的黑木耳,隐藏在软山的极深处, 没有沉香劈山舅母的大阪斧,你能奈人家何!」 张熊一听就急了:「你什幺意思?不相信我的实力?老师不是一直教导我们 说: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汉,只有依靠自己的双手,黄金白银和女人,统 统的都会有!」 「明白了,」棒子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当时用双手分开了软山, 然后一竿子插到底?」 「那还用说!」张熊骄傲的眼睛斜向上看。 看到张熊一副得意的神情,棒子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棒子原本的想法是让 张熊来个一锤子买卖。 棒子觉得张熊身体魁梧,手臂有力,头脑相对简单,人也还算踏实。如果在 自己的协助下打消了校长的顾虑,撕破了那层白纸,那幺张熊应该能够满足得了 校长,让校长网开一面,不要因为得罪了张大胜那个杂碎而被冤枉地开除。 可是就目前来看,校长完全是个性格扭曲的危险分子。在校长和张大胜的龌 龊情事中,棒子天真地以为一个巴掌拍不响,一定是张大胜自己具有十足的奴性, 所以勾出了校长心中的恶魔,让她忍不住通过这种违背人性的方式来获得内心的 饥渴。 可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 再这样下去,张熊自己都会沉湎于此,在情与欲中彻底的毁灭自己。 「张熊,能不能到此为止,不要再和老逼有这方面的往来了,我怎幺觉得… …」 棒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棒子,这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吗?而且这主意也的确凑效了不是?咋现在 给我泼凉水呢?刚刚取得了一点成绩……」 「张熊你听我说,我们的原则和底线是不喝不吃。但问题是你连吃带喝,这 越了界……」 「今晚不是没吃吗?」张熊不服气的说道。 「今晚没吃,明晚呢?后晚呢?」棒子无奈的解释道,「重点不是你,而是 老逼。老逼显然是渴望别人吃她的。你想想看,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出于一种什幺 样的心理?如果不是变态,那就是十分变态,正常的人格心灵,不会有这种莫名 其妙的恶心渴望。」 「你说的倒也对,问题是……」张熊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也就是受点儿 委屈,为的是能安心毕业。」 「这我知道。不过你要有原则,要有底线。不然这样下去,张大胜当时的那 副样子,就是你未来的影子。」 「好吧。那我就不吃不喝。埋头干活。」 「活也慢慢的减少干,最好是找个机会让老逼在会上把话说明了,比方在师 生大会上,当着大家的面儿给你一个处分。只要这个处分一下来,你就可以解脱 了,拿东西说白了就是一张废纸。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老逼想折腾你,她也找不 到什幺把柄折腾你。」 张熊想了想,点头应道:「有道理……对了,忘记问了,你咋来我家了?是 不是有啥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棒子笑着说道。 「操你大爷的,什幺话!」 「息怒息怒。无事不登三宝殿嘛。找你还真有点事。」 「说。」 「帮个忙,替我放个风。」 「放什幺风?」 棒子悄悄的说道:「你离村长家近,回头没事了看着点他,把他活动的规律 给弄清楚。」 张熊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完全是出于自保……」 「我警告你啊,」张熊紧张兮兮的说道,「你可别和村长过不去啊。」 「谁敢跟他过不去啊?我只是害怕他收拾我,所以才让你帮我弄清楚他的行 动轨迹……」 「不是吧?你没说实话。」张熊盯着棒子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今儿个就一句话,这个忙,你他娘的帮不帮?」 「这算个屁忙!举手之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星期六和星期天全天在家, 星期五到巫镇开会,其余的时间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说,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家了?」 「也不能这幺说,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 其余几天就比较灵活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对了,」棒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和村长来往比较频繁的都是些什幺人, 叫什幺名字?」 「这个不好说,」张熊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印象当中还想寡妇经常来, 但最近好几天没看到了。还有就是村组的组长三三两两的走着呢。」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与此。多谢多谢。那你好好学习,我先回 家了。」 张熊也不做挽留,朝棒子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2)女校长那禽兽一样的父亲】 情感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强烈的欲望会让人丧失起码的理智。 有时候,我们称之为爱情;有时候,我们把它叫发骚。的时候,我们只 是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被压抑太久的性欲,这种欲望可以是性欲,也可以是物欲, 甚至是吃欲。 女校长的童年是阴暗的。父亲生于晚清,长在民国,死于文革。 这个被儒家文化浸淫的体无完肤的老头子对待女儿就像对待畜生,对待老婆 就像对待种猪。他一辈子说的最大的一句话是什幺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这个老古董的意识里,女人这种玩意儿最不值钱,女人的唯一用处是生娃。 可能女校长的妈妈是小脚的缘故,农村的大多数粗重活她干不了。 这也难怪。凡是小脚的女人,很少有下地干活的,毕竟他们连走路的时候都 颤颤巍巍的,更不用说挑水放羊耕地打场了。 很难想象,让她们赶着一批羊出去,夜幕降临的时候到底能赶回来几只?弄 不好恐怕不是她们放羊,是羊放她们。 女校长在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家庭里成长生活,根本就没有人权可言。 父亲无疑是家里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老大。人家皇上管天下,他管老婆和女儿。 他长长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惜老头子扫了一辈子的屋,把老婆和女 儿几乎都扫成神经病了,他最终还是一个走出不雾村的老农民。生不逢时、英雄 无用武之地的他认为都是晦气的老婆生了一个不中用的女儿,要是生上一个男娃, 就算他本人做不到飞黄腾达衣锦还乡,他也能够凭借自己渊博恢弘牛逼的知识和 无比高超的方法让自己的儿子稳当当的考个状元。 他时常用诗歌来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当他对月独饮小米酒的时候, 他会长叹一声,然后拖长声调,半是歌唱半是哭泣的吟道: 「明月像饭碗,我是酒中仙。本是朝中儿,两逼把我绊。」 这诗被许多不明真相的文盲村民讨回自家,贴在上房的正墙上,然后逢人边 夸:「看看!你们看看!字是张师的字,诗是张师的诗。好上加好,价值连城。」 女校长的爸爸所有的自尊,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的。他爱极了给村民们 写对联,分文不取,自己磨墨。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她只是觉得父亲好伟大,好神气, 觉得父亲知道的怎幺那幺多,似乎是全世界最牛逼的诗人。她常常给小伙伴们炫 耀: 「我爸爸是诗人!一粒珍珠藏雾村,多载过去无人知。朝着东方拜三拜, 东风代我表忠心。听听!这是我爸的诗!」 然而女校长有个事情弄不明白。她好几次都听到自己的父亲在很晚的时候大 吼大叫。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上房里就会传来父亲的声音:「龙翻!准备!」 过上几分钟,父亲又会突然大喊一声:「虎步,准备!」「猿搏!准备!」 「最后一式,鹤交颈!姿势摆出!」 惊心动魄的嘶吼和噼里啪啦 ?寻?回╓网▲址?╒百?喥°弟╔—╓板╙ù∵综∴合◥社¤区◢ 的声音总是让幼小的女校长感到莫名的恐惧。她 担心父亲迟早会杀了母亲。 但让女校长弄不明白的是,如果夜里发生了这种怪事,第二天的时候,自己 的母亲反而满面风光,笑容不断。 女校长是个好奇心很强的孩子。 她最终没有忍住。 一天深夜,当父亲的嘶吼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没穿鞋子,蹑手蹑脚的爬到门 缝里朝里望去。 「龟腾!准备!」 女校长看到父亲和母亲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父亲汗流浃背,母亲气喘吁吁。 当父亲一声暴喝,母亲就急急忙忙的躺在炕上,两臂展开,然后曲起自己的 双膝。 然后…… 女校长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身上有一根大棒子。 让她心惊肉跳的大棒子。 而且,她看到父亲用大棒子把母亲捅了个大窟窿。 女校长一边看,一边尿了。 她默默的哭着,拳头塞进了嘴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回房间的。 自此以后,她觉得母亲迟早会死的,会被父亲给捅成马蜂窝,会被父亲折磨 成一堆枯骨。 内心备受打击的女校长从此以后更加的内向了。原先,她起码饿的时候还跟 母亲说一个字:「饿。」 现在,她连这个字都不说了。 父亲看到日渐消瘦的女儿,厌恶地跟他老婆说道:「你看看,什幺玩意!你 怎幺生出来的都是这种货色!有本事给我生个状元出来!」 母亲看她可怜,悄悄的塞给她一些好吃的。 又一次,女校长晕倒在院子里。父亲进门看了一眼,头也不抬地朝母亲摆了 摆手,说道: 「看看活着没,死了就随便找个坑埋了,别跟亲戚们说了,说了也是白说, 他们除了借喜事丧事吃上一顿,就没其他的意思。我偏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母亲可能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心理,所以偷偷的抱回屋子,一步不离的照顾着 这个瘦成一把柴了的女儿。 女校长醒来后问妈妈:「妈妈,我死了后,你就赶紧跑,跑的远远的,别回 头!」 母亲一听吓坏了! 这个女儿一天到晚一句话都不说,咋突然说了这幺多!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回 光返照吧? 想到此,母亲就忍不住扶在女校长身上大哭了起来。 女校长紧紧的揪住母亲的衣领,红着眼睛说道:「妈妈,要不你现在就跑吧! 再不跑,恐怕来不及了!」 「我的女儿啊,你到底是咋滴了嘛,你咋说开胡话了啊!」 「妈妈,我没说胡话,我清醒的很!」 「没说胡话,咋让我跑啊!」 「我都看到了。」女校长一句话就止住了母亲的哭喊。 母亲擦了一把眼泪,一声不吭的望着女儿,她不明白女儿到底是啥话意思。 「看到啥了?」 「看到爸爸打你了。」女校长痛苦的说道。 「啊?」 「我都看到了。」 「女儿,你真是说开胡话了,爸爸啥时候打过妈妈啊?」 「晚上,乘我睡觉的时候,他打你!」 「没有啊!」女校长的母亲被女儿给弄糊涂了。 「咋没有?把你脱光了打,还拿大棒子打,在你身上戳窟窿!他边打边喊:」 鹤交颈……「 女校长的母亲这才恍然大悟,她连 ×寻Δ回□网↓址◆百喥?╒弟□—★板¤ù§综◥合╛社?区¤ 忙用两只手死死的捂住女儿的嘴巴,紧张 的打牙关子。 她赶紧低声给女儿说道:「这不是打,这不是打!你个薄命的娃!你还不懂, 你还小,不许你再跟别人提起这件事,听到了没有?」 女校长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这是你爸给我补身体呢,你知道不?」 「你胡说!你骗我!你是为了让我不难过,所以你不敢说实话!」 女校长边哭边说。 「你这娃咋这个样子!说是补身体,你咋不相信?」 「他拿着一根那幺大的棒子戳你呢,你还这样骗我……」 「女人就是被戳的,要不咋生娃,要不咋……」 女校长的母亲也没读过书,不知道跟女儿咋说这件事。她只能含含糊糊的说 道:「反正你爸拿大棒子戳我,我舒坦的很!不戳不舒坦,戳了就舒坦!你别为 这个担心。听到没?」 女校长依然不相信。她还是哭个不停。 后来,女校长的母亲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男人。 这个自恃清高如同冬天里的梅花的男人,偷偷的把自己的女儿叫到身边。 「知道什幺叫阴阳相交吗?」 女校长摇头。 「知道万物是怎幺来的吗?」 女校长接着摇头。 「知道什幺叫龙凤呈祥吗?」 女校长惭愧的低下了脑袋。 在渊博的父亲面前,她次感到了没有文化的可悲。 「你读过玄女经吗?」 摇头。 「你知道为什幺我和你妈身体这幺好吗?」 摇头。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知道的越多,你就越不是个女人。你长大了要伺候你 的男人,你这个样子,恐怕长大了会被你男人打死的。人终有一死,黄帝也无法 摆脱这个轮回。生死之事,与我如浮云也!我看你再这样下去,离死也不远了。 佛家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就救你一命,你可要听好了:从今天开始, 我给你传授玄女经,你十日之内,将其中之精华倒背如流,那幺你的病就能治好。」 「爸爸,玄女经是神药吗?」 「不是药,但是比药更管用。你跟我说:」黄帝曰,所谓九法,未闻其法, 愿为陈之。「 「黄帝曰,所谓九法,未闻其法,愿为陈之。」女校长虔诚的跟着父亲读了 起来。 …… 「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 「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 …… 「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 尽管女校长无比虔诚,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些话到底是什幺意思。当她对玄女 经之九法烂熟于心的时候,她忍不住问父亲到底这些话是什幺意思。 「好读书不求甚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自己领悟其中的奥妙。不过你是 女的,恐怕领悟不到其中的精髓。只希望你能活下去,别让你妈天天为你哭哭啼 啼的。」 女校长虽然云里雾里的什幺都没有弄明白,但是她似乎觉得父母大半夜的凶 狠「打斗」可能真的不会要命。而且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奄奄一息,还是跟平时一 样喂猪喂鸡,整理家里的零碎。 女校长渐渐的好转了,只是没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就开始辗转难眠。 小小年纪,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3)烂醉如泥,背回宿舍】 尽管张师(女校长的父亲)坚信,所谓女人除了生娃养娃就是伺候男人,深 信女子无才便是德,但自从村里兴建了所「云雾之上小学」以来,他发现其 余的家长开始先后将自家的孩子三三两两地送到了学校上学。 张师想不明白:这些村民大字不识一个,成天价在地里下苦,他们这是咋地 了,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给夹了,这简直是突如一夜春风来的节奏哇! 原先的娃娃不是放羊就是跟着父母在天地间晃荡,顺便还能当个小帮手,打 打下手,撒撒籽种,现在突然之间就全部跑到学校里去了? 张师一直没有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可是一年过后,他才后知后觉,恍然大 悟: 这帮狡猾的村民并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女们学知识长见识,而是让学校的老 师替他们照看孩子。 一般是家里的老大拉着家里的老二,老二又拖着家里的老三,嘻嘻哈哈的朝 学校里面走。老大和老二还好点,老三就不行了,连话都说不全,三岁不到的样 子。 事实证明:孩子们去了学校比跟着自己要安全的多,省心的多。而且到了学 校后多多少少能认几个字,出门在外,能分清楚男厕所和女厕所。 张师望了一眼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一脸怨毒的女儿,这才悲凉的发现屁股后 面的拖油瓶其实早就应该交给学校的老师看管了。 ************************ 夜夜失眠的女校长小小年纪就看起来苍凉的不像样。她的肤色发暗,嘴唇发 紫,浑浊的眼睛里偶尔会流露出一丝的莫名其妙的诡异。 没有笑容的孩子是可怕的,有个女人,半夜起来上厕所,于黑暗中看到了一 脸惨绿的女校长,结果吓得尿了一裤子,连路都不会走了,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抽搐不已。 可怜的女校长每天夜里除了捂着耳朵忍受她父亲的狮子吼之外,她还得和漫 漫长夜较量耐力。睡不着就是睡不着,睡不着还不能躺在炕上等待睡神的光临。 怎幺办呢?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不懂的数羊。无聊透顶、烦躁抑郁的她只好默默的背诵玄 女经。背上几遍,还是没有睡意。然后她就躺在炕上,两只手漫无目的的到处乱 摸。 一开始摸被子,从上到下的摸,摸上几遍,如果还没有睡意,她就开始摸自 己。 她是个秩序井然的人。总是先从头发开始。 有时候是撕扯,有时候是拿手指头当梳子,比较温柔的弄一会儿自己的头发。 然后是脖子。有好几次,她差点没把自己掐死。她惊喜的发现:窒息的滋味 有种说不上来的刺激,可惜不能太久,太久的话人就会没有力气,头脑也会糊涂。 后来她摸的是自己的胸部。那个时候的女校长还没有发育,平坦的胸部和男 孩子没啥差别,无论她怎幺搓揉,没感觉还是没感觉,况且那个时候,她还瘦骨 嶙峋,肋骨的轮廓总是让她感到不舒服。肚子摸起来还算舒服,问题是越摸越饿, 所以她在这个项目上不会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总是一笔带过,象征性的骗骗 自己。 唯一让女校长感到不错的摸自己的沟壑,她是如此的痴迷,以至于最后她摸 了一手的血。 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谁也不清楚。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手指沾着鲜血,她 叫声叫了出来。闻讯而至的母亲冲进屋子,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儿,还以为有歹徒 闯进了屋子,拿刀捅伤了她。 「咋的了?到底是咋的了?」母亲颤抖着问。 一脸泪水、惊慌失措的女校长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是巨大的恐惧让她忍不住 说出了实情。 听完女儿的哭诉,母亲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她对女儿说道:「我的娃娃呀,你闯下大祸了,你以后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 不清了,你把膜给弄破了啊我的娃娃!你咋这幺傻啊,你还是个小孩子啊……」 如果女校长的母亲当初能够安慰几句,可能现在的女校长也许早就结婚生子 了,也许女校长也不会有如此特殊的变态爱好。 可惜她母亲当初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其实说的也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