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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办法勾引了欢欢,她竟然主动抱你。” 齐栋梁帮腔:“齐照你虽然继承了爸爸的美貌,但也不能随便诱拐未成年少女。” 面对夫妻档的眼神扫视,齐照脑袋越压越低。 换以往,他早就大声嚷嚷心灵受伤借此敲竹杠。 今天不同。 和温欢有关的事,随便一件小事,都足以让他失去底气。 齐照声如蚊呐:“我们就是随便抱抱,我没勾引她。” 窦绿白:“随便抱抱?” 齐照怏怏说:“她很冷,所以才抱我,我就是她的人形取暖机。” 窦绿白和齐栋梁对视。 两个人背过身。 窦绿白:“他是不是傻?” 齐栋梁:“有一点。” “这情商,继承你的?” 齐栋梁沉默。 齐照喊:“你们说完了没有?欢妹妹还在等我呢。” 窦绿白回头交待:“去,但是有一点,你别再对欢欢说那些土味情话,听得妈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齐照涨红脸,神情慌张:“谁说情话了,你们俩思想不纯洁,肮脏!” 齐栋梁眼神杀护妻:“兔崽子你说谁肮脏?” 齐照跺跺脚跑出去。 齐照走后。 窦绿白陷入沉思。 齐栋梁安慰:“小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咱们别插手。” 窦绿白:“嗯。” 齐栋梁心里有了主意,趁势说:“虽然我们不插手,但是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要不我们赌一把?” 窦绿白好奇:“赌什么?” 齐栋梁:“赌我们家猪崽什么时候能真正拱到小阿香。” “赌注呢?” 齐栋梁漫不经心地勾唇一笑,凑到窦绿白耳边快速说了句。 窦绿白先是一怔,而后撩拨卷发,傲气十足:“赌就赌,谁怕谁。”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成赌约的齐照,在应付完窦绿白和齐栋梁后,又遇上窦老爷子和窦老太太。 两位老人正围着温欢嘘寒问暖。 “刚刚齐照说那样的话,是在学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了吗?” “我们这个外孙虽然不着调,但他心是好的,有什么事你尽管跟他说。” 温欢软声回应:“事情已经过去了,齐哥哥一直都很照顾我。” 她手边提着小提琴琴盒,窦老太太问:“这就是你刚才演奏用的那把小提琴吗?” 温欢立刻拿出来给窦老太太看:“是齐哥哥上次送我的。” 窦老太太上手摸了摸,表示:“这把琴还可以,齐照眼光不错。” 温欢真诚吐出心声:“齐哥哥眼光一向都好。” 窦老太太和窦老爷子相对一视。 窦老太太:“下次你到窦家来,外婆送把更好的琴给你。” 说完,她推推窦老爷子。 窦老爷子将拎着的袋子递过去:“今天来看你表演,我们准备了点小礼物,希望你喜欢。” 温欢犹豫。 齐照从身后冒出来,迫不及待替温欢接下礼物:“快说谢谢外公外婆。” 温欢:“谢谢外公外婆。” 窦老爷子拍拍齐照脑袋:“和你妈说一声,家里约了牌局,我和你外婆先回去,让她快点过来。” 齐照笑眯眯:“好叻。” 回去的路上。 齐照拆开礼物,一边拆一边甜蜜唠叨:“就光给你准备礼物了,都不给我这个亲外孙准备礼物,偏心。” 温欢哄他:“那这个礼物给齐哥哥好了。” 齐照拆开礼物,是条Harry Winston的满钻项链。 惦记着窦老太太上次说还想听温欢演奏的话,这次元旦汇演,他特意邀请窦老爷子和窦老太太。 打电话时,他特意提醒,不要忘记带礼物。 如此blingbling高调夸张的礼物,一看就是窦老太太亲自挑选。 刚好手机响起。 窦老太太发来的举杯表情包。 齐照迅速回复:“外婆你真好。” 窦老太太:“小意思。” 放下手机,齐照往温欢脖子上戴项链:“以后你演出穿长裙的时候,可以戴它。” 温欢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受宠若惊:“太贵重了。” 齐照脱口而出:“哪有你贵重。” 温欢低眉顺眼,脸颊边两团红晕,明知故问:“我贵重吗?” 齐照害羞起来:“特别贵重,就算全世界最贵重的钻石加在一起,也不及你百分之一闪耀。” 司机老李听不下去。 嫌弃地将车内挡板升上去。 少了其他听众。 齐照反倒安静下来。 温欢用手指戳戳他的手背:“齐哥哥,你怎么不接着说了?” 齐照自我反省中,眉头紧皱缓缓说:“我觉得我说话好像是有点土。” 温欢着急:“一点都不土。” 齐照:“真的不土吗?” 温欢点头:“不土,我喜欢听。” 齐照小心翼翼确认:“你喜欢听?” 温欢一字一字说:“特别喜欢。” 得到肯定的齐照自信心爆棚。 为了进一步拴住温欢的心,齐照决定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花半小时学习土味情话。 男人,必须得有一张花言巧语的嘴。 只要温欢想听,他就能说到天荒地老,直到她听吐为止。 晚上回到家,齐照第一件事就是将文艺汇演的锦旗拿出来挂到自己房间。 三个人三面锦旗。 她说过,重要的事由重要的人陪伴。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做些什么,也是他名字离她最近的一次。 齐照。 温欢。 红色的锦旗底色,越看越像民政局结婚登记册的颜色。 除了后面陆哲之的名字有点碍事外,一切都很完美。 齐照想了想,找出剪刀将陆哲之的名字剪掉。 剪完了重新挂墙头,当即连打好几个喷嚏。 齐照看了眼垃圾桶里被剪碎的布料边角,心虚呢喃:“我的锦旗,我爱怎么剪就怎么剪。” 另一边。 陆哲之也在打喷嚏。 薛早靠在门边看:“哥,原来你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陆哲之神情肃穆,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出去。” 薛早无奈摊手,将门带上。 陆哲之盯着手边的锦旗发呆。 从小到大他得过很多奖,但从来没留下过任何奖杯和锦旗。 他不需要那种东西,他只需要荣誉背后的实际利益。 他应该丢掉它。 可他竟然舍不得。 沿着铅笔画好的边锋,陆哲之慢慢抠掉齐照的名字。 打开床头抽屉,他取出一个密码盒,盒子里装着女孩子上次丢弃的匕首,已经洗净,安静地躺在盒里。 他将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