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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吹温水 文案: 性子凉薄深情攻*美貌坚韧淡定受 两世为人,都逃不过与药为伍的日子,先是被囚地牢毒打,伤药不断,而后又知悉这身子是天寒体质,一早便被人在体内养着寒玉虫,为此差点送命…… 好吧,不悲不丧,因为,这一切的劫难都是为了让他来心疼。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颜欢,季世尘 ┃ 配角:颜明让、莫羽、莫言、莫泽 ┃ 其它:攻受撩人 第1章 (一) 夜色漆黑如墨,北风卷着鹅毛大雪,纷纷扰扰的飘落下来。 虽说寒霜笼罩着整个墨双都城,但是因临近年关,街上车马灯火却是彻夜不息,随处可闻商贩吆喝的声音。 然而临近主街一处偏僻不起眼的院子,此刻却陷入了一片死亡的冷寂。 莫泽一身火红长裘立于院中,如墨的发上,零星的散落着些许风雪,双目阴沉,带着浓浓的煞气,粘稠的鲜血,从锋利的剑锋尖部缓缓落下,滴落在沙土之中,迅速渗透。 抬眼望去,满目苍夷的院子里四处陈列着身着青衣的尸体,就算是已经没了呼吸,他们仍旧都瞪大着双眼,愤不甘心却又恐惧无比的看着那个嗜血的男人,如此诡异的画面让人毛骨悚然。 不紧不慢的用手帕将剑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后,莫泽低头看着脚旁昏迷的男子,满脸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破碎不堪的衣服松松的挂在身上,丝毫遮不住满身伤痕,眉头轻皱,将染血的手帕随意丢弃在了院中,不顾一身血污,委身将人拦腰抱起,然后飞身离去。 猛地一阵大风刮起,空气中立刻弥漫起浓浓的血腥味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一队人马正冒着寒雪呼啸而来,在莫泽离开后的半刻钟抵达院门前。 领头的男人一身暗红长袍,黑色的大裘披在身上,一股说不出的锐气扑面而来。 风雪中,唐宫墨望着大门紧闭的院子,双眸冰冷,执掌唐家刑罚堂多年让他对血腥味异常敏感。 毫不费力的推开了阴森森的漆黑院门,看见满院破败的尸体,唐宫墨紧皱着眉头,沉声吩咐道,“处理干净。” “是。” 当天夜里,站在书房门外的侍从听着里面唐家家主高声斥责的声音,战战兢兢的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冒着出的冷汗,家主已经很久没有生这么大怒火了。 “狗奴才,滚进来!” 侍从一颤,赶紧推门弓着身子走进去,看见地上四散着被摔碎的茶杯茶壶,心上一慌,扑腾跪下。 “立刻将唐木给我找来。” “是,是,奴才这就去!”匍匐在地上的侍从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快步走出门外,这憋着的口气才吐出来,还来不及喘口气,听着里面又是一声叱骂,吓得赶紧朝唐家二爷唐木的院子跑去。 此刻,比起唐家的热闹,折颜山庄倒是一派静谧。 莫羽手执黑棋,轻蹙的眉头,看着已成定局的棋盘,最终放弃了垂死挣扎,双手一摊,将整个棋局毁灭殆尽:“不下了,不下了!” 莫言一身青色,面目清秀,手里捏着一块翠玉,一身书生卷气息,很是舒适也最是让人卸下防备,看着对面不耐的莫羽,一声轻笑:“你倒是将莫泽耍赖的功夫学了个精细。” 莫羽闻言也不恼,只是拿起一旁湿热的手帕,漫不经心的擦拭着修长的手指,眉头隐隐透着担忧。 莫言看着一晚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莫羽道:“莫泽去了,人死不了。” 莫羽闻言回过神来,看着静静看着他的莫言,半响,语带厉色:“要是人死了,唐家就等着陪葬吧。” 莫言眼眸一弯,无声笑起:“唐木不是什么善类,他这次私逃出去被抓,不死也伤的不轻,也算是跟他长了教训。” 莫羽闻言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口气:“希望是真的如此。” 第2章 (二) 颜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幽暗浑浊的地牢之中,不由得轻抒了口气,原本残破的血衣已经换成了细软丝滑的绸衣,身下垫着松软薄被,很是舒适,身上虽疼的厉害却也还能忍受,长久与药物相处的他闻着空气中有着淡淡清香的药味,想是已经有人给他破败的身体用过药了。 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好像就是命里注定的一样,无论是那个世界的他还是这一世的他,总逃不过与药为伍。 上一世,他双腿残废又身患重病,纵使吃了无数的药也终究没能熬过二十岁,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怜悯,一缕孤魂穿越来了这异世,他重生了。 “醒了。”一道清冽的男声在静谧的屋内响起。 颜欢微微一惊,寻着声抬眼看去,来人一袭白衫,半绾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绸,剑眉入鬓,微红的薄唇轻抿,冷漠如霜,端着瓷碗的手指节分明,袅袅热气顺势而上,将上好的容颜轻隐在雾里,越发显得出尘,却也透着距离。 “把药喝了。” 颜欢闻言默默双手接过药碗,语气轻缓道:“多谢。” 莫羽有一瞬间的失神,然而很快便隐了下去,立在床边,无声看着安安静静喝药的人,墨黑色的头发被细细的汗水浸湿软软的贴在额前,眉头微微皱起,脸上些许斑驳的鞭痕,长长的眼睫下有着淡淡的青色,衬得原本就精致秀气的人越发文弱。 一碗药尽数入口,还未等颜欢开口,手上的药碗便被床前的人接过,看着转身离去的人,颜欢一把掀开薄被起身:“等下。” 莫羽闻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立在床边微微弯着腰扶着床柱不住喘着气的人,眼眸暗了暗:“你身子亏的厉害,现下静心养伤为好。” 颜欢也没想到,这具身体已经这样破败不堪了,才使这么些力道胸口就如巨石压住般疼痛不已。看着已经不见人影的门口,颜欢慢慢坐回床上,他知道这不是他所熟知的世界,这里的人无论男女都蓄着飘逸的长发,着着广袖长衣,或多或少都有着他不熟知的武艺,只是一来便被囚禁,他也无法得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们既然救他就表示暂时没有性命之忧,现下情况也是养好伤才是重要的,思及至此,心底浓浓的不安慢慢划散开去。 长廊上,莫羽看着拦在他面前的莫泽,长发肆意散着,手执白玉酒壶,红衣如火,微微的呼吸之间,一股醉人的酒香。 “我也伤了,怎么不见你床榻之前汤药侍奉?当真是偏心。”莫泽瞥了眼微微余着些药渣的瓷碗,笑的高深莫测。 莫羽微抿了唇,手腕微微用力掀开挡着路的莫泽:“何时几个蝼蚁也能伤你一二了。” 莫泽眼波跳了跳,望着离去之人的背影,眼中划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