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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道,“没想好。” “不许躲。”尚云泽捏住他的脸颊,“早晚都要戳破,倒不如早一些。”自己也能早一些下聘礼办喜事。 木青山道,“大哥一定会生气。” “你若是心里没底,那我便一个人去。”尚云泽道,“等一切事情都妥帖之后,再带你一道回家。” 木青山想了想,道,“我们还是一起去吧。”虽说着实心虚,但这种事总不好一个人。 尚云泽道,“也好,不如就十天之后?” 木青山瞪大眼睛,“这么赶?” 尚云泽:…… 很赶吗?他原本想第二天就去。 木青山道,“还是等到剿匪之后再说吧。” 尚云泽翻身压住他。 “做什么?”木青山又开始想躲。 “暂时不成亲也可以。”尚云泽握住他的手腕,“先做些坏事。” “不行!”木青山瞬间脸冒烟,为何又扯到这件事上? 但尚云泽显然未将他的抗议放在眼中,须臾之后,手便已经伸进了衣服里。 木青山挣扎更加大力。 尚云泽低头吻住他,顺势拉开腰带。 衣衫松松散开,木青山又推了他几下,觉得身上有些凉飕飕,于是又想去拉衣服,却反被他抱得更紧。 灼热的吻逐次落在胸前,木青山很快便气喘吁吁,眼睛也有些发红。 明天一定要打发他去睡书房。 亲吻一路辗转而下,尚云泽动作愈发温柔,生怕会将人吓到。 木青山闭上眼睛,声音也逐渐染上哭腔。 窗外,腾云堡的弟子识趣闪开,以表示自己什么都未听到。 “小木头。”尚云泽也未太放肆,亲完便将他抱到怀里,身子骨还是很小,不过多少也还是长了些肉出来。 木青山不肯说话。 尚云泽捏起他的下巴,又轻轻吻了一下。 木青山拼命躲开。 “生气了?”尚云泽抱紧他,在耳边低低问。 木青山还是不肯张嘴。 尚云泽哭笑不得,强迫他看自己。 木青山:…… 尚云泽道,“不然下次给你亲回来。” 木青山睁大眼睛,什什什么叫亲回来! 尚云泽道,“怎么样?” 完全不怎么样啊!木青山使劲将人推开,裹着被子转身对墙。 尚云泽笑着摇摇头,从身后将人抱到怀中。 木青山几乎要将整张脸都埋到被窝里。 尚云泽熄灭床头一盏小小烛火,在他耳侧落下一个温柔亲吻。 就算真是小木头,自己也还是喜欢的不得了。 第二天恰好逢大集,王婶一早便打算去赶集买东西,方翠听到之后,也说想一道去看看热闹。 “方姑娘。”赵越踏进小院,“要出门?” “赵公子。”方翠道,“王婶要去赶集,我也跟去看看。” 赵越摇头,“你一个外乡来的姑娘,还是切莫到处乱跑的好。” “不去也行。”方翠倒是未多提,进屋去泡了一壶茶,“公子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事。”赵越道,“就是路过小院,所以来看一眼罢了。” 红甲狼趴在茶杯口,低头小心翼翼喝水。 有点烫呐。 “这是大当家的虫子?”方翠问。 赵越道,“不是一般的虫子,我养了许多年。” 方翠伸手想要蹭它,红甲狼却已经自己飞速躲开,以免又被戳到茶杯里。 赵越道,“它似乎不喜欢姑娘。” 方翠识趣收回手。 “还有件事。”赵越道,“昨日我问了大人,他说姑娘若是想留在府中,倒也可以。” “当真?”方翠眼底有些惊喜。 赵越道,“正好府中张大娘想要回乡下,还缺一个扫地洗衣之人,不知姑娘可愿意。” 方翠道,“自然。” “那便这么说定了。”赵越道,“我这就去回复大人。” 方翠点头,目送赵越出了小院。 红甲狼趴在他肩膀上,在阳光下像是一颗熠熠生辉的小宝石,小触须晃晃悠悠,肚子吃饱真是非常舒爽。 方翠将茶杯中的水悉数倒掉,转身回了卧房。 负责盯着她的暗卫互相对视一眼,悄无声息落在后院,透过窗户缝隙,恰好能看到屋内的状况。 方翠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顺手便塞到了前胸肚兜中。 吉祥物顿时有些我伙呆。 这种地方真是…… 将来要怎么偷?! ☆、【第79章-为何回回都是你】到底还有没有眼力了 “藏在胸口?”听说这件事后,温柳年情不自禁就扫了赵越的胸口一下。 其余人:…… 也是不大一样的。 “倒是挺聪明,找这么个地方。”温柳年摸摸下巴,“不过倒也不必急于拿到瓶子,再盯紧一些便是。”横竖都是在府衙内,也兴不起太大风浪。 待到众人散去后,赵越将红甲狼放在桌上,让它趴在盘子边沿喝水。 “她当真下蛊给你?”温柳年问。 赵越点头,“否则红甲狼的背甲颜色不会这么亮。” 温柳年微微皱眉。 赵越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温柳年道,“没必要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赵越点头,“我会。” 温柳年道,“我与向统领商议了一番,他答应先修书一封给皇上讲明缘由,也会留在这里与我们一道剿匪。” “以后切莫再做这种事了。”赵越拉着他坐在桌边。 “什么事?”温柳年先是问,想了想又反应过来,“骗他说虎头帮有谋逆之意?” 赵越道,“我虽对官场不熟悉,但也知欺君之罪非同小可。” “我既然敢说,就有把握不会被戳穿。”温柳年,“话说出口便如风过耳,又不会留下痕迹,到那时就算虎头帮不承认,我是官他是匪,莫非上头还能听他的不成。” 话虽这么讲没错,赵越刚打算开口,温柳年却已经道,“不说这个了。” “那要说什么?”赵越帮他整整衣服。 温柳年道,“说点好听的。” 赵越:…… 好听的? 温柳年看着他。 赵越先想了想自己最爱听什么,后来又觉得似乎不大对,应该讲书呆子喜欢听的才是。 温柳年道,“不说啊?” “自然说。”赵越赶紧道,但是一时半会,却又实在想不出来该说什么。就算是回忆一遍戏文,也只能想到一些类似“前程似锦,平步青云”之类文人相互道贺的句子。 温柳年皱眉。 赵越脑袋打铁,一时之间钻进牛角尖,愣是半天也出不来,甚至还想着下回一定要去背些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