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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青年才俊。 宋徽翊慢慢挪过去,抱着他,像安抚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柔声缱绻道:“就是家里人一起吃个饭,爸爸既然让你来了,就表明接受了你,不会考验,也不会为难。” 她的唇离吴络的耳朵很近,宋徽翊捧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 两人正在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忽然传来一声推门的响动。 他们迅速分开,吴络立刻起身,迎到走进来的几人面前:“叔叔您好,我是吴络。” 进来的人里,除了宋伟周一家,还有宋炜一家。 宋炜有些尴尬,抱着孩子径自坐到了另一桌。 剩下的人统一仰着脖子,直直地看着吴络。 宋伟周脸上看不出表情,在吴络跟每个人打过招呼后,忽然开口:“你是不是有一米九?” “没有没有,”吴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要极力撇清:“我只有一米八七。” 服务生正好进来,问宋伟周是否可以上菜。 谈话既被打断,众人也不好站在门口。 吴络殷勤地把本来放进圆桌里椅子都拿出来,等所有人都坐下了他才回到原位落座。 不知宋伟周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刚好坐在了吴络旁边。 易凤鸣有些按奈不住地想查户口:“小吴啊,你是哪里人?做的什么工作?父母是做什么的?” 她话一出口,旁边的宋国杨就轻咂了一下嘴,他虽然同样好奇,但有些不赞同易凤鸣的猴急做法,毕竟宋伟周的态度看来不像很赞同,怕是另有隐情。 还没等吴络开口,江丽城就不乐意了:“嫂嫂,你别把人吓着了。” 宋伟周也有些不悦,自己家的事就算再不堪也轮不到别人管:“二哥,你们坐那桌去吧,依依太烦人,怕影响你们吃饭。” 他的话说得不容置喙,易凤鸣换地方坐好后忍不住低声抱怨:“照我说,女儿太富养了也不好,从来没过过穷日子,没吃过苦,三言两语就被骗走了。” 另一边,宋伟周摆出一副谈心的架势:“我听翊翊说,你之前在工地上班,我还以为你对建筑有兴趣。” 吴络冷汗岑岑,面前这人虽年近五十,但看起来斯文儒雅,气质卓然,亲切的外表里,一双眼尤其锋利尖锐。 他答得很坚定:“去工地上班只是想挣钱,其实我不太喜欢需要玩弄权术的职业和环境,我更想通过纯粹的知识和学术技能来作为以后工作的支撑。” “我听说……”宋伟周说话有些慢,每转折时,总爱停顿须臾:“你的爸爸现在也在荣城。” 吴络早该想到,宋伟周一开始就把他的身家和经历调查得清清楚楚了。 他只觉一个行业里的佼佼者不应该被血缘的世俗礼法羁绊,但宋伟周的年岁又摆在这儿,不封建保守些,似乎都对不起这个年龄。 一时间,他豁出去般实话实说道:“从他抛弃我们母子的一刻起,我与他就没有关系了,我不会认他,怎么都不会认。” 宋伟周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看不出对他的回答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我最近倒是听到些有趣的传闻……” 宋伟周手里突然被塞了一双筷子,他转头一看,宋徽翊正在拼命往他碟子里夹菜:“爸爸,你别光顾着说话,快吃。” 宋徽翊朝吴络使了个眼色,她端起酒杯:“爸爸,我和吴络一起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事业顺利。” 吴络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叔叔,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流程终于到了依依最爱的碰杯环节,她的小手颤颤巍巍举起高脚杯:“我也要干杯————” 江丽城附在依依耳旁:“妈妈早上怎么教你的?要给爸爸说什么?” 糯糯的声音绵软响起:“爸爸生日快乐!” 宋伟周难得展颜,他远远地跟依依碰了下杯,笑道:“真聪明。” 宋徽翊巴不得话题赶快转到依依身上,一听这话,立刻耳提面命道:“爸爸,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夸奖小孩子不能夸聪明、漂亮这一类天生的,你应该夸她努力、勤奋、爱干净这些后天可以培养的品质,不然依依以后长大了见着个天赋比她高的,习惯了被夸赞,又无力改变现状,很容易心态不平衡的。” 宋伟周和江丽城都对她的话表示不屑一顾。 “哪来这么多歪理,谁养孩子一言一行都要深思熟虑了?”宋伟周突然看向吴络:“你说是不是?” “我……”吴络夹菜的手一僵,他放下筷子:“我觉得翊翊说得对,但给孩子爱和尊重才是最重要的,当父母有时候也不必给自己太多压力和束缚,随意一点或许更好。” 宋伟周忽然向宋徽翊投去了一个“看吧,他还是站在我这边”的神情。 宋徽翊舌头伸得老长,白眼直翻,冲他做了个鬼脸。 * 总体来说,吴络觉得这次会面还是相当成功的。 除了…… 笔记本上思维导图的最后一笔停下,他抬起头,看着从回家开始就盯着窗外愣神的宋徽翊:“吃完饭后,你爸爸把你拉到一边说话,是说的什么?” ———————————————— 大概还有两三章,为什么我总是超出预期o(╥﹏╥)o 入雨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啊?”宋徽翊赫然回神,“没什么,就,让我注意身体。” 吴络搁下笔,眉目清冷,他薄唇轻抿,有些不近人情:“那为什么回家以后你就一直心不在焉?而且刚才的慌乱都写在脸上了。” “有吗?”宋徽翊忽地把两只手贴紧脸颊,转过去透过窗户反射看自己的表情。 “我是在想别的事。” “什么别的事?”吴络难得刨根问底,就像是笃定她的反常就是与他有关。 宋徽翊又不说话了,她微侧身体,回到原先的姿势,盯着外面一动不动。 她睫毛轻颤,即便是看不见吴络,也能感受到那两道锋芒停在她身上久久没离去。 “当年,被你砍伤的那个人,连同几个在他手下做事的,都被接受调查了。”宋徽翊说:“公安和媒体同时接到了证据齐全的材料举报,所以根本压不下来。” 她觉得这个看起来昭然若揭的事实却似乎怎么也捋不顺,宋徽翊敛眉思索片刻,开口时声音带着些探究和不确定:“我以前就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你的爸爸受工程发财热的影响离家,还抛弃了你们母子,你的妈妈为了找你爸爸来到这里,同样在工地遇害,照理说,你应该对这类地方深恶痛绝,可是你在拿到驾照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份工地的工作,这太不合理了,很像是去窥见行业密辛。” 话一说出口,经过听觉,二次回到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