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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性(上)

    

母性(上)



    来一点惠儿子吗?

    预警:小妈文学,ntr,强制,人妻,厨房py,口交,无套sex,不伦禁忌

    注意:妹比惠惠大16岁(现32),在二十岁的时候嫁给二婚的甚尔,设定就伏黑这个姓甚尔摆脱原姓随便改的。黏黏糊糊撒娇的小惠谁不喜欢呢?(妹是沉迷肉欲又口是心非的bitch酱呢)

    上篇主惠惠

    下篇就写悄咪咪在甚尔面前做好了(你确定是悄咪咪?你确定会写下篇?)

    十二月太忙了行,下篇可能寒假写了,啵啵

    1、

    随着叮的一声,烤箱的灯灭了下来,你哼着有些怀旧的曲子,将热乎乎的黄油曲奇端了出来。

    浓郁的奶香味一下子就飘满了整个厨房,你好心情地将曲奇放入可爱的兔耳朵袋子里,系好了丝带,准备给即将去学校的继子带上。

    惠君,已经不早了哦,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你敲了敲他的房门,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起床声。

    孩子长大了,再管太多会惹人烦的,于是你就顺口说了一声,让他洗漱完来吃早饭,便下去了。

    伏黑惠是你的继子,貌似现在正在某所宗教学校上学,这个孩子平时很乖巧,似乎都没有过叛逆期,除了初中的时候

    也不知道是不是伏黑甚尔的教育方式有问题,或者说他完全把惠交给你来教育了,所以这父子俩虽然有时在同一屋檐下却仿佛陌生人一般。

    早安,妈妈。

    你感觉肩膀一重,继子的双手从背后环住了你的腰,好像还没睡醒一样,将脸埋在你的颈窝里,冰凉的薄荷味隐隐约约地往你鼻子里钻。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刚起床的缘故,贴在你裸露皮肤上的体温有些高,小臂上线条流畅的肌肉也很明显。

    你习惯性地拍了拍伏黑惠的手臂,笑着说:真是爱撒娇呢,惠君已经长成你妈妈还高的优秀少年了哦。

    这个几乎是被你亲手养大的孩子并没有放开你,反而是把你抱得更紧了,刺挠的头发也蹭的你痒痒的,只听他波澜不惊的声音里似乎有点委屈。

    妈妈讨厌我了吗?

    怎么会?惠君一直是妈妈最喜欢的孩子!你揉了揉他的脑袋,将好像还在迷糊中的伏黑惠按在了餐桌前。

    这个是今天份的甜点,要好好和同学们相处呀。

    这么笑着,你将有些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

    伏黑惠盯着你的脖子看了几秒钟,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咬着三明治就起身准备出门了。

    你听他闷闷地说了一句:我出门了。

    想要问他怎么突然就心情差了,但是嗫嚅了半天还是保持着沉默。

    你几乎是大学一毕业就嫁给了伏黑甚尔,即便当时对方还带着一个才几岁的孩子。

    初次见面的时候就被伏黑惠的乖巧惊到了,他那时还是有点依赖自己的父亲的,不像现在一样张口就是那家伙。

    故作冷静的样子也很可爱,不如说是正中你的萌点,好在后来你们并没有发生过很大的摩擦。

    你清楚对于这么小的孩子来说,几乎一出生就失去了亲生母亲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你总是希望自己能多一点包容多一点细心去照顾这个如同奶猫一样的孩子,几乎是将你所有的母爱都倾注于他。

    但是孩子总会长大的,他的父亲也经常在外挣外快,虽然会每个月都会回来几天,但是大部分都在失踪中。

    你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处于继母这个尴尬的位置,你也不好管的太多,渐渐的这孩子对你的话也少了,脾气也变得有些捉摸不透,但你坚信他是个好孩子。

    伏黑甚尔回家也对这孩子不闻不问,你想要缓和气氛然后主动提起也会被他敷衍过去。你的丈夫将像是一匹充满了野性的孤狼,当初结婚时你还以为自己会遭到冷遇或者很快便离婚,但事实上这匹孤狼比你想象得要顾家一点。

    虽然依旧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就是了。

    你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后脖颈,再联想到刚刚伏黑惠有些奇怪的表现,原本白皙的双颊立刻就被染红了。

    前天夜里,你的丈夫就是这样一边压着你的手腕一边咬着你的后颈,如同野兽一样把你按在床上侵犯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难道被惠君看见了吗?太难为情了

    你用双手捂住眼睛,害羞得恨不得找时光机才好。

    本来这孩子就处于青春期,你作为他的母亲却这么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估计他在看到的时候也很尴尬吧?

    一想到自己照看到大的孩子会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仿佛你是故意把他父亲留下的暧昧的痕迹展现出来一样,下流又淫乱

    你微微咬住下唇,没意识到自己藏在古板长裙里的双腿已经夹在一起摩擦了。

    不止这一次,你还记得上一次也是。

    那次甚尔回来的晚,身上带着有些浓烈的血腥气,你几乎要被他吓坏了,一边掉眼泪一边问他伤到哪了。

    你不知道自己丈夫的具体工作,只是猜测他可能在灰色地带做一些危险的事,但伏黑甚尔回来之前都会记得将自己草草清理一下,没有一次像这样。

    结果还没来得及上前查看他的伤口在哪,就被他拉着按在玄关操了个彻底。

    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被强硬地掰开了双腿,几乎将你的身体都折叠了起来,就这样用那双血性未消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你,带着男性特有的气味以及浓烈的血腥,凌辱般地把自己许久没见的妻子当成奴隶一样侵犯了。

    你这时还能记起他嘴角恶劣的笑意,深绿的眸子带有怎样的侵略性,如同毒蛇一样将你缠得窒息,粗砺的手指将你的舌头搅得根本缩不回去,一边承受着他给予你的过多的欲望,一边哭得崩溃着夹紧他的性器。

    保守的衣服也被伏黑甚尔扯得一塌糊涂,你就像是被陌生暴徒强暴的人妻一样,样子凄美又可怜。

    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突然,而你又完全被他过于强壮的身体禁锢着遮挡着,所以一开始完全没有想起来,自己的继子还在房间里睡觉。

    当你想起来的时候就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完全遏制不住娇媚的喘息和哭泣了,就连肉与肉碰撞在一起的声音都能穿透墙壁,让房间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说点好听的话啊。伏黑甚尔就是蓄势待发的猎手,一边扣住你的腰,一边按住你最为脆弱敏感的肉芽掐弄。

    你只能无助地摇头,攥着他的衣角,断断续续地告诉他惠还在,会被看到的,不能这样干自己,小穴会坏掉。

    没想到等来的是丈夫毫不怜悯地冲撞,他还嗤笑着,表扬你还蛮会说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你的脑海里交替回忆着丈夫和继子的脸,手指早就埋在已经湿漉漉的小穴里抽插个不停了。

    直到高潮的最后一秒你都还在不停地否认,否认自己对自己的继子有了不轨之心。

    2、

    你从没想到自己会遇到今天这样尴尬的局面。

    原本只是想喊伏黑惠下来吃晚饭,毕竟你也想找个机会缓和一下你们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气氛。

    看着他的房间门好像没锁便推门进去了,然后你就看到了已经比你高一个头的继子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你十分熟悉的布料覆盖在他的性器上上下撸动着。

    柔软的带有蕾丝边的内裤隐秘地反映了原主人大胆的内心,被少年勃起的肉棒顶得一突一突的,连颜色都被溢出来的前列腺液染成了深色。

    继子的耳朵都是粉红的,口中也隐隐传来了粗重的呼吸,透明的汗水顺着他的下颌骨滴落,他的眼睛却在看着你这个不速之客。

    对、对不起我、我先失礼你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慌急慌忙地就想退出去。

    等一下

    伏黑惠下意识地拉住了你的手腕。

    然而因为惯性你又被他拉得一个趔趄,一下子摔到了他的怀里。

    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觉那存在感很强的东西蹭到了你的小腹。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你发现继子拿着你的内裤在自慰,你却感觉自己才是东窗事发的那一个。

    不行。他拉着你的手用力,另一只手已经从你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这么轻飘飘的道歉,我才不会这样就原谅你。

    原谅那我要怎么办你窘迫尴尬地扭着腰想要逃避他的桎梏,但却总是不经意蹭到那勃起的性器。

    呜不、不要这样惠君,我们不能你推拒着伏黑惠,又怕伤害到这孩子的自尊心,倒是表现得有些半推半就。

    太奇怪了。

    你感觉已经有什么脱离了你的掌控,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急又羞。

    他可是你的继子啊,又是未成年,再怎么说你都不能和他发生那样不正当的关系。

    妈妈,你已经湿了啊伏黑惠的手指已经隔着布料在柔软的大阴唇处打转了,你甚至能听到他语气中的惊讶。

    不行啊这个时候喊你妈妈什么的

    他有些按捺不住地喘了一声,低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都打下了一片阴影。

    既然不愿意做的话,那妈妈就用别的地方帮帮我吧。伏黑惠的声音没有太大的起伏,仿佛并不是再说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我我知道了你感觉到他的手松开了,而玩弄着你私处的手指却更过分地将裆部的布料拨到了一边。

    但是他既然说不会做了那里、只是给他玩一下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你几乎无底线地纵容着,自己说服了自己,趴在他身侧。

    只是高中生的继子的肉棒还泛着粉色,有些狰狞又昂然地翘起,你局促地用手轻轻握住它,与你白皙的玉指不同,粗大的性器甚至毫不羞涩地在你的掌心脉动着。

    妈妈别这样欺负我啊。伏黑惠似乎被你着不走心的动作刺激到了,声音越发地生涩难耐。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你听着自己的小穴已经被他的手指搅得咕啾咕啾响了,连阴蒂都被他找到了,还在用指腹搓捻按压着,然而身为继母的你却动作熟稔地撸动着他的肉棒,完全是一副雌兽的模样在侍奉着他。

    不行、声音声音要忍不住了

    你不想让伏黑惠听到你动情的声音,哪怕是为了维护母亲在孩子面前最后的一点尊严。

    于是,已经没法思考事情的对错的你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将还在吐着透明忍耐汁的龟头一下子含住了。

    唔妈妈青涩的少年好像被你的动作惊到了,玩弄着湿漉漉小穴的手指都僵住了。

    但你有些五法顾及他的感受,满脑子全是自己含住了自己继子的肉棒这件事。

    还是高中男生的肉棒散发着不同于他父亲的气味,混合着些许汗味和费洛蒙,让你的脑子晕昏昏的,竟然已经开始将那咸湿的忍耐汁用舌头一卷吞咽了下去。

    咕嘟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了十分明显,两个人的呼吸也在变重,伏黑惠甚至能看到你被脸颊被撑得鼓涨起来,就连敏感的龟头也被吞咽时收缩的喉口压迫着。

    视觉听觉和触在一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平时一直穿着保守把他当做孩子的继母,现在正跪坐在地上含着他的性器,眼角泛红。

    只涂了淡色口红的双唇被深色的肉棒撑开,嘴角还残留着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

    好色。

    也许是被他父亲调教得太狠了,你竟然下意识地就开始前前后后吞吐起了继子的肉棒。

    哪怕舌头被压得很难动弹也要蹭着阴茎让这孩子感受到快感,而你也越吞越深,每次吐出来时都用力吮吸着,连两边的脸颊都向内扁起,根本就不像是一位慈爱的母亲,而是专门榨精的淫魔或痴女。

    伏黑惠一手微微用力按住你的后脑,另一只手继续将你泛滥成灾的淫穴搅得翻天覆地。

    你能感受到他的腰还在小幅度地向上挺动,你能看见他微微仰着头,汗珠从他滚动的喉结滑落,你能看见他结实的腹肌离你一会儿近一会儿远

    哈妈妈、要、要射

    他加快了速度,你也主动顺着他按下的力道吞到了最里面,连嘴唇都碰到了硬硬的阴毛,就这样高速小幅度地抽插着使用着你的喉咙。

    直到你最喜欢的,浓烈的白灼,充斥了你的世界,与此同时你也被他的手指送上了顶端。

    3、

    你们之间的气氛从那天不平常的突发事件开始就变了。

    暧昧,怪异,尴尬,混合着不为人道的桃色想法在你与伏黑惠之间发酵。

    他就像是在试探着你的底线,从习惯拥抱变成了习惯触碰,再到习惯亲吻,一步一步地让你的底线变得模糊,变得消失。

    不想看到他失望的表情,你就和溺爱叛逆期孩子的母亲一样,即便是这种出格的事也不会拒绝。

    比如现在。

    继子埋首在你的双峰之间,就像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将你的衣服一点一点蹭上去,突出湿滑的舌头在饱满软乎的乳肉上舔舐嘬吸。

    唔惠君,这样好痒你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扶摸着他有些硬质的头发。

    抱歉,那、这样呢?

    伏黑惠换了角度,将樱桃般的乳头一下子含在了口中,将整个乳晕都包住了,如同真的小婴儿一样贪婪地渴望着母汁。

    你唔唔嗯嗯的,语义不明地喘息着,面上的泛起了诱人的红。

    突然一阵香味从厨房里传来,让你猛地一惊,连忙推开了还在叼着奶头不肯松口的继子。

    糟糕,我忘记了刚刚还在煮咖喱的!你草草地将衣服拉下来,连嫩白乳肉上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清理就转身往厨房走。

    咖喱炖的越久香味越足,你加了些椰奶,准备再炖一会儿,没想到刚刚放下勺子就被人从后抱住了。

    惠君!?

    妈妈太狡猾了一直都在撩拨我,却总是只给一点甜头敷衍过去,所以,我已经不想忍耐了。伏黑惠的声音闷闷的。

    也许是因为你们两人贴得太近了,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让你的耳朵痒痒的,一时间连挣脱开都忘了。

    不行的、惠!我们不可以再

    没关系,妈妈。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强迫你的,所以他一如往常地说着,一边拉开了你的长裙的拉链,请乖一点让我侵犯,好不好?

    什、别这样唔

    指节分明的手掌滑到了内裤中,寻觅着淋湿了的黑森林中的蜜豆。

    你几乎是被他抱住就没有力气挣扎了,这具被调教过头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苛求着快乐,哪怕你穿着保守的衣服暗示自己,哪怕你捂住嘴偷偷躲在房间里用假肉棒自慰,哪怕你满口淫语地一边和丈夫打电话一边高潮

    却还是空虚地得不到满足。

    甚尔已经多久没回来了?

    一周?两周?已经不知道了,可能只有短短几天吧。

    你的身体渴望被侵占,渴望被进入,你对于性没有任何抵抗力,却在和甚尔结婚后变得十分挑剔,宁愿忍耐着也不愿意出轨。

    那,如果是伏黑惠呢?

    伏黑甚尔的儿子,会像他父亲那样满足你吗?

    只要有这样的想法你就边羞愧地唾弃自己,边暗暗期待着这根属于丈夫儿子的肉棒插进你不知廉耻的小穴里。

    但是,你一直都在伏黑惠的面前伪装得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把那个有着性瘾的自己深深藏了起来。

    所以,这孩子只是对你伪装的样子起了欲念,只是青春期少年的悸动罢了。

    是不是只要他愿意去和其他女孩子交往的话就不会再对你出手了呢?

    你不知道,心底却有个声音这样确定着。

    那个,我说惠君,你觉得野蔷薇君怎么样?如果只是肌肤之亲的话,同龄人可能更好你感觉到他按着你的手力气越来越大,甚至都能感到背后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于是你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是我多管闲事了吗?但是、正常母子之间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我不能再堕落下去了。你想着。

    你以为他听到这样的话会放手,或者冷静考虑一下,没想到他直接捏住你的下巴让你转过头来接吻。

    温热的口腔被侵入,然而闯入者并没有半点的收敛,和他本人的作风完全不同,还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和委屈。

    伏黑惠在你眼中就是标准的乖孩子,哪怕有时候性格会有些别扭,但是比他不着家的父亲好得多。

    正是这种与他乖孩子完全相反的表现让你束手无策。

    伏黑惠的吻技都没有他父亲的十分之一,就连挑逗的动作都带着试探性,但就是这种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劲让你湿得一塌糊涂。

    也许你真的是个糟糕的母亲,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带着一点大人的游刃有余来引导他。

    舌头翻搅着,侵略着,你却如同大海一样包容着他的一切,安抚着他。交融的涎液被缠绕在一起的舌纠缠出暧昧的水声,他的手指也插进了蜜穴中抠挖着凸起的那一点媚肉。

    要疯了

    明明技术不算纯熟却总能击中你的好球区,你不自觉地就张开了双腿一边垫着脚尖颤抖,一边任由那被手指带出的淫液滴滴答答在地面积成一滩。

    你喘着气被放开了唇舌,隐约听到了他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这就像是开战前的号角,平白让你的心都紧张得揪起来了。

    你的内裤早就被踢到一边去了,你的继子就这样扶着自己勃起的性器蘸着淫液从后面滑入你的两腿之间,顶在了可怜充血的阴蒂上。

    唔啊、惠君哈再这样、妈妈要生气了嗯

    软娇的声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系在身前的围裙被挤到了双乳之间,伏黑惠隔着衣服准确地捏住了之前刚被他疼爱过的乳头。

    布料的粗糙度一下子就像是被放大了数倍,衣服纤维摩擦着乳首,还被手指从外按压揉捏,一瞬间你以为自己差点就要被这样玩着奶头高潮了。

    他一边前后抽动着夹在大阴唇中间的肉棒,一边舔着你的耳朵,湿热的舌头带着粘哒哒的水声敲击在你的耳朵上,让你感觉连脑袋都被舔化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吊着你,那存在感十足的肉棒就在你的穴口处磨来磨去,就是不插进去,好几次都快要顶进去了又被他避开。

    一开始你还踮着脚尖想要退让,到了后来就不自己地扭动着屁股追随他肉棒了,溢出来的爱液越来越多,几乎都能听到肉棒摩擦阴唇发出的沉闷水声。

    呜不行了、身体都要麻掉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了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本来就有性瘾,再被这样刺激着,理智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母子相奸这种事已经成了情欲的催化剂,再也不是束缚你的枷锁。

    唔、妈妈,想让我戴一下、哈啊

    伏黑惠好像也在理智崩塌的边缘了,可是他刚刚提起想要戴套,就被你抓住机会一下子用力坐到了底。

    少年的尾音都有点飘忽了,柔软温热的腔道包裹着他的阴茎,一颤一颤地吮吸着柱身,早就成熟饱满的身体被他死死地嵌在怀中,甜美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

    原本只是你被半推半就着而已,现在你却自己开始扭着腰一下一下地将继子的肉棒坐到底,就像是两人的角色对调了一样。

    哈啊、肉棒进来了咕唔好舒服这种事、明明不可以的我,出轨了、和丈夫的儿子做爱了唔啊

    你满脑子都是自责愧疚和偷情的快感,年轻人的肉棒是那么特殊,硬得几乎感觉快把你的肉壶都要捣烂了。

    啾啵啾啵地抽插着,肏干着,你逆着他的力道,只要他一向上挺起,你就立刻迎上去,臀肉都被继子撞得一道道肉浪翻飞。

    已经被伏黑甚尔调教得烂熟的小穴已经完全受不了这种激烈又禁忌的情事了,而伏黑惠品尝着他父亲亲手打造的作品,又给你烙下了新的印记。

    妈妈、唔、你的里面又滑又湿就连子宫口都在吸着我妈妈、妈妈

    伏黑惠一遍一遍地喊着你,妈妈这个称呼似乎成了最好的春药,刺激着你们两个人的感官。

    身体被抱得只能任由他动作,明明你才是大人,却被他做得都高潮了还要被不停歇地操弄。

    咿、咿呀不行、唔啊、才刚刚去了、停下来哈啊不要这样用力、妈妈要坏掉了

    你能感觉到属于继子的肉棒一遍一遍破开柔软的肉穴,肉棒上的青筋和脉络将穴内的敏感点磨得又酥又麻,每一次都操到最深处,汁液都飞溅到了橱柜上,连锅中的咖喱早就煮过头了也不知道。

    好、好棒啊啊、好舒服惠君的肉棒、又顶到了射出来、射出来在妈妈的里面射出来好厉害、咕咿、停不下来

    你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什么下流的淫语都说得出,不仅如此还真的将他的肉棒裹得紧紧的,舍不得他拔出来。

    妈妈、等一下,不要这么吸哈啊太紧了

    你双手反向环住他的脖子,扭着头和他接吻,把他接下来的话都含入口中。

    伏黑惠的脸颊也是绯红的,晶莹的汗珠如同快感的泪水一般从他浓密的睫毛上滴下,唇舌相接的地方更是缠绵不休。

    粗重的呼吸,肉体拍打发出的响声,都在这间隐秘的厨房里回荡。

    白色的浊液被尽数射在了你身前的地板上,而被使用过头的小穴还在抽搐着吐出淫液。

    你喘息着,没有了伏黑惠的支撑,一下子滑坐在了地上,满脸都是快乐的泪水,朦胧得看不清东西。

    真浪费啊。

    你心里想着那没有被射进你身体里的精液,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怎么样淫乱的事。

    你迷迷糊糊地被抱了起来,听到伏黑惠故作平静的声音:

    再做一次吧,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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