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h)
梦魇(h)
黄昏,城郊附近一处小区门口围满了人,都探头往警戒线内挤。 夕阳西下,暮色垂落,天际泛着似血色的光,一缕缕从窗户中洒落在卧室里。 才推开门,警务人员都惊呆驻足在门口,甚至有几个竖起汗毛,慢慢的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 带队的是刚来不久的刑侦队长谭云,见过无数场面,也没有像这次让她觉得发寒,从脚底升起一股冷意。 她呆呆的看着,所有人都这样望着。敞开的卧室,被血染红的床单上,一个女子安详的躺着,如同睡着了。屋外的嘈杂在这里像被隔绝开来,只剩静谧,呼吸都像被扼住一般。 小谭她缓慢一步步走近床边,空气中的尘埃在暮色中旋转飞舞,慢慢下沉,走近才发现四周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以及淡淡诡异的甜腥味。 在距离床一米不到的位置,她停下,被眼前的人震惊,死去的女子被人精心打扮了一番,宛如一个艺术品,一个漂亮的陶瓷娃娃 她裸/着身子,薄被遮盖住小腹,狭长的双眸紧闭,白皙的脸上两颊竟挂着红晕,涂了口红的双唇微微张着,一手捏着身下的床单,上身挺/立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一道血迹顺着脖颈而下,在身下染成朵朵血花 小谭渐渐恢复神智,她又往前一步,俯下身子,却惊讶的发现,女子眼角竟然还有泪珠。戴着手套的手捻起,在光下看,应该是用透明树脂做成的泪珠。掀开盖着小腹的薄巾,双/腿上有一小块不知道用什么做成的透明水渍,整个人,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 小谭拿起旁边的一张卡片,上面写到:欢迎来到我身边,送你的升职礼物,亲爱的T。 陶哓哓看到这,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口干舌燥,脑海里,竟然完全的脑补出了画面,她吓得立马关了窗口。恰巧这时,祁亦言又打来电话,陶哓哓隔了好久,才按接听。 在做什么?怎么不接电话?微微低沉的声音,陶哓哓打了个冷颤,里的人物,代入上了祁亦言的脸。 她飞快喝了半杯水,没,没干嘛,吃完饭回来,刚刚在洗澡呢,呵呵。 嗯。 沉默了会,他又开口问:一个人吃的? 咳咳咳。陶哓哓突然被呛到,话都说不出来。 看来不是,和昨天送你回来的人?他是在她身上装了监控吗? 又是一阵沉默,陶哓哓缓过来了,停止了咳嗽,她对着电话那头问:不是,我那是 又一阵低沉的笑声,陶哓哓身子一抖,只听见他又说:哓哓,想你了。 他有病吧? 陶哓哓毫不犹豫挂了电话,过了好一会,他没再打来。陶哓哓有眼线,早就知道祁亦言这久不得空,所以才敢那么嚣张。默默摸了把自己的老腰,有点疼。 她窝在沙发上,又点开刚才的网址,却在看到刷新出来的内容时立马炸毛,怎么才一个电话的时间,那段详细描述又没了! 她立马跑到茶几前,打开电脑,不断在网上查找,却一无所获。折腾到了十一点,实在没辙,眼睛困得睁不开。陶哓哓重新打开网址,编辑了一条长评,在页面点击发送,最后跑去床上,心满意足睡去。 只是这一觉,不怎么平静,祁亦言像阴魂不散一样,总是闯入梦中。 迷迷糊糊之际,仿佛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眼睛睁不开,四肢无力,发不出去声音,只有感觉还存在。 着了梦魇,任凭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自己仿佛是躺在那床上的死去的人。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他靠近,闻到一阵清冽的气息。他的呼吸声很轻,明明看不见,却能感知到他在做什么。 男子来到她面前,掀起她身上的盖布,半蹲在她身旁,没隔多久,他拿过一旁的东西,听见水声。身上一片冰冷,他用湿巾轻轻的擦拭掉身体上的痕迹 陶哓哓拼命像挣脱,想醒过来,可四肢沉得如同被压了千百斤重的石头。很快,他又用干毛巾擦了一遍,用手背滑过,确认了干度。随着,他放下毛巾,执起一旁的刷子,仔细在她的身上涂抹上一层粉,又用腮红一点点打落在皮肤上,就像事/后,身体上沾染的红晕一般。 陶哓哓恐惧,害怕,却又只能被迫接受。 他刷完后,放下工具,执起唇笔轻轻涂抹在她唇上,却不小心涂出了边界,她听到一声叹息,接着,感觉到一个冰冷的指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嘴唇,一点点抹去多余的部分。 涂好红唇后,他轻轻捏了捏她的唇,让她微微轻启红唇。用睫毛刷沾水,清洁睫毛,眼角被粘上一颗颗泪珠,腿上也被粘上一块块水渍。 然后,毛笔沾染上旁边的血迹,脖颈颈动脉的地方被一遍遍描绘,直至最后完成,他轻抬起她的背,使她头微微后仰,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她听见,他开始走远,一声水声过后,慢慢向她走来,感觉被一阵清冽的气息环绕。他俯下身子,拉过一旁的盖布遮住一半,头却落在她耳朵旁,轻轻一吻落在被割开的颈动脉处,耳边竟然传来熟悉的祁亦言的声音。 真漂亮,我的哓哓。 陶哓哓恍惚醒来,却又觉得在梦中,眼皮沉重,使劲半睁,看周遭的一切都十分模糊,她胡乱摸着手机,点亮屏幕还停留在和祁亦言通话记录的页面。鬼使神差一般,她手指头点击了通话键。 祁亦言 她呢喃的唤着他的名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糊里糊涂。 哓哓?祁亦言的声音很轻,似一层又一层的迷雾,她身在其中,哪里都是他。 恩。还是完全醒不过来,尤其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 想我了? 恩。迷糊中的陶哓哓诚实回答道。 那,我过来吗? 不要,我疼,你,总是,总是欺负说到后面,祁亦言就听不清了,陶哓哓握着手机,竟然又睡去。 可是你喜欢,喜欢我祁亦言轻轻述说,陶哓哓迷迷糊糊,竟然入了他编织的梦中。 手机在一旁,她的轻微的呼吸声一点点传递到那头,越来越急促。祁亦言竟清楚的感觉到,四周黑夜的潮气渐渐褪去。 陶哓哓声音不重,却很沉,伴随着一声粗/喘,他睁开双眸,眼底里的欲/望一览无余。他放下手机,依旧开着通话,搁在一旁。 陶哓哓并没有因此醒来,只感觉,身旁被一点点建起牢笼,里面,有着她和他。 晚风从窗口拂入,凉凉的,卷着帘子的边角一鼓一鼓的。 可晚风不但没有吹散空气闷热,反而助燃了心中的火苗。她像被一个厚厚的棉被裹住一般,双手使劲也挣脱不了束缚。 梦魇还没有结束 隐约听见门口传来响动,陶哓哓呼吸急促,使力的挣脱,却只能躺在床上等他走来。脚步声在床前停下,只知道男子慢慢侧着身子坐下,冰凉的手掌拂过她滚烫的脸,她顷刻间忘了挣扎,还感觉舒服,又往他手心里蹭了蹭。 另一只手,顺着锁骨,指间滑落,激起一阵阵颤栗,轻轻褪去她的睡衣,睡裤。 白嫩的女体暴露在空气中,男子俯身下,湿润的吻在她耳边,脖颈徘徊。手也像和着亲吻的节奏,握着嫩乳,在手心把玩。 夜色温柔,梦亦如此,像踩在云端,明知是梦,一丝理智想挣脱,想清醒,可剩下更多的却想沉沦,突升一个念头,竟想这般溺在其中。 重遇祁亦言后,陶哓哓知道过去尘封的记忆一点点被唤醒,她渴望他,想念他,爱着他。 可梦中他和任何时候都不同,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轻,让人又恨又怕又不可自拔的喜欢。 她渴望他,想要他狠狠的贯穿,她怕死了这温柔。 食指和拇指捏弄着乳尖,一阵阵的发颤,乳尖硬如石子,指甲刮弄,她就一颤一颤,小小的乳波晃动。他突然重重的捏起乳房,白嫩的乳被他捏成各种形状,一道道红痕立刻出现在上面。 他也未成冷落另外一边,唇舌共同侍弄着右边的乳,一吸一咬,随着又用牙齿细细的磨。陶哓哓只感觉自己快疯了下般,双腿间,一股热流流出。 她挺起了胸脯,更好的送入男子口中,她不断地想呼喊,想呻吟出声。 男子吻着往下,湿润挺立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一瞬间清凉刺激着神经,她在心中呻吟,呼喊,可怎么都出不了声。 快感侵袭感官,四肢获得自由,陶哓哓却不挣扎,反而攀附上了男子的身躯。双腿夹住了他往下的头,舌尖顺势舔弄着花穴。 不要,不要舔,她在心里呼喊。男子抓住她的手,按住扒开自己的双腿。 乖,会舒服的。她听见他说,身体不受控制的听着他的指令。 一阵阵的热流喷出,他寻到了源头,指头尽根没入,花穴紧紧吸附住了指头。拇指揉弄着花心中的豆芽,她在颤栗中,放松了身子。男子趁机又插入第二根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花穴中肆意横行。 她叫不出声,双手紧紧掐着大腿内侧,却怎么都敌不过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风吹着,身上的人动作着,在她快要到达高潮时,他如同知道一般,他开始加快动作,又趁着她放松一点时,又插入一指,填满了她的身体。 可是,不够的,明明接纳不了,但是她只想要另外一个东西。他知晓她的身子,在快要到达顶点时,猛地抽出手指。立刻换了赤热插了进去,她还忙不得反应,就被撞得头晕脑胀。 她被他抓着侧着身子,一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乳尖被他狠狠的蹂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知道她快要来临,一手摸到她的阴蒂,狠狠的揉捏。 动作越来越快,他插入越发深,握着的胸的手收紧,乳头从指缝中露出一般,涨得通红。她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随着一阵猛烈的撞击,快感堆积,终于泄了出来。 陶哓哓彻底被惊醒,她竟然小声的呼出:祁亦言! 陶哓哓猛的坐起,浑身都被汗水打湿,眼角还有一滴泪珠,顺着额头的汗,慢慢滑落。她茫然的看着四周,黑漆漆的,夜静谧,什么都没有。 没有祁亦言,没有那一场接一场荒唐的梦 她掀开被子,热气从中散出,她轻拍打自己的双颊,不敢相信竟然做春/梦了,而且,对象还是祁亦言。 还好,还好,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抱着被子坐在床中央,慢慢平静下来,凉爽许多,拿过手机一看,却被雷在原地。 她睁大双眸,屏幕竟然是和祁亦言的通话页面,她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一瞬间魔怔了一般。 哓哓,我才知道,原来这几年每天夜里,你是这般的想我。那可怕的声音从屏幕传来。 陶哓哓倒吸了口气,小声嗫喏: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一边慌里慌张的按断通话,立马把手机丢到床脚,陶哓哓羞愧的用被子捂住自己,我的天啊,到底是他阴魂不散还是她饥渴难耐,做梦就算了,还被人全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