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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吩咐。 皇帝这又开口道:“周公公,你亲自去一趟,万一那小子真闹了,旁人也镇不住,还是你去保险些。” “呃……老奴?”周公公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是啊!你亲自去一趟!”皇帝点头道。 “呃……是!”周公公满心郁闷的领了命,然后揣着无奈和小心就出了养心殿。 到了殿外,周公公带着一队侍卫便跟着他急急往翰林院去了。 虽然周公公没明说,可侍卫们一听是去翰林院宣蒋正熙蒋三公子,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地紧张了起来。 而翰林院里,一众才睡醒的翰林学士们一见是蒋正熙来了,都彻底惊醒。 之后,全都是高度紧张,严阵以待,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位乖张的蒋三公子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蒋正熙一进门,完全没有理会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直接便喊道:“你们里头哪个研究古诗词,研究得最好?” “呃……”所有的翰林,学士都被问愣住了。 “呃什么啊?谁研究的最好啊!”蒋正熙挑眉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知蒋正熙到底要干什么,所以大家根本不敢随意接话。 “到底是谁啊?”蒋正熙有些不耐烦了。 “呃……不知蒋三公子所为何事啊?”一位年纪比较大的翰林壮着胆子上前询问。 “我这有个东西,要人帮我看一下!你们到底哪个比较厉害?”蒋正熙又问道。 “仅是古诗词方面的吗?”那翰林又问道。 “嗯!”蒋正熙点头。 “那,老朽不才,也许正是蒋三公子想找之人。”年纪比较大的翰林这才挤了些笑容道。 “你?”蒋正熙其实最不喜欢老学究了,这回话的老翰林看着就是个古板至极的老学究,蒋正熙心里是排斥的。 “呃……蒋三公子,您有所不知,柳大人,柳翰林是翰林院里研究古诗词的个中高手,他还受到过皇上的赞誉呢!”另一位翰林立刻为那位老翰林力荐出声。 其余翰林见状也也都纷纷鼎力推荐。 蒋正熙瞥了一眼老学究样子的柳大人,然后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就你了!” “呃……蒋三公子?您想要老朽看到东西究竟是何物啊?”柳老翰林被推到人前道。 “呃……有没有单独的安静房间?”蒋正熙挑眉问道。 “呃……蒋三公子若需要,那就到老朽办公的屋子里去吧,那里就老朽一人,比较安静。”柳大人道。 “好!”蒋正熙没有拒绝。 “那,蒋三公子,这边请……”柳大人客气道。 蒋正熙没有说话,转身便跟着柳大人往里去了。 蒋正熙和柳大人消失在回廊,大厅里的翰林们都聚到了一起,大家都有些担心。 “哎,这蒋三公子今个是唱哪一出啊?” “我怎么知道,哎,柳大人会不会有事啊?” “是啊!是啊!要不要先通知掌院大人?”多数大人都在担心。 “看着蒋三公子不像是来找事的,看看再说吧。” “是啊,蒋三公子虽然是桀骜乖张了些,可对于学傅们还算是尊重的,没听他说嘛,他是来找人帮忙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还是有大人替蒋正熙说话的。 “哎呦,那可说不好啊,我可听说,昨个他可是把太子妃都打了呢!” “是啊,我也听说了,他可是在内学堂里动手了呢!” “那不是太子妃胡闹嘛!这事宫里都有了定论了,人家蒋三公子是在救人!” “是啊,蒋三公子是在救人,而且听说,太子后来赶到也给了太子妃一巴掌呢!” “咦,这太子妃也是够大胆的,没事到内学堂去瞎闹什么嘛。” “可不是啊,听说皇后可是气得够呛呢……” 不一会,翰林们关心的话题,从蒋正熙就转移到太子妃大闹内学堂一事上了。 而蒋正熙跟着柳老大人进了屋,柳老大人便道:“蒋三公子,这里还算满意吧?” “嗯!”蒋正熙环视了四周一圈后勉强点了点头。 “那,蒋三公子,您要让老朽帮着看的东西,可以拿出来了。”柳老大人道。 “呃……你……”蒋正熙从怀中掏出信封后还是有些迟疑。 柳老大人却笑道:“蒋三公子,老朽是个文人,非礼勿言的道理老朽很是明白,您既然要避开众人,那自然是不想他们知道,老朽不糊涂,自然不会节外生枝。” “那好,这是封信,你就帮我看看,怎么样!”蒋正熙听着柳老大人的话,心里倒算是放心有些。 柳老大人接过信封打开只看了一眼,便挑眉疑惑道:“蒋三公子,您确定这信?” “嗯?”蒋正熙一个厉眼扫过。 “呃……老朽的意思是,蒋三公子应该没有拿错吧?”被瞪了一眼,柳老大人换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 “少废话!这信一直在我身上,怎么可能拿错,你赶紧看!”蒋正熙脸色有些不虞。 “可……这通篇都是诗词,没有信件的痕迹啊。”柳老大人简单阅览后道。 “废话!不是诗词,小爷我来找你干嘛!你就说,这些诗词都如何!”蒋正熙皱着眉头哼道。 “呃……如何?”柳老大人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为难道:“蒋三公子,这上头的批示已经很详细了,您还想知道什么啊?” “什么?” “这上头的诗词已经被批示注解得很详细了,老朽不知蒋三公子还需知道什么?”柳老大人一脸疑惑道。 “批示过了?”蒋正熙满脸疑惑,一把抢过信来看着。 信上果真有不同于他自个笔迹的字样,而且批示标注得相当明显。 这是……? 蒋正熙皱着眉头愣了半天才咬着牙恨恨道:“颜若玖!你个臭丫头!” ☆、第一百七十六回 被诈! 柳老大人看着蒋正熙一脸愤恨的样子迟迟不敢插话。 等了好半天见他气息平稳了些,柳老大人才开口道:“蒋三公子,这信上头的批示已经很完善了,呃,您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大可以问。” 蒋正熙握着信,一脸的气性平复了好半天才道:“这上头批示的都对?” “呵呵,诗词没有什么绝对对错,不过,每首诗词表达的含义或是心情皆不相同,即便都是表达爱慕的诗词,可有些是喜悦的,有些就是凄凉的。 这像封信上的,虽然都是些爱慕思念的诗词,可前半部分还是比较欢快的基调,而后半部分就显得比较悲伤了,已经标注地很明显了。 不过老朽只能解读诗词,至于这封信想借助这么些风格迥异的诗词表达什么意思,老朽就真的无能为力了。”柳老大人微微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