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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我就是占了个年轻没念过书的便宜,实在拿不出手,实在惭愧。 老牌影帝一笑,呦,阿啸你跟我玩儿谦虚? 庄啸说,真没谦虚,您看您在这本年历里排在十二月,这就是位置。 裴琰这时也下楼来了,在一旁舔着咖啡,斜眼瞟着,不搭话。 公司里每次有集体活动,老家伙老前辈们站成一伙,年轻的凑成一伙,互相之间也挨不上去,在公司的大制作里时常都有合作,然而背地里,哪一拨还都瞧不上另一拨。年轻的笑话老的端着架子不识时务,现在的江湖早就不是您当年那个江湖,挣不出票房还拦着不让别人赚?老家伙们时不时在媒体跟前挑个刺泛几句酸,然后就跑到部里或者代表大会上发提案,今天说限制真人秀综艺,明天说要封顶艺人片酬,后天说看不惯网上流量、看不惯炒作、看不惯穿环的镶珠的文身的染发的,总之什么红就看不惯什么。 有人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明争暗斗,就有圈子,就是个小社会。 那位平时特清高的影帝,也在背后酸过庄啸,“年纪不大就得奖,不是好事,起点太高又容易飘,看他以后发展,他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真正需要沉淀演技和散发演员魅力的时候,还能得奖?”这种话裴琰在公司里都听见过。 在老家伙和年轻人壁垒分明的阵营之间,邢瑢自然而然和裴琰站在一个人堆里。 邢瑢在年历里排在一至六月之间,与另外两位小生同框。公司里有潜质的鲜肉小花层出不穷,个个儿都艳若桃李、乖巧嘴甜。 章绍池一直沉着脸喝咖啡,眼底闪烁光芒。有些事恰合他的意,有些事恐怕是不能如他所愿了…… 章绍池一抬眼皮,视野里恰是邢瑢的背脸,在跟裴琰聊天呢。章绍池说了一句“瑢瑢你过来”,一把就抓了过来。 就在这间大屋里,大庭广众之下,章绍池把邢瑢抱在大腿上坐着,心烦的时候随手揉一揉,撸一撸,就像撸自家的猫一样。 邢瑢被摁在章总大腿上,脸色顿时不自在。章绍池一手搭他腿上,另一只手抚摸他后背,很快就伸到裤子后兜,揉他的臀。 这一把捏得,邢瑢浑身汗毛登时竖起来了,周围很多人看着呢。他埋着脸,即尴尬又不知所措,如坐针毡,好像他们章总大腿上有刺。 “怎么着,紧张了?”章绍池问他。 “不习惯这样。”邢瑢小声说。 “呵,瑢瑢,你老是这么内向,可不行啊。”章绍池笑了一声。 “您知道我最笨我上不去台面儿,就别拿我开玩笑呗……”邢瑢声音很低,就是恳求老板放过。 那几位资深影帝老家伙们,都瞅见了,默默地回过脸去不做评价,熟视无睹,就当没看到。这种事情,一般没人会去大会上发表提案说“谴责各影视公司老板对艺人性骚扰甚至潜规则的黑幕”,谁跟自己的饭碗过不去? 裴琰把咖啡撂在茶几上,今儿的咖啡馊了,一股鸡粪味儿。他瞪了章绍池一眼,真烦,转身走开了。 裴琰走开时的影子划过邢瑢的脸,就好像抽他的脸,难堪极了。 他不敢骂他老板,裴琰就敢。所以章绍池也不会抱着裴少爷摸大腿摸屁股的,从来不会。 章总只碰那些小花和小鲜肉,至于到底潜过没有、都潜过哪些人,外界还拉出来一个名单进行讨论,但谁也没亲眼见到章总床上的人。再者说,还有很多人是主动送上门,恐怕早就把章总别墅主卧的床沿儿都挤塌了。 裴琰与庄啸擦肩而过。两人手背和手背在底下悄悄一蹭。庄啸用眼神说:你跟我来。 庄啸先往洗手间通道走,过半分钟裴琰也去了。 但俩人都没去男洗手间,而是一转弯去了服装间,一路钻到服装间最深处,一大堆衣物裙子之间,藏得严严实实。 裴琰头一句就解释:“你别介意啊,章绍池这人,那方面就很随便,脾气又喜怒无常。我也看不惯他那样……瑢瑢就是性格太软弱了,逆来顺受,不敢甩他个耳光。” 庄啸说:“他什么人跟我没关系。” 裴琰脸上讪讪的:“你是不是觉着这地方特乱?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哪个公司不是这样?” 大实话,哪个公司不这样?想做白莲花就别进名利场。 庄啸很突兀地转移话题,早就想问了:“昨晚那位杜总,跟你特熟?” 裴琰:“啊……?我跟他熟什么?” 庄啸伸手抚摸他脸和脖子,再一胳膊勒住他腰。裴琰就被挤到一堆裙子中间,一件粉红色大礼服裙的胸垫“噌”的耷拉到他肩膀上。他皱眉说:“姓杜的就那个德性,特骚,我知道他什么人呗。” 庄啸问:“骚扰过你吧?” “唉呀——”裴琰不愿意提,“也谈不上骚扰……丫给我送过花和礼物。” 庄啸“噗”的乐出来,一脸的不相信。裴琰自己也乐:“操,真他妈丢脸,谁要他的花啊!还九千九百九十九朵什么进口热带花儿,跟我说是国外空运过来的老贵老贵的花儿,恶心死我了……” 庄啸埋进他脸侧,发出笑声:“你怎么没看上他?” “太老了吧头发都白了,岁数能当我爷爷了吧?”裴琰惊呼,“长得又不帅,身材也不好,发型和什么什么我都不喜欢,没看上。” “长得不像你,我就不喜欢。”他扳过庄啸的脸,面对旁边的穿衣镜,“我就喜欢长这样的。” “老菊花还非要送我一辆车,直接开到我楼下。我一脚把丫的车灯给踢碎了,车前盖上踹了一个坑。”裴琰继续说。 庄啸吻他的脸,忍不住笑。 “可能是让我踢了几脚他怕我了,就滚蛋了。过了还没几天,我就发现剧组里另外一个男的,算是二线小生吧,公开了女朋友的,开过来一辆一模一样的豪车在组里显摆。我仔细一看,这辆车眼熟我认识啊,老菊花应该是把车前盖那个坑给修好了,车灯换了新的,转手就送给这位了……肯定是睡过了呗,呵。” 裴琰讲完这段笑话,嘴唇仍在动,还没合上,庄啸安静地望着,猛地凑上来,含住他的嘴。 舌头捅进来了,热烈地扫过他口腔,长驱直入掠向他喉头,再粗暴地吸吮、碾压……他口疮很疼,被舌尖扫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但下意识迎合着,回吻对方。紧紧地抱着,头偏过来再换个方便的姿势,腿也勾上来,辗转吸吮对方的唇。 庄啸好像还很少这样,很少的,在床以外的地方主动、热烈地吻他。 他感到对方口中喷出的蓬勃的欲望,庄啸甚至放任一只手伸进他的西裤,再掏进内裤,把他挤到墙角,拼命揉捏他的臀部。 裴琰也被揉热了。他以粗野的方式一把捏住对方下体,这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