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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问:“什么节目啊?” 俞枫道:“竞技类,双人组队,搭档一起比赛,我们台里的原创编纂,其实就类似于美版Amazing Race,你们大概看过吧?” 庄啸说:“知道,我看过美版的。” “哦——”裴琰拖长声音问,“你们台长是打算让我跟庄啸组队参加啊?” 俞枫顿时乐出了声:“我说老裴,你们两个搭档组队参加Amazing Race?你觉着这比赛还需要比么,你们还让不让别人玩儿了?直接给你俩发个冠军奖杯不就完了么!” 裴琰一笑,哼,算你们有见识。 但是不让我和庄啸组队,那我还参加个屁。 俞枫又探问庄啸:“啸哥,考虑考虑我们呗……您也很少上综艺,这种节目跟一般插科打诨瞎闹的节目不一样,挺有意义的。” 庄啸不置可否:“到时再说。” 俞枫也知道不那么容易谈成,具体的档期片酬,都得找双方经纪人慢慢地磨:“成,成,待会儿收工上我的车,我等着你们俩,晚上一起吃顿饭啊我请客没说的!” “又想吃辣椒了枫哥,我喂你啊?”裴琰唇边横出一记坏笑。 “是你上回没吃够嘛老裴,我等着看啸哥给你喂羊汤臊子面啊,呵呵。”俞枫也是一脸你知我知了然于心。 …… 雁门关影视城几乎被粉丝攻陷,摄像组简直要被迫献城投降了,粉丝要闯进来开仓抢粮。剧组终于结束这一段落的拍摄,拔寨而走,换地方了。 全剧组收拾设备和细软,向外景地转移进发。导演也是个一心向往狂野远方的浪子,千挑万选的外景大场面主要取景地,是辉腾锡勒大草原。那地方在内蒙察哈尔某个什么旗,距离大城市很远,深入高山草甸,从呼和浩特出去还要一百多公里。 剧组租用了许多车辆,大部分人是乘坐大巴车,在车上唱歌、打牌,累了睡觉,睡着睡着,就被拉到大草原了。 组里这几位大牌演员,有团队和助理跟随,还带了自家的给养,像是要把家当都搬到内蒙草原去,有去无回了似的。 邢瑢坐在自家保姆车内,偶尔打开车窗往外看。风特别大,许多地方就是黄沙漫天,他在车里戴着帽子,脸上围着一块橘黄色纱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裴琰也带了两辆保姆车组成的团队,但是他那个车里,塞满了食物,他出门拍戏必备的各种零食和夜宵。拍戏很累,不吃夜宵他早上大脑缺血就起不来床。 零食包塞得太满,车子侧面推拉门和后厢门打开了就往外掉吃的,庄啸看着他那辆食物车,大笑。 “你带这么多,你吃得了么!”庄啸说他。 “你们都抢我的零食,我需要多存点儿货。”裴琰说。 “你自己都上不去这辆车了吧?”庄啸说。 “我肯定上不去我的车了……咱俩去跟他们打牌去,去么?”裴琰一递眼色,俩人一起上了大巴车,去找灯光师烟火师特技组的一群糙货打牌去了…… 他们离开呼和浩特进入草原之后不久,庄啸的团队从半道冒出来,与正主会合,这又是一支车队。 剧组拍摄大场面外景需要的一群武师,以及驯马师,都是庄家班的动作组武行,其中包括萨日胜,就从当地直接开车过来了。 萨日胜开了一辆大马力的路虎SUV来的,这车很适合在坑洼不平的草原天路上长途跋涉。 庄啸说:“我来开吧,你去睡觉。” 裴琰这一看,撩下一把扑克牌也不打牌了:“我开啊。” 萨日胜本来就不那么喜欢开车,把车钥匙扔给他老大了。庄啸一上车,裴琰脸皮极厚地迅速占住副驾驶位置。 庄啸冷笑一声:“干吗啊,我就兜个风。” 裴琰若无其事道:“你兜你的风,我就是坐车。” 庄啸:“我就是想抽根烟。” 裴琰:“你抽吧,不碍事。” “想抽你……” 庄啸低声自言自语,声音带了磁性。 “张嘴。”裴琰立刻迎上去,脸几乎要贴过去了,“你抽我啊。” 庄啸无奈地叹口气,甩不掉这块牛皮糖…… 他们把SUV顶棚打开,让车子彻底地在风中咆哮越野,庄啸的头发都吹起来,墨镜都快吹跑了。 他们的车在整个剧组车队中一马当先,是领头的,向着塞外无边无际的高山草甸进发。裴琰那颗头十分显眼,简直是车队前方指路的一枚大灯泡。公路融入天的尽头,风景壮丽,越往深处,遍地都是山花……心都跟着飞起来了…… 这里就比坝上、张家口的草原面积更大,视野更为辽阔,风吹草低见牛羊。 裴琰偶尔用手背碰一下驾驶员,然后不自觉地一手轻轻搭在庄啸大腿上,罩住那弧度和热度。 他也不敢乱摸乱来。 “手拿开。”庄啸跟他说。 庄啸驾车十分的稳,目不斜视,手不抖,腿也不抖,根本不看他。 裴琰把手挪回去了。 他现在觉着,庄啸真是一根很直的铁棍。但是,庄先生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他、在意他了,对他有感觉,这简直是一段美好的奇迹…… 辉腾锡勒草原的秋天很冷,他们过来的这个季节,已经是旅游季末尾,再冷都不能进山了。 傍晚气温骤降,突然就冷了,寒风刮剌着脸,像要剐掉一层皮。 “去拿衣服吧。”庄啸说,“你车里是不是都没带衣服?上次我提醒你多带御寒衣服!” 裴琰说:“我带了……不知道塞哪了,可能都压在吃的下面了!” 庄啸说他:“蠢货,防寒服比吃的还重要。” 就这时,车队在这塞外荒山上突然卡壳了。已近黄昏,残阳如血,喷着焰火往天的尽头奔去。 前一天可能下过一场秋雨,这路上有一处泥泞洼地,偏巧就有两辆小车的轮子陷入泥坑,开不出来了。 “赶紧的大伙使把劲,把这车弄出来!!”制片主任急得在那里喊叫。 这回可瞎了,憋在半道上,还打算天黑之前赶到驻地呢。 裴琰一下车就觉着冻瞎了,真的很冷,跟中午时分就完全不是一个季节气候了,仿佛从温带穿越到寒带。“这地方忒么能冻死马吧?!?”他在风中嚷道。 “真的能冻死马,你不知道吗?”导演也喊,穿着羽绒服戴着羽绒帽,“你的外套呐琰宝儿?!” 陷在泥坑里的,好巧不巧就是邢瑢和经纪人坐的那辆车。一行人懊恼着,不得不全部从车里下来,一个个丧着脸,裹着棉服戳在寒风里。 裴琰在人群中晃动,正打算撸开袖子帮邢小哥抬车,身后突然扑上来一股暖意。一件厚羽绒服罩他肩膀上,把他包住了…… 裴琰披了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