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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世界那样跳到铲屎官怀里卧着。 相处到现在,白君洲对他的宠爱值还是个位数,很难以置信,然而却是事实。 “白总,白主管好像要跟我们一起出发,阮先生也在他的车上,看样子是要一起去。” 李泽远知道白家兄弟关系不睦,至于那位弟媳妇阮子澜,更是别有用心,他都撞上过几次尴尬的场面,也就白汀这种不知道真傻还是假傻的人,才能忍得了这种老婆。 “不用管他们。”大路朝天,他也不可能硬是拦着他们不让去。 长青山离队伍出行的地点,大概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余嘉棠上车之前吃的太多,半路晕车吐了一回,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倒是把白君洲吓了一跳。 白君洲喜欢猫,之前却没养过,也不确定猫咪会不会晕车吐饭。 “大王,不是说我这身体改造过后,各种牛掰吗,怎么还会晕车晕到吐?” 前两个世界他也坐过车,都没发生这种情况。 “按理不应该啊,你等下我帮你查查。”大王很快出声道。 过了约莫几秒钟,大王发了一个黑线的表情出来。 “鱼塘,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余嘉棠吐过一回后感觉好了一些,但还是头晕犯恶心,整只猫都成了一张猫饼大字状背朝上瘫软在后座上。 唯独有点精神的就属那条焦糊色的蓬松大尾巴了。 “喵?我忘了啥?” “你没把属性加成打开啊,你公司的时候,调到最低了,现在没打开。” 余嘉棠心里卧槽一声,连忙打开系统虚拟界面上的属性加成按钮。 打开之后,果然觉得身上一道道暖流冲过,整只猫都嗨起来了。 白君洲察觉到布偶猫精神振作了一些,忙开口问:“俏俏,你还难受吗?真不行,我带你坐别的车过去。” 余嘉棠现在好了很多,他有点好奇的问:“我这是晕车,就是换了车也还是晕啊,你要带我坐什么车?” “我可以让李泽远骑摩托车带我,然后我带着你。” 余嘉棠:“……” 他想象了那个场景,莫名觉得有些辣眼睛。 “还是算了,我这会已经好很多。” 白君洲却来了劲,伸手撸一把猫毛道:“其实本来我想骑自行车带你的,然后你在前面替我管着方向。” 余嘉棠震惊于铲屎官对自己的自信。 “我只是一只猫而已。”虽然是开过大车的猫,算得上老司机。 “别这么小看自己。”没有哪只布偶猫能把一整个公司的人揍服帖,还顺带提升公司上下工作效率的。 “我知道你私下里跟泽远还扳手腕,其实我很想知道你俩最后到底谁赢了?” 余嘉棠僵着脸:“别造谣,我什么时候跟他扳手腕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爪子。 他的腿部是重点色,只有爪子部分以及稍微往上一点,是白色毛,看起来好像黑腿上穿了白袜子似的。 李泽远看着一本正经,私下里经常笑话他的白袜子。 余嘉棠被笑话的次数多了,才跟他掰手腕决斗。 说是掰手腕,其实是李泽远把手腕平放在桌子上,然后余嘉棠的爪子压在上面,双方施力,如果李泽远把手腕抬起来,那就是他赢,如果被余嘉棠压制的抬不起,那就是布偶赢。 “泽远你说有没有?” “有的,白总,而且不止一次。”李泽远听不懂余嘉棠的叫声,但已经习惯了猫控上司这种跟猫对话的习惯,并且非常乐于配合。因为俏俏这只布偶很聪明,每次都像是真的听懂了一样,反应很有趣。 余嘉棠暗骂李泽远卖队友,随即继续端庄优雅的蹲卧着:“那只是我一时误入迷途,才会跟他做这种丢猫的游戏。” “而且我哪儿有那么大的力气跟老李掰手腕?” 白君洲把他的话传达给李泽远,李泽远当下就不干了,“俏俏,不带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啊,你虐我时候,怎么不说误入迷途?怎么不说你力气柔弱?” 余嘉棠:“……” 白君洲心下明了,布偶猫vs李泽远,布偶猫赢了,看样子还是压倒性的胜利,不然李泽远不会用“虐”这个字。 这一路上,白君洲一直想让余嘉棠也跟他掰一次,然而余嘉棠死活不同意。 私底下怎么金刚威武都行,在铲屎官面前,还是要收敛矜持一些,本来他的好感度就已经很难刷了。 到了长青山,他们所有人分成好几批,从不同路开始上山。 余嘉棠他们这边的人最少,满打满算也不超过十人,其中还要加上白汀和阮子澜。 “哥,你那还有水不?子澜那还有很多,要不我让他给你倒点?都是家里带的水,外面卖的水,你喝了对身体不好,家里的干净。” 白君洲用盲杖在山地上写着字,对白汀的话置若罔闻。 倒是有职员看见,大着胆子凑过来问:“白总,你这是写的什么字?瞧着有点眼熟。” 白汀赶紧在旁边说:“我哥的书法,是经名师指导的,擅长行书……” 白君洲本来想回答那个职员,白汀一插嘴,他反而没再说话,站起身来,带着猫,朝山上继续走。 不远处坐着休息的阮子澜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余嘉棠被他那一笑,笑得猫毛都炸起来了。他不想去猜阮子澜又脑补了什么见鬼的东西。 白汀登山以来不知被白君洲这么无视了多少次,习惯性的摸着后脑勺略带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追上去。 其他职员满含同情的看着他。 余嘉棠最近一直观察白汀这个人,觉得他身上很矛盾。明眼点儿的人都能看出来,白君洲对这个弟弟的不喜,而白汀其实也没那么待见他哥。没哪个真心疼哥哥的弟弟,张口闭口你眼睛有问题,还在其他人面前可着劲给亲哥拉仇恨的。 而且他做什么事都要拉上白君洲。 生怕别人觉得他对他哥不好似的。 这种做法很拙劣,偏偏还就起效了。不少人都觉得白君洲这个好好先生,对这个唯一的弟弟态度太差,白汀都那么上赶着讨好他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那还是亲兄弟,有什么深仇大恨好计较? 这个想法让余嘉棠分外焦躁,在旁边没人,白汀也在远处跟阮子澜亲密说话时,余嘉棠跟铲屎官说了自己对白汀的看法。 “白总,我说你可不能再这么惯着他了,有事没事就在别人面前给你拉仇恨,再过不久估计大家都觉得是你这个哥哥不通人情。” “明明是他害得你眼睛受伤,身体也受损,怎么到头来反倒是你的错了?” 余嘉棠甩着大尾巴来回踱步。说实在的,他神烦这种复杂的豪门兄弟斗,好像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