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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女装h)

    

姐姐(女装h)



    听了他的打算,流夏眉头一挑,心道,这人玩得还怪野的。难不成也是个Cospy爱好者?

    新娘的身量比她高,但也赶不上秋凝尘,这衣服师尊穿怕是有些小,还是我来吧。

    无妨,施个术法就糊弄过去了。秋凝尘伸手去解她的衣裳,总不能让你和它拜堂,你可是我的道侣。

    那师父也是我的道侣,能和它拜堂?她反问说。

    都是男的,这有什么?

    流夏神秘地笑了一声,那可说不准,万一是个女妖精要娶媳妇呢?

    见师父生得好看,把你关在房里日日摧残,啧啧,想想就可怜。

    这世间能把他关在房里摧残的,只有一个她,知她又在逗弄自己,秋凝尘不欲多说,但转瞬之后,心里有了别的计较,若是有旁人瞧上了我,你待如何?

    没觉出他神色肃然,流夏兀自耍贫嘴,那自然要先问师父,若师父也瞧上了她,那我只好拱手相让,祝福你们。

    你甘心情愿?他逼问说。

    你既然变心,我甘不甘愿的,又有何用?说罢她竟又演上了,眉尾下耷,眼神落寞。

    道侣被别人所夺,她还能冷静自持地说理,若是换了他,必是方寸大乱,带着一身煞气去要人。

    你倒是大度。秋凝尘冷哼一声,强调说: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你必须要把我抢回来,

    此时流夏才发觉,他竟是又在同她上纲上线,忙安抚说:好,我定会像个土匪似的把你抢回来,做压寨夫人。

    随后脱下婚服,给他梳妆打扮,再不抓紧些怕是要露馅了。

    骤逢巨变,新娘因为伤心过度,神情萎靡,流夏干脆也给她掐了个决,让她睡过去,免得忧思过度伤了身体。

    秋凝尘有一头乌黑凉滑的好头发,绾发髻时轻轻挠过她的手,带来一阵酥痒,固定好头发之后,流夏又去帮他敷粉画眉、贴花钿。

    妆点之下,修眉敛黛恰似遥山横翠,滟滟眼波好比秋月湖光。

    因是男子,面部线条较女子刚毅,于是她用胭脂为秋凝尘涂画一番,看着柔和些。最后点上口脂,压上凤冠。

    结束之后,流夏对着这副面容,赞不绝口,果然是徒儿手艺好,师父这样的底子都能被我挽救成祸国妖姬。

    听她如此说,秋凝尘心里咯噔一声,方才不还夸他好看么,现下又嫌他底子不好,莫非是见多了炎辰那样的,对他心生厌烦?

    对着镜子仔细观瞧,还真让他发觉了了不得的事,惊讶出声,你你怎么把我的眉毛刮得这样细!

    再过几日门内弟子就该回返了,我怎么出去见人?

    虽说秋凝尘吩咐,稍稍装扮一下便好,总归还要施术法遮掩。但流夏很是好奇,他扮做女子上了全妆,是个什么样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的眉毛给刮了。

    于是此时只能鹌鹑似地站在一侧,低声承诺,不妨事,日后我早起给你画眉。

    你天天睡到日上三竿,何时早起过。秋凝尘毫不留情地戳穿她,又问,几日能长好?

    大约十几日?她语气犹豫地答。

    正欲说些软语温言哄哄他,却听见从前厅呼啦啦来了十几只妖,要接装扮过的秋凝尘前去拜堂,流夏适时贴了张隐身符,跟在他们身后。

    原来沉寂的院子一瞬之间,妖声鼎沸,大约是主家的亲戚朋友前来道喜,看着这上百只打扮得像人似的妖精,流夏捏紧拳头,决定还是先不打草惊蛇了。

    这一等便等到宾客散尽,新郎官酒气冲天地走进婚房,那妖身材修长,皮肤白净,美中不足的是生了一双上挑的眯缝小眼,显得面目猥琐。

    阿颜,我今日终于娶到你了。他脚步虚浮,痴笑着说:你助我修得人身,此番该我来报答。

    动物若想修得人身,不仅需要长年累月的修炼,在历劫之前还得找个凡人问询,你看我像人吗?

    若是说像,那就可真正地化为人形,若是被拆穿,则多年道行尽毁。

    想来阿颜是无意间遇见他,帮了他一把,但这世间报恩的途径成千上万种,非要破她原定的姻缘,娶了她才叫报恩吗?在流夏看来,这个獐头鼠目的妖精是来报仇的。

    他走近桌前,斟了两杯酒,后又站在秋凝尘身侧,摸上他的手,把酒杯塞他手里。

    但那手摸着有些大,五指虽然修长却不柔软,喝昏头的新郎暗忖,或许是阿颜和别的姑娘不甚一样吧。

    视线转到阿颜脸上,看见一片红布,他才意识到还没挑盖头,拿了秤杆要掀。但身边的流夏突然发难,凌厉的指尖扼住他的脖子将他掼到墙上,他只觉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钉在此处,语不成音,但神智尚在,双手成爪伸出利甲,向虚空抓挠。

    喜床上的新娘,忽然掀开盖头,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一条闪着金光的绳索自行将那歹妖牢牢捆住,流夏怕松开手,他就要喊叫,立刻揉了个布团,塞在他嘴里。

    看这架势,应当是遇上了修真界大能,那妖知道硬拼必然拼不过,只能谋定而后动,于是乖顺地蹲在墙角。

    流夏则撕掉隐身符不悦地瞪他一眼,谁让你摸我师父的手了?

    说罢拉着身边的秋凝尘在铜盆里洗手,师父搓些皂角,好好洗洗,我闻着它一股骚臭味。

    秋凝尘侧头看她虎着脸,疾言厉色地斥责那只妖,不禁眉眼含笑地问:吃醋了?

    不仅介意别人碰他,而且流夏自知今日刮了他的眉毛,说不准就要秋后算账,于是卖乖道:可不是么,你竟然让它摸你的手,还摸那么久。

    听得此番对话,那妖心头大骇,她们皆为女子,还是师徒名义,竟然相互爱慕,大吃飞醋,难道是有磨镜之好?

    忽然一股恐慌席卷而来,他今日知道了修真界的秘辛,怕是没有命活,得抓紧时间跑。

    趁着二人十指交缠,说些不堪入耳的情话,那妖化做原形,想要挣脱绳索偷溜,但那缚魂索可根据猎物身形,自行调整大小尺寸,只见它做个逃跑的预备姿势,但下一刻被死死绑住,卸了力重重跌到地上。

    流夏走到它跟前看,嫌恶地捂住鼻子,是只黄鼠狼,难怪骚臭。

    随后从锦袋里拿出秋凝尘给的金钵,将它倒扣住,抵挡着那股味。

    师父,它该怎么处置?她回首问。

    送到妖界,那里自有律法审理它。

    大红喜烛,火焰跳跃,衬着满头珠翠的秋凝尘妩媚动人,他手下解着大红的衣衫,打算现在就跑一趟妖界,平了这桩事。

    都这么晚了,师父明日再去吧。她贴上来按住他的手。

    好不容易让他扮上女装,就这么卸掉岂不是可惜,流夏抚上他的腰,缓缓揉摸,碰触间暗示意味十足,她眨眨眼说:师父不想我?

    说罢亲亲他的下巴,仰头专注地看他,我好想师父。

    往日被她随意撩拨已是抵挡不住,今日她又是蓄意如此,秋凝尘神智昏昏地被她领到榻上。

    师父今日和我像是姐妹。流夏和他并排坐下,逞强道:当然,我是姐姐。

    但她说完之后,便没有动作,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的脸,像是见了什么稀罕物件。

    方才被她揉捏的地方还留有热意,单这样被她看着,别处也泛起燥热,秋凝尘不禁搂上她,顺着她的心意低语,姐姐,妹妹好热,帮帮我。

    见他如此上道,流夏欺身把他逼进榻里,素手撩开婚服的衣襟,绣着花鸟金纹的锦缎虚虚搭在肩头,露出难耐起伏的胸膛来,她胡乱摸两把,语带失望,妹妹的胸也忒平了。

    揉揉就大了给姐姐摸他捧着流夏的脸将她的柔唇按向胸口,情不自禁地耸动乳头沿着她的唇线描摹,嗯含含它

    被舌尖卷着乳头轻吮几下,秋凝尘便不住地喘息,双手箍着她的腰挺动下身,发硬的物什蹭上她柔软的小腹,既使隔着布料也让他难以自持。

    不准动,不听姐姐的话了?流夏佯怒道。

    今日他分外入戏,闻声真的不动了,眼睛里生起几丝惧怕,听姐姐的话姐姐亲亲我

    他头上还压着凤冠,流夏伸手替他摘下,将他按在床上躺倒,舌尖轻吐,逗弄他说,自己来够。

    却见他红唇微张,稍稍挺着上身要来吻她,但流夏又同他分开些,他不满地哼叫着贴上来,然两条舌头一触即分。

    下一瞬秋凝尘便被她按回去,而压着身上那人,依然伸着舌尖诱惑于他,艳红灵巧的软肉蓄意挑起他的欲望,却又不和他亲近。

    被她逗引着也伸出舌头来,鱼尾似的轻晃,他双目涣散,求道:嗯亲亲嘛要姐姐

    终是被他今日惑人的样子迷了眼,流夏俯身打算蜻蜓点水地吻他一下,但却被他勾缠住。秋凝尘腻滑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带出湿黏的回响,探过内里软肉还不够,又偏过头转去舔弄下唇,直把那处吮得发肿,口脂胡乱地糊在她嘴上。

    今夜他分外沉迷于亲吻当中,流夏稍稍和他分开又追着贴上来,口脂的气味在唇间散开,是馥郁的玫瑰香,那香气像是一壶烈酒,醉意烧过喉管蹿上头脸,醺醺然不知今夕何夕也。

    要姐姐进去么?流夏微凉的手钻入他火热的亵裤里,轻揉臀丘,问道。

    早就盼她如此了,秋凝尘夹紧双腿,把她挤在里面,挺起上身将心中所想尽数吐露,要妹妹里头痒死了姐姐干我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