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灌K粉
强灌K粉
由于手腕被绑,简舒的身体手臂都有点扭曲,她半弯着腰,双脚半蹲半站,用尽全力想挣扎。 却被李元泽用力顶住了肩膀,将她放坐在甲板上,乖一点啊。 周老板笑嘻嘻上前,踢了踢她的小腿,李总,是不是少点激情?我弄点K粉来? 手臂八成是脱臼了,疼的简舒冷汗一头一脸,她心知已难逃一劫,连忙求道,不!求求你!不要给我毒品! 但已经有小弟迅速拿来了一小包粉,李元泽还没说话,周老板就已略一撕开,就把整袋粉末往简舒鼻子上捂! 简舒拼命挣扎,但在脱力被缚的情况下,一切都是无用的扭动,徒劳的挣扎。 船已经开至海面,咸腥海风扑面,滚滚的黑色浪涛带走了她的痛嘶悲鸣。 周老板的手牢牢捂了两三分钟,放开手时,她带着满脸的白色粉末喘气哑叫,不,不要了,我会听话!别让我吸毒... 周老板哼声一笑,作势拉开裤子拉链,那现在是你自己老老实实舔,还是要我卸了你下巴来插? 吸入的毒品已经慢慢在起作用,简舒忍受不了剧烈的头痛,低着脑袋只想往甲板上撞,渐渐有些模糊了意识,我舔... 纪卓的电话却就在这时打了回来。 李元泽双眼一横,隔开了周老板再度伸向简舒的手,接通电话冷道,纪老板,就算你现在带上两千六百万也赎不到人了。 他慢悠悠道了一句,我会帮你好好喂饱你的大明星。就听到对面狠狠砸掉了电话。 李元泽抽抽嘴角,刚一乐,一个小弟忽然又捂着话筒举着另一只手机靠了过来,李哥,是凌远山凌老大! 此话一出,周遭一静,俱是一愣。 凌远山,本市的教父,黑道的真正主宰者,虽说他近十几年致力于漂白,但是本市的灰色势力,绝大部分还是掌控在他手中。 在将近二十年的经营里,他在本市已经算是黑白两道都趟平的人物,也是因为他不搞毒,才给了李元泽冒头的机会。 但若是他有事要打声招呼,李元泽还是不得不卖这个面子。 李元泽拧着眉头,接过电话,口气显得十分热络恭敬,凌哥!是,好久不见,您今天... 哦?有事您吩咐! 哦...是,是有那么个人,我们请她吃个饭,最近不是琢磨着投资电影嘛。 人确实还在这里,哦,嗯,没什么大事,这个...凌哥...主要是她把我的货给扔水里了。 凌哥,这怎么能劳您大驾呢,您说个地,我们过去...嗯,好的,好的!那行,一会儿给您回过去... 听不到对方说了什么,但挂了电话,李元泽面色下沉,阴恻恻望着地上的简舒。 凌远山说受人之托,要来接她回去...他已经出海,要我们的航标,海上碰头。 陈二爷周老板几人互相看看,一时都静了下来。 凌远山的船来得很快,两艘船微微摆成八字形停下,都比他们的船要大得多,三四个人很快便换了小艇渡过来。 上船的有四个人,当先一人,正是凌远山本人,面目英俊,气质锋锐,看上去似乎只是三十多岁,气势迫人。 跟在凌远山身后一人一身西装裁剪得体,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温文儒雅,如同大学教授,却又带着一股锋锐的寒意。 脚步声渐渐逼近,凌远山与李元泽几人寒暄交涉,那穿黑色西服的却是径直走到简舒身边蹲下。 那人伸手探了探简舒的颈间大动脉,刚想要将她翻个身时,听她痛哼出声,才发现她肩肘关节都已脱臼。 他看简舒微微睁眼,托住她腋下半抱起来在耳边低声道,我是乔昭,听见吗?你肩膀脱臼了装上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随着简舒一声惨叫,他干脆利落地替她正了位。 简舒半倚在他怀中,只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彻底晕死过去! 来的四个人她都认识,凌远山,本市黑道老大,乔昭,国内最大的保全公司老板,都是方策与纪卓共同的好友。 乔昭一双漆黑的眼睛望来,似带着温暖的笑意,含着满溢的柔情。 她迷茫地向他伸手,很快便被乔昭握住,他的双手温暖充满力量,K粉大量吸食的后续反应是很难受,你加油忍过去。 我仔细看过了,你现在最重的伤是肋骨有几根裂伤,还有肩肘脱臼时间比较长,可能以后会习惯性脱臼,得多留心。 他安抚般捏了捏她的手指,至于其他都是皮肉软组织伤,脸上没什么问题,K粉一次两次也不会上瘾,安心,别多想。 简舒垂着头,心中十分凌乱,乔昭为什么会来救自己?是方策?还是纪卓要他来救的自己? 乔昭与纪卓这个性张扬的军区司令公子有所不同,他低调得连圈中都没多少人识得他。 她一个小艺人与他更是不可能有什么交集,还是在跟了纪卓之后的聚会上才见过数面。 回想起几次见面,几次双手交握,他似乎是个很温柔的人,她在面对他时总显得拘谨无措,却也不敢深思与揣测其中深意。 李元泽面色阴沉扫了简舒几眼,转头深吸口烟,凌哥,不是我不给面子,我99纯度的美金让她扔了两桶,不是小数目。 如果就这么算了,恐怕以后我这碗饭也吃不下去,您瞧,眼下这么多兄弟都看着呢。 凌远山见他拿乔,拿出电话拨了号低声道,人在,没有生命危险,有没有什么不可逆的伤害要查过了才知道...嗯...好的。 放下电话,他向李元泽微笑道,李老板,钱在准备,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他双腿一伸,在李元泽几人对面坐下,托着茶杯慢慢旋转,并不喝水,也不再说话。 带来的另外两个人,一个站在窗口,一个站在门边,似乎都在观赏海上风景。 屋里的气氛委实是有些怪异,那周老板坐在那儿和陈二爷递着眼色,只觉得身上是一阵冷又是一阵儿热,都不敢说话。 乔昭给简舒喂了一杯水,慢慢抹掉她脸上的白色粉末,又脱了外套替她遮盖妥当,才拿了把椅子在李元泽身边坐下。 那么大一笔款子仓促准备起来总得费点时间,都看会电视吧。 他说着就示意李元泽的小弟打开了电视。 电视声嗡嗡响起,李元泽几人心下捉摸不定,身上的汗都是出了一茬又是一茬。 不知道凌远山究竟是不是在布置人手准备火拼,还是暗中筹划着什么阴谋诡计。 但凌远山不开口了,他们也不知道如何提起话题。 就此动手?对方虽然只是四个人,却淡定得像一个最完美的陷阱,就等着人激动地跳进去。 李元泽都几乎想打破沉默,卖凌远山一个面子,送这几个瘟神下船再说了。 电视嗡嗡声却忽然就大了起来,响了好一会儿,几人才反应过来外面正有直升机飞来! 李元泽几人当即变了脸色,皆霍地一声站起,乔昭却一把按了电视,抬脚走向门外微笑道,来了,不知钱备齐了没有。 舱外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架漆黑的直升机悬停在他们的大船之上,飞机上的人利落跳上甲板,换了小艇向这边划来。 这次来的几人,简舒并不认识,他们一人提着两只黑色密码箱,向凌远山二人点头示意。 一共一千三百万,已经动用了我们本市能动的今日现款。 乔昭微笑着点点头,那么李老板,点过款后我们可以带人走了吗? 李元泽死死盯着靠坐在沙发边的简舒,沉着脸半响没说话。 但随着凌远山的打头,乔昭已将简舒半扶半抱起,其余一行人将二人围在当中,上了小艇往大船划去。 一踏入安全的环境,全身的疼痛都在回潮,简舒的头似乎是更痛了,连眼皮都沉重得睁不开。 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呼啸,尖锐嘈杂,无穷无尽,让人烦躁。 别怕...黑暗中,一双温暖而坚实的手紧紧拥住了她,忍一忍,忍一忍。 所有的声音又仿佛是都在随之渐渐远去,简舒来不及思考,头一凑就向说话的那人吻去。 唇与唇的轻轻碰触,感觉到那人呼吸的战栗,让她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渴望深入... 她想肆意地在他唇齿间掠夺,却始终不得其法,对方冰凉柔软的唇瓣只肯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