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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你当注意。”廖师傅道,“今日剑就练到这儿,接下来让我看看你的箭术。” “是。”齐骛应。 傍晚,轻络来提醒云鹤用晚膳的时候,说:“公子,后院的几个姨娘在……跑圈。” “哦?”云鹤一笑,“这么快就练上了?” 轻络一顿,想到齐骛在练武,便道:“她们是……学小马儿?” “且看她们能坚持多久。”云鹤并没有多言,收拾着未完成的卷轴。 这日,只有黑珍珠坚持下了三圈,其他都是跑了一圈便是东倒西歪。她们回屋的时候,齐骛也练完武了。 “姐姐,这是……”齐骛叫住了经过的黑珍珠。 “弟弟啊……姐姐……现在没力气……说话,”黑珍珠还在喘,“姐姐……要先回去……躺……一躺。” “哦……”齐骛看着姨娘们一瘸一拐地回去,心里有些莫名,都是干嘛去了。 次日清早,齐骛刚跑了两圈,昨日的那些姨娘也纷纷加入。 “你们在作甚?”也有早起的姨娘会问。 “跑圈!看不到吗?”跑圈就够喘的了,还要问话! “为甚要跑圈?”姨娘们更好奇。 “因为老爷喜欢啊!”黑珍珠吼了一声。 齐骛神色莫名,因为老爷喜欢,这些个女子就如男子般跑圈了。呵呵,老爷的魅力真大!他回想着老爷的颜色,的确……是还不错。 黑珍珠吼了这一句,便不会再有人多言。甚至,也有姨娘为了老爷喜欢这句话,也跟着跑起来。老爷不喜欢柔柔弱弱的,跑圈为了甚?便是身体能壮实一点。身体壮实了作甚?生孩子!后院这么多女人,夫人才刚刚有孕!老爷定是急着要孩子,才让她们练好身子骨的!相视之间,什么都不必说,都开始奔跑起来。 第一日,冲着老爷喜欢,她们雄赳赳气昂昂地跑了。 第二日,有人已抬不起胳膊腿了,余下的便是如黑珍珠般平素比较活泼的姨娘。坚持是坚持下来了,就是一瘸一拐地跑得甚是坚辛。 第三日,黑珍珠她们适应了,也有一些停跑了一日的姨娘有些不甘心,又跟在后面跑…… 齐骛发现,有这么一帮如此卖力的姨娘,他的存在感就小了许多。轻松跑完十圈,再悄悄回院习武,颇为自在。当然,他以为自己没什么存在感,却不知众位姨娘有多嫉妒他的“轻松”!甚至,黑珍珠想,后院里最有资格伴在老爷身旁的,大概只有小马儿了!看,小马儿多健壮!有小马儿在,老爷定会十分安全! 云鹤本以为让齐骛练武,姨娘们跑圈,可以减少他们在一起的机会,没想到围在齐骛身边的姨娘更多了。他倒是不知道,为了保护他,后院的姨娘们都豁出去了。云鹤无奈地摇摇头。 跑过一圈,姨娘们三三两两地停下休息,坐到树荫下说说闲话。齐骛不疾不徐地跑着,总会有那么几句飘进耳里。 “跑圈练武真能让身体强壮,怀有子嗣?” “料想……身子骨差也是怀不上的吧!” “其实老爷离弱冠还有几年,不用着急子嗣的。” 齐骛才知道,大司农这么年轻。该是从多大开始做官,才能走到这一步?再一细想,之前被西北军骂的大司农,应该不是这一位,而是前大司农? 作者有话要说: 齐骛在死了老爹之后只难过那么一两天,是因为他本身对他爹,对齐府的感情没那么深。要不是因为曾一起在西北吃苦,怕是一滴泪都不会有。齐鸣为齐骛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允许他学武,以后齐骛进悍支就是靠着五岁习武的底子 ☆、第32章 齐骛在树荫下扎马步,眼眸直直盯着院墙上爬来爬去的百脚。午后的日光晒得很,耀得眼下一恍。齐骛额上的汗水缓缓延下,落到胸前衣衫上,白色棉麻单衫已湿了大半,胸前与后背皆沾着皮肤,微微有些透。脸庞不动,眼眸稍稍往上抬一抬,碧色的天际上淡淡的云丝轻移,看着看着,仿佛身子也追随云丝飘动。 “唔……”躺在树上睡觉的廖师傅醒来,第一反应便是看了一眼下面的齐骛,随后轻轻跃下,“不小心睡着了,怎的还在练,不是说练一个时辰就好了。” “师傅道徒儿的心思不静,徒儿特地多练一会儿,静一静心。”齐骛道。 廖师傅眯眼,随后道:“你可明白,面上静,和心里静的区别?” 齐骛很迷茫。 “你脸上的确是静了,可心思却不静。”廖师傅拍拍他的肩膀,“带你去看看。” 这还能看?齐骛诧异,却是来不及多想便被廖师傅拎起。身子一轻,被带着跃上屋檐,细细听来落脚无声,却踏檐无数。 “屏息。”廖师傅轻道。 齐骛立马屏息。 廖师傅将他按在墙头,伸手捂住了齐骛的气息。齐骛还没来得及缓过一口气,便发现他们正对着夫人屋子的窗口。这……不太好吧?正想说些什么,里头传来一阵呕吐声,接着是夫人的声音:“奶嬷嬷,我闻不得这味道,太腻了,拿下去。” 嬷嬷急道:“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怎么行?” “嬷嬷给我去买那酸梅饼吃,”夫人低缓温婉的声音,“就那家店,我从小喜欢吃的那家。” “好好,嬷嬷去买。”嬷嬷道, 齐骛扒着墙头,眼见着嬷嬷匆匆出来,廖师傅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待嬷嬷一出院子,廖师傅将他挪了挪位置,齐骛一眼便看进夫人屋里。 冝芊影听着嬷嬷走远,一下子从软塌上蹦下,长长地往后挺了挺腰,舒服地嘤咛了一下。就在齐骛略皱眉地看向她肚子的时候,她又在那儿伸胳膊踢腿地活动身子了。 廖师傅轻轻拍了拍齐骛的脑袋,对着他眨了一下眼,又拎着他跃起。几个纵身之后,他们落在屋檐上。廖师傅轻轻移开一片瓦,示意齐骛往下看。齐骛不知道这儿是哪个屋子,可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屏住呼吸,探头去看。 大司农左手扶着右边袖口,正执着笔飞快地在卷轴上书写。齐骛在他正上方,将卷轴上的字看得清清楚楚。字是认不得几个,可他看得出这字写得极好,端端正正,落到卷轴上整整齐齐的,看着就舒心。再看那人,姿态四平八稳,从容不迫,落字不急不躁,胸有成竹,窗外的阳光撒进来,室内一派宁和。 廖师傅又是轻轻拍拍他,将瓦片小心地阖上,拎着他回去。 瓦片阖上的同时,云鹤缓缓抬头,看了一眼顶上。在廖师傅带人落到他檐上的时候,他便已经察觉到了。他不知来人的用意,便不动声色地继续写字,而左手已捏到袖袋中的一把暗镖。待上头瓦片移开,云鹤却是在笔洗里看到上头的倒映,来人正是后院刚请的廖师傅。他心有诧异,面上却是丝毫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