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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毫发之距的地方,剑的平面就擦着Watson的脸。但没有扼喉的恐惧,紧贴在脸上的金属带给Watson的只有那种冒险的刺激和幸福。他呼出一口气,往后倒进了与他的肩宽完美相称的胸膛里。 温暖的气息甜美地在他的耳边环绕,“那我呢?”一个温和的声音吐气,“我能得到你的允许么?” Watson呼出一阵大笑,半带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安心,“哨兵你?”视野因为眼泪而模糊,他哑声说,“自始至终。” (十一章完,TBC) 哦特么的终于见面了!长征两万五千里啊……此刻,我的心情也很激动!(迎风流泪 之前忙于答辩几天都没更……忙完以后就热切地翻这个部分嗷嗷(也很热切地期待各位的回复XD 顺便,全文我最喜欢的台词一处是前面两人第一次相遇时的对话,另外就是这里医生的这句了,附上原文: “You are mine!" “Never, never without my permission.” 最后,新更新的一部分要感谢舜子青姑娘的校对!大感谢!文章前面部分的校对也在进行,有校对的感觉真是……太幸福了!(泪 ———————————————————————————————— The Yellow Chamber:黄客厅,位于白金汉宫。 Regency Shower:摄政王洗浴装置,一种在19世纪初发明的洗浴装置,发明者不详。google图片在此: ... VT5noJc-uiQeXwq2oBA 此外,修女Augusta口中提到的Loup,之前在提到法国哨兵总部时有“巴黎狼”的说法,肯定和哨兵向导系统有关。但文中没有明确的定义,加上Augusta修女的英语里混杂了很重的法语痕迹,所以颇难辨认到底指的什么。 第十二章 这可谓是一件奇事——看如此美丽的一张脸居然能扭曲成这么丑陋的样子。然而先知此刻正是如此,无视于指着自己喉咙的刀锋,他的脸扭曲得让人不敢恭维。 “不!我的!”但先知说到底并不是个傻瓜,因此他紧抓住了Watson而不是去抓Holmes,他知道哨兵会冲过来保护向导。 Holmes娴熟地转身,快如闪电,把向导拉开了火线交锋处。只差一点点,他就能躲过击向他的利爪。衣服和皮肉一起无声地裂开,空中短暂地飞起一道摩斯密码串般的红色弧线。血,染红了Holmes破损的衣袖,顺着他手臂的肌理滑下,直到从指间滴落。利爪比钢铁还要锋利。 尽管如此,Holmes一声都没吭,甚至看上去都意识不到自己在流血。Holmes感觉到刚刚从危急关头被拉出来的他的向导,在自己紧抓着他的手里惊动了一下,但那更像是出于关切而不是震惊或恐惧。他知道他的哨兵受了伤,而他既是一位向导,也是一位医生。 Holmes没有看向导的眼睛——他不敢。他不敢让感官停留在他的向导的身体上,因为他知道只要轻轻一抚,他就不可能再停手。所以相反的,他向后转去,放开了他的向导,手上握着木杖剑的剑鞘。当两只利爪十只手指第二次向他挥来时,剑鞘被干净利落地送进了两爪之间,犀利而准确地直击先知颈间的软骨。金发的哨兵向后退了几步,咳嗽不已。 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眨眼之间。 Holmes可以感觉到船上的二十多个哨兵,他们正像湿漉漉的蚂蚁一样从下面匆忙赶过来。随着法国船的灯光在朦胧间越来越近,士兵水手们都涌上了甲板,茫然困惑地聚作一团。此起彼伏的命令、喧闹和大吼汇聚成了一阵嘈杂的声响。船中部的主桅杆和主舱边已经成了一团乱,枪声从他们上面的船首处传来。水手和哨兵们都在梯子与楼梯间上上下下,想要冲上船舵所在的平台。在这迅速升温的大混乱中,他们这一幕充其量不过是一场小小的短剧。尽管随着时间分秒而过,这幕短剧也正在逐渐升级。 一声撕裂什么的声响传来,横贯Holmes肩膀和背后的伤口被很专业地按压着,一块临时的绷带整齐而迅速地止住了血,向导从自己夹克下的衬衫那里撕下了一整块袖口。它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然后Holmes感到自己的肩膀从后面靠上了另一对肩膀,那个向导和自己背靠背地抵在一起。他的向导自动承担起了掩护哨兵后背的工作——光这个事实就让Holmes忍不住微笑起来。他反捏起剑柄下的剑身,从自己肩上的新绷带那儿递了过去,让向导能够握住它。 “我相信,这是你的。”Holmes低低地说,“能让它物归原主是我的荣幸。” 向导没有动。“哨兵,你可以用它做武器。你的敌人的剑锋要比我的剑锋利许多,但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可贡献了。” Holmes嗤笑,“只要你呼吸着,只要你在这里,和我一起活着,就已经足够了。”Holmes感到向导的呼吸急促了一下,“拿着,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我只需要这个,还有剑鞘就够了。” 长呼一口气,然后向导握住了剑身,途中他的手指轻触到了Holmes的手,这让哨兵的呼吸在喉咙里打了结。“受伤的人、疯子,或者走投无路的困兽。”向导温和地说,“我不知道先知是哪一种。小心点。” “Drebber,”先知粗声说,重新摇晃着站直身。Holmes的攻击还不足以重到打碎他的喉咙,只让气管暂时因冲击堵住了一会。“抓住我的向导。” Strangerson已经消失在了四周的混乱中,而Drebber正张口结舌地瞪着眼前这一幕景象。闻言他向前冲了过来。 “啊,Drebber先生。”Holmes插了进来,他的嗓音很轻快,但却掩盖不了他抽紧的肩膀背后那突然腾起的愤怒,“关于不要伤害到我氏族中的任何一人,我确实警告过你,是不是?好吧,我的行程很赶,但我已经找到一位有更多理由杀死你的人。哨兵Hope,交给你了?” Drebber感到一只手指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过身,直面的是死亡本身。当Hope慢慢地对他露出微笑,双眼漆黑犹如地狱深渊时,Drebber红润的双颊变成了鱼肚的惨白色。 “Howdy Enoch,”他拉长音调说,在极强的自控下他的声音仍十分平静,“还记得我吗?还记得你从我这里偷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