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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绍总试图用床事解决矛盾,信奉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可时锦早已心累,即便被他强行拉着做那档子事,也不会动摇心里的离婚想法。 纪绍厚着脸皮赖在这里住下了,时锦背着他悄悄看房子,闷声不吭地搬出去,结果第二天下班回家的时候,就被纪绍一路跟踪,摸到了她租房的地方,又是一顿爆操。 时锦叫嚷着要报警,告他强奸,然而纪绍有恃无恐,一方面他有钱有关系,另一方面他太了解时锦了,他不信时锦真能狠心报警。 不仅如此,纪绍还笑话她每次爽到高潮,顶多是合奸。 时锦到底也做不到彻底决裂,闹到警局对她不利,一来他们是夫妻关系,二来她身上也没伤痕,婚内强奸举证艰难,单凭她一面之词,估计报案也很难被受理。 最后纪绍妥协说,只要月底离婚后,他就不再纠缠她,放她离开,但婚姻存续期间,还是要住在一起。 如此,时锦便勉强和纪绍同居,等着月底离婚。 ***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奇葩事,邹钰和冯新月来纪绍办公室对峙了。 两位风格迥异的美女闹来公司,从各方面看都是一件话题度超高的趣事。 时锦部门的小群一下午都在热火朝天地讨论这件事。 时锦逼着自己不去关注,可仍是按耐不住好奇心,翻着聊天记录。 她心里有两种声音在拉锯,一个说反正都要离婚了,还管这些事干嘛,以后他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都与她无关,另一个声音说不管怎样,现在还没离婚,自己作为妻子还是有权过问这件事情,即便是婚姻尾声,她也有资格要求纪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最终,后面一个声音占据了上风。 时锦心烦意乱地捱到下班,下班后,她尽量避开同事,悄悄来到顶层总裁办。 当她上来时,正好对上从办公室出来的邹钰和冯新月。 冯新月扫了时锦一眼,撇了撇嘴:呦,什么员工啊,这么八卦,一下班就赶来看热闹。 说完后,冯新月趾高气昂地离开了,时锦在冯新月眼里就是一个凑热闹的普通员工,丝毫没有怀疑其他的,毕竟时锦的穿着打扮,周身气质俨然是个正经上班族,和职场狐狸精相去甚远。 倒是邹钰打量她好久,邹钰显然是阅女无数,眼光堪称毒辣,一眼就能看出时锦的与众不同,毕竟时锦看上去清丽脱俗,眼神也没有半点八卦的迹象,实在不像爱凑热闹的人。 时锦被邹钰看得心里发慌,她那眼神除了打探,还有点欣赏和玩味,意味深长。 邹钰:你是哪个部门的?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 时锦:?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邹钰已经把二维码递过来了:扫一下吧。 时锦被赶驴上架,竟稀里糊涂地就加上了邹钰的微信。 正巧这时,纪绍从办公室里出来,看见时锦和邹钰时,诧异地轻咳一声,唯恐时锦的身份暴露给邹钰。 邹钰知道他在催人,故而拍了拍时锦的肩膀,语气中满是不舍:我先走了,有空聊。 时锦一头雾水,她哪有心情和纪绍牵扯不清的女人深入交流呢? 待那两人都离开后,纪绍撂下一句:来我办公室。 说完转身进去了,时锦跟着也进入办公室。 纪绍先发制人,明知故问道:你怎么上来了? 这么大个新闻我还不能上来看两眼?时锦冷笑,拿话刺他。 纪绍笑了笑:算什么大新闻,你们员工私底下怎么编排这事的? 这么明晃晃的事,还用编排? 什么事,你说。纪绍微抬下巴:你觉得她们是什么人? 时锦冷哼:还能什么人,你纪绍的小情人。 纪绍忙反驳:这话就冤死我了,哪个都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时锦不由得讥讽:你们男人说话有可信度吗,该不会哪天搞出来孩子才算有关系? 我只愿意跟你生孩子。 我可消受不起。 不管怎么说,你能上来就代表吃醋了,我还蛮开心的。 吃醋?我只是觉得恶心,如果你还是个敢作敢当的男人,就认下你们的关系。 我对她们没有感情,可不敢随便乱认什么,我的心在你那,说多少遍你才能信? 从你干的事来看,丝毫也感觉不出来你的心只在我这,你本来就是个风月场老手,婚姻这枷锁怕是束缚不了你半分。时锦自嘲笑道:但确是束缚了我这么久。 枷锁?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纪绍眉头紧锁,诧异中带着愠怒:我从来没觉得跟你结婚是枷锁,你倒是嫌我束缚你了? 时锦感慨:都说婚姻是女人的避风港,但结婚近三年来,我从来没有过什么安全感,我们的婚姻状态是不健康的,只不过你从来都感觉不到,你觉得舒适,那是我苦心经营来的,照着你的喜好来表现,可我呢,我想要的什么都得不到。 纪绍:你想要什么你和我说啊,你别直接就提离婚,判我死刑。 时锦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我想要我们的婚姻能见光,这可能吗? 这个问题令纪绍语塞,隐婚对他们而言无疑是最合适的婚姻状态,可以躲过父母的不认可,职场恋情的不合规,家庭阶级的不相符。 纪绍想过,等再过几年,公司在他的手里更上一层楼,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他不需要再受任何人掣肘,到时候就能名正言顺的把他已婚的事情公布出来,顺理成章地将时锦带到人前。 这个念想是从开始设计筹谋时锦的时候就在脑海中产生的,他不想等自己具备了这些条件之后再追求时锦,等待的风险太大了,稍不留神时锦可能就是别人的老婆了,他只能先下手为强,得到时锦之后再想其他的事情。 他也确实成功了,甚至在结婚的时候和时锦商量先隐婚过几年再公布,她也同意了,可没想到隐婚竟然不是她真实想法。 纪绍如实道:现在恐怕不行,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吗,到时候你愿意的话,我召开记者发布会把我们结婚的消息公布出去好吗? 不用了。时锦说:月底就要离婚了,还扯这么远干什么。 时锦说完后转身就走。 纪绍踹了一脚椅子,离婚,离婚,时锦认了死理,非要离婚,他面上同意,但心里默默许愿老天显灵,让他的计划得逞。 *** 就这么过了好些天,时锦和纪绍貌合神离地扮演最后的夫妻,期间两人虽有肉体接触,但在时锦的强力坚持下,纪绍每每都要戴上套套,做好防护。 离月底约定离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时锦的心情却急转直下,从刚开始的期待,变得惊慌失措,算算日子,她的月经推迟了半个月。 时锦的生活作息很健康,月经也一向规律,不会平白无故推迟这么久。 一定是因为快要离婚,需要重新找住处,重新找工作,才导致压力过大,月经推迟的,一定是这样,时锦一遍一遍地这么催眠自己。 时锦的失常状态也落入了纪绍的眼中,这些天他时不时打量卫生间纸篓,确定一直没有新换下的卫生巾,他对时锦的生理期烂熟于心,得知她月经推迟了许久,纪绍心里压制不住的兴奋,老天果然显灵,助他成事。 约定的离婚日前夕,时锦的月经还没有来,她快要被逼疯了,一整天魂不守舍。 这件事她必须要捂死,千万不能影响明天离婚,所以这些天她都不敢私下验孕,唯恐验出不好的结果,动摇自己的坚持。 当晚,纪绍回来的很早,扔了个黑塑料袋在茶几上,对时锦道:打开看看。 时锦怀着不好的预感打开塑料袋,里头赫然装着一盒验孕试纸和好几根验孕棒。 时锦触电般缩回手,不可思议地看向纪绍,原来他在这等着自己呢。 纪绍摸了摸她的脸,换上了温柔的口吻:这些天提心吊胆坏了吧,小脸都瘦了,快去验验吧,说不定是个惊喜。 时锦拍开他的手,腾地一下站起身:你好可怕,你个疯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宝贝别激动,先去验验,验明白了我们再往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