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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液回流到膀胱,小腹鼓胀难受。 时锦泪眼汪汪地怒视纪绍:放开我。 纪绍充耳不闻,放开你,你就把床尿湿了,来,我帮你堵着尿眼,我们去卫生间再尿。 都要离婚了,为什么还来欺负我?时锦本想大声控诉,可话说出来后,听起来更像幽怨的撒娇。 谁欺负你了,不给你在床上撒尿,你就生气了? 滚啊。时锦羞红了双眼,我没想尿在床上,我本来就是要去卫生间的,是你刚才不给我去。 我现在给你去,你还不乐意了。 我自己去,不需要你。 你现在逼都合不上,还能夹得住尿吗? 高潮了那么久,时锦的双腿软得像面条,阴唇也合不拢,腿心更是用不了力,竟真的无法憋住尿液。 时锦羞恼,不情愿地摇头。 纪绍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他长臂一展,在床头柜处摸了一下,摸出一条浴巾。 看来你没动过。 浴巾是纪绍放的,时锦属于敏感水多的类型,再加上有时自己的恶趣味上来,强逼着时锦潮吹和失禁,为了防止弄脏床铺,纪绍在床头柜中放了厚厚一沓的浴巾。 时锦知道床头柜有浴巾,但没想到用途在这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直骂他变态。 纪绍用浴巾捂住时锦的下体,松开按着尿道口的手指,憋了很久的尿液汹涌而出,浸湿了浴巾。 你现在就像幼儿园的小姑娘,哭哭啼啼地尿裤兜。纪绍噙着笑,痞坏地打趣失禁在浴巾中的时锦。 时锦的脸刷拉一下红透,在床上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她羞耻得想死。 甜蜜的时候这份羞耻是性爱的润色,可现在这种即将离婚的尴尬关系,这份羞耻就只是羞耻,她恨不得钻进床底。 纪绍岂会轻易放过她,接着道:尿好了吗,尿完我把浴巾拿去卫生间。 好了。时锦扭扭屁股:快扔掉。 她再也不想看见那条浴巾。 纪绍起身,把浴巾扔进卫生间,简单洗漱后,又折返卧室。 时锦已经像鸵鸟一样缩进被子里。 纪绍掀开被子,钻进去。 时锦推他:你回去,不要在这睡。我们已经分居了。 我头晕。纪绍无赖道:酒驾会出车祸的。 找代驾。 不行,半夜三更,人家代驾也要休息。 纪绍搂着时锦,脸埋在她胸口乱蹭:我刚刚舔得你那么爽,你收留我睡一觉怎么了? 时锦想,倒也是,刚才他虽然让她难堪,但口活还是很卖力的,自己也不好再这么绝情,等他明早醒酒之后,估计就会回去了。 今晚,就让这醉汉暂时留宿一晚。 见时锦不再赶自己走,纪绍得寸进尺,撕扯她的睡裙,脱了,我要抱你。 以前,时锦没有裸睡的习惯,但纪绍喜欢抱着她光滑柔软的身体入睡,所以基本上做完爱就不给她穿衣服,天天裸睡。 分居后,时锦放弃了裸睡,重新穿了睡衣。 裸睡对她来说,没有安全感。 然而今晚,纪绍脑袋抽筋跑过来折腾,又要她脱光陪睡。 时锦牢牢护着睡裙:不要。 纪绍这人耍起赖来,就像野兽,由着自己性子胡来,柔软的真丝睡裙哪里能抵抗得了他的撕扯,没一会儿就被他脱了下来,丢下床去。 时锦被他抱了满怀,气得拳打脚踢,然而这些落在纪绍强健的身体上,宛如打情骂俏的爱抚。 打了没多会儿,时锦精疲力竭,不动了,由着他抱。 柔嫩的奶子被他的大掌握在手里揉搓,揉了没多久,奶子热乎乎、鼓胀胀,奶头高高翘起。 骚奶子真好玩,怎么捏都捏不够。纪绍低头含住奶头,吸得啧啧作响,咕哝道:想喝你奶水,以后生宝宝有了奶水,不给他喝,就光喂我。 他们都要离婚了,还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生小孩,什么喂奶,真是喝醉了就胡言乱语。 时锦抓着纪绍头发,想把他的头推开,可他吃奶吃得太香了,根本推不动,自己的乳头也被他吸的很爽,索性就这么抱着他的头。 就这一晚,由着他胡来,明天一早,就再不理他。时锦这么安慰自己。 光吃奶是不够的,纪绍显然不满足,他分开她的腿,将自己的肉棒挤进去,两片丰厚的花唇夹着棒身。 纪绍舒服地呼了一口气:硬一晚上了。 他的尺寸实在是大,阴唇只能包住三分之一。 棒身上青筋暴起,并不平滑,阴唇接触到肉棒,过电般地酥麻。 淫水淅淅沥沥流到肉棒上。 纪绍就着这天然的润滑液,开始抽动起来,一边律动,一边揉捏她两瓣臀肉。 腿交了片刻,纪绍尝了肉味,更加不餍足,起身拍拍她的屁股,跪着,屁股翘起来,我要后入。 我累了,不想做。尤其是跪趴式后入,体位太累人。 但,纪绍混不在意,他强行把时锦摆出后入的姿势,时锦不配合,双手不撑着床面,纪绍就把她上半身按下去,只把她屁股高高提起来。 他扶着肉棒,对准紧小的洞口戳进去。 里头很湿润,龟头进得很容易。 但全部插进去废了点时间,因为太长时间没做爱,时锦阴道比以前更紧了。 全部进入后,双人都叹了一口气。 太满了,尺寸傲人的肉棒没入小穴,时锦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有微微隆起的形状,下体被占有得满满当当。 刚和纪绍有性生活时,时锦特别害怕这种感受,总觉得下体要胀破了,害怕被玩坏。后来习惯之后,又很迷这种强烈的存在感,仿佛把身体里所有缺失的地方都填满了。 而现在,即将成为陌路人,又被他完全占有,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太出格了。 呼,宝贝的小逼咬得好紧啊,要被你夹死了。纪绍特别满意,如此紧致,证明这半年里她没有被其他男人插入过。 太好了,她还是自己的,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