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小黄鸭

    梁玥的妈妈跟爸爸提了离婚。

    双方都很干脆，梁玥的爸爸梁文晖，在婚姻存续期时跟大学的初恋复合，并且生了个早产的男孩儿，比梁玥大了一岁半，在女方家养了十年。

    梁玥的妈妈知道这事儿的时候，还是已经有点精神不稳定的梁文晖初恋找上了门。

    双方很快商议好了梁玥的去处。第三天，梁文晖的父母上门带走了梁玥，并且警告梁文晖不许与那个疯女人结婚，有辱家风。

    他们觉得梁文晖出轨搞大别人肚子没问题，却厌恶那个生了他们宝贝孙子的女人。

    每当梁文晖来新京郊区的宅子探望父母的时候，梁玥在一边瞧着他们，就觉得奇怪。

    她对那个大了她两岁的非婚生同父异母哥哥没什么厌恶，但格外讨厌爸爸，爸爸每年来老家两次，但很少看见她，梁玥喜欢在外面疯，跟一群孩子做各种探险活动，皮肤晒成泛着健康光泽的小麦色，像个野孩子。

    爸爸有时候抓到她，大手迟疑的再她鸡窝一样的蓬松短发上拍了拍，问她，要不要回去住。

    梁玥总是坚定的摇头。

    大人都知道，两个孩子不亲，父亲这么问，   也不过是图个自我的安慰，他心里想着女孩儿不能这么养，看着角落里安静看书的儿子又觉得，儿子也不该这么养，要是调个各就好了，梁文晖心里感叹，捏了捏梁玥晒得黑黑的脸蛋，走到书房跟爸妈讨论了一下女儿的教育问题。

    梁玥被限制了自由，这种限制在梁文晖父子在的时候尤其严重。

    她憋了一肚子火，吃了晚饭就窝在自己的小阁楼里看漫画，谁也不想见。

    憋到晚上八点多,   她热的不行，爬下楼去准备洗个凉水澡，屋里没人，灯也没开，大人们在外面的大杨树下面跟周围的邻居聊天，浴室开着灯，梁玥扒拉着汗津津的小裙子进了浴室，意外看到了光着小身板坐在小板凳上洗澡的梁默。

    梁默很白很瘦，半湿的发尾贴在瘦长的脖颈处，显得该死的乖巧。

    梁玥没注意这些，她看到对方穿着她的小黄鸭拖鞋，坐着她的小黄鸭椅子。不由得怒叫，是我的小黄鸭！

    梁默听到声音转过身去，看到梁玥几乎是光着身子，下面穿了个白色小内裤，就这么冲他跑过来，然后脚一滑，就往浴缸里摔，梁默拉了她一下，没拉住，自己也被拽了进去。梁玥的后脑勺在浴缸底部狠狠磕了一下，疼的她凄凄惨惨的叫了一声。整个人突然就从气势汹汹变成了可怜巴巴萎靡不振。

    与后脑磕的那一下相比，梁默身子压着她的重量倒也不那么不能忍受了。梁默连忙撑起胳膊去看她脑袋的伤势，还好没有流血，他伸出手指小心摁了一下，立马看到梁玥皱着小脸，挤了一滴眼泪出来，却没有哭。是不是很痛？我给你揉揉好不好？梁默小心问。

    梁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事儿她也不好跟梁默发火，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表情骂也骂不出来，这小子长得太好看了，梁玥心里嘟囔，眼睫毛长的快扎她脸上了。

    她扭动着身子要从他身下爬起来，梁默以为他又要闹，摁着她不让动，也忘了自己光着身子，对方只穿了条内裤。

    下身被蹭的起了反应，梁默满脸通红，抬起上身用手压住对方乱扭的身子，才发现对方看上去平平的小身板，胸前已经长了俩小肉包，梁玥伸手按住他按着自己胸部的爪子，交握着他的手指往里捏了一下。梁默手有些凉，手指细长手软，捏的梁玥感觉有点舒服。

    梁默红着脸任由她按着自己的手捏了一下，下身肿胀起来的小弟弟正贴着梁玥的大腿内侧，他忍不住往前蹭了一下，碰到对方腿心湿润柔软的布料，俩人都没忍住抖了一下。

    梁，梁默，梁玥有些迷蒙的眼神望着他，感觉好舒服。

    梁玥身子发热，梁默身子却是凉的，跟他泛红的脸颊很不协调。她伸手捏了下他的脸，下身又使坏般蹭了他一下。

    梁默绷紧身体轻哼了一声，喘着气覆在梁玥耳边，梁玥，别乱动。

    为什么呀。梁玥瞪着他，她觉得很好玩。

    梁默想了一下，说，你身上都是汗，臭臭。

    梁玥黑着脸要推他，梁默却自己起了身，先拿过一边的毛巾裹住下身，然后打开浴缸的出水开关，梁玥看着他屁屁上裹着个毛巾下去关了浴室的门，然后折身进了浴缸里。

    梁玥刚还在盯着他翘翘的小屁股瞧，见他转身一张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从刚刚一直迟钝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转过身就着已经流到脚踝的温水擦洗身子。

    一只手从后面拿过她的海绵澡巾，用沐浴露搓满了泡泡擦在她身上。还有别的地方痛吗？梁默轻轻给她擦着身子，一边问。

    梁玥想了想，摇头，好像不那么痛了，你要帮我洗澡吗？

    嗯，你想不想？

    梁玥往后靠了靠，挨着他，想。

    梁默给她擦的很舒服，浑身痒痒的，她软软的靠在梁默身上，在梁默再次碰到她的小乳尖时嘤咛了一声，唔，再帮我揉一下。梁玥抓着梁默的手，说着浑然不觉的骚话。

    梁默静了有三四秒钟，把手放在梁玥胸前的小肉包上，手指按压能感觉到里面还未发育的肿块，被柔软的脂肪包裹着。

    欸，梁玥。

    梁玥有些迷惑，怎么啦？

    爷爷奶奶有没有告诉过你，女孩有哪些地方是不能碰的？

    嗯？哪里呀？

    梁默手指带着她的视线指向她的两个小乳包，然后又轻点了一下她穿小内裤的位置，这几个地方，不光不能给别人碰，看都不能看，知道了吗？

    梁默尽量模仿大人的语气说话，心里有些为难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要给别人上生理健康常识课。

    喔，可是你碰过了。梁玥转过头，眨巴着大眼睛望他。

    梁默被她瞧的心跳一滞，为了掩饰慌乱只好强行把她脑袋转回去摁进怀里，有些笨拙的解释说，其他人不行，我可以。

    默默，洗好了吗？该睡觉了。浴室外传来奶奶的敲门声。

    两个人都没有动，梁默清了清喉咙，说，快好了，马上去。

    梁玥也没有再闹，她推掉湿漉漉的内裤，然后冲掉身上的泡沫，光着小屁屁拿着内裤到洗手台搓洗，身后梁默看了一会儿，拿出自己干燥的浴巾帮她擦拭身体，然后把围巾的两端绕过她腋下打了个结。

    梁玥往身上的毛巾看了一眼，冲梁默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来，

    两人穿好偷偷溜出了浴室，梁玥一手捏着身上的大毛巾，一边冲梁默挥了挥小手，爬上了通往阁楼的狭窄木制楼梯。我走啦。

    这家伙太好收买了，梁默想着，跟她道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