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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挚又发了个在机场的定位和一条语音。 “一个小时后我会出现在你家门口。” 李枳:病中,恕不接待。 周挚直接打了电话。接通后劈头就问:“你把我的宝怎么了?” 李枳:“......你恶不恶心。” 周挚:“快说,怎么了?”他那头很吵杂,说话带着喘。 “胃不舒服,吃药了已经。” 周挚拿来手机,对计程车司机说了李枳家地址,又贴着话筒问:“用我买其他东西吗?药够不够?吃的呢?” 李枳回绝,他叮嘱她先休息。挂了电话之后便催促司机尽量快点。 他风尘仆仆地出现,见到她的瞬间就伸手抱住了她。她好像刚刚洗完澡,浑身都是沐浴乳的香味,全身暖烘烘的,他都舍不得放开。 或许是拥抱得太久了,李枳回过神觉得在大门口抱成一团不太好,于是伸手戳了戳他的腰。“先进屋。” 周挚搂着她进门,脱下带着寒气的大衣随手往沙发一扔,又捧着她的脸端详。“脸色有点白,还很不舒服?” 李枳对他的关心有点无措,她摇头,主动贴近,把头靠在他胸前。 有点撒娇的意思。 周挚抚摸她的后脑勺,又轻吻了两口她的头发。“怎么不说话?” “......没话说。” “......” 才刚睡过,分开之后十天八天的不联系,他不主动,他俩永远没有然后。 两人无声地博弈他已经输了第二次,周挚也就在她这受过这等委屈。 他气得捏着她下巴带着怨气吻住她的唇,不温柔,还有点粗暴,又吸又啃。李枳吃痛挣扎,他就压着她后脑勺不让她跑,一边又舔舐着被他咬了的地方安抚着。 李枳渐渐顺从,她慢慢回应,伸出舌尖触碰他。感受到她回应,周挚把她抱得更紧了,手掌隔着她毛茸茸的家居服摩挲。 他的手顺着她的头发来到弧度明不明显的胸前,厚实的家居服下抓着她的柔软,就像在摸小猫一样。他嘴上的动作不停,亲得啧啧。李枳被他亲得晕乎乎,差点透不过气,她咬了他下唇,瞪他。 “......” 周挚又亲了亲她的鼻尖,才拉着她坐在沙发上。 “这段时间过得快活吗?”他从泰国回来没两天又飞了趟北方,在那呆了三天谈好了合作又飞到了南方谈赞助,连轴出差了一个多星期,每天除了公事,就没收到过这女人的一句话。 他委屈得要死,想找她又憋着气,不找她又天天想她。 周挚越想越气,捏着她的脸蛋,恶狠狠地问:“为什么不找我?” “......你也没找我啊。” “每次都是我先找你。” “这不挺好么。” 周挚快内伤了,他又饿又气。起身到厨房倒腾煮个面吃,走进看见煮过粥还没洗的锅,一顿,叹了叹气又回身把人抱住。 跟病人计较啥呢。 李枳感到莫名,她额头抵着他胸口问:“你是不是饿了?我中午买了很多食材,你要吃什么?” 他摇头,“你不舒服就歇着吧,我随便弄点。” 作者说:挚哥太委屈了挚哥。 周挚:呵。 没有标题 周挚自己动手煮了碗番茄牛肉盖浇面,囫囵吃完之后又把锅碗瓢盆都洗干净,从自己行李箱里拿了换洗衣服才回到卧室,见李枳还在躺着玩手机。 “快十点了你还不休息,病人要有病人的自觉。”他凑近,看见屏幕上一片枪林弹雨,李枳没把注意力分给他。 “……我洗完澡出来要看到你在正经睡觉。” 周挚起身,边转动僵硬的脖子边走进浴室。在热水蒸汽里多贪了会,才把差旅的舟车劳顿洗去,出来看见她已经乖乖躺在床的一边,他走近蹲下,接着微弱的灯光想看看她是不是在装睡。 睫毛微颤几下后,李枳装不下去了,她睁开眼就看到周挚似笑非笑的脸放大在眼前。 “……你干嘛啊?” 他不答,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把嘴巴挤成章鱼嘴,,随她挣扎两秒后又松开,用拇指指腹不重不轻地摩挲她的唇瓣。“快睡觉,不想睡的话别怪我心狠手辣。” “……” 他帮她把被子拉倒下巴,起身去浴室拿了吹风机就往客厅走,替她把门关上。一会后,李枳就听见了被隔了两扇门的微弱的睡风机声音。她勾起唇,闭上了眼睛。 清晨她被尿憋醒了,顶着低温轻手轻脚去解决了之后又钻进被窝,往他身上贴。周挚迷迷糊糊还没醒,感觉到冰凉,他睁了睁眼,之间一颗头拼命往他身上钻,手脚并用,他展开身体把她搂入怀里。过了一会怀里的人又动了,打了个转,她后背跟他的胸膛贴近,两人像一对汤匙。 李枳每天都要早起开店,房间的窗帘没有遮光布,当阳光把整个房间都照得大亮,床上就有动静了。 女人的腰身被男人揽住,紧紧贴着自己,勃发的欲望撑起了他穿着的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蹭。他还未睁眼,脸埋在她乌黑的发间用力地嗅,馨香透过鼻子传进脑内,他的欲望早一步被唤醒。 大手握住一只柔软轻揉,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挑开裤子和内裤,径直钻进那片微润。上下的指尖慢捻,怀里的人开始扭动,他的肿胀被摩擦得更加坚硬。 他的呼吸渐重,手上的力道也渐重。中指轻易戳进穴口,就着越来越多的水慢慢插入,一下子被紧致包围,周挚轻喘着抽插。李枳昨晚吃了药,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她微微伸展身体,顺着那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的节奏无意识地扭动,红唇微张,发出吟叫。 听了她的声音,周挚就醒了。 他咬住她的耳垂,手下动作不停,拇指时而摁在阴蒂上拨动,惹出她更剧烈的反应。她越来越湿,手指进出能发出咕叽的声响。他听得下身微微抖动,指尖最后刮了一下她内里的一块粗糙后抽出,李枳突然失去慰籍,她不满地往后蹭,嘴里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但是空虚没有持续,只过了几秒,比手指更滚烫更粗硬的东西压在她还在流水的穴口,没有停顿就长驱直入填满了她。 她的呼叫没喊出来就被带着湿滑的手指塞住的嘴巴,她不由自主的含住轻吮,由着那两根手指在她嘴巴里搅动。 “唔嗯……嗯……嗯……”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