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在哥哥面前小便

    距离搬进江老爷家已经过了三个多月。

    虽说朝雾只有四岁，但正是对事物极其敏感的年纪。在周围下人们的态度之下，她似乎渐渐理解了与母亲搬进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开始接纳起了春岚这个哥哥。

    长相秀气漂亮，性格稳重又聪明的春岚对于朝雾来说，是一个很值得自满的哥哥。每每春岚带着她出门时，面对其他孩子，她都会莫名感到一阵自豪。

    而变成江夫人的魏想红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时无刻都陪在朝雾身边，这使得她非常失落。在这个最需要母爱的年纪，朝雾倍感寂寞。

    似乎是察觉到了朝雾的这份对于爱的空缺，春岚总是会特别亲昵地待在她身边，但也会说些坏心眼的话。

    “娘说，她不要小朝你了。”

    每每听到这种话，朝雾都会信以为真，忍不住哇哇大哭。

    随后，他又会补充道。

    “但是小朝还有我在，我最疼小朝了。只要小朝乖乖听我的话。”

    这时，朝雾会害怕的边说会听哥哥的话，边抱住春岚。

    就像这样，八岁的春岚总爱用这些话来逗弄朝雾。朝雾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非常依赖他。

    春岚明明是个大孩子，却异常喜欢找朝雾玩。时不时带她一起玩泥偶和布老虎，或是一起捉蝴蝶，放纸鸢。玩累了的时候，春岚就喜欢将她抱在怀里，戳戳她糯糯的脸颊，或者捏一捏她嫩嫩的手指，爱不释手。

    “小朝的睫毛好长，嘴巴好粉，好水灵。”

    春岚对着在他怀里吃着蜜饯的朝雾说道。

    才四岁的朝雾还不太理解被夸奖长相时该怎么反应，只是眨着大眼睛回望着春岚。

    “啾”

    而春岚每次看到她这副天真的模样，都会在她的脸上亲一口。

    朝雾六岁时，对以前无条件信任且敬仰的春岚有了一些抵触的心理。

    因为以前和魏想红住在外头的缘故，朝雾不太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更像普通百姓家的小女孩。她经常和外头的孩子们一起玩，春岚对此十分鄙夷，每次看到她和外面那些小孩玩的正欢，那张一向温柔规矩的“大户人家公子”的脸便会豹变成有些令朝雾害怕的狰狞样。

    “小朝，不许再和外头那些人一起玩了。若是无趣的话，哥哥来陪你。”

    朝雾总是不理解春岚为什么会如此反感，也很不满他为什么总是阻拦自己。并且非常害怕他只在自己面前展露出的那副严厉可怖的模样。平日的他在江老爷他们面前温润如玉，总是被夸赞小小年纪就气度不凡。

    同时，虽说进江家已过两年，曾经的那些习惯还是会偶尔露出来。偶尔在一家人吃饭时，朝雾握筷子或是夹菜的习惯并不大好，虽说江老爷和魏想红会对此说几句，但念在她年龄还小，并不会多斥责。

    但春岚会在桌底下悄悄掐她柔软的大腿，令她吃痛无比。

    同样的，朝雾有时说话会露出一些口音，春岚也会很严肃的皱着眉，让她不许再说方言。

    “小朝你像个乡下人的话，我会很丢脸。”

    就这样，在外人面前一向温柔且君子的春岚，总会在这些地方一改往常的态度，严厉的命令与管教着朝雾，且势头渐长，令朝雾害怕无比，也渐渐让朝雾有些自卑内敛了起来。

    这天，江家上下都洋溢着热闹的气息，厨房里也一直飘着香气。江老爷在宴请曾经还是武将时候的友人。因为朝雾他们两还是孩子，所以都被打发出去玩。

    春岚牵着朝雾的小手，带着她去清净的别院玩双陆。

    由于需要见客，朝雾今天被打扮得相当可爱。梳着垂挂髻，插一支桃色花簪，身着藕色袄裙，和画上的仙女一样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就连客人都连连夸赞朝雾生的和她娘亲极像，真真是个美人胚子。

    玩了一会，朝雾倍感无趣，改为窝在春岚怀里听他讲志怪小说的故事。

    今天不知怎的，从早上见到打扮水灵的朝雾起，春岚便一步不离的贴着她，去哪都牵着她。甚至看到她随口和下人的男孩说了几句话，整个人也会十分烦躁的斥责朝雾为什么和下贱的仆人随便搭话。看到她从袖子里露出的雪白手腕，也会粗暴的帮她把袖子拉起来。

    不知从何时起，春岚面对朝雾与其他异性的态度变得异常敏感，与她肢体接触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当然，这些都是在下人与江老爷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哥哥…小朝想…想去…”

    忽然，被死死抱在春岚怀里的朝雾扭扭捏捏的说道。

    “小朝想去如厕？”

    春岚一下子就点明了她的意思。

    朝雾红着脸点了点头。

    别院与主院里的有些远，平日里也没什么人用，所以茅厕建的也偏。

    周围只有远处的走廊有零散几个下人。朝雾扭捏着想从春岚怀里出来让下人带自己去如厕。

    “小朝去那里如厕便行。”春岚抬起下巴向朝雾示意院子里的草丛。

    “…”

    朝雾不可置信的盯着春岚那张漂亮又温柔的脸，望着他一本正经的黑色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说朝雾只有六岁，也知道男女有别，更知道不可以随意在外边解手。

    “哥哥…小朝想去茅厕…”

    朝雾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急切的哀求着春岚。

    春岚却强硬的牵着朝雾往草丛走，找到一个能避开下人视线的位置，卷起她的衣服下摆让她蹲下。

    白白胖胖的屁股露在外面有些颤抖。朝雾的脸已经红到耳根了。

    虽然耻辱无比，可朝雾还是败给了生理反应，尿了出来。

    而春岚就站在一旁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下面看，她那粉嫩的肉瓣沾着晶莹的水滴一抖一抖的。

    “唔…呜呜…呜呜呜…”

    朝雾害羞的小声哭了出来，虽说如完了厕，可一时之间站也不是蹲也不是，也无法直面春岚的视线，之好把头埋了起来。

    “哥哥…小朝没有草纸擦…”

    “哥哥帮你擦。”

    春岚说罢，蹲下来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帕子，向她那里探去，按压在柔嫩的肉瓣上帮她轻轻抚去水滴。

    “小朝的屁股好大，好白。”

    擦完，春岚将帕子扔到一旁，帮她整理起衣服，还若无其事地如此说道。

    听着一副没事人样子的春岚说出这话，朝雾懵懵的，不知所措。隐隐发育的男女观在她心中发动，令她知道这似乎不是哥哥该对妹妹说的话。但毕竟还是孩子，她并未再多想，只是羞愤的让春岚以后别再对自己做这种事。

    然而，朝雾却殊不知她的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心中疯狂的种子早已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