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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男主的残废哥哥[八零] 第25节

    “曼英也是,把建民的老底都掏干了,买点这种没有用的东西!这下可好,被偷了吧!”

    “刘有才真是不要脸,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那能怎么办,说到底也没有证据。”

    苏曼英看了刘有才两眼,忽然笑了起来:“别激动,刘有才。大黄带我来,我就问问,你说不是就不是。不过……”

    “不过什么!”刘有才怒道。

    “不过,你这个洗面奶是一套的,还有个配套的藏红花面膜,需要两个一起用,否则没效果,你既然是买的,不会不知道吧?”苏曼英有些狐疑道。

    刘有才一噎:“我当然知道!我上次钱没带够!我下次就去买。”

    “行吧,记得涂上多等一会儿,半个小时以后才能洗掉,否则就白花钱了,十几块钱一瓶呢!”苏曼英啧嘴说完,便带着大黄走了。

    众人无不唉声叹气:“就算苏曼英这么聪明,也没办法斗过刘有才……只能认倒霉了。”

    “可不是!刘有才真是坏得流油,整天在村里耀武扬威,除了魏秀琴,谁都不放在眼里!”

    “魏秀琴怎么可能喜欢他这个二流子!”

    众人摇头叹气,无奈地纷纷离开了。

    苏曼英回到家,魏建民正好听说了这事回来,看到她,立刻道:“别生气,下次进城我们再去买。”

    苏曼英挑眉:“下次?我让他跪下承认他偷的,还给我赔十瓶!”

    魏建民微微一愣:“刘有才是刘高德的弟弟,他绝对不会承认的。”

    “你现在给我熬点辣椒水去,其他不要管。”苏曼英说完,进了储藏室拿出眼线胶。

    魏建民不知道她要干啥,但是不管她要干啥,自己听她的准没错。

    于是,当天,魏建民就熬了一大碗辣椒水。

    苏曼英把辣椒水混着眼线胶倒进了跟洗面奶同品牌的面膜罐,搅拌均匀之后,颜色是红棕色,闻闻味道,香精的气味盖住了辣椒水的辣味。

    她怕刘有才拿错,还专门把面膜跟洗面奶摆在一起,面膜的标签朝外。

    之后,她若无其事地每天遛狗,果不其然,没过两天,她特制的面膜,就被刘有才偷走了。

    第二天早上,魏四婶家里,传来了响彻云霄的哭声。

    第33章

    魏四婶怒气冲冲地冲进了偏院, 一进门就破口大骂:“苏曼英你这个狗娘养的!你给我们家秀琴用的什么东西!”

    苏曼英慢悠悠地从屋里出来,坐在大黄旁边:“四婶?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你……你在面膜里加了什么!你说!为什么秀琴脸又红又肿又黑!你快说!”魏四婶想去打苏曼英,又怕大黄咬她, 站在小院门口气急败坏直跺脚。

    “你真狠心!秀琴是魏建民的堂妹!你居然敢害她!”魏二婶帮腔道。

    众人听到声音, 纷纷出门, 围在魏家偏院,对着几人指指点点。

    “你们偷了我的面膜?”苏曼英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什么偷!谁偷了!是……是刘有才送给秀琴的!”魏四婶怒道。

    “那你找他去呀,找我干嘛?”苏曼英说着不紧不慢地修指甲。

    魏四婶简直要急疯了,她声音发颤:“你……你故意……”

    苏曼英眨了眨眼睛:“四婶, 我家上次遭了贼,大黄说是刘有才, 但是刘有才不承认, 那我也就相信他。可是,我不能总被偷吧?于是, 我就在面膜里下了点毒。谁偷了就中毒。”

    “毒……”魏四婶险些晕死过去。她浑身直哆嗦, 眼泪哗啦啦往下掉,“你说秀琴中毒了?”

    “前两天我的面膜丢了, 我还奇怪呢, 到底谁偷了我的毒面膜呢?”苏曼英慢条斯理道,“没想到,你今天就来找我了。你说,秀琴干点什么不好, 非要偷东西呢?”

    众人这下明白了,敢情洗发香波这些东西是魏秀琴偷的!

    “你……你……”魏四婶身子抖得站不住, “你好狠……”

    “四婶, 秀琴偷我东西,反而怪我狠?我还没怪她臭不要脸呢!”苏曼英眼神陡然犀利, “我这就到公安局举报把她抓起来!”

    “不是秀琴偷的!我刚说了,是……是刘有才送的!”魏四婶嘴唇哆嗦,“不是秀琴偷的!秀琴不会偷东西!”

    “那你怎么知道要来找我?你分明就是知道刘有才是从我这儿偷的!你这叫销赃,共犯处理!”苏曼英厉声道。

    “要脸不要!知道是偷的还用!”

    “刘有才真敢偷,还一而再再二三地偷!”

    “他喜欢魏秀琴,肯定是送给魏秀琴的,不然怎么可能不偷别的,只偷女人用的?”

    “蛇鼠一窝,真不是东西!”

    众人一时间都骂起了魏秀琴,连魏二婶都不敢再帮腔。

    “四婶,我下的药,只有我会解。”苏曼英淡淡一笑,“你可以不承认,刘有才也可以不认,但是,我会报警查,而且魏秀琴怕是就要黑脸一辈子了!”

    这时,魏秀琴跑进了偏院,众人看她一张脸又红又黑,还肿得像个猪头,不禁吓得连连后退。

    魏秀琴跪在地上大哭:“嫂子!嫂子我求你了!我好痛!我求你了!你别折磨我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句话,谁偷的,给我道歉赔十倍,再去派出所自首。秀琴,你如果真不知情,我就绕了你,否则,你脸就黑着吧!”苏曼英瞥了她一眼,“敢偷我的东西,就怕你有命偷没命用!”

    “嫂子……”魏秀琴差点哭得晕倒在地。

    魏四婶疯了一样冲到了刘有才家里抓着他就往外拽。刘有才吓了一跳,被拽到魏家偏院看到魏秀琴的脸,惊得说不出半句话。

    “刘有才!你偷的东西送给我家秀琴你安得什么心!我家秀琴好好一个姑娘成了这样,你高兴了!满意了!”魏四婶说着又哭又打,把刘有才捶得抱头鼠窜。

    刘有才半天才搞清楚,是他偷了有毒的化妆品,吓得直接瘫在了魏家的院子里。

    “四婶,刘有才这么喜欢秀琴,总给秀琴送东西,你总不能收人家东西时爽快,出事了就全赖在人家身上吧。我看,秀琴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苏曼英微微笑道,“你这样兔死狗烹、卸磨杀驴,就不怕刘有才心里怨恨么?”

    “你……你说什么胡话!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偷东西的!我家秀琴嫁给谁都不会嫁给小偷!”魏四婶立刻把刘有才一脚踢开,满脸嫌弃生怕被人说她们跟刘有才有什么关系。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嫂子你饶了我吧!我绝对不会嫁给小偷的!”魏秀琴哭道,“刘有才,你个王八蛋!你偷东西还害我!我恨死你了!”

    刘有才原本对魏秀琴满是愧疚,听了魏秀琴这话,直接愣住了。

    魏四婶从来都没有想吧魏秀琴嫁给他?!魏秀琴也从来没有想嫁给他?!那他之前给魏秀琴做了那么多……到底算什么?!

    “刘有才,识相的赶紧赔礼道歉去自首,否则我们举报你,你牢底都要坐穿!”魏秀琴恼道。

    “秀琴……”刘有才红了眼圈。

    “你别叫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到你就想吐!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比粪池里的蛆还惹人讨厌!”魏秀琴怒骂着,生怕晚一秒苏曼英就不管她。

    众人看着恶狠狠的魏秀琴,不禁啧嘴。刘有才偷东西都是为了她,她现在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好不要脸!

    “既然她们一口咬定不知情,刘有才,你怎么说?我的面膜是你偷了送给魏秀琴的,你说她知情么?”苏曼英淡淡道。

    刘有才此刻心灰意冷,怎么可能还护着魏秀琴,立刻道:“魏四婶让我偷的!魏四婶说你这儿很多好东西!还说魏秀琴只肯用洗发香波不肯用洗发膏!都是她告诉我的!”

    “你……你放屁!”魏四婶大骂,“我是让你别送秀琴东西!”

    “还有之前,我偷魏二婶的披肩,偷李菊香的裙子,偷李翠香的头花……也是她暗示我的!”刘有才彻底和魏四婶撕破脸了,一股脑把所有事全说了。

    整个院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魏四婶。尽管魏四婶一再狡辩赌咒发誓,可是经历过刚才的卸磨杀驴,谁还会相信她!连魏二婶都气得直翻白眼,感情自己新买的披肩是被她们偷了!

    当天,刘有才就被警察抓走了,他指认魏四婶和魏秀琴的事因为证据不足没有成功。

    刘有才被带走的时候,瞪着魏秀琴和魏四婶,眼神如同恶狼,尖声道:“你们给我等着!敢这么耍我!我饶不了你们!魏秀琴!我早晚弄死你!老子蹲不了几天就出来了,你们等着!”

    魏四婶和魏秀琴吓得瑟瑟发抖,许久都浑身哆嗦。

    二人在偏院哭了一天,又赔了苏曼英100块钱,直到夜里,苏曼英才把卸妆油倒进手里,在魏秀琴的脸上一顿乱抹。

    魏秀琴脸上的眼线胶掉了,脸没那么黑了,但是,她被辣椒水伤了皮肤和眼睛,恢复起来也要好几天。

    魏秀琴在家天天哭,眼睛都要哭瞎了。

    魏四婶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又怕又气,一想起就有才临走时的眼神,吓得连着几天都睡不着觉。

    尽管魏四婶和魏秀琴没被抓走,可是村民心里有杆秤,魏四婶和魏秀琴才是刘有才偷东西的挑唆者。

    村里丢东西的很多,心里恨透了这两个爱慕虚荣的小偷。魏二婶说话都阴阳怪气,让魏四婶气得病了好几天。

    一场风波过后,苏曼英一点事没有,反而魏四婶家跟刘家结了仇,刘高德出钱把刘有才偷东西的钱全还了,刘有才才不至于进监狱,只是还要拘留十五天。

    刘高德把账全算在魏四婶家,暗中使绊子,把魏四叔派到山上挖石头,魏四叔从山上摔下来,直接摔断了腿。

    魏四婶一家连哭带嚎,到城里给魏四叔治腿加上路费、医院、伙食、住宿,花了二百多,两年的积蓄全都搭进去了。

    魏秀琴在村里也成了被人取笑挖苦的对象,怕是以后说婆家都难。

    魏家偏院里,完全没受任何影响的苏曼英跟大黄玩扔飞盘的游戏。

    她跑得浑身是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睫毛都被汗水浸湿了,衬得眼睛更加清亮。

    魏建民在厨房做饭,看着看着不禁看呆了,连手中的勺子都忘了搅动。

    忽然,苏曼英跑得急了,被院里不平整的地绊了一下,整个人超前扑去,眼看就要摔倒。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注意着她的魏建民长鞭一甩卷住了她的腰,稳稳放在了地上。

    “吓死我了,这破院砖头地真讨厌!”苏曼英说着,气恼地跺了两下刚才绊她的石头,然后叫上大黄,直接跑出去玩了。

    魏建民看她一溜烟不见了人影,不免失落:“我也可以一起玩的,都不叫我……”

    他做好了饭,从厨房推着轮椅出来,看了看院子里凹凸不平的青石砖,微微叹了口气。

    他拿出锤子和铲子,坐在轮椅上弯下腰,有些费力地把不平的砖头砸平,把凹下去的坑填好,因为腿没有力气,所以格外费力,不一会儿就满头是汗。

    不过魏建民没在意自己流汗,用手擦了擦额头,就继续干活。

    过了一个小时,苏曼英玩够了,带着大黄气喘吁吁地回了家。

    “建民,渴死我了!水呢水呢!”苏曼英嗓子冒烟,又饿又渴。

    “慢点喝,我加了点盐,刚运动完,别喝太猛。”魏建民将搪瓷缸递了过去。

    苏曼英咕嘟喝了一大口,笑道:“你猜谁赢了?”

    “你。”魏建民笑着把饭端上桌。

    “那肯定!我就这样一扔!大黄没够着!”苏曼英比划了一下。

    “你再试试!”魏建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