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玄幻小说 - My Family(肉多)在线阅读 - 〈认识〉

〈认识〉

    当父亲朝自己伸出手时,心情差到极点的曾法祁本想挡开,但出于连他自己都不懂的原因,他默默握住那隻温暖的大手。

    不然呢?他躲掉父亲后他还能去哪?他望着陌生的街道想着,最后将目光放在眼前的饭店。

    好想逃……

    在他跟父亲并肩步入饭店时,突然忆起以前高中刚毕业时,跟父亲参加的『派对』──

    不,别再想那些无谓的事。

    曾昀丞跟柜台拿了钥匙后,领着儿子搭上电梯,来到一处位在高楼层的房间。

    曾法祁不知道父亲带着他来这里做什么,或许是想安慰他──他正因为上次兄长胡乱拍摄影片的事情正在跟两位哥哥赌气。

    两位兄长似乎也知道这件事彻底激怒他了,这阵子也不敢来招惹他。

    偏偏曾法祁若不跟其他人一起就不能出门,结果只好待在家里,直到曾昀丞结束手头上的工作,腾出几天休假带他出来。

    本想继续闹彆扭的曾法祁也实在闷得慌,便答应跟父亲出来。

    但父亲只是开了很久的车,带他来这间陌生的饭店。

    不是去好玩的地方让曾法祁有些失望,他却也不敢发表什么意见,默默跟着父亲进了房间。

    这房间比过去跟父兄住过的地方都来得简陋,除了望出去的风景还不错之外,只有一张双人床,与基本的设备。

    只有床铺的话──要做什么也很清楚了。

    「法祁,」曾昀丞轻拍儿子的头,将饭店准备的浴袍递给他,「你先去洗澡。」

    果然是这样吗?曾法祁不禁抓住衣襟,身体开始发热,「是……是的。」

    不,他应该要很厌恶这种事──

    他进了浴室,仔细将身体洗乾净──当然,他也知道自己该怎么清理某些部位──穿上浴袍后,顶着一头带着水气的头发,走出浴室。

    一个陌生男人站在曾昀丞身旁,那人长得很斯文,看起来是位个性温和的知识份子,他红着脸望向曾法祁。

    曾法祁才回望他一眼,那张脸立刻涨红了。

    他不会突然昏过去吧?

    曾昀丞要儿子过来,站在他们两人之间,按住曾法祁的肩膀,「法祁,这位是我很器重的一位副理。」

    「那个……你好。」不明白为何这男人会出现在这里,但曾法祁还是跟男人打招呼。

    「你、你好。」

    「法祁……」曾昀丞解开儿子的浴袍,里头纤瘦的身体展露而出。

    曾法祁惊呼一声,想拉起浴袍,曾昀丞抢先一步把浴袍扯开,甩到一边,「你跟他上床吧。」

    「什──」

    「他是个温柔的人,我想他不会弄痛你。」曾昀丞说完便在书桌前的椅子坐下,「记得戴保险套。」

    「等……等等!父亲──」

    曾法祁愣愣地望着坐在旁边逕自看起书的父亲,不敢相信他听到什么。

    他的父亲……要他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

    曾法祁用手遮掩着身体,和眼前的男人对视。

    「那、那个……」男人的脸已经红到跟熟透的虾子一样,「我、我会很温柔……所以……别、别担心。」

    这男人居然完全不讶异,那代表父亲找他来时就已经告诉他要做什么了。

    他瞪着低头看书的父亲,后者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等等在房内发生的事,平静地读着写满英文的精装书籍。

    自己在父亲、兄长眼中到底是什么?玩物?洩慾工具?听话的娃娃?

    要他跟谁上床他就得听?

    怒气在曾法祁胸口积蓄,他恼怒地抓住眼前的男人,主动吻了上去。

    男人一阵手忙脚乱,先是把手放在曾法祁肩上,再来移到腰侧,在碰触到裸露的肌肤时,他又缩回手,最后他战战兢兢地抱住曾法祁的腰。

    「张嘴。」曾法祁不悦地命令。

    「啊,抱歉……」

    「算了,到床上去。」曾法祁索性把男人推到床上,直接骑在他腰上,「你不是想做?摸我啊!」

    「是……是的。」

    男人胡乱在曾法祁身上摸着,但那方式跟摸麵团没什么两样,完全挑不起曾法祁的慾望。

    到底父亲要自己跟这个男人上床有什么用意?难道是给优秀员工的赏赐吗?

    而且居然还在旁边看──不,连看都懒!

    曾法祁拉开男人的裤子拉鍊,直接握住里头的阴茎,「欸……」他呆了一下,忍不住又捏了几下手中的东西,看到男人呻吟时,他很确定自己没有抓错东西。

    好小。他很失礼地產生这个感想。

    不,说真的他也不清楚男性阴茎到底该多大才正常……他有看过的也只有父兄跟自己的……

    但是……这个男人……比自己还小。

    也许这男人的技术──他低头看到在自己身下轻喘的男人,放弃这个推测。

    他瞄了父亲一眼,曾昀丞依然盯着书本。

    曾法祁握紧手上的阳具套弄,感觉那东西在掌中变硬,他舔了舔唇,抓着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

    看来要男人主动爱抚是没办法,不如自己来。

    从让男人硬到自己后穴的扩张全都是曾法祁自己处理,好不容易叫男人戴上保险套时,他真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一点都不像跟父亲或兄长那样,完全能感受到性爱的愉悦──他到底在想什么?别去想这种事。

    「插进来。」曾法祁对男人说道。

    「啊?」

    「戴上套子后就插进来。」

    「插……插哪里?」

    曾法祁啐了一声,抓住男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沉下身。

    完全没有感受到那种身体被撑开的快感,但前端正好顶上曾法祁的敏感点,他忍不住低吟一声。

    这时曾昀丞突然站起,走出房间,一句话也不说。

    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曾法祁更火了,他抓住男人的衣领吼道:「动啊!」

    「动……」就算男人不懂,他还是依循本能摆动腰部。

    总算有点感觉了,曾法祁撑在男人身上,也跟着摇晃身体。

    再多一点刺激……他大力晃着腰,男人的性器正好都能刺激到那美妙的地方,「嗯啊……就是那里……」

    眼看曾法祁要高潮之时,男人却先他一步射精,抽搐个几下便摊在床上喘气,「不、不行了……」

    曾法祁瞪着眼前的男人,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软了下去,不管他怎么动,就是那副垂死的样子。

    体内的慾火越稍越旺,但完全无法得到排解,他兴起掐死男人的衝动。

    他从男人身上离开,正想去浴室自己解决时,男人抓住他的手,「那个……你能帮我拿药吗?我动不了……」

    「拿什么药?」

    「那个包里……」男人指着床边的皮製小包,「有我平常吃的安眠药……我每天都要吃才能入睡……」

    你都累成这样了就直接睡死啊!本来想这样回答男人的曾法祁眉毛一挑,心里浮现出一个计画。

    他翻了一下小包,拿出两颗安眠药,一颗藏在手心中,另一颗递给男人。

    男人吞了药,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曾法祁将手上的药藏入换下的裤子口袋中,懊恼地看着自己腿间挺立的阴茎。

    那男人无法满足他。

    他把床上睡死的男人推到一边,坐在床沿,张开双脚,一手握住性器,另一手伸向那尚未填饱的后穴。

    被男人进入过的后穴,轻易地容纳两根手指,「啊……」他学着父兄爱抚他的方式移动手指,在里头的润滑液一下子就被搅得牵出细丝,「唔……」他闭上眼,想像正在抚摸自己的手是父兄的,仅是这样想像,他就觉得身体更热了些,性器上的手动得更快。

    「好、嗯……」

    「你果然没高潮。」

    曾昀丞不知何时来到正在自慰的儿子面前,盘着胳膊一脸淡然地说道。

    「父亲……」曾法祁一脸委屈地望着父亲。

    「想要吗?」

    曾法祁点点头,欣喜地扑进父亲的怀抱,「不是父亲的……就没办法……」他吻着父亲的下巴与颈子,用下身蹭着对方。

    曾昀丞捧起儿子的脸,「外人无法满足你,只有我跟法尧、法舜……能理解你想要什么,懂吗?」

    「懂……」

    「你的两位哥哥虽然做得有点过火,但他们只是希望你对外人不要有太多留恋,你对我们很重要,法祁,知道了吗?」

    这句话居然让曾法祁脸上一红,「嗯……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躺到床上去,把腿张开。」

    双人床被睡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佔据,曾法祁只得利用剩下的空间。他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两手伸到大腿腿根,将双腿打开,「父亲……快点操我……」

    曾昀丞脱掉衣服,覆上儿子的身体,低头便是一个深吻。

    曾法祁立刻攀住父亲的上臂,尽情享受舌头舔舐的快感,「呼嗯……好……嗯……」

    总是泰然自若的曾昀丞,今天却显得有些急躁,他没有任何爱抚就插入儿子体内,一边抽送一边吮着开始喘息的唇,手指更不忘好好疼爱胸上的粉红。

    体内抽插的性器时快时慢、时而搅动时而旋绕地刺激着曾法祁的身体,他扣住父亲的头,像是永远也无法满足地吻着。

    「父……唔……要……要射了……」曾法祁抬起腰,让父亲的性器能捣入更深的地方。

    当儿子在自己怀中高潮射精时,曾昀丞便停下律动,等待肉穴的收缩结束后,又继续猛烈地进出。

    已经被操到不能思考的曾法祁枕在父亲的右手上,眼中蓄满快感的泪水,瞅着上方的父亲。

    「啊啊……好……父亲……」

    「法祁……」

    曾昀丞在儿子耳畔轻声说了一句话。

    曾法祁又一次到达顶点,这次他感觉到父亲直接在体内解放,他仰头愉悦的呻吟。

    他们抱着彼此喘息一阵子后,曾昀丞将他抱进浴室,在那狭窄的浴缸尽情享受肌肤廝磨的快感,出了浴室后,两人便丢下熟睡的男人,改住到更舒适广大的房间,继续放纵自己沉醉于性爱之中。

    父子离开饭店时,已是隔一天的中午。

    曾法祁覷着跟自己并肩走着的父亲,内心为父亲说的『你对我们很重要』这句话而甜滋滋地。

    但──

    他隔着裤子抚着口袋中那小得几乎不被人察觉的安眠药。

    果然还是得这么做啊。他暗自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