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玄幻小说 - 【快穿】睡了男主后我死遁了(NP高H)在线阅读 - 冷漠兄长与哑巴继妹(33)

冷漠兄长与哑巴继妹(33)

    「沉老师」

    这个称呼对于沉瑛而言,在那一日之前不过是普通的礼节。

    但那一日之后,则变成了一种含在舌尖都觉得旖旎的字眼。

    那一日是何时呢?沉瑛看着微信的页面,手指微微发颤。没错,是一个下雨天,他们看着domi在露营地交了很多新朋友,小狗欢快地在草地上飞奔,扬起细碎的草屑。

    她也笑得很开心,苹果肌泛着可爱的红。自此一切刚刚好。

    然后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他们有些狼狈地躲进公寓,理所应当地进了他的家门。

    二十八年来的良好教养让他没有联想到任何成年人之间的暗示,尽管在诸多电影里,乃至国外的舍友口中得知,成年男女踏入对方的家门,时常会有性意味上的延展含义。但是少女如此单纯无暇,她自然不晓得这些道理。

    意外就在这时猝不及防地发生了。

    沉瑛依稀能回忆起那种感觉,白嫩的手指深陷在自己过于突出的胸部,像是淅淅沥沥的雨点洒在了自己身上,从脚底窜出的电流令他头昏脑胀,几乎无法直视眼前的一切。她亦是惊慌失措,看着自己的五指捏在自己胸上,好似一个男人会对女人做的事情。

    但是她却对他做了。

    是他的错。

    他离得太近,他的胸部太过张扬,他轻而易举地就让她进来,然后又让她惊慌失措地离开。更过分的是,他在那天晚上梦到了她。

    少女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无声地比了比口型。

    「沉老师」

    没有声音,却胜有声音。林汐睁着水灵灵的杏核眼,身上依旧是自己的卫衣,浑身散发着好闻的白茶的香气。可自己呢?沉瑛低头看了眼自己,竟然是光着上半身,丢人现眼。

    那对饱满的柰子露在少女面前,几乎擦到了她的鼻尖,饱满得无处躲藏。他感到羞耻,面颊滚烫,伸手想把这夺人眼球的柰子捂住,可是少女却像现实里那样伸手覆了上来。

    他瞪大了眼睛,垂下视线。

    白皙的乳肉从少女的指尖溢出,发出可怜的求救声。她有些沉迷地凑上来,在自己的胸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抬起眸子,像只小猫一样看着他。

    “汐汐……”

    他的汐汐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辱他的乳头。那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明明被人这样对待,还是色情地硬了起来,被少女用牙齿含住,兴奋地直往她舌尖送。沉瑛着急地想要脱身,可是这个梦如此荒唐,连她吮吸的啧啧声都十分真切,吮着吮着,她突然坐到了自己身上,下巴在自己胸前蹭了蹭,令他彻底动弹不得。

    “汐汐,快下来……”

    沉瑛哀求:“我们不能这样。”

    沉母信教,打小告诉他婚前守贞,不可品尝禁果。

    在国外也好,国内也好,他也曾遇到过诸多诱惑,可是都能凭借着良好的教养一一拒绝,保持贞洁之身。

    可如今,一切都被打破,他发觉自己并不是那么的守节,并不是那么君子,他违背了母亲的教义,被人含住乳头,玩弄于舌尖。

    那是快感,从未有过的快感,淫乱的、令人不齿的欲望在体内滋生。沉瑛抬起头,眸中带着一丝恳求的泪光,希望少女可以不要继续。可是她只是勾起唇角,打开了她的双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沉瑛颤抖着发出一声闷哼,突然从梦中醒来。

    他惊慌地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无法控制地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这是他第一次自渎,用母亲的话说,自此以后再也无法进入天堂。

    「沉老师」

    少女的面容再次浮现。

    他仰起头,难以抑制地呻吟一声,大股大股的精液无法控制地射出,悉数喷洒在他的内裤和双手上。

    「沉老师」

    “哈啊……呃……”

    又硬了。

    双手几乎废掉,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她的嘴唇。这叁个字简直像是诅咒,只要想起来,便硬的一发不可收拾。他不得不在床上释放了叁四次,才挣扎着起来去洗澡。

    所以他说,汐汐,不要喊我沉老师。

    去冰汐瓜汁:「沉老师沉老师沉老师沉老师x10086」

    微信上,少女颇为可爱地对他撒娇,故意逗弄他一般打了了一连串。沉瑛突然起身,去了办公室的洗手间。

    周围的同事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和往常一样偷偷拿着手机摸鱼。

    而一门之隔的地方,那个端庄自持的沉瑛,握住粗大的阴茎,把衬衫塞进嘴里,快速地撸动着。直到射出精液,他扯下卫生间的卷纸,狼狈地清理着现场。

    这一切都处理完毕后,沉瑛面色如常地回到工位上,搜索苦恼的emoji。

    点击,发送。

    ……

    调研在第二天便结束了,众人坐着来程的巴士,返回学校。

    一路上,孙佳妙都在不停地发着微信,时而皱眉,时而红着脸,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那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季汐心想。

    当天接她去酒店的是杨秘书,和她有过接触的人除了警察也只有杨秘书,如此看来,几乎不用排除法,她都能猜到一二。

    只是她的好朋友不肯说,她也不便问。

    况且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也没什么。

    巴士开了一下午,回到市里已经是天黑。林父林母听说了她走丢的事,紧张兮兮地派了司机来接她回去。于是下车后,她便和好友告别,上了家里的汽车。

    林母也在车上,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看到女儿的一瞬间便红了眼睛,把她抱在怀里不停地叹气。

    “受苦了,受苦了我的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