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巾男与鷂

    钢先他们三人穿过河流之后，来到了洪州。

    之后过了好几天，也没什么特别事件发生。

    就在二月下旬的某日，三人徒步走在靠近树林的乡间小路上。一旁的田地里不时能发现可爱的小鸟四处觅食，为这般悠间的景色增添了一丝丝愜意。

    「我还以为啊道士们都是些能够使用式神，随意呼风唤雨的高手呢，你俩真的不会吗？」

    面对李秀这么一问后，兄弟俩苦笑地向对方坦白。

    「姑娘所提到的那些术式啊，若无张天师和应究那般本领的话，是无法轻易掌握的。」钢先如此说道。

    「就是说啊。就连我啊，也只不过是通过了两级法位（道士的阶位）的晋级试验而已。」雷先挠了挠头回应道。

    「没办法啊，毕竟大哥的天赋全押进武术里头了不是嘛。」

    「少在那一踩一捧的了。你这不也是一次都没合格过吗。」

    「那是因为啊，小弟没有那种世俗的慾望。也就是说，我?不?感?兴?趣！」

    兄弟俩突然一唱一和的，不禁把李秀给逗笑了，可后来其内心却多了一份担忧，「如此看来，钢先在武功方面确实有些弱呢。今后真的没问题吗？」

    钢先虽然被对方小瞧了，可他却不以为然，「就是啊，我很弱。在去年的龙虎山派武术大会上也是倒数第一。」

    「而且每年都保持着这项记录呢。」雷先指着弟弟补充说道。

    钢先随后带着悔恨的心情，苦笑地表示：「早知会有今日的话，当初我就该多和大哥一起勤力练武了……嘛，可是只要有大哥和李秀在身旁的话，我心里啊就踏实多了。」

    「说的也是，雷先大哥确实很强呢。那场大会你也有凑上一脚吗？」

    对于李秀的提问，雷先自信地回应道：「这是当然，而且我啊还得了亚军呢。」

    「哦，这么说来，还有另一位天赋异稟的高人，阻拦了大哥的称霸之路咯？」

    「是啊……那人就是应究。虽说咱们的年纪相差不大，可他啊就是难缠，每次都以赤手空拳就把我给制服了，即使我拼了命挥舞手中的棍棒，却一次都能没赢过那傢伙，真不甘心啊。」

    李秀微微一笑，接着便好奇地问道：「对了，你们俩都是在龙虎山长大的吗？」

    此时的钢先点了点头后，便开始讲述自身的经歷。

    「我也是道士。我的名字是鲁乘。听好了，108星已经在人类世界下了很久了。已经到处引起骚动了。」

    「原来如此。」

    钢先理解了。108星五十年前就来到了人间。不可能没有引起事件。

    「这个鷂叫百威。这傢伙从你那里感受到了魔星的气息。所以我试探了一下。」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我的同伴被一个魔星杀死了，我也被打败了，失去了法力。」

    「呵，你想报復，你要和我们一起来吗？」钢先估计。但鲁乘摇了摇头。

    「你别以为我是为了私怨。那个魔星附身的对手，是有推翻这个国家野心的人。我只是想封印他，但力量不及。」

    「我想相信你，但你的样子也太奇怪了。如果只是脸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为什么全身都藏着呢？」

    正如钢先所说，他的服装连一部分皮肤都看不见。于是鲁乘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说：「嗯。说实话，我的肉体已经没有了。我只剩下魂魄在徘徊，即使受到轻微的衝击，也会消失。」

    雷先吓了一跳，伸出了手。

    「喂，真危险啊。」

    「这个样子和动作都是念动力。声音也是用空气的振动做的。相当累啊。」

    「为什么你这么做着？」李秀惊讶地问。

    「我说过了，有个必须打倒的对手，魔星也有牵连啊。」

    「但是，我们也还不习惯，你也力不从心。我不感兴趣。」钢先退缩了。

    三个人并排走去。

    灰色羽毛的鸟从正对面飞了过来，但是这次故意装做没有反应继续走，是钢先的指示。

    鸟逼近钢先的眼前，但是因为钢先没有躲开，鸟反而像着急一样改变轨道般地飞走了。

    钢先停下脚步呼喊：

    「主人，出来吧，我知道你的想法了。」

    于是，从附近的树木上轻轻地跳下了人。

    他是一个身穿深绿外套，连着头巾的下巴都完全盖住的小个子。

    鸟也回来了，停在他的手臂上。

    「你为什么不避开了呢？」

    他问。

    「没有杀气，所以才会考验我们吧。」

    钢先笑了笑，头巾的人也笑一样地摇动了肩膀。

    「像鸽子那么大，那是鹰吗？」

    雷先问了。

    「这是鷂，矮小的鹰，经常被用来打猎。」

    「但是，总觉得不正常。」

    李秀想很奇怪。那只鷂的右翼和左脚是假肢，更是左眼被打烂了。

    「这傢伙被魔星袭击受了重伤。我给他做了义翼和假肢。而且还让他喝了我的仙丹，力气也很大。」

    「喂，魔星？仙丹？你是什么人？」

    钢先问了。

    「我也是道士。我的名字是鲁乗。听好了，108星已经在人类世界下了很久了。已经到处引起骚动了。」

    「原来如此。」

    钢先理解了。108星五十年前就来到了人间。不可能没有引起事件。

    「这个鷂叫百威。这傢伙从你那里感受到了魔星的气息。所以我试探了一下。」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我的同伴被一个魔星杀死了，我也被打败了，失去了法力。」

    「呵，你想报復，你要和我们一起来吗？」

    钢先先读。鲁乗摇了摇头。

    「你别以为我是私怨。那个魔星附身的对手，是有推翻这个国家野心的人。我想封锁他，但力量不及。」

    「我想相信你，但你的样子也太奇怪了。如果只是脸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为什么全身都藏着呢？」

    正如钢先所说，他的服装连一部分皮肤都看不见。于是鲁乗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说。

    「嗯。说实话，我的肉体已经没有了。我只剩下魂魄在徘徊，即使受到轻微的衝击，也会消失。」

    雷先吓了一跳，伸出了手。

    「喂，真危险啊。」

    「这个样子和动作都是念动力。声音也是用空气的振动做的。相当累啊。」

    「为什么你这么做着？」

    李秀惊讶地问。

    「我说过了，有个必须打倒的对手，魔星也有牵连啊。」

    「但是，我们也还不习惯，你也力不从心。我不感兴趣。」

    钢先退缩了。

    「别这么说，看这个。」

    这样说着，鲁乗从怀里拿出了书信。

    钢先打开信吓了一跳。

    「大哥，你看，张天师在推荐这个人。」

    雷先和李秀也吃惊地窥视了一下。确实是张天师的文字，也盖了印章。『鲁乗是张天师的熟人，他说他很可靠，所以加入也他吧。』

    「我去找张天师某商量魔星的事，他拜託我帮忙，所以我才去找你们的。」

    「你失去法力了吧，我该怎么依靠你呢？」

    钢先还不答应。

    鲁乗为难地扭头道：

    「是的，现在只能做这么多了。」

    接着用缠着绷带的双手在空中划了个记号。

    突然，晴朗的天空开始阴天，雷声响起。同时开始下大雨，大风肆虐。

    钢先他们眼睛都睁不开，站着好不容易。

    「明白了，明白了，已经足够了！」

    鲁乗突然放下手臂，暴风雨就停了。

    三个人环顾四周，天空依旧晴朗，地面和衣服都没有淋湿。

    「是幻术吗？原来如此，真有能用。」

    钢先这样说着看雷先。雷先也很吃惊。

    「李秀，你觉得怎么样？」

    钢先一问，李秀瞪着鲁乗说。

    「没关係，不过正好，我想决定。」

    「决定什么？」

    钢先问道，李秀指着钢先。

    「今后如果收星团员新增的话，行动的决断就交给钢先了。这样可以吗？」

    雷先也道：

    「因为目的是让钢先活过来。」

    鲁乗道：

    「那当然了，不仅是我，还有百威。」

    百威叫得很短。

    大家走到傍晚进入街上，在客栈里订了房间。

    因为一直走，脚也累了，肚子也饿到了极限。钢先为了和睦，点了豪华的菜。很快，盐烤的大河鱼和甜辣的燉菜，甲鱼的浇汁登上了餐桌。大家马上开始吃。

    吃完饭的时候，鲁乗突然说了。

    「土特產是土里土气，来这里之前就捕捉到了魔星。」

    鲁乗拿出贴着记号的皮袋，张开了嘴。可以看到一颗像豆粒一样收缩的魔星。

    钢先用朔月镜一照，「地俊星。」的名字出现了。

    看了收星的情况之后，鲁乗问了钢先。

    「追魔剑配朔望镜。只有那个吗，你借的法具是？」

    「据英贞童女说，强力的法具很危险，所以不能得到许可。」

    「我也期待着有什么有趣的武器。她特意借给我的，我还以为她有特别的力量呢。」

    李秀不满地说，钢先笑了。

    「李秀是船也可以作为武器吧。因为很危险，所以我认为没有借给你是正确的。」

    开玩笑说。因为听说鲁乗是什么事，所以说了封天平星时的话，那一天变得更深了。

    黎明前。

    钢先在大家睡觉的时候起床，在客栈的后院练剑。但是马上就喘不过气来，坐在树桩上。

    「一个人练习的话，进步也会很慢吧。不找同伴帮忙吗？」

    鲁乗在看。钢先慌忙站起来。鲁乗道：

    「我曾经因为自己的不成熟而让同伴死去。对你，感觉和我一样甜。……虽然是因为年轻，也有点不安。」

    被这么一说，钢先不禁苦笑。

    「是吗？嘛，只有努力了。……你真的是什么人？张天师的信中有介绍，但总觉得写得很保守。虽然没有恶意，但还是隐瞒了什么。」

    「理由是我的仇敌，当我遇见他时，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们。」

    「你不会轻易说实话那！」

    「你也在保密吧。」

    鲁乗一听到，钢先就移开了视线。收星之旅本身就孕育着不稳定的空气。钢先犹豫着要把那个告诉鲁乗。

    「那嚒，这件事还是很可疑的。」

    「嗯。」

    「所以，我想你可能是来监视我们的吧。」

    钢先怀疑地看了鲁乗。但是鲁乗断然否定。

    「那是不对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会特意去试探你们。」

    「是吗？不管怎么说，这里有个108星的头目，我觉得监视是理所当然的。」

    「那可不好办，不过，应该需要监视啊。」

    听鲁乗的说法，钢先问：

    「你指的是谁？」

    「现在也不能说。」

    挥舞着绷带的手，鲁乗表示歉意。

    钢先，突然想到说道：

    「百威的假翼真是精巧啊。他亲近你，是信任的证明。」

    「你可以怀疑我，但是百威是好鸟。」

    「好的。我只是不想死。我们互相利害一致，互相协助吧。拜託了。」

    钢先笑。

    「嗯，我才要请你多多关照呢。对不起，我的嘴不好，谢谢你的宽容。」

    鲁乗说完就离开了院子。

    不知不觉朝阳照射着。

    钢先继续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