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战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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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眠累得睡着了。 在房事上,陆辞刚开始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的。 但是后来,情景就会变得令人难以启齿的……狂野。 加上陆辞最近非常想要柳云眠给她生个孩子,毕竟周围人一个接一个的生,谁看了不心痒痒?所以愈发放浪起来。 陆辞收拾好了之后,开门出去。 他知道,院子外有人。 是雪仪故意发出的声音。 “侯爷。”雪仪屈膝行礼。 月光打在她脸上,让她脸色更加苍白。 “说吧。” 这时候来找他,不会没事。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司明铮应该私下和雪仪见过了。 雪仪的神色,就出卖了她。 而且陆辞是男人,而且也是个优秀强势的男人。 所以他知道,司明铮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那个男人的眼睛里,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不过他们的恩怨纠葛,陆辞并不感兴趣。 雪仪可以选择离开,他会另寻她人陪伴保护柳云眠。 雪仪是他的“聘礼”的一部分,仅此而已。 雪仪轻声把司明铮说的话告诉了陆辞。 陆辞听完后颔首:“知道了。” “那奴婢告退。”雪仪又行礼。 “等等。”陆辞喊住了她。 雪仪停下脚步,低头垂眸。 “这件事情,不要让夫人担心。”陆辞说。 雪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她不告诉柳云眠。 事实上,只要侯爷有所准备,提前应对,她也不希望夫人跟着操心。 “还有,”陆辞又道,“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让她为你操心。” “是。”雪仪咬咬牙,很快退下。 陆辞再回屋的时候,带了一身夜的寒凉。 他在门口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看着半放下的幔帐里躺着的面色白净的人儿,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笑意。 等身上寒气散得差不多,陆辞才脱衣钻进被子里躺下,把柳云眠搂到怀里。 柳云眠在睡梦中嘤咛一声,手熟练地放在陆辞健硕的胸肌上,在他怀里拱了拱,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陆辞揽住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睁眼盯着床顶想了半夜。 两个月后,果然有流民造反的消息传来。 说是黄河水灾,有人吃不上饭,却还被强征赋税——拓宽运河这件事情,是全国范围内的加税,百姓活不下去,就揭竿而起。 皇上听说这个消息,大为震怒,当即命人镇压。 皇上这么多年,自以为励精图治,太平盛世,现在听说这种事情,只觉得被人打了脸。 他的意思是,要彻底镇压,杀鸡儆猴。 离郡王的意思却是先压下加税的事情,招安为主,毕竟内乱,不是什么好事。 皇上呵斥了离郡王,责令他闭门思过,然后命陆辞带人镇压。 柳云眠听说这个消息后自然十分不舍。 她要给陆辞收拾行囊,送他上战场。 虽然她对朝廷的事情不是十分了解,但是她隐约知道,在改革没有彻底成功的风口浪尖,让陆辞去调兵遣将,谈何容易? 陆辞自己从前是有人的,可是皇上不让他动用。 不过确实也是,千里迢迢,远水解不了近渴。 而且,皇上大概也存着检验改革成果的美好幻想。 时至今日,皇上依然觉得,他所做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柳云眠问陆辞:“我怎么觉得,倘若我是那些对改革心怀怨怼的人,这会儿肯定要趁机给你使绊子呢?” 陆辞笑着捏捏她的脸:“越来越聪明了。” 柳云眠侧头避开,皱眉嗔道:“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还打趣我。到底怎么应对,你心里有主意了吗?” 从柳云眠的角度讲,她是同情那些义军的。 ——朝廷都让人活不下去了,人家只能另寻生路啊。 横竖都是死,不如殊死一搏,或许能有一番新天地。 但陆辞现在和那些人,又是对立面。 哎。 柳云眠觉得离郡王的“招安”是真的不错。 可是皇上不愿意。 人老了,就早点让贤吧,做事越来越离谱了。 但是陆辞却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带头造反的,不是百姓。”陆辞道,“只是百姓确实不满,被煽动的有不少。” “什么意思?”柳云眠听不明白了。 陆辞把她抱在腿上,细细和她解释。 离别在即,不想浪费每一秒,想时时把她圈在怀里,甚至想把她嵌入自己身体里。 “有人在背后煽动,那是谁?你怎么办?”柳云眠一听这个就急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斗心眼她就很犯愁。 “还是上次的事情没有处理好罢了。”陆辞捏了捏眉心,“皇上修运河这个主意,实在是……” 太冒进,到底惹出了事情,让他来善后。 “皇上为什么不派别人去?”柳云眠很生气,虽然这有逃避的嫌疑,但是她不想陆辞以身涉险,更不想陆辞卷入这样复杂的事件中。 柳云眠隐隐感觉,这件事情的最后结果,肯定是吃力不讨好。 输了,皇上那边不会放过他。 赢了,说实话,这种镇压义军,剑指普通百姓,最后又能落个什么好名声? 而且,明明离郡王是反对的,陆辞难道不是离郡王的人? 陆辞伸手轻抚柳云眠的后背给她顺气,轻笑道:“气鼓鼓的,像河豚鱼。” “跟你说正事呢!”柳云眠横了他一眼。 “是我主动请缨的。” 柳云眠闻言直接从他大腿上弹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你已经是侯爷,还要什么军功?” “不是,就算我不提,这件事最后也会落到我头上。” 毕竟这个阴谋,就是针对他的。 有人想拔掉他这个眼中钉。 “谁?” “很多人,怕不怕?”陆辞调笑,“朝不保夕,要不要及时行乐,给我留个孩子?” 柳云眠伸手去捶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陆辞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日日睡你的枕边的,是病猫还是老虎,你都不知道?” 他不过将计就计,让那些人顺心而已。 他们做初一,那他来做十五! “你若是有事,以后睡我枕边的,我不知道是谁。”柳云眠恶狠狠地道。 “你敢!”陆辞厉声呵斥道,“别以为我不舍得收拾你。” “你不在家,管得了我?”柳云眠哼了一声,并不在意他用力捏住自己,“所以为了防止我红杏出墙,你最好把我带在身边。” 陆辞瞬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要跟着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