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啟程

    杜道毅身体状态恢復到能出院程度，他想要知道阿俊的状态一该被拒绝，他只能晚上来看看。

    辜成禹看着恢復不错的阿毅，踏进新的诊所「你恢復不错。」

    「我打算转科需要去考专科考。」杜道毅坐下来拿出一箱「实验室样品，我是请假出来捨不得出院。」

    「要转什么？」辜成禹看着检验报告拿着在手腕内侧试着，闻没有香味。

    「精神科，我动不了刀。」杜道毅手自然摆动没有问题，但停在空中手会发抖「爸爸的私房钱那个箱子，他考过心理諮询检定及社工证书。」

    「察觉到什么？」辜成禹关上门，将东西收好来他不愿意让阿祥听，不会只专门过来送东西说话。

    「我，我意识到，幂亚妮没有喜欢过我，校园发生的管乐社性行为另一种解读可以是强暴未遂，我将许多事合理化逼疯他们夫妻，他们结婚我就不该中间介入。」杜道毅手握着拳头看着辜成禹双眼说出口，他现在全身背全是汗。

    「怎么察觉？」辜成禹叹一口气问阿毅「我没有责备。」

    「阿祥对学妹的执着，她没有男友阿祥相信最后学妹会走到他身边，连告白的话都没有说。」阿毅松开拳头说出口「他表现相当正常，我们认为他很正常，其他人眼里的不正常，有天醒来他会崩溃。」

    「能说了。」辜成禹试着冷静用手揉揉自己的脸「我们去房东那里好吗！我怕我接受不了。」

    「学长，不要单独出门。」宗翰看着两人提醒，指着外面在停车场抽菸的人「应该是找杜学长。」

    「孔灿植的哥哥孔灿磊我认识他。」杜道毅深吸一口气「下午还有预约吗？」

    「有几个想动刀又说不出依然的人，我回绝。」宗翰摇头看着柜台「只是有人订了新进的清洁用品，她一直问我们怎么能拿到，对方不和她谈代理权和线上购买。」

    「试样。」辜成禹拿其中小瓶给宗翰加上成分报告「实验室生產有限的关係，价格没有调整只有皮肤长得漂亮比较重要。」

    「柜台被问的很尷尬能不能找美白鲍鱼的。」宗翰说得他也很尷尬「现在重视美感穿比基尼比较美感。」

    「我要问妇產科。」辜成禹这点真得没有把握「不论男女生殖器洗乾净比较重要。」

    「单独说一下话。」孔灿磊看着杜道毅挥手要他过来。

    「我和房东有约时间上快迟到。」杜道毅一开始就要去房东哪里，他才有线索知道。

    「你失去多少记忆？」孔灿磊看着杜道毅的脸和手「中风吗？」

    「自毁前程。」杜道毅手抬起来拉开自残的左手臂，上面清楚的幂亚妮三个字「警示我没有放在心上。」

    「手上那块地卖给我。」孔灿磊就是为这件事「你现在一定相当缺现金当作抵押物周转。」

    「我父母是高薪有些投资土地合理，没有他们的努力我现在会为钱烦恼卖房子。」杜道毅看完父母亲的资產地契房屋等「你们一直拿我威胁我父母。」

    孔灿磊看着杜道毅「不要装做是正义的一方看得令人作噁，强暴女学生吸毒这些你父母花多大的力气压下来，你还是去骚扰结婚的人，最后是女方冒着危险做羊膜穿刺验dna才知道孩子是你的，医生真容易拿到药下药迷昏她强姦她，现在是要懺悔什么。」

    杜道毅听得看着辜成禹一眼他维持一定的平静，宗翰就有些无法相信「我现在要去身心科察看我的病例，不是你来审判我。」

    「是听不懂，土地抵押品周转现金给你逃到海外去过逍遥日子。」孔灿磊大声小声说「我弟可是你杀死，不要用失忆就像当作没有这回事杀人兇手。」

    「我给你土地就帮我掩饰不存在的罪状？」杜道毅看着这个一直让他惧怕的大哥，辜成禹手勾着他的肩膀安慰他的恐惧「我把你的事都给我爸说，你才要他的命是不是？」

    辜成禹发现杜道毅全身发抖，他在害怕眼前的人「有个人你应该蛮感兴趣，宗翰拿到他的名片为什么能解释吗？」

    「干。」孔灿磊大骂手抓着头「玩老子。」

    宗翰发现杜学长的异状手在背后轻拍他的背，背后整个是湿得，他相当害怕这个人「我站在你这边。」

    诊所柜檯两人吓得「要报警吗？」小声问宗翰，宗翰摇头。

    「很快要结束，可以准备关诊所。」宗翰看着时间说着让她们安心。

    「那块土地没有价值了。」孔灿磊打电话问完事情说道「小鬼叫做宗翰是吧！林韦良的孩子现在的我惹不起。」转脚直接上车离开。

    杜道毅看着远离的车子「我面对了。」脚软的摊下来。

    辜成禹和宗翰拿着毛巾帮阿毅擦汗，柜台看着倒水给他喝，宗翰去办公室找备用衣服给杜学长换。

    「你很棒。」辜成禹听到时说没有被吓到是骗人，阿毅说到他全跟杜爸爸说可能跟杜爸爸去考社工证书有关「杜爸爸妈妈处理了，你调整回到和我们一起上大学，事情比我想得还要复杂。」

    「杨琳可能是受幂亚妮或杜爸爸妈妈之託不要你再去纠缠她，对一个被害者来说你相当可怕。」宗翰双手按摩杜学长发抖的双臂「就像你现在感到的恐惧。」

    「我一直不敢去身心科医生，一开始直接去但我害怕。」杜道毅看着双手发抖的手「他会叫我和灿植拿着棍子打人说是发洩压力比电动玩具店好玩，看到我父亲的信他一直想说，可是不知道怎么跟我开口，我爸妈一直盯着我没有赴约的那一天他失踪了。」

    辜成禹抱着杜道毅让宗翰帮他换衣服，杜道毅陷入恐慌里轻拍他的背「宗翰直接请杨琳叫熟悉的计程车，他擅长玩阴只能处处防着。」

    「我叫我哥，土地买卖这一类很杂加上他姓孔，大地主就那几个跑不掉。」宗翰直接和哥说现在状况。「好，诊所等你。」

    林宗书开着车门让他们上车用手摸着杜道毅的头「你很棒。」拿出装衣服袋子给宗翰「妈说你的衣服应该不够了。」

    宗翰看着下车打开诊所，塞进去后设定好保全出来「选举那个林子烈怎么办？」

    「考国考啊！」林宗书直接打亲弟的头「真笨还是假笨。」

    「我们年纪落差8岁，我家笨弟弟。」林宗书再补上一掌「我在开车不要动手动脚。」警告坐在副驾驶座的宗翰。

    「意外吗？一直都没有，以为更年期没事就中奖之类。」辜成禹有心缓和气氛。

    「老蚌生珠，老妈保养的好。」林宗书点头确实是这样「年仅略差这么大也好会想到弟弟，脾气没有那么衝。」单手揉揉宗翰的头拍篮球一样。

    杜道毅放松下来「你们认识对不对，孔灿磊学生时期左右吧！」

    林宗书透过后照镜看着杜道毅放慢车速「他会找读书压力大叛逆期的资优生，你经歷那一套吸菸里面加料，打人就跑怂恿去做某一些事把别人当傻子耍很有趣，我的朋友一样过世父亲瞒着我，我自己去查他连同父异母的弟弟都是这样对待。」

    林宗书深呼吸后说「他们年纪差更大一些有时大人的事，最后情绪无法宣洩变成小孩的事，他母亲被父亲家暴后来判离，过不久小三进来家里他强暴了后妈这是个悲剧懂吗？孔灿植是孔灿磊的儿子一直在瞒着他父亲，精虫衝脑看到就扑上去的公狗。」

    「他不是你朋友是你的爱人？」杜道毅感觉敏锐的说「害怕出现的人，再次错过。」

    「孔妈妈亲口说得吗？」辜成禹对着林宗书问，他肯定的点头「所以孔妈妈知道自己儿子喜欢阿毅，但害怕这个家要儿子上大学离家养活自己不要回来之类。」

    「太迟了。」林宗书点头「我当上立委事情都发生，能调阅资料被销毁一部分，孔妈妈一点一点收集她活得很恨。」揉揉宗翰的头帮他将头发梳顺。

    「我跟妈说喜欢男人时，妈说她在怀孕试试生出来孩子让我养，一次就吓到养孩子太累，把屎把尿还不能打下去。」林宗书帮宗翰梳成七三头，宗翰看着后照镜将头发拨顺重新抓造型。

    「经歷宗翰的成长过程，青春期是最好怂恿孩子离开父母，偏偏我是哥哥要回家照顾弟弟，老妈都生出来怎么能不养，可以体会我当时的囧心情吗？对性行为好奇就看着妈妈肚子大起来」林宗书聊天要他们下车在锁上车锁，一起进身心科医生的家。

    杜道毅有些心情复杂，知道和听到接下来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辜成禹的手勾着他的肩重拍几下脚踏进门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