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爷都等了她好一阵子了
原本看热闹的众人,此刻都在口中默念,手上来回的比划着,遇到不明白的地方,还会向云苡歌提问。 “哎呦,真是奇了,这法子好!”原本十分质疑云苡歌的看客们,此刻都对她十分的钦佩。 不光是她治病救人的本事,还有这不藏私的将救人的法子分享给众人。 …… 大婚当日。 孙府内,孙语柔穿上了对襟收腰红色长裙,套上缎面玉兰飞碟鸳鸯绣花红袍,外披红色纱衣,肩披霞帔,脚上穿上了一双红缎金丝绣花鞋。 丫鬟蕙儿高兴地看着镜子中的孙语柔说道:“小姐,恭喜小姐,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孙语柔虽是孙府的嫡女,但因为父亲宠妾灭妻,她在侯府的日子并不好过,经常被庶妹孙语嫣欺负,连带着她院子里的丫鬟女使们也常常被欺负,就算是被打掉了牙齿,也不能喊疼,只能咽到肚子里。 如今就要嫁人离开这里,怎能不高兴。 “是啊,总算是嫁人了。”孙语柔的眼中有泪花闪烁,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粉黛峨眉,面孔精致,头戴金色凤冠,胸前衣襟上勾着几颗饱满的珍珠,领口绣着精致的纹样,淡淡一笑,可谓是清丽可人。 “小姐,今天隔壁院儿的怎么如此安静?”蕙儿透过窗子,往隔壁看了看。 “肯定是她们眼皮子浅,嫉妒小姐嫉妒的发狂,躲在院子里面不好意思出来了!”蕙儿得意地说道。 “好了少说两句吧,若是让人听到传了出去,没的又要起争执。”孙语柔说道。 今日,孙语柔怕孙语嫣过来捣乱,特意让人守在了自己院子的附近,谁都不让进来。这一天对来说十分重要,她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她如此重要的一天。 …… 另一边,玄文川穿着大红的婚服,拜别了宫中的长辈后,便回了川王府,他并不打算去接孙语柔,他对那女人没什么印象更谈不上有什么好感,既然是政治联姻,他在府上等着孙府的轿子把人送过来就是了。 朝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大臣们,都准备了贺礼去川王府参加川王的大婚。 云苡歌从侯府和母亲、姐姐一起动身去川王府。 云苡歌有些好奇,她之前给太子经常抚摸的画作下了药,若是他对那画作又是摸又是亲又是舔的,那些毒粉就会慢慢地渗入到身体里。当他纵欲过度的时候,毒素就会爆发,浑身溃烂起脓包。 而那日在猎场,他和纪嫔苟且,因为太过兴奋和用力,导致那里生出脓包,开始溃烂,流出带着血丝的黄色脓水,被太医诊断出日后难以人道,子嗣艰难。 这么多时日不见,不知他的身体被御医治好了没有,若是治好了,她也得及时地再下一次药,在婚宴上送一份大礼给他。 到了川王府,人也都到了差不多了。 川王府内,屋檐上、柱子上、窗户框上,都挂上了大红的绸布和大红花,前厅和寝殿门前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 府内的下人们换下了深灰色和藏蓝色的衣服,穿上了喜庆的橙黄色和翠绿色,看着好不热闹。 “你们先进去吧,我和夫人们说说话。”宋氏示意两个女儿先找位置坐下,她去和熟识的姐妹打招呼。 “好。”二人把贺礼交给川王府的管家后,便往里面走。 “姐姐,姐姐你也来啦!” 二人身后响起软糯的小嗓音,没等回头去看,蓉儿已经扑到了云苡舒的腿上。 “姐姐今天真漂亮呀!”蓉儿甜甜地喊道。 云苡舒身穿着浅粉色桃花长裙,半披散着长发,头上挽了一个金丝蝴蝶发髻,插着一支红玉珠钗,耳垂上带着一对金边羊脂玉耳坠。 阳光下的她,明媚动人。 “蓉儿也很好看呢!”云苡舒弯腰摸了摸她嘟嘟的小脸蛋儿。 蓉儿今天穿着红色的小裙子,和上次胸前衣襟上勾着几颗饱满的珍珠,领口绣着精致的纹样的衣裙相比,今日的衣裙虽然眼色艳丽,但没有那些珠宝玉石的点缀,看着轻便了不少。 她的头上用红绳梳了两个圆圆的双螺发髻,胳膊和小手粉白粉白的,红彤彤,肉乎乎的,长而密的睫毛垂下,嘴唇嘟起,戴着小手镯,穿着小小的绣花鞋,十分的可爱俏皮。 蓉儿的身后站着关狄,他冲二人点点头,向蓉儿招了招手示意她回到自己身边:“蓉儿,不能没有礼貌。” 云苡舒诧异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关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有一瞬间的晃神儿,竟然觉得今天的关狄有些好看,他身穿银灰色便服,头发用银色的发冠高高竖起,插了一支玉簪。 “三姐?”云苡歌见云苡舒站着不动,轻轻在她耳边叫了一声。 云苡舒反应过来,随即冲蓉儿笑了笑:“蓉儿,姐姐先进去,改天陪你玩儿。” 几人点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外面响起吹落打鼓的声音,是孙家的轿子到了,新娘子孙语柔在丫鬟和嬷嬷的服侍下,走进了川王府。 在众人的见证下,玄文川和孙语柔行了礼,礼毕,孙语柔被送进了洞房,玄文川去内室稍作休息后,准备再回到正厅招待宾客们。今日来的朝臣众多,正是他笼络人心的大好时机。 刚要推开房门走出去,一个女人的身影闪了进来。 玄文川一愣,鼻尖传过一阵沁人的芳香。 “川哥哥……”孙语嫣娇笑着迎了上去。 她身穿烟笼莲花水波裙,身上的裙子紧紧地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上半身饱满挺立,仿佛要把衣裙撑开。 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腰间,头戴木质簪花,脸庞小巧,温柔的眸子似是能滴出水来,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微微垂下,薄唇微抿,笑起来如弯月动人心魂。 孙语嫣走路时裙摆左右摆动,带着和寻常大家闺秀不同的风情。 玄文川竟是看的有些呆了,不过,他并不认得眼前的女子,或者说,对她没有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