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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金矿

    第212章金矿

    “不过……就算我们拿下了天龙山,恐怕也拿不下开采权啊。”有人提出了顾虑。

    齐恒生道:“这件事儿你们大可以放心,到时候我可以借助齐家资源,为林家争取到开采权,虽然不能说百分之百分红,但最少也能争取到百分之30到40。”

    “够了够了,哪怕分到十分之一,这生意也是血赚的。”

    众人连连点头,笑的脸上跟开花似的。

    矿产生意一直都很暴利。

    看看山西煤矿,生出了多少土豪。

    何况这是金矿。

    只要林家抓住这次机会,必然能咸鱼翻身,成为临江霸主。

    “干,这个生意可以可以干!”

    “没错,我们必须拿下龙虎山,哪怕倾尽林家所有!”

    林家上下极为兴奋,也信心十足。

    毕竟他们手里有30亿现金,资金链充足,不怕被坑。

    况且他们不是孤军奋战,有齐恒生这么一个强大助力,他们想不发财也难。

    “大家也别太高兴,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老太太适时泼了一盆冷水道:“天龙山属于天龙涧的子项目,在发现金矿之前一直属于热门景区。胡丰作为天龙涧项目负责人,持有天龙山全部经营权,如果他不肯松口,我们花再多的钱也进不去。而我们又不能表现太过明显,否则被他察觉到什么,那一切就麻烦了。”

    听到胡丰时,林佩兰心肝剧颤,她想起上次被苏渊支配的恐惧。

    不行,不能说!

    如果说了,让别人知道自己得罪胡丰,自己肯定要别赶出林家。

    林佩兰心道,下定决心要保守这个秘密。

    “妈,这事儿交给我,我去找胡丰谈。”林兴学自告奋勇道。

    金矿啊。

    如果他拿下来了,那他将成为整个林家的最大功臣。

    “兴学,这件事儿不用你操心,你专注忙你的医药产业。毕竟经过上次教训,我们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正好医药属于我们林家老本行,这种事情你干最合适。”老太太笑道。

    “也行,刚好苏渊那小杂种持有生元堂,正好利用这次机会,把生元堂搞垮,让他彻底一无所有。”林兴学阴险笑道。

    “那这事儿,就让于成伟去办吧。”林兴学推荐道。

    自己女儿躺在医院里,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不如把女婿推到前面,这样以后自己跟着一起沾光。

    “妈,我家玲玲也想试试。”林佩兰笑道:“玲玲马上毕业回国了,我听说她还在国外认识一个东区特别有名的公子哥,刚好可以借这层关系,帮她拿下天龙山。”

    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林佩兰在抢功劳。

    “林佩兰,上次宏峰集团的事儿你搞砸了,这次又来?”林兴学不悦道。

    “上次是意外,人家本来就不愿意跟我们合作,我去了还白挨一顿白眼,这次我保证能行!”林佩兰道。

    她迫切需要一个机会翻身。

    老太太迟疑问:“玲玲行吗?”

    “行,怎么不行,她学的可是金融行业,一点都不比别人差。”

    “那就给玲玲那丫头一个名额,谁先拿下,功劳就记在谁头上。”老太太呵呵笑道。

    于成伟毕竟姓于,不是姓林。

    如果有机会,老太太更希望让姓林拿下这个项目。

    “奶奶,我也想试试。”一直沉默寡言的林初墨开了口。

    林佩兰立马不高兴了,可又不能表现在脸上,便阴阳怪气道:“丫头,你都快要结婚了,何必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上面。不如相夫教子,当个好妻子,有恒生在,你还怕没钱花?”

    “姑姑,你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比起悠闲生活,我更喜欢在生意场上打拼,所以我很希望迎接这次挑战。”林初墨轻笑道。

    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当她听到林兴学要对付苏渊时,她就已经暗下决心,必须要拿下这个项目。

    只有把财富牢牢攥在手里,自己才有话语权,才能在以后帮助苏渊。

    别人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老太太对林初墨能力,还是极为认可的。

    她看了一眼齐恒生问:“恒生啊,你觉得如何?”

    “虽然我很心疼初墨每天打拼事业,但既然是她喜欢的,那我一定全力支持她。”齐恒生笑了笑,含情脉脉看着林初墨。

    林初墨强忍恶心,撇开目光。

    “既然如此,只要是谁能最先拿下天龙山的经营权,就能获得林家百分之51的股权。”

    老太太已经发话了。

    所有人跃跃欲试。

    掌握百分之51股权,意味着控制整个林家。

    如今林家可不再是小家族,倘若成为家主,未来岂不是一片光明?

    趁着场面紊乱,林初墨默默离开,是时候赴约了。

    苏渊离开林家,来到花间醉餐厅。

    黄昏将至,晚风袭来,吹动苏渊的头发。

    望着路边形形色色的行人,他的心难以平静。

    终于,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林初墨走了下来。

    二人相视一笑,犹如相处已久的老朋友,默契一起进入餐厅。

    苏渊与林初墨并肩走在餐厅里,轻车熟路走向熟悉的包厢,转角处,苏渊笑问:“怎么突然要一起吃饭?”

    “做不成夫妻,我们还不能做朋友吗?”林初墨头也不回,轻哼道。

    苏渊看着她倔强微笑的侧脸,无奈摇了摇头。

    幽静小包厢,林初墨点了一些菜。

    让苏渊诧异的是,全是自己爱吃的。

    虽然苏渊从来没与林初墨提过,但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让她记下了这些。

    “要酒吗?”林初墨忽然抬头问。

    “我随便,你能喝吗?”

    “我能喝梅子酒,给你点啤酒吧。”

    “行。”

    酒菜端上来,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苏渊。”林初墨放下筷子,举起酒杯道:“谢谢你曾经陪我走过的路,也谢谢你从不计较的付出,曾经的一年对我来说是最幸福的,谢谢你。”

    苏渊眼前模糊,心里翻江倒海。

    “谁让那时候你是我老婆呢。”苏渊手足无措,匆忙拿起酒瓶。

    “再好的故事都要结束的。”林初墨落寞道。

    “我知道。”苏渊哈哈一笑,挤出笑容道:“不过,在我心中你永远都停留在那一天,我们领证的上午,是一个晴天,你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树下等我,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林初墨挥挥手装作毫不在乎,却在苏渊忍住眼泪,仰头灌下啤酒时,低着头轻轻呢喃:“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不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我懂了。”苏渊咧嘴一笑道:“不过,我有一个最后的不情之请,我姐姐一直希望我们在一起,现如今我们分道扬镳,希望你能够替我隐瞒这件事,毕竟她的身体不太好,不能受刺激,可以吗?”

    “嗯。”林初墨轻轻点头,她内心的痛苦,让她很想放声大哭,可是,她不能让苏渊看到自己不舍的样子,否则……那将会害了他。

    “谢了。”苏渊又是一杯酒下肚。

    浓烈的酒精,冲击着苏渊的大脑。

    苏渊没有做任何抵抗,任由酒精侵袭。

    这一晚,他只想喝醉。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在往事追忆中,他们互相祝福对方,却彼此忍着眼泪,说不出一句‘再见’。

    苏渊酒量本来就不行,在一瓶瓶啤酒灌下去,整个人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林初墨喝了很多梅子酒,不过她还好一些,可仍有许多醉意。

    结账后,林初墨拖不动苏渊的身体,便花钱让店家安排几个人,将苏渊抬进了附近一家宾馆。

    关上门,她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苏渊。

    窗外蟋蟀虫鸣,勾起她曾经的往事记忆。

    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苏渊的微笑,忘记他的拥抱,忘记他身上的味道……以为这段感情会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可现在她才发现,她什么都忘不了。

    越是想要遗忘,越是被铭记在心。

    与苏渊相处的一切,犹如相册彻底封存在她的记忆里。

    想起曾经对苏渊的态度,她内心充满愧疚,根本无法释怀。

    她知道,自己欠了苏渊太多太多,本来他应该要得到什么,却因为二人婚约到期,让他变得一无所有,甚至深陷险境。

    不该这样,他不该承受这些。

    林初墨抹去脸上的眼泪,藏了好久的情绪,那最柔软的心事,在这一刻爆发。

    她轻轻解开苏渊的衣服,俯下身子吻在苏渊的唇瓣,接着紧紧的闭上眼。

    没有,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

    或许,或许现在的分开,是给彼此时间。

    不管最后结果是什么,我都不会忘记你。

    今后的路,让我一个人帮你走……

    眼泪从她眼角顺着完美弧度流下,流在苏渊干裂的嘴唇。

    苏渊做了一个梦。

    滚烫身体接触柔软微凉的玉感,在进入柔嫩的瞬间,那美妙的感受让他彻底沦陷。

    朦胧之间,鼻间熟悉的香味,怀抱诗写一般的身体,最终在压抑中爆发。

    许些,苏渊迷糊醒了过来。

    他捂着隐隐作痛的头,发现自己在房间里,猛然想起了什么,坐在了床上。

    漆黑的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人。

    林初墨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

    醉酒后的一切,他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就连先前梦到的,甚至都非常模糊。

    苏渊去浴室洗了把脸,勉强清醒许多。

    回到房间,无意间看到床单中央缺失一块,似乎被人刻意剪下来的。

    苏渊认为是酒店的问题,也没有多想,便离开房间。

    感觉肚子饿了,找到一处大排档坐下吃饭。

    饭吃差不多了,苏渊点了一根香烟,掏出口袋里的离婚证,看着‘离婚证’三个大字,仿佛内心被挖空了一块,脸变得木讷。

    或许,以后两人不会再有什么交际了

    “只是离婚而已,至于嘛。”一个轻灵声音传来,夏迎秋坐在了苏渊对面。

    苏渊抬起头,下意识问:“你怎么知道我离婚了?”

    “离婚证拿在手里,傻子都看得出来了。”夏迎秋白了一眼道。

    苏渊将离婚证收起来,然后一怔,错愕道:“你怎么在这儿?你跟踪我?”

    “我对你没兴趣,纯属路过而已。”夏迎秋没好气道。

    苏渊一看她就在撒谎,不过他也没心思想其他的了,摇摇头道:“麻烦你先离开,让我一个人静静。”

    “你让我走我就走,这样显得我多没面子,我就不走。”夏迎秋说着,还挪着板凳靠在了苏渊旁边。

    苏渊黑着脸道:“不听话?那我不教你佛弄诀了。”

    “不教就不教,我才不稀罕。”夏迎秋抱着胳膊,傲娇哼声道。

    苏渊道:“那我真不教了。”

    夏迎秋急了:“你敢!”

    苏渊道:“我当然敢。”

    “你出尔反尔,你不是男人!”

    “我可以不是男人。”

    “你无耻!”

    “我的确无耻。”

    “你……啊,气死我了,我担心你喝多了,好心陪你,你别不识好人心。”夏迎秋气的抓狂。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到苏渊为了女人,尤其为林初墨黯然伤神时,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苏渊一怔:“你这是关心我?”

    “没有!我在关心狗!”

    “……好吧,你心意我领了,不过我真的想一个人静静。”苏渊叹气道。

    夏迎秋愤而起身,刚准备离开,她私人手机响了。

    这是夏家内部号码,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能打这个电话的,肯定是非常要紧且机密的事儿。

    按常理说,她肯定要避开接的。

    不过她看了苏渊一眼,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对他没有任何防范,直接接通电话。

    听了电话内容,她神色发生一些变化。

    挂了电话后,她重新坐在苏渊对面,胳膊放在桌子上,身子前倾,认真道;“有一件大事,我问你,天龙山是不是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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